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懵了:“都要?”
已经向老婆低头的京墨叹口气:“两头正好有个伴。”
“...”南星、五叔公、许言甚至包括河鲜大哥都是一脸麻了的表情。
京墨说道:“我带的钱不够,你去我家拿吧。”
许言看向南星,显然是要他拿主意。
南星点点头。
许言才敢同意。
京墨把篮子给南星:“这个重,我来挑吧。”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走吧,去叔公家坐坐。”五叔公喊住他。
许言无法,这才收了东西跟上他们。
于是来时三个人,回时就变成了五个人。
京墨和河鲜大哥在最后面跟着前边三人。
南星和许言关系应该不错,一路上话就没停过。
说得也是家长里短的事,京墨听不明白,就没去插话。
走到村子里,人也多了,见京墨挑着两只小猪崽,有人就问道:“京墨,这是你买的?”
京墨就嗯了声。
那人似乎觉得不敢相信:“不错啊,京墨。”
京墨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个夸法。
南星家的猪圈好久没用过了,要先清洗,南星就让京墨先回去,一会清洗干净了再把猪崽送过去。
五人便先分开,南星和五叔公先回家,京墨也回去把账结了。
他让许言等一会,先把河虾和石螺称了。
也如他所料,河虾不到两斤半,石螺则是六斤多点。
京墨给了钱,请大哥喝了杯茶才让他离开,顺便约到:“如果下月你还有,就也送到这,我都要。”
“当真?”
“可要收定金?”
“不用,我信你,这河虾你今日就得吃了,不然味道就不鲜了,石螺的话你再养两天,让它吐干净沙。”
“好的,多谢大哥。”
“不碍事,那下个月我就直接给你送来了。”
京墨嗯了声。
意外发展出客源的大哥高高兴兴地离开。
解决完大哥的,京墨才去付猪崽的钱,他直接拿了一两银子,问许言:“可有散钱?”
许言点头,准备的还是刚刚好的二百文。
知道这是南星堂弟的未婚夫,京墨自然不敢留他:“你去星哥儿家坐会吧,待会我再把猪笼拿给你。”
“好。”
京墨也跟着他一块出去,因为他得先去把猪圈洗干净来养猪。
他先去叫南星,许言知道南星有事要做,就让他先忙。
南星就用木桶装了水,和京墨一人一担挑着去了猪圈。
猪圈离南星家不远,就在他房屋侧边过去一点位置。
这一片比较少房屋,住的也散。
打开猪圈,一股尘封的味道,京墨这时相信是好久没用的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4100个字呢!
修改了一下河虾和石螺的价格,这玩意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就卖的贵了,可能地方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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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 南星麻了
猪圈并不大, 也就十来平方,也不是全都围起来做猪圈,旁边还剩了点位置, 估计是用来存放猪粪的。
而房梁则被木板隔开, 上面貌似还有放东西,因为旁边还有个木梯子,房梁下则是挂满了蜘蛛网。
京墨先用长棍都弄干净了,才用水去冲洗猪圈, 南星则是把窗户都打开通风。
本就是干净的, 只是放久了灰尘大,清理起来很容易,不费什么功夫。
弄完了,南星对京墨说:“你晚点再送过来。”
京墨嗯了声。
“钱都给言言了?”
京墨点点头。
南星这时才说道:“你买东西都不还价的吗?”
又是死亡问题, 如果说自己不会,那走商的身份就可能暴露, 如果说自己会,那为什么不讲?
南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还真是钱多。”
被说的京墨只能承受。
南星也不想再说他, 就道:“回去吧。”
京墨松口气, 关上门跟在他身后。
到了南星家门口,京墨跟他说:“午饭别做了, 在我那吃吧。”
南星知道他是买了虾,要弄好吃的:“好。”
“你把那糖葫芦给我, 我拿去给南树兄妹。”
南星一愣:“你是买给他们的?”
“小景兄妹也有。”都是小孩嘛, 不能厚此薄彼。
南星就笑道:“我去送吧, 你把剩下两串带回去, 一会小景过来拿给他。”
“也好。”
南星家来了有哥儿, 京墨不好进去, 就在门口等他。
拿了糖葫芦回自己家后,就把它用碗装着放进碗橱里。
等了差不多两刻钟,京墨才把小猪崽送去猪圈,养猪容易把自己弄得一身骚,这就是京墨不想养的原因,费事还臭,可谁让未来老婆是个勤劳能干的。
哪怕再不想,为了未来老婆,京墨还是干了。
京墨回去家里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将沾了味道的衣服洗干净,这才去做午饭。
与此同时,南英也过来了,这是他今日待在村里的最后一天,明日他就得回去镇上上工了。
南英进来,见他买了河虾,说道:“这东西小不说还没什么肉,怎么吃?”
今天买的河虾大都比较小,只有些许有小拇指大。
面对问话,京墨卖起了关子:“你去割些韭菜回来我就告诉你。”
南英一眼就看透他了,这是不想自己跑腿,但是没法,还是得去。
中午就吃的韭菜炒河虾、菜干焖肉、蒸水蛋和青菜,还有一道瘦肉青皮丝瓜汤。
一桌子六个人,各个胃口如牛,菜汁都没剩一点。
南英吃的肚皮溜圆,他叹口气说:“被你养了这么些日子,我都不想去上工了。”
京墨道:“我只教你做菜,偷懒可是你自个学的。”
众人哈哈大笑。
南英跟他待了那么多天,也摸清了这人的性子:“你也知道自己懒啊。”
对此心知肚明的京墨耸了耸肩。
周景洗完碗过来,跟京墨告别:“京大哥,我回去了。”
下午还要去拔草,他得回去休息下。
京墨叫住他:“你把碗橱里的糖葫芦带回去吃。”
“你怎还买这些东西?”
“给盈盈的。”
“知道啦,我下午带她过来谢谢你。”
“你倒是带,你就知道说。”
周景笑道:“盈盈跟你可待不住。”
京墨当然知道,以前周景也试图放周盈跟他待一块,但京墨的气势太凶了,周盈根本不敢单独跟他相处。
周景乐呵呵地拿着糖葫芦走了。
吃过午饭,许言也不能多留,他还得回家,晚了就不安全。
这是自己亲弟弟的未过门夫郎,南英自然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就说送他一程。
许言怕人误会,一开始没答应,是南星他们都在劝才同意的。
这两人走后,屋子里就剩他们三了。
五叔公坐了会,也说回去休息。
就剩南星还待着。
知晓他心意后的南星在面对他的时候,越发自若起来:“我问过言言了,养猪除了喂猪草,还有米糠或者剩饭剩菜,这样才能长得好。”
京墨翻了翻记忆,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好,就是家里的米糠不多了,喂猪的话得去镇上买一些。”
“你要是不想去,就问问村里谁有,省得跑一趟。”认识一个多月,南星已经知道这人在某些事情上的懒了。
“没事,正好家里的肉也吃完了。”京墨说道。
主要是看小说必配的瓜子花生也没了。
“那明日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送竹筐给人家。”
“好啊。”京墨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虽然知道了这人的心思,但是面对他直白的表现时,南星还是有些端不住,他咳了声,说道:“下午去打些猪草,先对付一晚吧。”
猪草啊:“我不认识。”
上一秒还心动的人下一秒就无语了:“我带你去,行了吧?”
“那当然可以。”
南星叹口气,虽然买猪是自己建议的,但有这么一刻,觉得自己要真是跟他在一块了,估计有的累。
下午的时候,南星领着京墨一块去地里割猪草。
猪草种类繁多,猪几乎都可以吃。
京墨是没打过猪草,但只要南星给他说一说,让他随便割一些回来,京墨都能办到。
但这两人,一个心知肚明,一个肚明心知,把日常当糖来甜蜜,南星愿意宠着,京墨就傻傻的乐的欢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暴露。
猪草容易割,现在又是夏季,正是草盛的时候,南星手脚快,三两下就割满了背篓。
就是京墨,他一个没干惯农活的人,做事自然不及别人利落,虽说磕磕绊绊,但也算割满了一筐,只是比南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而已。
南星也没催他,只是在京墨割猪草的那段时间里,他去拔了一些车前草。
车前草全株可用药,植株和子的功效也不一样,南星拔的是成熟的,到时候可分开用。
拔了一小把,给放在了背篓的上面。
等京墨割好了,说:“弄好了就回去吧。”
京墨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那是什么?”
“车前草。”
京墨哦了声,没再问,他记得车前草好像是种草药,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打好了猪草,两人一起回去。
正好路过猪圈,南星就说把猪草倒进去,让它们慢慢吃,明早也省得过来喂。
京墨自然是他说什么做什么。
俨然有说东不向西的趋势了。
第二日一早,约好了去镇上的两人又一块出门。
南星说要去送竹筐,手上自然是提着东西的。
京墨也自觉,一见人家就把东西拿了过来。
给提到了村门口。
今日去镇上的有一位妇人和一个哥儿,都是京墨不认识的,加上他们两个和南海,一共是五个人。
京墨见到南海,没看见南英,便问了句:“南英不一起?”
南海帮忙把竹筐放好,听见这话就说道:“英子晚些时候自己走路回去。”
京墨便点点头。
这时,那位妇人便问京墨:“你这是和星哥儿一块去?”
京墨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就看了眼那妇人。
虽说他住进南河村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了,但这人确实是陌生面孔,观她神情,又看不出其它,京墨便嗯了声:“是一起的。”
南星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妇人就哦了声,笑了笑。
南海把东西都放好了,拍了拍手,招呼他们:“都上车吧。”
那妇人和哥儿估计是母子,他们挨一块坐,南星和京墨则坐另一边。
说起来,这是京墨第二次和南星坐一辆牛车上,想到上回打瞌睡的某人,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京墨打算随时注意着,万一南星又睡着,这回他不喊了,直接把肩膀给他靠。
牛车摇摇晃晃一顿饭的功夫后,在镇门口的大榕树旁停下。
那两母子付钱先一步离开。
京墨和南星在后边,问他:“我跟你一块去送货?”
南星也是这么打算的:“好。”
然后他就把京墨带到了镇南的一户人家面前。
这是一排住房,屋子连着屋子,以小巷划开。
南星敲了敲门,就听到里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过了会,院门被打开,一个哥儿站在门后。
看到南星,对方显然也意外:“你怎来了?”
南星面不改色,从京墨手里拿过竹筐,交给他:“给你送货。”
那哥儿望望南星又望望京墨,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正经的脸上扬起一抹调笑:“这是你夫君?”
南星板着脸:“你今日废话真多。”
“啧,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有问题了。”那哥儿和南星打交道多年,许是了解南星的性子,故而说了这句话。
南星把竹筐往里递了递:“赶紧收着。”
“要说这不是你夫君,你直白告诉我便是,你欲盖弥彰的,反而让我好奇了。”那哥儿就是不收,反而双手环抱,逗弄起南星了。
京墨看了那么一会,看出了点问题。
南星每次来交货,应该是跟对方约好了时间的,今日是突然前来,那是什么让南星改变了主意?
要说不同,也只是他说要来镇上,想到昨日,却是南星提出来要一起的。
难不成是因为他?
京墨想到这个可能,心脏猛地跳动起来,这是不是就代表,南星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他或许不是单相思?
京墨低头看向南星,又看到了那两个微红的耳尖。
“!!!”答案也许呼之欲出了。
“不是他的夫君,今日是顺便过来的。”京墨出口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