这名皇子明明很强却过分悲惨[古代架空]——BY:与孟生

作者:与孟生  录入:11-12

  休冕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低沉的嗓音隔着他的皮肤传出,听着闷闷的:“你是我的,谁都不能让你难受。”
  理直气壮里透着几分没来由的委屈,权御的掌心顺着休冕的后脑来到休冕的后颈,沿着颈椎骨的位置来回轻抚,似乎这样就能抚平休冕的情绪。
  靠港到今天,列欧奇船上的货物才全部移进他们的仓库。她坐在仓库里等候着上面人的到来,守在仓库外的船员跑进来通报,“游先生来了。”
  游故梦走进来,他的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列欧奇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放低了姿态,“游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游故梦示意他带来的几个人清点货物,“列欧奇女士,一路辛苦。”
  “能为游先生办事,是我的荣幸!”列欧奇谄媚的禀告这次的收获,“这次极乐粉产出颇多,相信能为切托里带来一笔巨额的收入……”她边说边引领着游故梦往里面走,船员拉开地下仓库的窗口,游故梦往下一扫,里面全是嘴被封手脚被绑的人。
  “所有的奴隶都在这里了,本来还有两个男的可以献给上人……”列欧奇说到这里变得咬牙切齿,“商队里出了叛徒,他抓到的奴隶把我们整艘船的人都劫持了,我也受到了羞辱,差点死在那两个奴隶手里!”
  “还有这种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列欧奇吩咐船员把两个混蛋的影像掉了出来,呈给游故梦看,“就是这两个混蛋!他们现在已经混进了切托里,说不定就是要干些对切托里不利的事情,还请游先生务必帮我们抓住这两个混蛋。”
  游故梦看完了这段影像,面不改色的从那位船员里拿走了影像的文件,“还有备份?”
  船员摇头:“就一份……”
  游故梦点头,“不能大肆宣扬这件事,不然打草惊蛇,想抓住他们就更难了。”
  列欧奇哪敢质疑他的判断,“这件事就麻烦游先生替我们讨回公道了。”
  “还有你说的叛徒在什么地方?拉出来让我带走,我要严加审问他。”
  列欧奇让人把阿奇拖了出来,他已经被严刑拷打过,浑身是伤,“列欧奇女士,我真的不是叛徒,我只是被他们威胁了……我也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求求你放过我吧……”
  游故梦目无波澜,吩咐自己的手下:“清点好货物后,把这个人一起带走。”
  列欧奇感激的向游故梦道谢,随后又记起一件事,压低了声音在游故梦耳边耳语了几句,游故梦听完后神色动了动,“我知道了,我会禀告的。”
  “感谢游先生。”
  例行完公事,游故梦回了一趟自己的宅邸,让人把阿奇关进私牢里,下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把他放出来。”
  随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份从列欧奇手里拿到的影像快速销毁。
  紧接着,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金色的舞女服换上。
  这套舞女服材质透明,除了将关键部位遮挡住了,其余部位全都暴露在外。一个男人穿上这样一套极具情|色的低俗女装,显得格外的怪异诙谐。
  但游故梦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穿着,他熟练的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舞女的头纱,化上浓艳的妆容,戴上相衬的首饰。
  镜子里的人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找不到半点翩翩公子的影子。
  马车在外等候多时,游故梦坐上去,绘有维斯杜尔亲王标志的马车,一路开往亲王的城堡。
  甜美的酒气充斥着整个宫殿,地毯上横陈着各式美人,衣不蔽体,男女皆有。
  他们沉醉在靡靡之音中,拉扯着轻佻的纱幔在亲王面前扭动着自己傲人的身姿,企图再次获得亲王的青睐。
  游故梦踏入宫殿的那一刻,便跪在了地上,四肢着地,如同狗一般往里爬去。
  宫殿最深处,亲王披着一件精致的外袍,斜靠在他华贵的榻上。
  他半眯着眼,看着游故梦一路爬到他脚下来,朝他仰起头,乖顺的仿佛一条狗:“主人,奴来了。”
  权藐兴致缺缺的勾起游故梦的下巴,“带回来的人在哪儿?”
  “塔尔其歌舞团里的舞姬和列欧奇带来的奴隶们姿色都太过平庸。”游故梦讨好的蹭了一下主人的手心,“入不了奴的眼,更入不了主人的眼……”
  “原来如此。”权藐甩开游故梦的脸,往后一靠,“怪不得又穿上这件艳俗的衣服,你是打算如何取悦本王?”
  游故梦熟练的把一旁的鞭子叼着咬在嘴里,声音含糊:“请主人尽兴……”
  权藐接过鞭子举高抽打在游故梦的肩膀上,游故梦咬牙忍痛道:“……塔尔其准备的献舞不错,相信能在诞辰日让主人满意……列欧奇这次带回来的极乐粉呃……比平日都多,流入市场又能充盈一波……主人的私库!”
  高昂的语调掩盖着他的痛呼,他在权藐身下做了十年的狗,这十年他受过的虐待早就成为了家常便饭,这一顿鞭刑根本不算什么。
  权藐从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以折磨美人为乐,却从不亲身上阵。
  他体内流着王族的血液,和除了王族以外身份的人交|合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但这并不妨碍他虐杀底层的人,没有高阶身份的顾虑,低贱的美丽皮囊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权藐取乐的玩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些皮囊。
  游故梦一个戴罪之身,能在权藐折辱的十年里活下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很快,游故梦体力不支的趴在了地上,后背布满凌乱的鞭痕。
  权藐今天兴致不佳,赤脚踩上游故梦的背用力的来回碾压,“还有什么事禀告?”
  游故梦想要撑起来回来,又被权藐踩了回去,“趴好!”
  游故梦埋下头,那双顺从的眼睛里在权藐看不见的地方爬满了恨意,回答的语气却乖顺无比:“列欧奇的商船……在入境的时候遭到了克鲁修一的攻击,克鲁修一以抓捕逃犯的名义想要上船搜查,被列欧奇躲过了……”
  羲和王打着为他送诞辰礼的幌子下令给克鲁修一开放进入切托里的权限,这件事就是令权藐烦躁的主因。…
  此刻从游故梦嘴里听见还有这样一件事,他重新拿起鞭子狠狠的抽在游故梦的身泄愤:“不过是权覆身边的一条狗,竟然敢这么公然和本王作对!”
  游故梦被抽的脸上毫无血色:“主人息怒……”
  “尽管来,本王让他有命来,没命回去!”
  “可他毕竟是王的人,主人若是杀了他不就是在和王做对吗……”
  “我会怕权覆?”权藐掐住游故梦的脖子往上提,“当年要不是本王帮他除了眼中钉,他能坐上王位?!”
  游故梦快要窒息,“主人自然是最强的……”
  “王位也有本王的一半,他坐了十年。也是时候换本王来坐坐了!”
  权藐松开手,游故梦摔回地上,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立刻重新跪趴在权藐脚下,熟练的仿佛说过千万遍般道:“羲和女神在上,维斯杜尔亲王将是帝国永恒的光,愿您与光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止有口味独特的读者磕维斯杜尔和游故梦这对,先打个预防针,别磕别磕别磕,重要的事情说三次。
  这对剧毒无比,千万别磕。


第19章 未死因
  翌日,劳习被送去医院的事惊动了歌舞团上下,诞辰礼的献舞排练也被暂时搁置了。
  权御和休冕去医院看望劳习,刚到楼层,就看见佩兹站在一间病房门口哭。佩兹见到他们,总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你们可算来了,劳习姐姐快不行了……”
  “怎么突然会这么严重?”权御前几天见到劳习,对方还好端端的,除了昨天看起来有些憔悴外,也不至于严重到威胁生命。
  佩兹放低了哭声:“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心脏衰竭,抢救都没用。只能吊着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劳德先生蹲坐在劳习的病床前,他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用力的捏着手里的诊断书,整个人的状态非常颓废。
  “劳德先生,请保重。”休冕和劳德打过几天交道,劳德见是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衣袖,“赫兹先生、赫兹先生……我妹妹一定不是因为疲劳过度才变成这样的,她向来注重养生最惜命!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原因……一定是医生哪里弄错了!”
  休冕拽了劳德一把,“既然劳德先生认定是医院诊断出错,为什么不换家医院?”
  劳德摊开手里的诊断单,里面夹着的不止一张诊断单,还有切托里好几家大医院的诊断,“我换过了,可是他们都说是过劳!我的妹妹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过劳啊!她最爱惜自己的生命了……”
  佩兹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劳习病床旁的紧急灯突然响了,劳德大喊:“医生,快来啊医生!”
  医生和护士很快来到病房,护士熟练的先给劳习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医生观察着银幕上劳习的各项身体数值,两分钟后,紧急灯暗了下来。
  医生摇了摇头,告知家属,“请节哀。”
  劳德扑到在病床上,撕心裂肺:“劳习啊!妹妹,我的妹妹啊……”
  “劳习姐姐!”佩兹哭花了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下落。
  劳习平日常化妆,见人时总把自己最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此刻躺在病床上没有生息的劳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皮肤蜡黄,颧骨凹陷,苍老的仿佛变成了老年人。
  明明还是花般的耀眼年纪,却以衰败的花姿凋零。
  权御沉默的捡起地上的诊断单,医生冷静的跟劳德交待死者后续的程序,“还请在三天之内,火化逝者。”
  “火化?”劳德先生从悲痛中转醒,“我从没说过我要以火化的形式安葬我妹妹……”
  医生沉默了几秒,“这是医院的规定,过劳死的患者必须以火化的形式安葬。”
  “什么狗屁规定!”劳德怒从中来,“你们没能抢救回我唯一的亲人,现在还想把她的尸首强制火化,作为劳习的哥哥我绝不允许这种荒唐无礼的事情发生!绝不!”
  医生被指责的往后退了几步,护士挡在中间安抚劳德的情绪,“先生我们理解你因为家人过时现在情绪非常激动,但是也请你理解我们医院的规定,过劳死的患者在我们医院都必须火化的……”
  “不可能!你们想都别想!”
  “这位医生——”权御突然出声,“请问劳习小姐的死因,真的是因为心脏衰竭?”
  医生面不改色的回答:“当然!”
  权御把诊断单上的一列数值,指给医生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患病者是何等性别、何等阶级,我将秉承着羲和女神的真善美,对他一视同仁,用我毕生所学去救治他,不欺骗、不放弃,直至他生命的终点……’”
  权御没说出一个字,医生的眼神便变得心虚一分,末了,他甚至不敢再直视那张诊断单,飞快的离开了病房。
  权御递给休冕一个眼神,休冕顿了一下朝他点了点头。权御一路追进医生的办公室,将诊断单拍在他桌子上,“羲和每一位成为医学者的人,都应该把这段宣誓的言论印在心里。”
  医生还是不敢看权御的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人已经死了,再怎么纠缠也不会有结果的!”
  “人是死了,但尸体会说话。”权御按住医生的肩膀,强迫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尸检报告会诚实的告诉她的家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没了生命!”
  医生被权御锐利的眼神盯得说不出话,他想要挣脱权御的桎梏,肩膀上传来的力气却越来越重,他有些崩溃的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普通的公民,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求求你先生,放过我,别再纠缠了好吗?”
  “我丈夫的家族里根本就没有心脏病史,他怎么可能因为心脏衰竭而死!”走廊外,妇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痛哭流涕,“医生你们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先生平时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他既没有心脏病也不会做过激的运动,你们肯定弄错了……”
  新婚不久的丈夫突然死亡,医院的鉴定结果无法说服妻子,她恳求医院重新检查,最起码不能让他的丈夫离世的不明不白。
  权御松开医生的肩膀,医生立刻如同惊弓之鸟的远离他。
  权御神情冷漠的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妇人跪在地上祈求医生和护士,孩子在她怀里嚎啕大哭,“求求你们再重新检查一次,我不能连他的死因都没弄清楚就把他送去火化,医生!孩子以后长大了问起父亲的死因,作为母亲的我难道也要不清不楚的糊弄他吗……”
  妇人的祈求引来这层楼无数人的关注,被妇人恳求着的那位医生的做法,却是叫来保安,把妇人连同孩子一起拉开,镇定的说:“死者妻子情绪不稳定,可以理解,但请不要影响其他的病患,这里是医院。”
  这里是医院。
  权御在心里默念这句话,眼底浮现出自嘲的笑。他将劳习的诊断单整齐的折好,放进了衣袋里。
  他原路返回时,休冕正坐在一条休息椅上,右手搭在他左边的一个患者肩膀,用左手对他挥了挥。
  权御走过去,休冕示意他在患者的旁边坐下,“你说巧不巧,得来全不费功夫。”
  权御看向夹在他和休冕中间的患者,腿和手都有包扎过的痕迹,他对着权御虚虚一笑:“……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列欧奇女士船上的船员?前几天因为你们的疯狂驾驶,我摔断了手和脚,今天来医院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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