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敌国当祖宗[古代架空]——BY:十一果

作者:十一果  录入:02-10

  苏凡这才走了。
  宋时问觉得萧承宇的眼神好凶。
  他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是趴在池边睡觉的,怎么一醒来就在梁王的怀里了,还咬了他两口,“陛下,我,臣不是故意的。”
  萧承宇没有说话。
  完了,梁王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直接把他扔出去?
  他才发现,两人都站在浴池里,自己全身赤/裸,梁王一身白色的衣裳在浴池了被浸湿了,水面飘起白色的衣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
  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宋时问想往后退一步,萧承宇的手还紧紧箍在他腰上,他一动,萧承宇才放开了手,宋时问离开了禁锢,迅速蹲下来背对着梁王。
  羞耻心上来,宋时问脸上已经滚烫滚烫,明明水已经凉了,却觉得全身都在发热。
  萧承宇在身后冷冷道:“世子是想陷害朕于不义吗?”
  宋时问楞了一下,不知道梁王是什么意思,但听这语气是不高兴的,他不好意思回头,硬着头皮小声道:“不知陛下是什么意思?”
  缩成小小的一团,让人忍不住去欺负他。
  萧承宇几乎是咬牙切齿:“世子在朕的寝殿,在朕的浴池里,因为睡觉掉入水中淹死了,天下人会说是朕容不下南岳国,朕出尔反尔,将世子召进宫里,趁机害死了世子,世子是对朕有意见?”
  宋时问脑袋都快没入水里了:“不,不是的。”他只是觉得太舒服了就睡着了,而且这浴池不深,淹死到不至于,梁王就这么生气?
  果然梁王心里痛恨南岳国的人。
  萧承宇再问,“世子跟身边的人总是坦诚相见?”
  萧承宇把“坦诚相见”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宋时问莫名其妙,“我跟苏凡从小一起长大,这没什么的。”小时候常常在一条小溪里洗澡,玩闹,小孩子之间都是这么打打闹闹的。
  听他这么说,萧承宇气的脑仁疼,燃起了莫名其妙的火气。
  “水都凉了,世子还想泡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穿上衣服,还是说世子这是要勾引朕!”
  完了,是真的生气了。
  宋时问赶紧起身去找衣裳,整个后背没有任何的遮挡,梁王的声音在后面怒道,“你背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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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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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如果不是萧承宇这么一句话,宋时问都忘记了后背上原来还有伤。
  这伤是那回在街上被顾宁拿着鞭子抽打的,当然顾宁也没讨到好处,他反手将顾宁从马车上拽了下来,狠狠地摔了一跤,所以他才会气急败坏的指使家奴围攻他。
  后来是来了一个人,对着顾宁说了些什么,嚣张跋扈的顾宁灰溜溜地跑了。
  回去之后,宋时问自己一个人上不了药,又怕苏凡担心,也就没告诉他,因为没有上药,所以,那条鞭痕就愈合的很慢。
  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基本看不出来,只是宋时问皮肤太过白皙,所以即使那条鞭痕已经很淡了,但萧承宇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里受过伤。
  宋时问迅速穿好衣裳。
  萧承宇看到这条鞭痕眼神就冷了下来,宋时问背对着萧承宇没看见,梁王的眼中满是狠戾,如果看到了一定会吓一跳,心里一定会想,梁王真的好凶,他怕。
  萧承宇看到这长长的一条伤痕,就想到了那时候,也在小朋友胳膊上看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那时候他不知道小朋友发生过什么,那时候他身在敌国为质子很多事情也无能为力,所以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小朋友带离南岳国,谁知道最后确是他食言了。
  可他现在完全有能力去保护一个人,可这个人却不认他,惧怕他。
  萧承宇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战场上,他可以大杀四方,所向披靡,可是,对于宋时问,他有诸多的舍不得,怕吓到他,怕伤害到他。
  萧承宇过去抓着宋时问的手腕,“你后背上的伤,是谁打的?”
  他大概知道刚才的语气和眼神吓到了宋时问,所以,他压低了声音,听上去很平静的语气,但内心压制这怎样的怒气,只有萧承宇自己知道。
  宋时问也在想,该怎么解释这个鞭痕的来由,那是他偷拿着小玉瓶出去卖掉回来碰上的事情,这不能被梁王知道吧,心中已经编好了措辞,但看到萧承宇腰间的玉佩的时候,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话吧,因为怕梁王派人去调查,万一再查出玉佩的事情。
  他小命要不保。
  宋时问整理好了衣裳,模棱两可道:“陛下,您让臣想想,是有一回臣在街上没看路,冲撞了别人的马车,那人脾气暴躁,就抽了臣一鞭子。”
  宋时问两眼汪汪的看着萧承宇,他想,这样梁王就不会生气了吧,因为小时候他这样看着小哥哥的时候,小哥哥就会惯着他。
  好在,梁王也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在街上。身为质子,是可以随意在京中走动的,只要不出京都便可。
  他的衣裳还是略显大,一只手被萧承宇抓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整理衣裳,因为衣裳不合身,领口那处敞开了一片,能看见白皙的锁骨,顺着锁骨往下看,还能看见更多。
  宋时问的头发未干,发梢上一滴水珠滴落在脖颈上,滑过锁骨,滑进看不见的深处。
  大抵是觉得水珠滑过的地方太痒,宋时问用手去抓了抓,却忘记了萧承宇还抓着他的手。
  宋时问:“......”
  萧承宇:“......”
  宋时问抓的那处地方太令人尴尬了,两团粉红粉红的颜色染上了他的脸颊,他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萧承宇的耳尖已经红了,脸色变幻莫测。
  宋时问心想,完了,梁王这是气到了极限吧,他已经做好了各种不好的准备,被扔出去,还是被罚,他认了。
  只是觉得委屈。
  但萧承宇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反而语气更缓和了,“你就任由别人打你?你不会反抗吗?”
  宋时问:“......”这是在京都,他只是质子,他不想惹上任何的麻烦。
  宋时问不想让梁王觉得他瘦弱无能:“臣将那人拽到在地上了,他也受伤了。”
  萧承宇轻轻呵了一声:“看不出你力气还挺大。”末了还加了一句,“你做的对,你真厉害。”
  小朋友从小就喜欢被人夸赞他。
  宋时问听不出萧承宇这是在夸赞还是在嘲讽,看他脸上的笑容,好像是夸赞的吧,宋时问觉得心里美美的。
  萧承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药瓶子,示意宋时问脱衣裳,“你把衣裳解开,朕给你上药,虽然只是小伤,但还是要不留下伤疤的好。”
  就算有伤疤他也不介意,就怕小朋友介意。
  宋时问看着萧承宇目光灼灼的样子,紧紧的拽着衣襟,拼命摇头“不用了,陛下,臣身上的伤已经好了,怎么敢让陛下给臣上药呢,臣让苏凡来就好了。”
  就算知道梁王就是小哥哥,但是,他怎么好意思让小哥哥给他上药呢,小时候都不肯的事情,现在也不肯,他可是小哥哥呀。
  萧承宇见他一副仿佛是被非礼的样子,只当他是害羞了,忍不住想逗他:“怎么,世子是在害羞?刚刚在水里,朕什么没见到?是谁抱着朕的胳膊又啃又亲的,又是谁抓着朕的手去摸的?世子忘记了,要不要朕帮你回忆一下?”
  宋时问已经没脸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又红成猪肝色,认命的脱掉上身,让萧承宇别再说了。
  小哥哥现在怎么变成这么爱欺负他了?
  药膏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萧承宇的手一下一下的从他的皮肤上划过,那条鞭痕从肩上斜到腰间。
  宋时问的身子单薄清瘦,但皮肤却很好,白白嫩嫩的。
  萧承宇轻轻的涂抹药膏,仿佛在对待着易碎的瓷器一般。
  他一早就知道宋时问瘦,却没想到瘦成这样,方才他一只手就能完完全全的搂过他的腰,太细了。
  在栖梧殿里这么些天,吃了这么多,怎么一点肉都不长呢。
  当他的指腹带着药膏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宋时问就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一下,耳廓已经变成了粉红色。萧承宇抿嘴笑了一下。
  长大后的小朋友实在太可爱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萧承宇涂完,帮他把衣裳穿上,系紧。
  宋时问回想了一下说了个日期。
  萧承宇想了想,那天他正好就在那条街上。
  那时候,堵在那条街上的是顾宁。
  几天之后,苏凡告诉宋时问他刚刚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消息。
  苏凡:“那个顾宁公子,被禁足在家中已经很惨了,谁知道,昨天,竟然被他爹抽了三十下鞭子,谁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反正就是挺惨的。”
  这些是京中大臣的家事,苏凡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宋时问放下手中的书,“苏凡,你哪里听来的?”这些书是萧承宇给他的,知道他喜欢看出,就命人抬了一箱绝版的书给他看。
  苏凡趴在桌子边:“是跟在梁王身边的那个叫程路的护卫,刚刚在门口撞见了他,他说的,不过,世子,我看那顾宁公子好像还不错,上次在玉琼轩里他还帮您解围。”
  宋时问没说话,要是要他知道顾宁曾抽过他,苏凡能悄悄骂上一天。
  听着苏凡在兴奋的说着。
  宋时问忽然有这么一种想法,好像来京都之后,那些欺负过他的人都多多少少得到了惩罚,萧承宇好像在给他出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但好像是这样的,就连阑院,梁王也在修建,好像当初他在奏折上请求的事情在一件件实现,但他肯定梁王是没见那份奏章的,要不他就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了。
  说到那份奏章始终是个隐患,他甚至想着要不要趁着天黑无人的时候去把那份奏折偷出来烧掉。
  吃饭的时候他都分心了。
  萧承宇:“你在想什么,不好好吃饭。”
  宋时问一回神,碗里堆满了萧承宇给他夹得菜,他低头说没事。
  萧承宇就不明白这小世子又怎么不高兴了。
  那时候的小朋友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说出来,可现在的宋时问,他有点猜不透。
  萧承宇只能感慨宋时问还是太小了。
  一个想方设法隐瞒,一个是舍不得逼的太紧。
  两人默默无语。
  这时候侯公公进来打破了沉默,“陛下,这是南岳国来的奏折。”
  萧承宇大致看了一眼,扔到了一边,面无表情道,“他们既然不怕死,就来吧。”
  上面南岳王几乎是用很谦卑的语气,说万寿节在即,南岳国为了表示对梁国的忠心与感恩,特求陛下能允许让南岳国的两位皇子前来京都祝寿。
  那些人以前这么苛待宋时问,那么他们来了就别想舒舒服服的回去!
  在一旁躺在椅子上的宋时问,听见了萧承宇的话,神色一变。
  他隐隐听见了“南岳国”这三个字,所以那是南岳国送来的奏折。
  他知道萧承宇的生辰快到了。
  以往这个时候与南岳国无关,但今年不一样,南岳国归顺了梁国,梁王的生辰,南岳国自是要派人前来祝贺。
  可是只是仅仅看到请奏,萧承宇就变了脸色。
  果然梁王心里还是很痛恨南岳国的人。
  宋时问将心里要坦白的想法狠狠地压了下去。


第19章
  深夜,宋时问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正准备跳上屋顶。
  苏凡在一旁拉着他不放,小声央求道:“世子,你再想想,一定要去吗?这是在宫里,万一被发现了,这可是死罪啊。”
  宋时问拨开的他的手:“我只是去看看,梁王自己都说我可以随意在宫里走动,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抓到了,我就说我宫里太大,我迷路了。”
  苏凡知道世子要去做的事情,就算世子在宫中有特权,可是这深更半夜,一身黑衣的出现在宫里,怎么都能让人怀疑,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不知道宋时问,误伤了他,怎么也放心不下,再一次央求,“那世子,我替你去好不好。”
  宋时问无情的摇头拒绝,苏凡仍是不肯放弃,“那世子,你带上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把风。”
  宋时问笑了笑,“苏凡,不是我打击你,你又不会武功,带着你反而是我的累赘,我可以随时跑,但是抓到你,我也逃脱不掉,你就乖乖在梧桐苑里等我,万一要是有人来,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睡了。”
  虽然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但要提前做个应对以防万一。
  从前两天萧承宇看到那份的奏折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来看,梁王心中是痛恨南岳国来人的。
  萧承宇之所以现在能这样对他,大抵也是因为他们同命相连,都被送到敌国成为质子,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所以才心生同情。
  所以那时候看到可怜兮兮的他,萧承宇才会对他这么好,只可惜,他一直欺骗了他,没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宋时问不禁想,如果,那个时候小哥哥知道他南岳国皇子的身份,会不会直接就将他打出去了,哪有后来对他这么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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