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孙忘一路跟来,到了门外,先问寒露有没有兴致再喝一巡,寒露笑着婉拒:“公子酒醉,正不舒服呢,得多多照看,免得他闹起脾气来。”

念奴自然堆笑挤上来:“有奴奴们照管着,您大可放心去玩。”

再四相邀,寒露也只是含着一缕笑意,委婉拒绝,孙忘脸上有些挂不住,寒露及时打了圆场,婉转道:“我酒量浅,尝了梨花白,就觉得有些醉了,正好在这儿和二公子一道歇一歇。”

孙忘这才回转了神色,见寒露扶着镜郎入了屋子,孙忘便压着声音,格外交代了念奴许多话,念奴神色微动,一双笑眼一闪一闪地,轻声应了下来,招手叫了几个垂髫年纪的小丫头过来。

水上习习的春风和暖,前院的琵琶泠泠随着风,隐隐约约,响在耳畔。镜郎醉意昏沉,让风一吹,愈发上脸,雪白一张脸儿娇红欲滴,一双凤眼里满是水光,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就着寒露的手喝了一盏茶,清了清口,便倒头往床间一倒,顾不上在意是否洁净。

床榻格外宽绰,他打了几个滚儿,也没碰着边缘,只横着往正中睡下了。被是湖丝,衾是松江布,枕是素面的丝绵,芯儿是粟玉混着金银花与玫瑰,缠绕着缕缕甜香,枕边还落了一张卷草纹的素色罗帕,坠着柳叶合心的络子,上面浅浅印了几行淡红痕迹,想来是梦啼妆泪,胭脂颜色,自美人颊边而来。他探手往枕边摸了一把,想将那轻轻搔着脸颊的流苏甩开,一把攥紧了绣帕,胡乱甩了一甩,却是动到一半,就沉沉坠入梦中,指间还缠着帕子的一角。

他睡得酣熟,外间念奴已领了几个小丫头进来,断水煮茶,绞了帕子,请寒露擦了手脸,服侍了镜郎,又忙着往几尊香炉里加了几枚香饼。

寒露在榻边坐着,撑着下颌,笑盈盈地望着念奴,柔声问她:“你点的什么香?”

念奴虽然年幼就入了青楼,见多识广,对上寒露温柔缠绵的笑眼,也不觉心头乱跳,羞的满脸通红,不敢与他对视:“回公子,是安息香,想要公子们午睡的好些,免得起来头晕。”

“嗯,香气甜润,只是怎么这样浓?”

念奴轻声道:“开了窗,难免走了气味,自然要多放些香饼,免得没了效验。”她大着胆子,抬眼望了一眼寒露,有些不舍地在心头叹了口气,又低垂下眼,行了一礼,“您先歇息,有什么事便吩咐,奴婢们就在外头候着。”

寒露轻轻颔首,念奴带着三五个小丫头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过了须臾,甜腻香气渐渐重了,寒露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松了松领口,起身推门,却没推动,便在窗边探身,往外瞟了一眼,院外空空荡荡,哪儿还有半个人影。他唇边一挑,勾出个轻笑,在屋中转了一圈儿,忽然站住了脚,往衣柜走去。

他往外一拉,衣柜的门就开了,里面两道横栏,随意搭了几件绸衫,后头竟没有板壁,这一块的墙壁也被挖空了,只拢着一层翠绿的薄纱,就成了一扇可以随时拆下打开的纱门,足可容个成年男子轻松出入。

寒露半跪下来,微微偏了下脑袋,挽起长发,贴了上去,听见男人情难自已的喘息,一把沙哑的声音,不加丝毫压抑,毫无忌惮地喊着荤话:“……朴之,朴之……你咬我的好紧……”

他胯下骑着的男人也是不堪操弄,尖叫着应他:“好哥哥、好官人,啊!你要肏死我……肏死我了……”

寒露还待要看,床上却是一阵翻滚的闹腾,镜郎喃喃地叫他:“……寒露,寒露……”

寒露放下了纱帘,应了他一声,镜郎似醒非醒,嘟嘟囔囔,不知在嘀咕什么,寒露失笑摇了摇头,退了出去,重新关牢了柜门,又将插销插住了,这才回身往床上看去。

镜郎在睡梦中翻来覆去,蜷在了床沿,压着枕头,发髻早已散了,束发的金簪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一缕乌发沾在红润汗湿的颊上,衣带被他自己扯乱了,腰带也被扯开,胯下硬着,濡出一小块湿痕,寒露在床边坐下,镜郎似乎嗅着他的气味,睁开惺忪睡眼,眼饧耳热,勾了他一眼。寒露好笑之余,心头也被他这一眼撩拨得轻轻一动,咳了一声,低声问:“二公子,要喝点水吗?”

他话音刚落,镜郎已跪坐起来,朝他唇上吻了下去,寒露有心挡他,却怕自己没个分寸伤着他,手上不曾用力,慢了一拍,便让镜郎一把压在了床上。寒露天旋地转,仰面倒在软床上,见镜郎满脸汗涔涔的急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胡乱推了镜郎两下,镜郎却是越推越来劲儿,已低低呻吟起来,骑在他腰胯上,硬翘翘的阳物在他身上胡乱顶弄,寒露被蹭得全身发热,也觉那一口酒中的药力泛上来,闹得失了力气,避之不及,便让他俯下身来,一口亲在了唇上。

甜甜的酒香,甜腻的滋味一瞬涌入了口中,寒露要说话,镜郎却趁着他张唇的刹那,将舌头顶了进去红润柔软的嘴唇相贴,不像亲吻,倒像是争着什么糖果,舔舐出啧啧的水声,等到唇分时,牵出了一丝暧昧的银丝。镜郎还待要吻他,寒露笑着叹了一声,身子一拧,反一把镜郎按回了枕上,压得他动弹不得,镜郎胡乱踢蹬双腿,挺着腰,向上动着腰胯,寒露伸手探进他袍子里,低声威胁道:“二公子……阿纪,乖孩子,听话,不许动。”

镜郎双眼无神地睁着,在他手下颤抖起来。

*

孙忘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便举步往正屋走去,就见李淳贴身的小厮扫花与挑云两人,一左一右如两尊门神般守在门口,他几步到了门前,扫花就红着一张脸上来拦他:“我们爷已经歇下了……”

孙忘把他往旁边一搡,正要敲门,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暧昧不堪,止住了他的动作,他狠狠揉了一把额头,满是失策懊恼,恨恨道:“什么歇下?不是说了不让人进去伺候么?”他往园中一望,瞥见绿珠倚在廊下,手里拨着琵琶取乐,并不曾入屋,更是生气,“是哪个小骚货?”

挑云脸上讷讷的,只有脖子通红,低声道:“我们爷……兴致上来了,难不成,小人还……还进去拦着吗……”

门里床榻摇动的响声越来越响,就连琵琶曲乐也掩盖不住,男人爽到极致的喘息,沙哑的呻吟,都明白无误地昭显屋里的情事有多激烈,扫红与挑云不住摆手,把孙忘往外赶,他啧了一声,狠狠跺了跺脚,在《飞花点翠》的曲乐声里,转回前院去了。

几盏醇酒入喉,他慢慢有些昏沉,将脸颊埋在少女丰润的肩头,嗅着淡淡甜香,他似梦非梦,正要按着那少女的腰行事,背后忽然一凛,渗出冷汗。

那声爽到崩溃的尖叫,似乎不是什么女子的叫声,而是……李淳的声音?


## 一百一十八

花台欲暮春辞去,落花起作随风舞。

琵琶女与歌伎都已有了酒意,丝弦铮铮地响,随意的从指尖流淌而出,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好似宴会散场的笑语,透着一股疲惫又慵懒的惬意。

矮桌上白瓷酒盏歪倒,琥珀色的酒液潺潺流淌,浸透了几下铺散如云的轻罗裙摆,琵琶女两条玉雪一般的长腿勾在男人腰间,任由他压在身上,不断耸动,口中荤话也似唱歌一般,随着曲乐往外流淌。恩客涨红了脸,埋头劳作,很是捧场,身侧的同伴就被她逗得噗嗤一笑。歌伎一面喘息呻吟,浪叫着“亲达达,奴奴要死去了”,一面蹙着眉,朝同伴没好气地使眼色。绿芽衫鹅黄裙儿的少女看着年纪小,最是好弄,只笑嘻嘻地冲姐姐挤眉弄眼一番,这才收敛了神色,起身为醉酒的客人换茶换清水。

主屋门前有人守着,片刻不离,听了好一会儿的活春宫,两个小书童不大的年纪,羞臊的满脸通红,胯下硬邦邦的顶着,也不敢稍离,看着怪可怜的,她上前去调戏了一番,搂着扫红亲了一口,又在挑云胯下捏了一把,听得屋里男人一把沙哑嗓子,叫了小半个时辰,犹未停歇,仿佛入得港,得了趣,愈发的骚浪,肚里暗笑了一声,还记挂着后屋里有贵客歇着——打了几日交道,知道很不好说话,却生得多情俊俏,便寻了张柚木托盘,备了三样细点,一大壶新鲜松子茶,施施然转去叩门。

门响三声,就在门后不远处,有细细水声,里面那人听她说了来意,略顿了顿,平淡道:“……放在门口就是了。”

那嗓音温柔克制,含满了隐忍不发的情欲,少女不由羞的粉面通红,待要看时,只能瞥见门后一道隐约修长的身影,又不敢看,敛着裙摆匆匆离去,竟未发觉门栓是由外头牢牢插着的。

她的裙角从墙角处转过,正有一双手拨开了门栓,却迟疑着,没有推门进去,倒是屋里那人洗净了手,将门轻轻一推,泄出里头一丝腥甜香气。

两人对视片刻,林纾竟有些躲闪地往后避了避,视线却又不由自主往屋中一瞥,竭力还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寒露才用玫瑰花水洗过手与脸,额上泛着水痕,手上还湿漉漉的,神色很自若。林纾咳嗽一声,听着若有若无的欢好声,竟有些不自在,先开口问:“你脸上……是怎么了?”

寒露脸容细白如瓷,双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如美玉生晕,唯有鬓角一线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成了微瑕。寒露愣了愣,湿润的手背蹭了蹭伤处,随意笑道:“没什么……陪酒的姑娘喝多了,指甲划了一下。”

林纾还待要问,寒露已笑着往旁边让了一步:“还不进去?”

林纾还有些踌躇,寒露往旁边一避,就让身后那架美人春睡的屏风蓦然闯进眼里,他面皮上有些发烧,又清了清嗓子,绷着冷淡神色,寒露却不管他许多,火上浇油道:“这春酒可喝了有小半个时辰,药力怕是化开了,我得先去想法子配一剂药来,公子自便罢。”

“什么春……”

寒露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就走,遥遥丢下一句:“这还要问?……我能答么?”

寒露几步就去的远了,林纾跨进了门内,回身将门关严了,步履匆匆进了内室,无暇关心这锦绣闺阁里的种种布置,甚至也不觉得熏香浓郁,几步到了屏风边,还不太自在地往窗边的妆镜望了一眼,松了松襟口,自己也觉得可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屏风后便是一架宽绰的雕花四柱床,床帐是杏红颜色,由金银丝编的络子高高挽起,床间景色,可谓是一览无余。

镜郎全身泛着粉红,湿透了,让情欲折磨狠了,额头汗湿,长发披散,眼尾飞红,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肿,微微张着,吐着潮热喘息。衣衫凌乱,中衣的带子还缠在一起,只是被他扯开了,扯乱了,卡在肩窝,将退未退。上衣未退干净,白绫子衣摆笼罩在腿间,掩住饱满的臀肉。

他正骑在一个满绣的丝绸软枕上,拿一侧尖角往湿透的穴里塞,腰臀扭摆,湿红的软穴吞吞吐吐,显然吞的深了,竭力把枕头当成男人的那话儿来服侍,枕面腾挪之间,死死压住阴蒂,阴茎又被精细的绣纹蹭得通红,一股一股地往外渗水,像是舒服极了,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一边摇着屁股竭力地骑着,用枕头操着自己,一边又握着一张绣帕,让流苏搔刮肿大的乳头,粉嫩的乳上被他自己拧出淡红的指痕,还留了一道胭脂痕迹。

也不知他到底弄了自己多久,又高潮了多少次,粉缎的床单都被搅得湿透,床单上绣了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小荷才露尖尖角,缀着摇摇欲坠的水珠,俱是他喷出来的淫液。

林纾怔怔地看着,被勾得呼吸越来越急,胡乱剥去了外衣,将腰带连着坠饰一同扯下,丢在床边,一步上前跪在床沿,掐着镜郎的腰,将他摁在了床上。

失去了枕头自得其乐的抚慰,镜郎带着哭腔低声呻吟,挣扎着要踹他,林纾捋了一把阳物,往他腿间重重一挺,啪地打上湿透的阴阜,抽的软穴大张,溅出一股淫水,他立刻止住了踢打,乖乖抬着双腿,缠到了林纾腰间,摇着屁股去够那鸡巴。

他早已骚透了,是一枚烂熟的蜜桃,发肤之间都是甜腻的香,就连大腿与屁股都是汗水,湿软地粘附林纾的掌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紧了他,谄媚的吸啜起来,林纾难耐地喘了一声,好好折磨他一番,勾一勾他的心思,一瞬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仿佛喝了春药的人不是镜郎,而是他自己,无法自控地一下比一下操的更深,更重,每次连根操进,泵出一股甜腻的汁水,阴囊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掐着镜郎的腰,竭力往尽头的软肉上研磨,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挤进去,享受一番裹吸。

镜郎显然很欣赏他这样的出力猛干,欢喜地浪叫起来,喃喃自语的,全是些新学来的淫话,“亲哥哥”“好哥哥”胡乱地叫,只全不知在叫哪个野男人。

林纾让他勾得眼睛都红了,死死掐着他的大腿,发疯了似的干他,咬着他的唇,把那些不知羞耻的浪话全吞吃入口。

“……林纪,林纪……”他埋进镜郎汗湿的乳间,咬着他的乳尖吮吸,品尝汗湿皮肤的气味,在情欲的喘息里重重叹息,深埋在他体内,只往敏感点上重重地干,“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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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play好难写,有没有哪位优秀同学可以提示我一下,还有啥可以写的捏


## 一百一十九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