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古代架空]——BY:裳小柠

作者:裳小柠  录入:01-09

  “……”祁知年想了想,他与赵初瑾也不算是完全的外人,他便道,“这不是王爷教我的么……不是你说要睡服,我就是偷亲一下而已……”
  赵初瑾恨啊!
  他气愤道:“你这傻孩子,万一你睡过之后,祁淮无法对你负责,还要娶妻生子,你可怎么办?!”
  “不会的。”祁知年肯定道。
  “你是被祁淮灌了迷汤药!”
  “……王爷,奇怪的是您吧,您先前不还很看好,想尽法子地教我?”
  他那时候只想着看热闹啊!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复杂的情况!
  赵初瑾严肃道:“总之,咱们即便好男风,也要好得有格调,万不能不清不白地就叫这老——”本想叫“老狗”,又想到这是祁知年喜欢的人,到底不好当面这么喊,他硬生生改了口,“你要吊着他,懂不懂!你要叫他看得到吃不到!他才会珍惜你!”
  “……他一直很珍惜我。”
  赵初瑾郁卒,这孩子怎的这样傻呢!
  祁淮那可是老皇帝都对付不来的人!
  想到还是他撺掇祁知年去和祁淮搅合在一起,他越发地恨自己。
  祁知年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赵初瑾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本期待的事。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赵初瑾是在为他好,不是那等故意干坏事儿的人,并无坏心,他也没有气。
  还有以后嘛!
  下次就能骗到祁淮亲他了!!
  总而言之,他今天已经非常满足,偷亲到祁淮啦!
  祁淮方才被猛地一砸,倒在他怀中已是直接睡着,得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才成,他问赵初瑾:“王爷,您是怎么来的?”
  赵初瑾赶紧为自己找好理由:“我来山上看风景,不防遇到下雨。”
  其实这些天他一直叫人到处找祁淮的踪迹,祁淮今日上山倒是没有隐匿行踪,他得知祁淮终于出现,立即上山来,打算找祁淮好好论一论理,人还没出门,便听说祁知年已经出门,也是往山上来。
  他能不急么?
  结果半山腰又遇到这样大的雨,找得腿都快断了,才找着祁知年。
  祁知年并不知他的想法,不纠结于此,他立即笑着问:“王爷可有马车?若有,可能送我与国公爷去长公主的庄子?”
  赵初瑾就想着赶紧把祁淮给扔了,他带走祁知年,好好给祁知年上上课,欣然应下。
  赵初瑾召来他的侍卫与马车,祁淮虽是醉得已经睡着,手臂也搂住祁知年不愿放,赵初瑾看得是咬牙切齿,他只好搭把手,帮祁知年将祁淮抱上马车。
  随后他便坚决在马车里坐着陪同。
  马车往庄子驶去时,祁淮的那匹马很快也跟了过来,半路上与祁淮的侍卫们会合,大家一同回到长公主的庄子。
  祁淮依旧抱紧祁知年不放,最后好不容易将他送到床上躺着睡觉,他的手也始终握住祁知年的手腕。
  祁知年甘之如饴,就在床边陪着,听着屋外落雨,心境平和喜悦。
  赵初瑾却在屋外转来转去,屡次想要冲进去踹一脚祁淮。
  他转了许多圈,对自己侍卫道:“我怀疑祁淮是在装醉!”
  侍卫不说话。
  赵初瑾不悦:“你为何不回本王?!你在想什么?”
  侍卫“咳”了声道:“王爷,其实如国公爷这般的品貌,做您的女婿,您倒也不亏。”
  赵初瑾大惊,怒道:“你这个叛徒!滚滚滚滚滚!他只能当媳妇儿!是媳妇儿!”
  侍卫老实贴墙站,心道,哪怕真是媳妇儿,不也是得您承认了么。
  祁小郎君分明对国公爷一往情深,这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要他说,管他是聘礼还是嫁妆,他们王爷还是早些做准备才是!
  见他们王爷还是皱眉不悦,他又道:“王爷,您再想想,若真那啥,国公爷往后还得管您叫爹呢。”
  “……”赵初瑾猛地停下脚步,回身看向祁淮睡觉的卧室。
  若是祁狗跪下给他敬茶,叫他“爹”……
  唔,属实有点惊悚了,可再想想,又有些爽快是怎么回事。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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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亲爹和野爹
  山下,祁知年自家中离开不久,便有位自称是户部某侍郎家的夫人,上门来恭贺祁知年府试第一。
  姜七娘从不与京中贵妇来往,更别提是这种外命妇,她完全不认得谁是谁。
  她求助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也觉得有些奇怪,这种官员家眷为何要特地上门来恭贺祁知年?恐怕另有所图,而这图的,也只能是祁知年了……
  长公主看了姜七娘一眼,心中竟是有些幸灾乐祸,当然,这仅是针对祁淮。
  不过与外人比起来,自然还是自家儿子好,长公主起身:“恐怕是那刘夫人,我在这里,人家也不自在,我到后头,别说我在此处。”
  姜七娘慌忙道:“殿下,我不会与人打交道……”
  她说完,无措又羞愧,不安地绞着帕子。
  长公主心中叹气,这个姜七娘怕是一辈子都没法立起来了!但也没法子,别的女人,闺阁中有母亲教,出嫁后也有丈夫教,姜七娘是一个教的人也没有。
  她的儿子,还惦记人家的儿子,她能怎么办!
  长公主留下林姑姑帮衬姜七娘。
  姜七娘心里虽慌张,面上好歹没有出错,在林姑姑的帮助下,体体面面地接待了那位刘夫人,姜七娘说话轻声细语,未语先笑,笑容也是浅浅的,漂亮又温柔,刘夫人都不免吃了一惊,再没想到姜七娘是个这样的人品!
  祁知年有那样的才学,再有这么好相处的婆母,要是传出去,想要嫁给祁知年的人怕是真能排到城门了!
  刘夫人也不扭捏,直接说明来意。
  听闻刘夫人是为程贵妃的娘家侄女来说亲,姜七娘不禁目瞪口呆,说实在的,她不是没有想过祁知年将来成亲,可她从未想过要祁知年娶什么高门小姐,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找到个真心喜爱的人。
  而且程家是这么敏感的人家。
  她想拒绝。
  但听刘夫人将那程大娘子说得百般好,她这个人又不会说拒绝的话。
  最后是林姑姑笑道:“瞧我们娘子欢喜的,不过啊,也不瞒夫人,我们小郎君的婚事,那是得长公主与国公爷点了头,才能算数的。”
  “对对对。”姜七娘立即接上,“得他们二位同意才成。”
  刘夫人一听便更为欢喜,程家求祁知年为的是什么,她能不知道?
  她家是坚定的二皇子党。
  她也知道姜七娘这般性子的人不能逼太狠,笑道:“我知道,这也是祁小郎君才有的尊贵呢,长公主殿下也是见过程大娘子的,一定喜欢。”
  姜七娘笑笑,不肯接话。
  刘夫人这才先离去,立即去程家汇报是个什么情况。
  长公主从后头出来,姜七娘着急起身:“长公主,这可怎么办?我要如何才能拒绝?万一得罪了人,人家将过错记到我们年儿身上可如何是好?”
  “你想拒绝?”
  “我没有攀附的心,只想给年儿找个真心喜爱的,再者那程家,多么危险的人家,我们是万万不敢攀的。”姜七娘诚实地说出心里话。
  长公主心道,真没想到,姜七娘竟也是个脑袋清爽的。
  她道:“她若是不再来,你就当没这回事,她若是还上门,便说是我叮嘱你,往后祁知年的婚事,全要到我跟前说了,才能往后再商议。此事也莫要在孩子面前多说,他明年还得考院试,万不能分了心。”
  姜七娘一听,感激不尽:“多谢殿下,我们年儿真是好福气,有殿下为他操心。”
  说着,姜七娘甚至要给她下跪。
  长公主难得脸红,再次在心中怒斥:儿女都是债!
  为了她的讨债儿子,她真的是面子里子都没了,还要在这里骗姜七娘。
  若不是为了祁淮,她至于么!
  后来下起了雨,祁知年还不曾回来,姜七娘便极为担忧。
  长公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没那个脸再待下去,便道:“樱桃什么时候吃都是成的,我这就派人去山上接他,我也先回了。”
  姜七娘再是一通感激。
  长公主臊得立即上马跑了。
  再说山上,祁淮越睡越熟,安郡王还在外间等着,到底是客人。
  祁知年再尝试着抽出手腕,试了两次顺利将手抽出来,他叫来人守在内室里,给祁淮将被子盖盖好,便先出去招待安郡王。
  赵初瑾苦大仇深地坐在那里,茶都凉了也没见喝一口。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
  祁知年走上来,笑着道谢:“多亏王爷,否则我们恐怕还要一直在外淋雨。”
  “无需与我这般见外。”
  祁知年笑笑。
  虽说被祁狗叫“爹”很爽,但赵初瑾还是宁可不要这个儿媳妇!
  不能自己爽了一时,却害祁知年一世啊!
  赵初瑾依旧很烦躁,很是在意祁狗妄图亲他家小白菜的事儿,先前也没来得及问,这会儿到底忍不住,他用茶盖子撇着茶沫子,低头似乎不在意地问:“你与祁淮,已经互通心意?”
  眼看着就要亲上了!光天化日的!
  “……尚未。”
  祁知年说得有点羞赧,赵初瑾却是大松口气,幸好啊!!
  幸好还没被拱!
  赵初瑾放下茶盏,认真道:“其实你年纪还小,大可不必如此就做了这样大的决定,你又不似我,我脸皮厚,无论天底下人怎么说,照样我行我素,且我无父无母,便是连祖宗到底是哪个都谈不上,我——”
  祁知年听到这里,却是觉得安郡王挺可怜的。
  改成赵姓,还得封安郡王,看似尊贵,安郡王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
  尤其听到他说什么祖宗是谁也不知道,他拿起茶壶又给赵初瑾重新倒了杯热茶,推到赵初瑾面前,温声道:“王爷您喝点热茶吧。”
  赵初瑾有些讶异于他忽然温情脉脉的态度。
  祁知年又不好说得太直接,只能诚心道:“王爷您若是不嫌弃,将来您有什么事情用得上我,您说一声便是,您就当我是您的晚辈,尽管使唤。”
  “……”赵初瑾怔住,原本要说的诋毁祁淮的话也忘记了。
  除了他娘,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真心实意地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祁知年话中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其实就是觉得他的身世可怜,怕他老了没人管,愿意照顾他。
  这也是血脉的奇妙之处?
  赵初瑾其实真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真要可怜,天底下那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似他这样好吃好喝地活着,有什么可怜的?
  而且祁知年这话把他说得多老似的,他可不是祁淮那老狗。
  但被祁知年这番话一说,他头一回发现自己确实可怜。
  可怜的同时,又很感动,虽然就这么平地一声响地多出个儿子,还不敢认。
  这儿子却能对他说这样的话。
  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赵初瑾掩饰地拿起茶盏就喝茶,却被烫了舌头,放下茶盏,他索性捂住脸就哭。
  把祁知年吓了一跳,立即起身问他怎么了。
  赵初瑾边哭,边说是被茶给烫了的。
  祁淮睡到一半,醒来发现手中没有祁知年的手,再侧耳一听,有人在哭。
  他头晕又疼,揉着头坐起身,守着的人立马上前,祁淮皱眉问:“谁在哭?”
  反正不是祁知年在哭。
  “是郡王爷。”
  祁淮头更疼,哪里都少不得这个赵初瑾!
  祁淮只好起身出去,见那赵初瑾坐着哭,祁知年站在一旁微弯着腰安慰。瞧见他出来,赵初瑾还哭得更嘚瑟,分明就是假哭,祁知年却又看不出来,别提有多担忧。
  祁淮冷了脸,赵初瑾收了眼泪,又说外面雨已停,要回家,还要带祁知年下山,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祁知年想着家里还在等的长公主,也不敢留太久,便看着祁淮,等他做决定。
  祁淮还能怎么着?
  总不能正大光明地说,让他母亲等一等也不算什么,等不到也就自己回去了?
  原该一同赏荷、赏月才是,雨后荷塘,明月倒映,那该得多别致,他就连河里的小船与花灯都已提前备好,祁知年定会喜欢。
  精心策划的、难得的二人相处,便被赵初瑾给这么毁了!
  回到城中,祁知年要回姜七娘那处。
  这下可好,祁淮与赵初瑾都是不好往那里去的,也只能各回各家。
  只要祁淮不与祁知年待在一处,祸害不了小白菜,赵初瑾就放心了,话也没跟祁淮说,扭头就走。
  程渠不知祁知年与赵初瑾的关系,纳闷道:“国公爷,属下怎么觉得郡王爷对您敌意极大?”
  “哼。”祁淮冷笑,他觉得很不对劲。
  赵初瑾并不蠢,并且聪明得很,上回在宫中,他与祁知年暗中拉手时,他知道赵初瑾正在看,他是习武之人,普通人休想在他面前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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