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张床榻都叫他的体液浸透了,和着香炉中袅袅而起的烟气,成了一味说不出的甜腻气息,几乎浸透在脂肉肌骨之中,闻之欲醉。林纾在他汗湿的颈侧吻了吻,不禁又咬住小块湿软的皮肤,盖住了已模糊的一个齿痕,才平复下去的性器埋在他的股间,蹭满了滑腻淫水,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听镜郎嗓音沙哑,林纾也觉口干舌燥,他原本衣裳整齐,不过解了下裳,在情事里揉搓湿润的不成样子,也就随手解了,堆在床边,屋内和暖,他随意披了衣衫,裸着身,下地去寻些清水。
林纾一气儿喝了两杯温温的茶,润过了干燥唇舌,一手拎了茶壶,一手捏着自己喝过的斗笠杯,转了回来,要喂镜郎。
只是不过倒了一杯水回来的功夫,镜郎又已发起骚来,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半边汗湿的脸容埋在枕间,自得其乐地玩弄自己,林纾才灌了他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杀不住逼里的痒,掰开肥肿的两瓣唇肉,几根细白的指头插在穴里,不住地搅弄,浓稠的精水混着精液,把白嫩腿根沾染的一片斑驳狼藉,他抽插得用了几分力气,抽出指头时,还带出一点熟红软肉,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吐着舌尖,嗯嗯呜呜地叫着。
林纾气恼的不得了,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几声脆响后,白嫩臀肉成了一片粉,镜郎却得了趣儿,摇晃着屁股,像是躲,又像是迎凑。林纾握着阳物往他臀缝里打了几下,沾了一片湿滑的水,就往穴里顶,插了几次,只进了个龟头,镜郎一动,就又滑了出来。林纾往床边坐稳了,握着他的腰,把他摁在了鸡巴上,小幅度地干了他几下,等镜郎被操的老实了,不再乱动,才取过杯子,喂他喝几口茶。
半杯喝进了口中,半杯泼泼洒洒,全淌在紧紧相贴的胸口上。林纾含着镜郎的唇,吮出啧啧水声,探手在他腹下一摸,温凉一片,疑心他是被干得尿了,却见那小鸡巴半硬着,接连不断,仿佛失禁一般淌着精水。
到底见不得他这样发骚,又担心泄了次数多了,终究容易亏了身子——也不知哪样心思占了上风,林纾一手解了发带,将镜郎不住流水的一根阳物上下一绕,扎了个严实,又在不断溢水的龟头上扎了个结。
发带是玄色的细长的绸,金色暗绣缠枝花,不多时就被前端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水沾湿,却又无法实打实地到达顶峰,镜郎挨了几下操,就不肯老实坐着,揪扯林纾敞开的襟口,要把他推开,又哪里抗衡的过他的力气。
林纾被推得恼火,性子上来,就把镜郎往床上按住,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轻怜蜜爱,一手箍住了他一双细窄手腕往头顶一摁,一手掐着他的腰,把洁白腰侧掐出几道指痕,便只是发狠地干他。
“清醒了?嗯?”他俯下身,危险地迫住镜郎哭红的泪眼,说一个字,便往用力往里干一记,“不想要我,你想要谁干你,说啊?”
镜郎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挣不开林纾的手,便气急败坏地瞪他:“林纾……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林纪?是谁过分?”林纾气得笑了,一低头就咬住他的唇,把他的呜咽喘息全吞进了肚子里,嚼着他的唇,湿热吐息全吹在交缠唇齿间,胯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分毫不退,只是在逼里左右地搅动,搅得全是黏湿水声,“胡作非为,喝个花酒,险些自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被什么野男人操成这样,逼里全是水,堵都堵不上……”
“什么野男人……呜……你就是野男人!啊!”
镜郎更是气恼,顾不上女穴被牢牢插着,林纾一松手,两只手就挣开了束缚,胡乱地就往林纾头脸上扇了几耳光,又在床板上到处摸索,就要爬开。不料什么地方被肘撞了一下,“啪嗒”一声闷响,却有个暗格弹了出来。
原是床头别有洞天,那机关一揿,抽屉便应声而出,里头搁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白绫子上绣着如云的一蓬杏花,深粉淡粉错落,以深红的丝线绣了一句“晓带轻烟间杏花”,再用艳红的绣带捆扎。绣带一松,扑簌簌七八样精巧物件儿滚落在榻间,林纾定睛一看,还未认出都是些什么,做什么用的,却有粗黑狰狞,一只墨玉做的角先生好巧不巧,正巧摔在眼前,他目光一顿,面上还没什么,耳根就已烧的红透了。
拴着许多光润玉坠儿的锁链;一串光滑南珠穿成的珠串,像是手串,两头却没有系扣;一个红丝绣囊里放着一对小银夹子,镶嵌黄豆大小的红色玛瑙,下头还坠着小铃铛,一碰就脆脆地响;一只银质小球,龙眼大小,周身无缝,触手颇有些沉重,外壳却似乎十分轻薄,满床乱滚,半点不安分;还有一个圈状物事,里圈光润,外圈却细细密密,缀着许多粗硬短毛,林纾往上一勾,圈儿就套上了拇指,犹如一个扳指,他只略想一想,呼吸一顿,性器便如铁硬,往镜郎穴里一挺,涨得他低低叫了一声。
林纾暗自咽了口唾沫,一心记挂着这不知被什么人使过,到底不大干净,并不敢就往镜郎体内用,只是暗自记下模样细节,便随手丢到一边,专心操了镜郎几下,却又实在好奇,往枕衾之间一摸,就把那圈儿拿了出来,套在指间,只拿那粗硬短毛刮着娇嫩一点阴蒂,把那肿大的肉豆蹭得红肿,似乎就要破皮出血,镜郎娇气,口中一迭声地叫着痛,实则已经爽的翻了白眼,白软的屁股上全是精水,淫液,红红白白的指痕,晃出肉浪来,淫荡的晃眼。
林纾往他乳尖上捏了两下,心念一动,将那小绣囊拿了过来,取出里头那对玲珑可爱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缀到了镜郎充血奶尖上。镜郎失声尖叫,像是疼极了,却又分明是快活的要死了,屁股一摇一摆,逼里一阵猛烈收缩。阴茎被紧紧束着,不得射精,肉逼便一阵猛吸,旋即吹了水。林纾被他夹的要命,使劲儿掰开他的腿,更往深处干了几下,咬紧了牙忍过这一阵吸,往里夯了百十来下,才又灌进他肚子里。
窗外渐渐昏暗黑沉下来,人声渐起,侍儿的脚步声,招呼同伴点灯的响动,一一传进了林纾的耳中。
他无意在勾栏中多留,在脱下的衣物中拨了拨,取出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外走去。走不几步,就有个龟奴见他衣饰不凡,就硬是涎皮涎脸地凑了上来,天光昏暗,他提着灯笼走近了,这才发现这位公子怀里,竟还抱着什么人。
又有哪里传来一段清脆声响,叮叮当当,听不真切,又明明是有铃铛在作响,只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仿佛闷在衣物之下。
他还要再看,挨了林纾冷冷一眼,只得知趣地退远了些。
林纾也很是难熬。
镜郎忍不住要叫,又晓得在人前走动,若是露出一星半点儿动静,让人发觉了披风底下的勾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他原是咬着林纾的衣襟忍耐,却又揣了几分报复的心思,含了片刻,故意低头咬他乳首。谁知那小小一块肉粒在口中咀嚼,慢慢肿胀,林纾的胸膛结实,在他唇舌下紧紧绷着,时不时抱着他的手臂也有些颤,竟也有些说不出的有趣。
镜郎一是有心促狭,一也是吃的有些上瘾,便如婴儿吃乳一般,小口小口啜着,专心含着他不放。林纾被他吃了几下,胯下竟也硬翘翘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走几步便往他会阴上一顶,蹭不几下,就又滑出,撩拨得镜郎缩紧了屁股,穴里收缩不止,如不是有块帕子堵着,一路走来,就要留下一路骚水的湿痕。
林纾步履稳重,又沉着一张脸,顺利地出了轻红斋,上了听春楼外的马车。
有个黑衣的中年人倚在车边等待,林纾抱着镜郎,踩着踏凳上了车,帘子一摔,淡淡说了句“走”。
车轮辚辚转动,夜来市井热闹,人生如沸,并无人注意这一架平凡马车。
帘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林纾把帕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抽,棉纱也就一寸一寸地在穴里碾过去,镜郎身子正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慢条斯理的零碎折磨,就蹬着腿,又到了一次,肉逼失了堵塞,阴精便飙溅而出,打湿了林纾的衣摆。
镜郎哭得满脸是泪,失去了尖叫的力气,只窝在他臂弯里蜷缩着,久久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林纾将他搂在怀里,舔吻着他的唇瓣,镜郎乖乖吐出一点舌尖,林纾也便故意探着舌头,引逗着他交缠吮吸。
吻着吻着,便缠在了一团,林纾往板壁上靠去,却碰到一个未曾见过的小食盒。食盒不过一层,紧紧贴着一张竹青色的暗纹封条,上下两端都烙着一枚火漆印,作流水纹样,暗合的是寒露名中的水意。
林纾一面拍抚着镜郎的背脊,一面就伸手去揭封条,镜郎窝在他怀里,车轮碾过砖缝,时不时一颠,阳物就顶在他腿间,不住往两瓣软肉上蹭顶,他喘了几口气,抬起屁股,主动扶着阳物,龟头抵着红肿穴口,往下坐着吃了进去。
林纾让他一夹,低低地嘶了一声,却纵容地扶稳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往里操,一边哺了温热的药在口,喂他咽下微苦的汤水。
镜郎被他干的小声抽噎,口中一吮一吮,亲吻时乖乖喝着疏散的药剂,红肿的女穴也听话地一缩一缩,含着鸡巴吞吃。
--------------------
总算是写出来了,卡肉好痛苦
玩弄攻什么的,作者的一些变态性癖
## 一百二十
林纾将镜郎抱下马车,进了院落,青竹在门口候了多时,一听动静,提着一盏羊角宫灯迎了上来,两人在暗淡天光中对视了一眼。青竹神色虽然镇定,一眼认出林纾头上的发冠,握着竹柄的手却紧了一紧,林纾却什么都没说,淡淡抬了抬下颌,青竹哪里不晓得他的沉默,其实就是默许与退让,也是淡淡一笑,欠了欠身,便在前带路。
宅院三进,镜郎住中轴线上的后院,寒露与秋分住客院,君泽算是贵客,就让他住了前院,方便出入。他为人克制,即使赴宴也并不怎么吃酒,今日也早早回来,听见响动,忙不迭迎了出来,满心想着与镜郎说几句话,再一道用晚膳,“表哥,你可……”一抬头,没成想迎面撞上了林纾,吓得险些闪了舌头,欢快的声音变了调,“表……表兄。”
林纾对着他轻轻颔首:“君泽。”
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称呼还挺亲热,君泽没由来背后一凛,忙挺直了后背,恭敬垂手站好,重新叫了一声“兄长”,林纾瞥他一眼,君泽忙低下头去,知道他怀中抱着镜郎,也不敢乱看,林纾道:“林纪酒醉,我带他回去歇息,你吃了饭不曾?先去用饭,我这儿有一封四姨给你的信。”
听见母亲的名字,君泽的肩膀更紧张了一线,小心应了声“是”,林纾也就不再管他,将镜郎抱回了房里。即使林纾走远了,他也久久立在原地,直到一缕夜风扑灭了廊下的灯火,方如梦初醒,二月末的天,夜里仍然微微的凉,却已是汗重透衣。
一缕夜风吹暗了屋中的灯火,青竹又将碗口粗的红烛挑亮了些,找出了换洗的衣物,便匆匆出去,寻人打热水来,聪明人之间自有默契,并不曾出声多问,没过一刻钟时间,便有人送来了滚滚的茶水,时鲜的果盘,垫肚子用的点心,净房里也亮起了灯,香药胰子,一大桶洗浴热水,都已齐备,青竹本人却没有再进来。
镜郎已经耗光了体力,嗓子也哑得不成声调,林纾为他清洗身子,他就老实任人施为,就连林纾探了指头抠挖女穴,导出许多不堪体液,他也只是抖着两条腿哼了哼,看来是真没力气发脾气了。一身清爽洁净,换了亵衣,往床榻上一倒,他又开始嫌东嫌西,哼哼唧唧,嫌松江棉的衣裳磨着难受,要解开衣襟,林纾本要凶他几句,一见从颈项往下,全是吻痕咬痕,胸前那两点乳珠因被夹了许久,又红又肿,消不下去,指头一摸,滚烫滚烫的,也晓得心虚,勉强把话咽了下去,到底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喂镜郎喝了几盏温温的桂花露茶,吃了一小笼春笋馅儿的蒸饺。镜郎吃了茶,又梳洗过,便犯了困,林纾守着他在床上睡过去,这才抽身出来,去见君泽。
正院厅里饭桌上暖着个锅子,摆着几样新鲜菜蔬,君泽就在窗下坐着,神思不属,仿佛坐在针垫子上,林纾一进门,他便猛地站起来,险些又将自己绊一跤,到底还是站稳了,行了礼:“……兄长。”
林纾扫了一眼桌上布置,见只安放一副碗筷,就晓得君泽已经吃过饭了,一应该是青竹安排,虽然不大喜欢他,却也不得不在心里夸他一句缜密妥帖。转过脸来,对着君泽,还是放缓了神色,淡淡说:“坐吧。”自己也便坐在桌边坐下,抿了口茶,“四姨送了信,也托我带了话,说出外忙乱了几个月,如今京里安定了,要你在三月动身回去,最好是能在家里过生日,为今年秋闱做准备,再有,她预备为你说亲事,也要你人在京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