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麽?”
“毁了你。”
於吝远莫名地心惊了一下,凝视著他。
“这麽文雅的说法你听不懂的话,我换一种好了。”於豪咧开嘴。“我要上你。”
於吝远没听懂。“你发什麽神经?”
“你不是很喜欢和男人做这种事吗?”於豪残忍地笑著,一掌将於吝远推倒在身後的床上,身体随即压上。“我可是等这机会很多天了……好不容易爸妈都不在……”
於吝远冷眼望著压在身上的弟弟:“你打算做什麽?”
“做什麽?这不是很明显吗?”於豪说著压住於吝远的肩膀,粗暴地拉下他的裤链。“你装什麽清纯?”
“我不知道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是你哥!”於吝远用力抓住了於豪乱来的手,“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我再缺男人也不会和家人搞在一起。”
“哼……这可由不得你。”於豪如刃般的眼神直望著於吝远。“我现在就是要上你,我亲爱的哥哥。”
“上我?……你有病。”於吝远最後下了结论。
“那我们试试。”於豪阴狠地继续手上粗暴的动作。
於吝远的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突然猛力抬腿,正中於豪的小腹。
“……!”於豪没想到他会来这招,突如其来的痛楚刺激著神经,手瞬间无力地松开了些。於吝远趁此机会扳开他压在肩上的手,一个翻身下了床,随便整整衣服就往外走。
……不料下一刻於豪又从背後扑上,一拳将於吝远打倒在地。
“打架我可不会输给你!”於豪吼著揪起於吝远想扔回床上,於吝远哪里肯被他摆布,挣扎著又揍了回去。
两个人终於凶狠地扭打在一起。於豪像是释放了多年来忍耐的怨气,无法冷静思考,招招都发了狠般地攻击於吝远。
“我就是恨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他妈凭什麽教训我讽刺我!”
“不要以为胜利永远都会是你的,我今天就要撕破你那恶心的面具,让你知道什麽是挫败!”
“再下贱也不会和家人搞在一起是吗!可惜我没什麽家庭观念,我今天就是要搞你!”
他们在疯狂的攻击中双双跌入柔软的床被中。於吝远心惊地看到於豪深绿色的眼眸此刻狠狠地瞪著自己,染著赤红的疯狂!
“你他妈疯了!滚一边去!”於吝远开始慌乱,使出全身的力气想逃,却被於豪硬是扯回身下,用膝盖狠狠地向他的胯下全力撞去。
“……!”於吝远瞬间痛得失声,瞪大双眼,全身的力气就此流失。
“这就对了……很痛吧?”於豪看上去很愉快地笑了,看著於吝远的汗水流过痛苦的眼眸,右脸上一片红肿,估计身上更多──这都是他刚才的杰作。他开始粗暴地将於吝远和他身上的衣服分离,用衬衫固定住於吝远的双手……
“於豪,你疯了……”於吝远痛得满头大汗,“给我住手……”
“……我没疯。”於豪继续著手里的动作,心里无法抑制的激动导致他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我就是要你任我宰割,我就是要你绝望!你这个伪君子……”
於吝远不可置信地挣扎著。“你还记得我是你哥吗!”
“……”於豪闻言顿了顿。“就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更要这麽做!”
是你的改变毁掉了我们兄弟的感情……如果你的高傲是一切的元凶,我今天就要狠狠地摧毁它!
……与……你的距离……
上菜
今天的第一更
第二更可能有点迟
亲们早点休息
不要累著了
与你的距离 {10} 兄弟文 H 慎!
他靠近於吝远的脸,气息拂过他的嘴唇。“……不要再挣扎了,你也不想被我弄骨折吧?”
“你这个混蛋!”他竟然来真的!
“你不会总是赢的,亲爱的哥哥。”於豪讽刺地笑起来,一把扯去了於吝远的裤子。“听说和男人做也是挺爽的一件事……”
他毫无怜惜之意,残忍地将一根手指捅入於吝远後方转动起来。
“於豪!”於吝远痛苦得想把他踹下床去,却被於豪死死压住了双腿,手也无法自由活动。
“呵……”於豪满足的笑脸看在於吝远心里,冻结了一切温暖的回忆。
……这个人的笑容原来这麽冰冷,为什麽小时候却会觉得比阳光还要温暖?
“难受吗?怎麽……你还没习惯和男人做?”於豪伸入的手指没有停下,另一只手指也在入口处蠢蠢欲动。“哦……我都忘记了,副会长说你每次都不让他做到最後啊……”
“你竟然和那个败类……呃!”於吝远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是於豪的第二根手指捅了进来。
“别这麽说吧。”於豪残忍地加大了扩充的动作。“……好歹也是你前男友呢……我向他问我哥的事情关心关心,有什麽错……要不是我问了,怎麽会知道每晚出去寻欢作乐这麽淫荡的哥哥,後面竟然还没被人用过?”
於吝远狠狠地咬著牙,脸色发青。
“为什麽不做?……啊,是为了留给那个带锁文件夹里的小心肝吧……那真是对不起了,你‘这里’的第一次大概今天晚上就要毁在我手里了吧……”於豪冷冰冰地笑著,第三根手指也强硬地挤入。
“……!”於吝远倒抽一口凉气,似乎听到了後方微弱的撕裂声。“於豪……你他妈的快给我住手!你到底要发疯到什麽时候!”
“……你还不了解状况吗……”於豪不带感情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我要上你。你要留给爱人享用的地方,我就先毁了它……你最痛恨和家人搞在一起,我就让你发现自己是多麽下贱……”
什麽方法最能彻底地摧毁你,我就用什麽方法!
“……你到底……为什麽这麽恨我……”於吝远终於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离的机会,干脆闭紧了眼,不想去看於豪脸上的残酷。
於豪的动作顿了顿。
为什麽这麽恨你?
不是因为你总是看扁我……也不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
……是因为你……毁了我们曾经的美好……
是因为我与你这段再也无法接近的距离……
於豪突然觉得心里抽搐似的痛。他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好将它归咎於恨。
他抽出扩张的手指,凝视著於吝远难得脆弱的脸,咬著牙声音低哑。
“……因为你是我哥哥。”
於吝远听到这句话诧异地睁开了眼。在那一刻,於豪用自己的欲望一口气贯穿了他──
“啊──!”於吝远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自然反应的泪水也盈满了眼眶。
他猜自己大概流血了……但於豪的做法才更让他心痛。
……从小疼爱的弟弟,怎麽会这麽对自己?
──我就让你发现自己是多麽下贱。
──因为你是我哥哥。
知道他恨自己,但不知道竟然恨到这个地步。
於吝远觉得整个人都像被刀划过一般……最痛的,是左心房。
“妈的……!”
扩充得不够充分,於豪自己也被夹到痛得不行,却还是坚持著挺进於吝远的身体。
“……你给我放松……”
於吝远没有反应。
“可恶!”於豪火大地套弄起於吝远无力的欲望象征。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玩意儿终於微微站起,於吝远渐渐有了反应,低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於豪再接再厉,发现於吝远逐渐呼吸粗重地沈浸在欲望中,後方也放松了些。
他那种无法控制欲望上涌的表情让於豪莫名地激动。甬道内的茁壮蠢动著更加急切,终於开始有力地抽送起来。
於吝远此刻在他身下软弱著,任其宰割。不知道因为快感还是痛楚,眼泪也从他迷蒙的眼眶中尽数溢出……
很好……这个人因为他的缘故流泪了……他的面具就此卸下,防线终於瓦解,露出最脆弱的一面……他的高傲就这麽被自己摧毁了。於豪对这个事实感到异常的高兴,更加用力地挺进,满意地听到於吝远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
“唔……不……”
“……感觉真的很好嘛。哈……你很紧啊……”於豪说著残酷的句子,仔细地看著於吝远被情欲洇染得不能自已的脸。
他知道於吝远长得好看,但没见过他这样的惑人。平时的面无表情和伪装的假笑他看得够了,现在想多让他露出一点这种表情……这种还没有被别人看见过的神态。
於吝远沈溺的眉间犹带著一抹痛楚,这让於豪也跟著有一点痛。
是不是因为身体相连,所以心意相通?
他把身体放低了一点,贴合著於吝远开始放慢速度温柔地进攻,同时咬住唇,不让自己口中想喊出的字泄露半点声音。料想他已经逃脱不得,他把於吝远的衬衫默默地解开,而後看著他的手受欲望驱使,扣上了自己的肩膀,手心冰冷。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於吝远的双手愈发用力,将於豪拉向自己,似乎想要得更多。於豪在汹涌的欲望中抑制著自己对於吝远微张薄唇的渴望,知道他不能吻下去。
……这个人现在这麽渴求著自己,一旦摆脱了欲望,大概会恨死他这个不伦的弟弟。
於豪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麽心痛。
……大概,这就是他们间最近的距离了。
身体紧密地相连,心却怎样也回不到从前……
於吝远沈溺在绵绵快感之中,似乎看见於豪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
明明被强迫的是他,可是於豪难过的表情浮现在他眼前,却好像角色转换了一样……然而在於豪的律动中,他来不及更深入的思考,只觉得身体飘的厉害,就快要被他带上欲望的浪尖。
“小……豪……!”於吝远模糊中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麽,只是抱紧了眼前的人。於豪却被这样的呼唤引动了最深处的某种感觉,快感累积到了顶点。
“……!”
“……呃!”
於是在於豪又一次深入的撞击中,他们终於拥紧了对方,同时释放出了体内的热情,也让於豪口中那声紧锁的呼唤喘在了於吝远耳边──
“哥……”
……与……你的距离……
很清淡的 H 吧
因为不是出於爱(还是用强的)
眠真是写不出那种旖旎感
大家将就著嚼吧
前几天一直没有更文的理由
其实是眠突然觉得很累
大概是最近的工作多
又有个领导天天挑刺
眠疲乏得连栏都不爱上
人生果然是有高潮低潮吧
想著等著看文的亲们
眠负疚感十足
还好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未来两天眠可能要出差
万一真的去了
文还是会更
但是可能会等出差回来一起放上
请亲们谅解
与你的距离 {11} 兄弟文 不喜勿入!
於豪自凌乱的枕间醒来,呆愣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间。直到窗上的江户风铃被风拂响,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望向身侧──
却只看到寂寞的满床狼藉。
……对了,今天是周六。高一的自己的可以休假,但身为高三生的於吝远即使是周末也必须上课。
於豪撑起身,有点不太敢相信他竟然还有力气走去学校。毕竟昨晚……他知道自己完全未留余地。
他在床边什麽也不想地呆坐了一会,而後起身走回自己房间的盥洗室刷牙,顺便洗了个澡。满身水气地从浴室出来後,他再次回到於吝远的房间,将整床被单裹起,强迫自己不去看上面星星点点干涸的某种颜色,把东西一股脑全塞进洗衣机里,顺手倒了大半瓶漂白水进去。
昨晚激烈的回忆点滴在脑海复苏。於豪沈默地点燃了一根烟,背靠著墙在开始转动的洗衣机前坐下,对自己心里异常的平静感到奇怪。
他不後悔自己做过的事。虽然他如愿以偿地打败了那个完美的人,把他的自尊放在脚下践踏,还毁掉了他的伪装,但却觉得此刻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想象中激动。
那个人早上醒来的时候想了些什麽?
他是很崩溃,还是很愤怒?
他是不是恸哭过,同时克制著想杀死自己的欲望?
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於豪任这些无谓的问题像面前洗衣机里的被单一样在自己脑海中不断纠缠旋转。
等他回来之後,会不会二话不说就挥著拳头冲上来?
……应该不会。他被自己伤成那样,怎麽还可能有打架的力气。
或者,会冷著一张脸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他哭著问自己为什麽要那麽做呢?
他该怎麽回答?
“……我真是白痴。”於豪喃喃道,吐出了口中的烟圈,任那灰色的轮廓暧昧不舍地将他缱绻缠绕。
天色全黑的时候,於豪还蜷坐在沙发上抽停不了的烟。防盗铁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让他手中的烟灰抖动著落在了脚趾上。开门进来的人动作出奇缓慢地换著鞋,於豪知道是某人回来了,但没有转头去看。
──本想他也许不会回家与自己相对了。
脚步声接近了,用余光瞥见的人影看到他时顿了顿。
“……你在啊。”语气仍旧是丝毫没有改变的波澜不惊。
於豪把烟按熄,转过脸看他。於吝远看上去非常疲倦,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站立的姿势更是怪异──仿佛努力支撑著双腿才不会倒下去一般。但他的表情却平淡无波,就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带著那副自如的面具,淡定而忍受地抹平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