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古代架空]——BY:贰两肉

作者:贰两肉  录入:02-28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年的常羡必然是跟了霍池渊。或许后来霍池渊会对苏清和好,也是因为他和常羡有一样的脸!
  几乎在瞬间,苏清和全身都凉了,这样的认知一旦产生就再挥之不去。他护在衣领上的手一松,愣愣得审视霍池渊的脸。苏清和是常羡的替身。
  霍池渊哪知道他心里琢磨什么,没得到答案,就先上手。撩开衣领,大半肩膀漏出的同时,淡粉色疤痕纵横着,他手顿住。
  苏清和忙护住衣服,挣扎着要起来,霍池渊神情严肃拉开他的手继续剐衣服,动作轻柔了许多。
  肩上的伤黏住了衣服,霍池渊动作再轻柔也疼得苏清和龇牙冒汗。察觉他的异样,霍池渊住了手,沉默坐到榻边,看不出喜乐。
  “还有哪里有伤。”这是一个陈述句。
  苏清和跟着从榻上爬起来,本想说没有打发他放自己出去,怎料循着霍池渊的视线看,他竟在看自己的小腹。伤口被霍池渊折腾得又裂开了,渗了血,蓝色布衣点点猩红。
  “还有哪里?”
  霍池渊又问了一遍,他好像在生气。
  苏清和自觉满身伤痕扫了这负心汉的雅兴,乖乖跪下,“奴该死,满身伤痕污了王爷的眼,请王爷责罚。”
  不知为何,苏清和觉得他说完这话霍池渊好像更生气了。
  霍池渊深吸了口气,语气中少了玩世不恭。他声音软了下来,“伤着也不说,今日我不发现你又要如何。”说着将跪地上的人直接抱回榻上。
  从架子上拿了身干净的亵衣,仔仔细细帮他换上。全身裹着霍池渊的味道,苏清和一点不排斥,甚至很喜欢。
  对方这连贯动作相当娴熟,苏清和瞅他一眼,兀自蜷着身子,别开脸不语。心底一阵说不上的委屈,原来,霍池渊不是只对苏清和软声软语的,对常羡也是。
  一想到他关心的不过是常羡而已,他便觉得再说什么再做什么都不对了。现在即便是自己的醋,名字不对他也吃。
  霍池渊一言不发出去了。被子里暖得很,冬日里一暖和就容易犯困。苏清和本就昏沉着,潜意识里还在埋怨霍池渊呢,下一刻就沉沉闭上眼。
  迷糊间面颊上一热,苏清和皱着眉有些抗拒,缩缩脑袋也没能避开,直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他才迷糊转醒。
  “将药擦了再睡好不好?”
  苏清和揉揉眼睛迎着光眯眼看坐床边的霍池渊。
  他觉得自己没醒。这光景恍若当年,上辈子霍池渊对他说话就是这般商量着宠溺着,给人一种躺在棉花上的酥软错觉。苏清和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半边脸枕着对方的肩,梦呓的嘟囔着什么。
  见苏清和还迷糊着,霍池渊捏捏他的脸,熟门熟路褪去他上身的衣物,拧开墨绿色小瓷瓶,一股淡淡的草香,沾了药膏轻轻涂到伤处。
  他的背上没有几处光滑,深浅不一的鞭痕错轮着,在苏清和看不到的地方,霍池渊皱起了眉,捏紧了小瓷瓶。
  清凉触觉惊醒了梦游般的苏清和,扰了觉,他不痛快的哼了一声,动动肩膀,“别动。”
  霍池渊还当是自己手重弄疼了他,于是更加小心翼翼,“疼就告诉我。”
  “冷。”
  霍池渊看着他可怜的小模样,不由笑出声,“你受了点寒,厨房在熬药了,喝了再睡。”这样说着,给他穿好衣服,扯被子裹在身上。
  只要贴着他,苏清和也没多冷。顾不得这么多,眼皮开始打架。这药膏有问题,不知是闻着催眠,还是涂着催眠,总之苏清和有意也撑不住。
  他就这么赖赖枕着对方的肩,渐渐睡沉。夜里什么梦都没做,只是,好几个冬没这么暖和了。
  ……
  次日五更,苏清和心中记挂着孙浩的嘱咐,五更需要到霍池渊寝殿门口侯着等待差遣。
  他迷迷糊糊转醒,惺忪着眼就开始找衣服穿,出了殿门才后知后觉,他昨夜就睡在霍池渊的床上!
  霍池渊却不知何时走了。
  远远就见孙管事迎面疾步而来,那模样看着不似才醒,黑黑的眼眶应是一夜未睡。
  孙浩在‘倾心阁’没找到苏清和这才直接来乾样殿寻,真让他找到了。
  心道这常羡果然和前几个不同,懂事又敬责,说了五更侯着当真准时准点来。
  四下无人,孙管事还是谨慎环视一圈确认无误后,拉着苏清和七拐八转到下房处柴房,他问:“常羡,你老实告诉我,用了什么法子让二爷这么待你?”


第五章 你这个坏东西…
  “嗯?”苏清和不明所以,什么话不能大方说,偏得带他躲着说,非奸即盗定有问题。他反问:“孙管事这是何意?”
  “你不必和我打马虎眼,”孙浩坦白,“咱们归根结底都是为太后办事。二爷昨晚吩咐下去了,你日后不用做奴才,专心伺候他就行。常羡我跟你说,这是个好机会,你来前赵知县定告诉你了咱们要找什么,早一日拿到我们就少一日的提心吊胆,你可明白!”
  苏清和一脸不解,眉宇染了异色。
  孙浩竟是颜如心安插在镇北王府的人,霍池渊有这么好糊弄?敌军攻到家里不算还当了府上管事,真不知还是有意为之。
  原本苏清和还存着或许真是赵夫人看不惯常羡,这才将他远远的送出西漠。现在觉得真是个噱头,目的这就暴露了,颜家人接二连三往镇北王府送人到底意欲何为?
  苏清和恨自己上辈子一股脑扎在夺位上,霍池渊的过去他知之甚少。
  颜家人这么迫切,是想在霍池渊这里找什么?苏清和也迫切想知道,不好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
  于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我当然明白多待一日便多心惊一日。我比您还想早日拿到那东西,只是我刚到府上甚感迷茫,实在不知从何下手,孙管事您可否提点一二?”
  “你现在被提到二爷跟前,再难办的事儿也好办了。”孙管事刻意将声音放低,“这么重要的一块东西,二爷不该随身带着,左右离不了二爷的屋,你小心些仔细翻翻。”
  一块?
  “不瞒管事”苏清和一脸坦诚,“昨日小人安顿好就趁二爷不在进他屋翻了好一会,实在没翻着!”
  “你可翻仔细了?”孙浩见苏清和点头不假,又道:“那玉佩看着普通些,容易叫人略了。你别给看岔了,找机会再去翻翻!”
  玉佩?是哪块?
  苏清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那海棠花雕玉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放在何处?”
  “定是好生藏着的,你无事便探探,二爷屋里可有什么机关暗道!”
  果然!当年那玉佩苏清和只当是霍池渊给他的定情信物,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我有一事不明,”苏清和小心翼翼的问:“那玉佩这么普通,不知太后…”
  孙管事忽然捂住他的嘴,外头有了些响动,天微亮,各院奴才陆陆续续起床上工。
  罢了,知道他们的目标是那块玉就算赚着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清和识趣别了孙管事。
  天麻亮还飘着雪,苏清和紧了紧衣领加快步子,先前耽搁了些时间,不知霍池渊回来没。他出门前,霍池渊确实不在屋里。
  好在院里静得很,他立在殿前装模作样等霍池渊唤。谁知等得手都僵了也不见人来,又过了好一会儿清扫院子的奴才都来了,仍然不见!
  苏清和捂着嘴咳了几声,不免腹诽霍池渊昨夜歇那儿了?正犯嘀咕余光瞥到拐角扇门处走来两人,随后出来几个丫鬟仆人,一行十几人往这边走。
  苏清和微眯着眼看过去,霍池渊身旁的青年他认得,叫宋玉,霍池渊的堂弟。看他风尘仆仆衣衫都未来得及换的模样,应是刚从镇北来。
  一行主仆走近,霍池渊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先看到立在殿前的人,撇下宋玉加快步子便到苏清和面前来。
  霍池渊面露喜色,只片刻又气恼冷下来。不由分说捧着苏清和的脸,温声责备,“怎么在外边站着?”又关切的抓起他的手暖在手心揉搓,“落雪了不知道进去,冻着了吧。”
  苏清和明眸微动,闪过一丝疑,不由细细打量眼前的人。简直和上辈子霍池渊对苏清和的态度一模一样!
  又听他道:“给你准备了另一身衣裳怎么不穿?这身太薄了。”说着霍池渊脱下绒斗篷披在苏清和身上,转而对来迟的丫鬟不悦道:“昨夜叫你吩咐下去做的衣裳怎么还没送到?”
  越吟低头上前一步,回道:“二爷,原是该到的,只是城西昨夜落了大雪。堵了路,等着铲雪的来开路,这才迟了...”
  苏清和不留痕迹的抽出手,刚想开口却被随后来的宋玉抢了先。
  “表哥,他是?”
  霍池渊又轻轻捏住苏清和的手,十指相扣一点点收紧。他眼中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自然是……我枕边人。”
  苏清和:“……”
  宋玉:“……?”
  凡院里耳朵没聋眼睛没瞎的,皆看了个真切。镇北王何曾说过这等话?新来的这少年虽长得好看,但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一伙人私下也赌他活不过半月。这才来第二天就成二爷枕边人了?
  宋玉摩挲着下巴,盯视线落在他二人紧扣的十指上。看了会儿又转眼将苏清和,仔仔细细打量一圈,不住点头:“模样极好,身段极佳!”顿了顿瞥一眼霍池渊,“表哥好艳福!”
  霍池渊不理会他话里有话,自然揽过苏清和的腰往怀里带,手上不觉紧了紧:“日后不必在外等着我,屋里好生坐着就行,真冻着了我会心疼。”
  底下响起低声细语,苏清和侧目,喉咙痒得很,憋着咳了好几声霍池渊忙顺着他的背。苏清和不禁蹙了眉,昨日他是错过了什么?竟让霍池渊成了这样!怎么说他这才第二次见常羡,感情就深厚成这样了?
  苏清和又开始担忧起来,仰着脸急急在霍池渊眼中寻异色,一丝也好。没有,霍池渊看着常羡时眼里是要溢出的爱意。
  苏清和落寞低头,难道上辈子他苏清和真是常羡的替身不成……那他宁愿相信霍池渊演戏。
  当着这么多人面对他殷勤不排除别有用心的可能。孙浩都以为他是颜太后的人,霍池渊何等聪明,想来早就认定他是。
  府中既然能混进个孙浩,定然还有张浩李浩匿于人群中。常羡一旦受宠这些人也会坐不住,拿常羡当诱饵除引蛇出洞,处之。
  这是苏清和能想到,并且最能接受的一个结论。
  “在想什么?”霍池渊在他窄腰上柔了一把,“这么入神,我的话你听到没?”
  苏清和颔首,顺势他怀里蹭了蹭,“好冷啊,等你等得身上都冻僵了。”
  话才说完,他被霍池渊拦腰抱起,众目睽睽进了屋。不忘抬脚带上门,将一脸雾水的宋玉关在门外。扫雪的险些没拿稳扫帚。
  进了屋苏清和以为就算结束了,谁知霍池渊直接把他放回榻上,自个儿也跟着躺下来。
  对方头蹭蹭苏清和的脖颈,柔声道:“你的身子确实凉透了,我给你捂捂。”
  “我不冷。”苏清和轻轻推了推腰上的手,越推收得越紧。
  “乖,别动。”
  静默躺了半响,苏清和热得难受,他在霍池渊臂弯里不舒服的扭了扭,小声说:“我好热。”
  霍池渊果真掀开了点被子,他从榻下的柜子里取出昨夜涂的药膏,“来,把药涂了”说着去脱他的衣服。
  “作日放纵着你,今日怎么也得将汤药服下去。听你咳嗽了,身子舒不舒坦?”
  “不舒坦。”
  苏清和越发昏沉起来,想是真受了寒,不争气的身子亦如当年不禁折腾。他正热得慌,霍池渊解开衣服倒是如了意,知道拗不过就随他去。
  这药膏真的有催眠的功效,苏清和眼皮子又开始打架了,药膏没涂完,软软靠着霍池渊昏昏欲睡。
  越吟端着汤碗进来时,苏清和红着脸睡熟了。霍池渊接过药碗,待越吟低头退出去他才晃一晃怀里的人,“起来了。”
  苏清和没睁眼就闻见了苦药味,他蹙着眉将脸扭到另一边。
  “若不喝药便请大夫扎针,你自己选。”
  半响,苏清和选好了,扭回脑袋,一鼓作气喝干净了。喝得太急,呛得他咳嗽不止,带出了一口血,染得满下巴都是,霍池渊吓得脸色都变了,忙唤人请大夫。
  于是,他既喝了药也扎了针,大夫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已经记不清了。又换了身衣裳,没了霍池渊身上的味道,他迷糊着要去主人身上蹭一些味道回来,又困得不想动,蠕了蠕,睡去。
  霍池渊失笑,轻轻将人放回榻上,不忘在他唇上落了一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放帘退出去。
  此后,三天两头养生粥。苏清和不乐意,霍池渊却不理他。迫着他喝药喝粥,无所事事光养伤养了月余。
  霍池渊夜里总要抱着他睡:美其名曰怕他翻身碰着伤口。
  伤口痊愈了还要抱着睡,抱着不算还亲他。就像这日,霍池渊回来早了,用过晚膳不许他晚睡,不讲理得抱着往寝殿里走。
  苏清和才睡醒没多久,如何能再躺下,挣扎没用只能装可怜:“我眼睛痛。”他说得认真又委屈,眼里的坏藏匿得干净。
  “怎么会痛?”霍池渊让他坐在榻上,俯身盯着他眼睛看。清亮好看,半点血丝都没有,于是问:“说说怎么个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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