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寂静的,无奈的,一个夜晚。
什麽都不用想,只要专心在报表上就好。
但他错了,这个夜晚一点也不寻常,独自一个人待在空无一人的大办公室里,居然还遇到了诡异的跳电现象,说是跳电也不像,头顶的日光灯不停的闪烁著,一下放光,一下熄灭,两百坪大的空旷空间就像闹鬼的异世界。
就算是个男人,张丞海也抵挡不了心里直发毛的恐惧感,潦草的收拾之後就往外奔跑,但马上他就後悔了。
他在电梯里撞见的是他这辈子最不想撞见的事情──董事长和女人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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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H了……
啊,好期待啊,超久没有H了……
憋得都快要爆炸了……
夏秋要留言!!!!!!!
乌日3 重写版 终於写到H了啊!
他差一点就呕吐起来,那横陈的女性裸体,是他最害怕的事物,老让他想起童年种种不堪的片段,姨丈压在妈妈的肉体上起伏的片段。
连女人的味道他都是最害怕的。
充斥在电梯里,狭小的空间中,女人情交之後的味道,薰得他昏头转向,连几句敷衍董事长的台词都说得恶心,满脑子只想著要逃命,但却无处可逃,慌乱得不得了。
这简直是多年的恶梦重演,怎麽能不叫他心惊胆跳?
他说了什麽了?
董事长又回答了什麽了?
他全然是不明白。
慌张之中只听见董事长古守静说他需要发泄……跟著自己就被粗暴的揣进一个灼热的胸膛之中,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有种得到解脱的恍惚感,但抵住腹部的男性性器如刚似铁,又让他忍不住胆寒。
男人那如火般的双眸饱含了某种压抑的痛苦,张丞海在胆颤心惊当中,看著那漆黑的朣孔变换了许多颜色,像是理智与冲动两头狂兽在男人的脑袋里打架。
张丞海不知道他要祈祷哪一边获胜,心情像是站在跳板前段,往下就是一片汪洋,後头则有一群凶神恶煞,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但这终究不是他能决定的情况,男人挣扎了许久又把张丞海甩开,一甩之下,他整个人扑向倒在地上软绵绵的女体。
化妆品和香水混合著体液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张丞海几乎是条件性反射的开始做呕,他没吃晚餐,已经将近十个钟头左右没有进食,什麽东西都吐不出来,却乾呕到他口水和泪水直流,浑身直打哆嗦,难受到失去理智。
就算撞见鬼也比上撞见赤裸的女人要好。
古守静摇摇晃晃的捡拾著衣物,紧绷著肌肉全是汗水。
这是他这一个多月来最严重的发作,谷神的能量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身体里像有一座火山爆发那样炙热,几乎要把他的灵魂灼伤,他紧急电召了这个女人来,等不及就在电梯里要了他,泄了两次却止不住身体里汹涌澎湃的热潮。
他在长裤的口袋里找到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想了几声才有人接,机身传来好友玺倞带著笑意的男中音,「阿静,有屁快放啊,本人正在爽当中。」背景是玺倞甩男人巴掌的声音,还警告男人不准扑过来。
「过来。」声音里饱含著痛楚,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
「他X的,你又发作了是吧?X的,你在哪里?」语气里已经完全没有笑意。
「你到公司的顶楼套房来找我。」顿了一下,古守静又说:「曲秀涵也在这里,你要收拾一下电梯。」
古守静又深呼吸,勉强压下身体里的躁动,正要跟玺倞说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在现场时,张丞海就扑过来抱著他的下半身,他低头一看,青年苍白的面容又是泪又是汗,像只饱受惊吓的小兽,红著眼哀求:「不要走……」
电梯的门早就关上了,却没启动升降,扑地灯就灭了,灭灯之後张丞海更不敢放手,噩梦般的场景让他放肆的搂紧了古守静的腿。
「还有别人在吗?」玺倞的声音又从手机另一头传来,还没得到回应,就被硬生生的挂断了。
电梯门一开,张丞海就被古守静甩到了电梯外头的墙壁上,背部像要碎裂一般疼痛,却又转眼被古守静压到了身上,力道之猛,张丞海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被挤得一乾二净。
张丞海被冷气偎凉的身子让古守静更发了狂,双手一扯,张丞海身上廉价衬衫的扣子就掉了七七八八,像骨瓷一样柔白的细瘦胸膛,古守静的大掌一贴上去,就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放不下,大拇指几次擦过胸前茱萸,就感觉到青年不由自主的颤抖。
张丞海一呜咽,古守静就难耐的张嘴咬住他的颈侧,吸血似的力道,但其实古守静原本想咬的是张丞海的嘴唇,那是美好的嘴唇,他是先认出嘴唇,才认出张丞海。
但是古守静没有跟男人接吻,他被谷神附身时,再怎麽痛苦难当,找的都是女人,即使有玺倞这麽个英俊淫荡的受在身旁也是一样。
可是张丞海不一样……
而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他挑剔。
更何况这个被吓傻的男人搂著他的颈项,像个孩子似的发颤,恳求他别离开。
古守静想要了他。
这也没什麽难的,需求比起性别阻碍更强大,更何况他的下半身已经不能用勃起来形容,而是胀痛了。
咻地把张丞海的裤子连同内裤剥下,又插了两根手指头在张丞海的嘴里搅弄,不一会儿唾液就流满了他的手掌,青年从喉间发出不适的声音,但眼角发红,双唇发肿地被男人的手指侵犯,情色的味道很快就散开来。
更何况古守静不停的拿自己硕大的物事去磨擦张丞海的股间,灼热的烙铁擦过敏感的臀间细缝和会阴,男人前端分秘的汁液都涂在其间,湿热的淫靡触感一下子就扩散开来,而张丞海迷迷糊糊之间,只能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下身被男人粗糙的掌心包覆,使劲搓揉,唇舌又被强硬的侵犯,痛楚之间快感袭来,全身上下像著火一样麻热难当。
他什麽都不管,只求能让他脱离恶梦就好,他再也不能承受和女人的亲密接触。
古守静纯男性的体味让他感到安慰,这个时候只要不推开他,被做了什麽事情张丞海都无所谓。
但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会被做什麽事情,傻傻的孩子,只想著要逃,已是慌不择路了。
古守静虽然没碰过男人,但和玺倞相交多年,这种事情还是略懂皮毛,当下把自己的手指从张丞海的嘴里抽出,牵著闪亮的银丝往下,下惯命令的薄唇开口:「把一只腿夹到我的腰上。」
张丞海没有动作,茫然的看著他,艳红的唇很是性感。
古守静压下吻他的冲动,把青年的腿揽到腰间勾好,就硬生生的把手指挤入了狭窄的入口。
张丞海尖叫了一声,头往後仰,脆弱的喉结被古守静衔住,啃噬著,手指的猥亵动作也没停下,青年的肠壁又窄又紧,手指抽插一阵子之後也不再乾涩,还本能的收缩,美好而淫荡的感觉让古守静仅存的耐性都要烧光了。
突然被碰到什麽可怕的地方,青年的呻吟瞬间变了调,连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性器都再次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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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动,写H的感觉太美好,我之前那半个月清水个什麽劲?白痴还是智障?明明知道自己不写H会死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憋得很痛苦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美好了,下回继续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宝贝们,赏点票票和留言啊,夏秋回国後写这半个月,就属今天最有感觉,科科科科科。
乌日4 重写版 继续HHHHH
强劲的快感直击脑门,从来就被有被任何认碰触过的私密之处爆开火花,张丞海连脑子都又胀又麻,彷佛被侵入的是脑随,只能甩著头,用红艳的唇喊著「不要」,那一声声模糊的否定句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那个被手指挖掘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融化了。
锁骨的地方被凶狠的咬著,痛楚袭来,和快乐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他陷入狂乱的境地。
古守静再也把持不住,怀里的青年双眼迷离,红唇轻喘,微微皱起眉头的无奈,比古守静抱过的所有女人都还要性感,谷神的能量和他的性欲互相催化,他低吼一声,咬住了张丞海的肩头,贯穿了青年身体。
怀里的青年僵直且颤抖著,接纳他的地方紧缩起来,表情很是痛苦,青涩的模样引起男人的噬虐欲,戴著调情意味的咬弄已经变成野兽的啃噬,那皎白肌肤上全是咬痕。
但对著那个敏感之处顶弄几下,就是另外一种春光了。
没有被调教过的柔韧躯体,全然依照本能,渴求著男人的凌虐,低浅而急促的喘息中夹杂著青年不由自主的呻吟,两个人互相接合的器官万分契合,那要人命的含吮,让古守静加大了摆盪的深度和强度。
青年被顶在墙壁上,脊背撞击著坚硬的墙壁,身子被难以承受的力度折腾,让他只能求饶:「……不行……不行了……」
完全不理会那泫然欲泣的恳求,古守静揽著他的双膝,抬起他的身子疯狂地顶弄。
被这样撞击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张丞海在哭泣之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灵魂都要出窍了。
彷佛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身体都支持不了,却不得休息。
被转过身体,压在墙壁上,狠心的贯穿持续著,不一会儿,疲软的下身又被刺激到站起,敏感的前端被身後男人的动作逼著在冰凉的墙壁上画圈,粗糙的壁纸磨擦著神经集中之处,爽俐的快感让他打著哆嗦。
又射了一次,浊白的液体在同样白色的墙面滑落。
但是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的迹象。
男人把他抱到一旁置物柜之上,双腿被折到胸前,以最方便男人侵犯的姿势被贯入,可怜兮兮的任由男人对他做尽各种羞耻的事。
恍惚之中,他居然还想到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而进入他的男人是他的上司。
至於为什麽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他不太明了,也不敢细想。
太过物欲了,好可怕,可是抵抗不了。
身体会坏掉吧……
倏地,男人的热流一道又一道的冲击体内,张承海不自禁吟噢,那炙热的液体把内部都烫坏了。
除了基本的扩张之外,这场性爱不过是古守静性欲的发泄,但张丞海却不可自拔的陷溺其中,不要说是抗拒了,只怕还少不了几分主动,万分羞耻的迎合著。
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疲惫到了极点,张丞海仍然偷偷睁开了眼睛,在双眼的薄雾迷光中看见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古守静退去了热度,平静的不可思议,似乎几秒钟前的兽化不过是张丞海的错觉,也没有平常略带残忍的冷漠,浑身散发著圣洁的气息,彷佛和张丞海的交合让他净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张丞海睁大了眼睛,看见古守静泛起了蓝光,周身毛孔都有蓝色的能量在外溢,尤其是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瞬间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那被填满到快要胀破的感觉让张丞海非常恐惧,忍不住推拒著古守静的胸膛,「求求你……呜嗯……出去……求求你……拜托……」
没有回应,这个男人变成一具空壳。
腺体被挤压,很快的泪水就再次流了下来。
律动再次开始,但张丞海根本感觉不到古守静的灵魂,自己就像被古守静这个玩偶侵犯一样,没有人性,没有温暖,比刚刚的泄欲还要糟糕,但自己还是勃起了,而且逐渐陷入了快感的地狱里。
大概高潮了多次的身体太过敏感,而这种纯粹物理性的交合太具污辱性,张丞海觉得这一切变得更加的淫乱了。
不管是呼出来的气息、叫出来的声音还是做出来的动作,都是难以想像的淫靡姿态,换做是今天晚上以前的自己绝对做不出来,让他不齿自己的下贱,可是又因为自己的下贱,而变得更有感觉,身心灵都被无情的侵犯著,不知不觉当中,突然变得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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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开心……写H好开心……还没写完……科科科科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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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5 重写版 HHHHH小尾巴
男人侵入的动作已经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恶狠狠的将可怖的肉棒打入张丞海的体内,每一下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捣乱似的,伴随著闷痛的沉重快感,让张丞海的呻吟变成哭音,眼泪扑簌簌地落,唾液惨兮兮地流,被压制的大腿根处开始颤抖,一张一合的秘穴入口翻出红肿的嫩肉。
吐出多次情液的下身已经射不出什麽东西,却还是硬挺,身体被男人制造的欢腾所操控,张丞海的灵魂是不是也离去了?
「叮。」电梯门打开。
留著及肩褐色卷发的高挑男子站在电梯口,目睹这场交欢的脸色铁青,但是被观赏的两个人却毫无所觉,这一刻只剩下彼此的肉体欢合。
纯粹的感官世界。
张丞海像是要求救一样,转过头来看著玺倞,但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扩散的黑瞳早已失了焦距,那张带泪的脸交织著痛苦与欢愉,平时无味的脸蛋此刻像是寒冬雪融後初绽春华,是玺倞见过最美艳的颜色。
两个人交合之处,古守静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折磨著青年的秘处,偏偏那张俊容无比神圣庄严,再也没有比这更情色的场面了。
玺倞没有上前阻止。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古守静,是承载著谷神的容器。
只是,他多希望躺在好友身下的人是自己……
第二章
激射进张丞海体内的事物,与其说是男人的体液不如说是源源不绝的能量,谷神的能量,饱含著愤怒、悲伤、无奈和绝望的强烈情绪,冷冽的让张丞海全身冻结。
涌进心头的是无尽的感伤,这一瞬间,张丞海彷佛看见了一闪而逝的各种画面,人类的战争、残杀和毁灭,最後是地球的悲鸣。
他也感受到了古守静的灵魂,那个冷漠残酷的男人内心是说不出的厌倦。
「啊!」张丞海疯狂地大叫:「不要!」
叫的声嘶力竭,却又如此软弱无力。
他回过神来,古守静抱著他,瘫软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情事的痕迹,脏污不堪甚且淫乱无比,但是古守静看著他的双眼除了疲惫还有什麽别的,他一时之间看不清……
「起来了!」玺倞的声音隐含怒气,「还坐著干嘛?难道要我一个人收拾你们三个?」一边抱怨,一边粗鲁的拉起张丞海,半拖半拉地往电梯走去。
古守静也站起身来,他的体力所剩无几,靠的是意志力。
张丞海却没有办法走路,他被玺倞拉的胳臂都要断了,分明没有任何力气抵抗,一靠近电梯还是大喊:「不要!不要!我不要进电梯!」
他实在没有办法靠近那个赤裸的女人。
玺倞才不理他,迳自拖了他往电梯里去。
看见打开的电梯里头躺著的女性裸体,张丞海不断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进去,不要让我跟女人在一起,求求你了,求求你……」
玺倞回头就甩他一巴掌,巴掌声清脆响亮,「你不要放肆,阿静要了你就嚣张起来,你是什麽货色什麽人物,进个电梯还机机歪歪,老子什麽都有就是没有耐心,你给我安分一点。」
张丞海吓呆了,但还是没办法克制自己心理恐惧,表情就像进电梯不如要了他的命。
古守静搭上了玺倞的肩,他完事後还带著性感的气息,只是淡淡的说:「由他去,你先处理曲秀涵和这里,我带他上去。」
好朋友都这麽说了,玺倞还能怎麽样,只得放开了张丞海,著手开始收拾。
古守静粗略的穿戴,拉著衣衫不整的张丞海乘坐了另一台电梯,「能走吗?」
「……能。」张丞海点头,才刚说完,膝盖一软,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