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楼遗事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阮白卿-

作者:-阮白卿-  录入:02-11

  “这样浪!”景承低声咕哝了一句,掐住他的腰用力地撞。嘉安像被他捏在手掌里,身体摇晃着往前扑,又被扣住腰拖回来。月白色床帐一颤一颤地摇动,像溪流上粼粼的微波,看久了令人失神,喉咙哑了,仍挡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混杂着疼痛和欢愉。但他突然感到小腹深处隐隐地泛起一阵酸痒。他用力挣扎着要从那双手臂里逃开,景承偏不准他躲,一只手拨弄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探下去,覆在他腿间来回揉搓。嘉安惊惶地叫起来。
  “别……别碰!”
  “摸一下,你自己这么弄过没有?一定没有。”景承柔声细语地哄他,“让朕好好教给你,那儿舒服得紧,比后头还舒服。”
  景承执着地用指尖逗弄那小洞,执着地要从那里勾出些嘉安从没尝过的快感。嘉安发起急就抓他的手,“皇上,皇上……”不敢真拽开,只能一叠声地求着他唤他,可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景承彻底禁锢了他。往前就会把那脏污的地方送到景承手里,往后则是被性器顶得更深,况且他根本不能要求景承放开,他还记着,今天再怎么放肆还是侍寝,得听凭皇上支配才行。
  稍一犹豫已经晚了,腿间一湿,嘉安从喉咙口挤出一声悲戚的哀鸣。
  他绝望地昂起头颅,双腿在汩汩热流中打着哆嗦。他只恨没有一把斧头来将他拦腰斩断了,好让自己跟那狼藉污秽的下身彻底断裂开来。不用看他也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泼洒出来的尿水,不是一注而是一片,落下去绵软无力,和很多太监一样,他那一刀剜得太深了。
  嘉安飞快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瑟缩到床榻角落,羞耻得耳根通红。他盯着被褥上那团水渍,几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这是什么?”
  景承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气。他故意地把手递到嘉安眼前,笑道:“朕弄得你这样舒服吗?”
  他的尿水喷了景承一手,顺着景承的指尖滴下来,湿答答地在指缝间淌着。
  “奴才万死……”他终于回过神了,跪爬着扑过去给景承磕头,“求您息怒!奴才可以用嘴……”
  他立刻就要哭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嫌恶自己是个残废,偏偏还是在这样温存的私会里。景承是说了喜欢他没错,可他为什么没有想过,一个连排泄都控制不住的阉人,究竟有哪里值得喜欢呢……所以景承喜欢他什么?
  嘉安的眼角红起来,他想皇上也许要叫人了。会有陌生的内侍闯进这方世界,把他就这么赤裸着从床上拖下去,带离皇上的视线,任由他哀求也好下跪也好,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皇上……容奴才用嘴……”他从不知道自己说得出这样淫荡的话,声音委屈地颤抖着。
  但景承只是惊讶地笑着,“原来可以这样舒服的么?”
  未及他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按着翻了个身,景承的面孔压下来,一双被情欲冲得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
  “你这张嘴好好留着,给我叫出声来!说你有多想要朕吻你、抱着你、插进你身体里……”
  “朕气死了!一想到你被胡三明那混账碰过,就恨不得打死你,可是朕舍不得。”
  “嘉安,你是朕一个人的。”
  可是他的那些痛苦得到过谁的怜惜呢?嘉安的心脏剧烈地绞拧着。他真是觉得十分委屈。景承恣意地填满他、攻击他、拥抱他,湿热的两片胸膛紧紧挨在一起,他却感到孑然一身的孤单。借着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嘉安凄惨地为自己哭叫,现在他的眼泪终于有机会流出来了。


第43章 再赴巫山(限)
  他们是第一次没有在宫里行事,景承难免比往常放纵,事毕嘉安拿帕子垫在腿间,躺平了让下面的东西流出来,才知道里头伤着了。当着景承做这样的事,现在已经非常惯了。衣裳还在肘弯里挂着,肩膀和胸口染着潮红,先前被吻过的地方一小块一小块地泛起乌紫的血痕,景承探过来摸那些痕迹,故意地凑到他脸上盯住他。
  嘉安把身上擦干净,犹豫一下,忽然去拉景承的手,嘴唇贴住掌心,而后沿着指缝慢慢地向上,伸出了湿润的舌尖。
  “朕知道你们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景承抽回手,“没人叫你这样做。”
  嘉安扭开脸,表情僵硬,“倒也不必说得这么明白。”
  他瞪着眼睛看那房梁上影影绰绰跳动的影子,迷惘迟钝,是衰老的自己。现在是他还年轻。老了呢?他害怕时间,总有一天他得变成一个色衰且浑沌的废人,成年累月躺在床上,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周身散发出腥臊气。景承等不到那时候就会厌了他,也许更早些,再过三四年?一两年?然后教他自己一个人往充斥着嘲讽和冷眼的死路上走过去——总会老的,躲不过。
  景承恍然一笑,“噢,朕知道了,不该叫你喝那碗甜水。”他揽过嘉安,教他躺在自己怀里,扣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揉搓。嘉安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胸膛,“现在这样,谁见了不要骂一声奸宦误国呢。”
  景承嘁地哼了一声道:“朕不过临幸一个奴才,他们也有那么多话讲。”
  嘉安身子一僵,没有作声。
  景承喊人要茶水。他们带的两个小内侍一直守在门口,其实什么都听得到,这样的事是不需要避着奴才们的。但嘉安仍敏捷地跳下床,抓起衣裳躲到屋角去穿上。景承饮了半盏茶,忽然睃了他一眼笑道:“喉咙都叫哑了,不来喝一口么?”
  嘉安看了看那个奉茶的小内侍,瞪了景承一眼,走来把剩茶接在手里一气喝尽。景承皱起眉心道:“慢点,那水滚热的。”
  “奴才从昨日水米不曾打牙,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住。”
  “为什么?”
  “唔……饿两天身上干净,”嘉安难堪地笑,“规矩是这样的。”
  “朕怎么不知道这种规矩?”
  他十分清楚在这种时候如何应答才能叫主子怜悯,于是垂头一笑,没有说话。景承倚在床头向他伸手,要他到他身边去。嘉安回身把茶碗交给小内侍,退了两步,撩起袍角跪在地上。
  “奴才叩谢皇上大恩。”
  景承“哼”一声笑了,“谢朕什么?”
  “谢皇上惦念。”嘉安伏低了身子轻声说。
  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把一辈子没羞没臊的事都干尽了。
  因为景承吩咐要酒菜,两个小内侍平日难得在御前露脸,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十分殷勤。一路跑着去渡口边酒楼,可巧店里要打烊,只有几碗卖剩的冷菜,决计不敢拿回来,只好现央着厨子重新烧新的。厨子先不乐意,骂骂咧咧,架不住老板要赚这笔横财,到底凑了七八样,满满地装在一只黑漆木的方提篮里。一个小太监抢在头里两手抱着,另一个不得上手,跟在后面咚咚地跑上楼梯,气咻咻的,隔门听起来像两只追赶着的大狗。
  景承不用消夜,温一壶酒在那里慢慢啜着看嘉安吃东西,长衫没系衣带,像大氅似的披在肩上,给嘉安也添了酒,“你还记得朕怎么碰见你的?那天你醉得简直无法无天。”
  “都是皇上宽仁——后来可再不敢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存心利用我,都给你记着呢——”景承笑嘻嘻的,“头一回你就缠得人不像话,一定要朕带你出寿光殿。”
  嘉安倏地脸红了,小声反驳说没有。
  “今年夏天泡酒了没有?杨梅挺好。”
  “月头上泡下了,这几天才出的色。去年还有一坛没喝呢,只好随便送人。”
  “谁叫你那样急着跑。”
  于是都记起那个大雪的夜里。在寝宫门口跪了那么久,总有一个时辰?一遍遍地哀求,退让,可景承到最后也没见他,那索性这辈子都不要见了。
  他们头一次在一起追忆那些事,以前总是过掉就过掉了,虽然每天对着,却没什么好好说话的机会,景承要关心的太多,犯不着自讨没趣。嘉安从不问他前朝的事,一个字都没兴趣知道,景承周围有一圈他看不懂的高墙,总隔着一层,令他没办法真走到他身边去。如果没有顾延之教他读书识字,他永远是个乡下的野孩子,景承会连话都懒怠和他说。这一刻他们终于在共同的天地里了,是皇上纡尊降贵来了他的世界。
  “能不能不回去?”借着酒意他说。
  “你是在求朕放你出宫吗?”
  嘉安摇摇头。就算再怎么醉,他也不敢开口说想要神佛留在他凡间的地界上,况且不可能。
  “朕大行之日就放你走罢。”
  “您可以叫奴才殉葬的。”嘉安想都没想就答他,说完自己也惊异,他压根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你又喝多了,”景承把酒盅从他手里抠出来,“不情愿的事说它干什么。”
  “平白无故怎么说到这里——算命的信口开河,皇上居然信他?”
  “还别说,他们真有几分准……也许是空穴来风,说不定人家就是有法子通过去知未来。”
  景承也很乐于相信那种桥段,诸如市井巷弄里的叫花子其实是隐在人世的神佛。和他那些生下来就注定要坐皇位的祖辈一样。景承把壶里最后一点酒喝掉,嘉安瞪了他一会儿,突然赌气似的起身走到窗前。他脚底下有些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雨,似乎远远地“哗啦”一声,立刻就铺天盖地。院子里没有灯,沉重的水线无止尽地奔向这黢黑的匣子,热热闹闹地在泥地里消失了,仿佛从没来过。他还要探到窗外去闻闻那久违的湿润的泥土味道,景承一把拽住了他。他回身踉跄着扑在景承手臂里,仰脸笑道:“做什么?喔——怕我寻死。”
  在景承眼里他是什么样的人?因为不服已经敲定的命运,就索性去死一回,把希望寄托在来生——他还不至于。如果他是那样,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死了,不会等到现在。更何况今天是他恋情的开端。在景承眼里,自己当然一直是属于他的人,但在嘉安而言,他们是从今天,从这一刻,才算真的开始。因着这不可对外人道的私情,他整个人充斥着酸涩的快乐。
  仗着醉酒,他眼饧耳热地往景承身上挂,没骨头似的贴着他,扒他的衣裳,仰着脸吻他的脖颈,低声地,一遍一遍地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景承回应似的抱住他。今天他肯容许这个奴才放肆,没规矩,抬高自己的位置,在他也算是种情趣。他们都知道,回宫之后还是原来那样。
  “以后不准你晚上喝酒,量没多少,倒是会浪。”
  “白天也不能喝,晚上也不能喝,那什么时候喝?”
  景承摇摇头微笑。两个小太监早识相躲出去了。嘉安自己动手把下头脱得一丝不挂,伏在桌案上小声问景承再要他一次。他醉得忘乎所以,放浪地扭动着,背过手难耐地在景承腿间摸找,要那东西离他近点,再近点,顶着他,刺进他,像在云雾里踉跄,带他去欲望的顶峰。雨水前赴后继地淋进窗台,逼迫他们眯着眼缝,皱着眉,露出艰难严肃的神情,仿佛在洪流中挣扎着左摇右摆。在隆隆的雷声里,景承沉默地开垦他,让那处被刺捅得红肿的肉穴重新紧裹他的阳具,满含他温热的精液,嘉安苍白发青的身体现在被酒意和情欲染得绯红,雨水和汗水混杂着从鬓边流下去。他们从没经过这样狼狈的欢好,却有种不顾一切的满足。


第44章 始动(限)
  这年夏末雨水骤多。黄河一决堤,下游几座城镇都遭了洪灾,浮尸无数。水退后引发了瘟疫,可想而知到秋天颗粒无收,还有一场饥荒在前面等着。
  九月初四銮驾出京祭祖,借这机会为天下祈福。往年景承极少出京,应允大臣们这样庄重地操办,也是要安定民心的意思。百姓总需要一个代表万事向好的精神寄托。教他们知道皇上忧心苍生,不怕路远迢迢也要去求祖宗保佑,有时候比直接开仓放粮更好用。
  当然坊间也有风言风语,说今上失德,不然怎么会到了而立之年还没有子嗣,连神佛也不管事了。
  这话景承不会听到,为了一场劳师动众的仪式,上下都有无数事项请求圣裁。光是后宫谁伴驾就反复周折了三四次才敲定。各宫自侍监及以上,凡叫得出名的宫女太监也都随侍出宫,浩浩荡荡上千人,早打点好了沿路行程和行宫一应接驾事宜,一来一回约摸十天左右。
  嘉安私心里打着别的主意。他知道景承依旧没有原谅顾延之,正月初五他一定出不去了。而且自从他这次回崇德宫,景承看得他非常紧,管事太监日日排他的值,非要他每天在皇上跟前站足三个时辰才行。要出宫只有趁銮驾出京,但这就意味着皇上要为他特例开恩。
  “凭什么单单你不去?各宫都是一样的规矩,轮得到你一个侍监说话了?”
  “奴才不敢坏了规矩,所以……没去跟总管公公告假,只想着……悄悄地跟您求个恩典……倘若于私……”
  “于私?”景承嗤地笑了,“谁跟你于私?”
  嘉安不答言,激烈的顶弄让他说不出话,唯有喉间偶然挤出几声细细的呻吟。景承汗浸浸的面孔压下来看着他,实在难为情,他把手臂弯起来遮住双眼,却立刻被扯开了,景承悄声笑道:“下头缠得这样紧,脸上倒还怕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一边侵犯嘉安一边看着嘉安的脸。在情动中,那双眼睛像春水一样润泽,满含着被性器反复插入的委屈羞涩和对肉体亲密交缠的渴求。
推书 20234-02-10 :我在敌国当祖宗[古》:简介:(入库时间2022-02-10) 晋江VIP2021-09-23完结总书评数:136 当前被收藏数:1498南岳国战败,十一皇子宋时问被迫要去大梁国做质子。谁知见到大梁的王上萧承宇之后,宋时问傻眼了,我去,这不是小时候,梁国送来的质子吗,不行,我要捂好马甲。那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