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古代架空]——BY:裳小柠

作者:裳小柠  录入:01-09

  祁知年懵了,若不喜欢,也能成天这般开人玩笑的?
  赵初瑾心中好笑,展开折扇,扇了扇,说道:“本王虽不懂这些,不过嘛,你若是想‘睡服’祁淮,本王主意还是很多的!!”
  祁知年脸色一红,不说话。
  “不想知道啊?”赵初瑾觑他一眼。
  祁知年几分纠结,小声道:“王爷……我这样是正确的吗?我——”
  “得了得了,本王没有心情听少年心事,我就问你,想不想搞祁淮?”
  “……”祁知年都快听不下去了,这也说得太难听了吧。
  “啧,你若不下手,回头祁淮跟人成亲,你却睡也没睡过,你跟哪儿哭去?”
  “……”祁知年面露哀愁,思虑半天,下定决心,“他若是真要与人成亲,我也唯有祝福!”
  说罢,祁知年还勇猛地拿起酒盅一饮而尽,这酒不如那日梅花酿那般烈,甜甜的还怪挺好喝,祁知年喝了一杯,再喝一杯,又是一杯,可算是把心中那点难过压了下去。
  因为安郡王那日一句“你喜欢祁淮啊”。
  他也是彻底明白自己对于祁淮的感情究竟算是什么,若说从前,还可以说是父子的孺慕情,如今还能这样说?
  有哪个小辈会想要无时无刻地都见到长辈,想要抱他,想要亲他,甚至是在那样的梦里梦到他……
  再傻,看了那些书,得了赵初瑾的那些提点,他也该懂了。
  他就是心悦,就是喜欢祁淮。
  是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祁淮的那种喜欢。
  这几天刚明白自己的心情,很有些无知者无畏,偏也是安郡王方才的那句话点醒了他。
  祁淮终究会成亲的。
  他又该怎么办……
  他接连灌了几杯酒,最后被赵初瑾夺了去,祁知年还要抢。
  赵初瑾道:“别喝了,你那便宜爹来了,这盯得也太紧了些。”
  祁知年茫然地抬头望去,赵初瑾翻白眼:“在楼下呢,我侍卫说的,就要上来,估计待会儿又要给我脸色看,走,我送你出去。”
  说罢,赵初瑾就扶着祁知年起身。
  兰暮云追过来似乎说了什么,赵初瑾笑:“郎君是舍不得本王?”
  “……您请。”兰暮云立即往后退三步。
  赵初瑾大笑,扶了祁知年下楼,还有几层台阶时,见到匆匆上楼的祁淮。
  看到倒在赵初瑾身上完好的祁知年,祁淮是松了口气,又狠瞪赵初瑾一眼。
  祁知年迷迷糊糊地瞧见祁淮,却是高兴地笑起来:“您来啦!”
  说完,一把推开赵初瑾,就往祁淮身上扑。
  他可还隔着好几层台阶呢,祁淮急急上前接住他,祁知年在他肩膀上蹭了又蹭,笑着仰头说:“我是案首啦!!”
  “嗯。”祁淮一心只想带他走。
  祁知年偏不肯动,又问:“我是案首,您开心吗?!”
  “开心。”
  祁知年瘪嘴:“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开心,你没有笑,呜呜呜……”
  却又没有真的哭,抱住祁淮的脖颈,挂在祁淮身上,祁知年一个劲儿地蹭,祁淮被蹭得满头大汗,警告地看一眼赵初瑾,用披风遮住祁知年的脸,抱起回身出了酒楼的大门。
  赵初瑾跟过去,祁淮将人放进车中,回身见是他,冷笑:“王爷真是好有兴致。”
  赵初瑾笑:“不如国公爷有兴致呀,就连人家挖出个金矿,国公爷都打听得到呢,真是厉害!”
  祁淮并不奇怪赵初瑾这样说,赵初瑾可比皇帝那一窝聪明太多。
  “唉,你说本王如此风华绝代,到哪里都被人惦记,我才进京半个多月吧,呵,近来竟然都开始有传闻说本王是先帝的亲生儿子呢,国公爷您说,背后的人是想要干什么呀?难不成还想鼓动本王造反?”
  “那是王爷的事,与我何关?”
  “真的呀?”
  祁淮再警告:“你若是再敢找祁知年,只会有更多让你闹心的事。”
  赵初瑾的脸色也是倏地一冷:“这是不装了?!”
  “哼。”祁淮翻身上了马车。
  赵初瑾气得上前就要一脚踹到马车上,又想到还有个小可爱在车上坐着,下不去脚,马车走后,赵初瑾双手叉腰,心中怒骂:我可去你爹的!!想逼老子造反?!做你的春秋大梦!以为老子那么好利用?!利用完,是不是还要立马把老子也杀了,你姓祁的好上位啊?!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儿!
  骂着骂着,骂出声儿来:“老子这么多年容易吗?!你们死也好,活也罢,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谁也别想来烦我!老子逍遥自在——”
  赵初瑾骂得直喘气,他的侍卫们远远站着,不敢上前。
  “王爷。”身后突然传来兰暮云那一向温润至极的声音。
  赵初瑾脸色阴得能滴水,收回叉在腰间的手,恢复原先的风仪,将折扇一展,扇了扇风,缓声道:“本王乏了,先走了。”
  兰暮云真诚道:“王爷,若是心烦,在下可为您排解一二。”
  赵初瑾愣了愣,冷笑:“你有什么资格!姓兰的,本王已经看腻你了!往后少往本王跟前凑!滚!”
  说罢,赵初瑾抬步就走。
  倒是兰暮云依旧不气,他回想方才不经意听到的那些话,叹了口气,当真是人间百态,知人知面永不知心,也没有人永远快乐。
  谁能想到那个鼎鼎大名的又纨绔又嚣张又美貌,还有个离奇身世的安郡王,也会有这么一面。
  父亲此时应当已至临牧城,不知能否救回那些官员,不知可否阻止游族野心,更不知他们兰家的将来又会如何。
  众生皆苦。
  回温园的马车内,祁知年属于醉了点儿,却又没有完全醉,反正是比上回要好上许多的。
  他没个安生的时候,一直闹腾。
  祁淮只好把他紧紧搂怀里,终于安静了不少。
  祁知年贴在祁淮的怀中,就这样仰头看着他。
  祁淮正在想赵初瑾的那些话,瞒过赵初瑾是不可能了,当下也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地把赵初瑾拖进局,只是赵初瑾的脑袋竟比他们预估的最高点还要再好点儿,。
  祁淮想得告一段落,低头一看,祁知年眼睛睁得圆溜溜地在看他,也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他好笑:“怎不睡会儿?”
  祁知年抿嘴笑,往他怀中又钻了钻。
  祁淮当他醉了,清醒时候,祁知年绝不会作此小儿作态,他便逗祁知年:“知道我是谁?”
  “知道呀。”
  “谁?”
  “祁淮呀。”
  祁知年醉了,声音糯糯的、绵绵的,这般叫着他的名字,祁淮的心霎时便被撩动。
  不敢有过分举动,他也只能克制自己,用手将祁知年鬓边的碎发拂开,祁知年却是迅速回头,在他掌心亲了口,亲完又朝他笑,一派天真。
  祁淮深吸口气,将祁知年的身子往外推了推,冷静道:“快到了,坐好。”
  “不,我喝醉了,难受呢。”祁知年却撒娇不愿动。
  祁淮不得不仰头看马车顶。
  别看祁知年是小孩儿性子,其实他极为知礼,例如撒娇这种事儿,祁淮至今也没遇见过几回。
  尤其祁知年已察觉自己的心意,却又不敢说出口,借由喝醉的当口说出来的话,便更为缱绻。
  祁淮实在扛不住。
  岂料,祁知年今夜竟是就没打算放过他,祁淮摆在膝盖上的手,忽地被祁知年软而暖的手捉起,祁淮只好再低头询问地看他。
  下一刻,祁知年竟是直接将他的手往下按去,随后便蹙了眉头道:“这里好难受。”
  “………………”
  又来?
  祁淮都差点气息不稳。
  这还不是极致,祁知年另一只手又摸索着往他那儿去,找到地方,再仰头朝他笑:“你和我一样的!!”
  “………………”
  程渠正在赶车,忽地听到车内传来沉沉的一句:“停车。”
  “是!”程渠立马停了车,转身问,“郎君,怎么了?”
  祁淮静默一会儿,道:“后退三十尺。”
  程渠再是一头雾水,也带领侍卫们迅速后退。
  好在已经快至温园,四周并无其他民宅,只是田地与树林,月光如水,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窗帘偶尔飘荡,倒是显得春夜多了几分荡漾。
  祁知年是被祁淮用披风裹得紧紧的,抱在怀中,抱下马车的。
  他早已睡着。
  祁淮抱着他往院里走,简直是哭笑不得,方才在车中,张牙舞爪好似小老虎,如了他的意,此时便是小猪猡。
  祁淮没有直接抱他回院子,而是抱他去了石室的温泉。
  听说祁知年是祁淮送回来的,纪嬷嬷他们都很放心,叫了小雅小颂去送衣裳,她便去厨房看人准备饭菜。
  被放入水中时,祁知年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坐在水中,还有些呆,显然是已经想不起方才发生的事儿。
  祁淮好气,又好笑。
  却也能理解,少年郎初次尝到那种滋味,总归是要好奇,想要更多。
  似他少年时候,也总有些无法控制的时候,但他习武,讲究修身养性,打套拳,练会儿剑也就捱过去了。
  祁知年又无需忍耐,他喜欢,祁淮自要顺他的意。
  况且那时候的祁知年极为可爱,窝在他怀中,好似小奶猫,哼哼唧唧的。
  想到祁知年的情态,祁淮不觉笑出声。
  祁知年缓缓、缓缓抬头,看了会儿,认出是祁淮,便开始对他傻笑。
  祁淮在池边席地而坐,逗他:“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祁知年迷茫地皱眉,想了想,摇头。
  祁淮再笑,祁知年眼睛一亮,高兴道:“我是案首啦!!”
  “是,你是案首。”
  “我是案首啦!!”他又高喊一声。
  “是,你极厉害的。”
  祁知年小声问:“那你,高兴吗?”
  “高兴,非常高兴。”
  祁知年“嘿嘿”笑,趴到池边,认真道:“我以后会考更多案首的!!!”
  祁淮笑出声,这是真醉了,还考更多的案首。
  “你不信我?”祁知年不悦,说着便要收回身子。
  “信。”祁淮抓住他,将他往水中再轻按,“再多泡一会儿。”
  “嗯嗯……”祁知年说着,沉到水中,很快又开始迷糊,最后还是被祁淮给抱出来的,用暖呼呼的毛毯子将他裹好,送到床上。
  小雅小颂她们想来帮忙,祁淮挥挥手,小颂退下,没忘帮着拉走小雅。
  将祁知年在床上放好,祁淮起身欲走,看着那张脸,到底是弯腰,在他眉心轻轻印了个吻。
  他放下床帐子,帐子的缝隙中却又伸出只手揪住他的衣袖。
  他转身,祁知年想要爬起来,他又回来,将祁知年按回去,弯腰轻声问他:“怎么不睡?”
  “我想要和你一起睡……”
  祁淮苦笑,还要一起睡,真能折磨人。
  趁祁知年迷糊,祁淮道:“这是真把我当爹了?”
  此话,有几分真,还有几分自我调侃,又有些心酸。
  祁知年听不出其意,还真叫了声:“爹爹!!”
  祁淮吧,便更为心酸,这辈子是与这个身份杠上了,“睡吧。”,他还是想走。
  祁知年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让走,没法子,僵持了得有一刻钟,祁淮认输,还是坐到床上,并未解衣,只是靠坐在床头,祁知年立即爬过来,将脑袋摆在他胸膛,自己把被子盖盖好,连着祁淮也一起盖进去。
  折腾半晌,他笑着对祁淮甜甜道:“新晋案首准备睡觉啦!”
  祁淮差点没捂鼻子,就怕鼻子要流血。
  他说完就闭上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眼,诧异:“你怎么不闭眼睛呀。”
  “……”
  “要闭眼睛才可以睡觉!”祁知年说着,伸手过来捂住他的眼睛,祁淮顺势闭眼,睫毛扫过祁知年的手心。
  祁知年痒得直笑,又收回手,将他抱得更紧,就这么仰头看着祁淮。
  祁淮伸手轻抚他的后背。
  祁知年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好舒服!
  看着看着,祁知年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祁淮想要悄悄离开,可他一动,祁知年的手臂便缠得更紧,祁淮试了好几次都不成,最后只能无奈地坐在那里,陪祁知年睡觉。
  后来,就连祁淮也睡着了。
  卧房外,小雅一直等不到人出来,不禁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哪?纪嬷嬷方才还托人来问了。”
  小颂低声道:“恐怕是已经睡了,你我守着便是。”
  “也是哦。”小雅坐下,手托腮,幸福笑道,“国公爷对我们小郎君可真好呀,这都多少回了,抱着回来,便是亲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小颂心中“呵呵”苦笑,很是羡慕小雅的天真。
  祁知年早晨醒来,睁眼便是祁淮的下巴。
  这次他还记得酒醉前的事,毕竟醉得没上次厉害,而且在马车上做的那事儿,他其实是有数的,人怂酒壮胆,做了平常不敢做的事,更没想到,祁淮竟然依了他!!
  想到这里,再看祁淮的下巴。
  祁知年将脸颊贴在祁淮的胸膛,心想,会不会,其实祁淮也对他有意呢?
  否则,恐怕也不愿帮他做这样的事儿吧。
  这已经算是极度的无礼,祁淮却一再地容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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