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古守静的气息就更冷冽一分,服务生的脚步就更踉跄一点,好不容易带到了房间入口,厚厚一叠小费都来不及拿稳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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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趁著暴怒奸了他吧……科科科科科科科
有了肉体才好谈感情啊……啾咪
乌日8 重写版
为什麽重写?
大概是之前的张丞海没有我的影子在里头,写不出什麽感情,写著就累了,现在的张丞海那麽讨人厌,孬骨头,却像是有了我的劣根性在里面,写什麽都带了一点感情,半是恼怒他半是怨恨他,又眼巴巴的希望他活得好一点;给他罪受,又希望他成材,只怕是没望了,给了他美貌他也不配。老娘我工作累得跟狗一样还挤力气摇笔杆,一个笔尖就想戳死了他,好险我是用电脑打的,不然真要戳他个鲜血淋头……
这个男人不懂爱,就像我也不懂一样,那麽苍白,那麽无奈,怎麽可能懂爱?给他写一个故事,让他陷在爱里头出不来,栽了个不明不白,最好是痛苦难捱,那就是做娘的对他最好的教养了。(俺真是慈祥啊)
只是苦了古守静,先爱上的人总要吃点亏,但吃亏就是占便宜,老娘不会让你白受罪,该爽的该给你的不会少了,对付一个嫩娃要怎麽著,拆吃入腹,他还会帮你擦嘴角,得了。(俺真是太慈祥了啊)
虐什麽……虐不起来……(俺真是慈祥到不能再慈祥了啊)
以上是回应保湿柔肤那个很棒的留言……
谢谢你的包容与耐心,夏秋欠了你,也欠了所有看第一次版本的人,对不起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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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拖著张丞海到浴室里,拿著莲蓬头开到最大的水流就往张丞海嘴里冲,自己也气到恨不得洗个冷水澡,当下就把两个人的衣服都给剥了,刷洗起来。
古守静本来就不是伺候别人的料子,把张丞海刷的皮都要掉了一层,呛了好几口水,一身瘦弱的肌骨却是白里翻艳,让古守静愈洗愈是恼火,把连蓬头一摔,自己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
坐在床上,抽了根菸才定下心来。
被冷水浇过之後,张丞海酒也醒了些,还是一脸傻样,让人看了心烦。
张丞海也不说话,他虽然稍微清醒了一点,可是还是难过得很,脑浆像煮沸的水一样又烧又滚,摇摆著滴著水珠的身体就往床上蹭去。
顶级套房是两张双人床、一个小客厅和一个迷你酒吧的格局,古守静霸占了一张床,另一张床理所当然是要给他的,但他不知道失心疯还是怎麽了,居然爬上了古守静的床,捱著古守静的身子睡下了,像找到主人的狗一样安心,鼻子还动了几下,显然古守静的味道让他十分满意。
睡到一半就被人揪了起来,迷迷糊糊中看见古守静在昏暗的房间里闪著菸头的红火,嗤地按灭在菸灰缸里,告诉他:「我是你想抱就抱的人吗?你想抱著我睡得先付出一点代价。」
张丞海倦极了,身心俱疲,糊里糊涂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双腿就被拉起,像给小孩子换尿布一样的姿势,冰凉湿黏的液体往那个私密的地方浇,末了还有粗糙的手指沾了稠液在穴口打探。
这下子他可就知道怎麽回事了,毕竟他也算是给古守静破了处。
张丞海瞪大了眼睛,突然醒了过来,一张眼就看见古守静眼里两簇火焰灼人,闪烁著亮晃晃的欲望,这时候再笨的人也知道要逃。
只是喝了酒喉咙乾涩的很,「不要」或著是「放开我」这种愚蠢的话就没有说了,他翻了个身,古守静一时手滑被捉住,他就四肢爬了离去,手还没摸到床沿,脚踝一紧,回头,男人的大掌牢牢的扣在上头。
拖著他一寸一寸的往怀里曳,张丞海心里一急,来不及思考,另一只脚就往古守静的颜面上踢去,狠狠踹中了下颌侧边,打拳击的人都知道,那个部位只要轻轻格一下就足以叫人眼冒金星,张丞海是瞎打误撞击中了,又是那麽猛力的一腿,古守静痛到有足足一分多钟都没办法动作,眼角都湿润了,肝火大起。
张丞海早逃下了床,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放眼望去没个蔽体的衣物,正在抽另一张床的被单,逃得狼狈,却也逃不到哪里去,转头看见古守静虎步一跨,拳头高举著就要落下。
他是童年被打惯了的人,面对拳头全凭著多年的本能,缩成一团,把耐打肩背给让出去,瑟缩起来,毫不反抗。
被打之前的那几秒最难捱,不知道会有多痛,开始打就好了,痛楚会带走一切想法。
等了很久,拳头都没有落下,张丞海才半睁著眼睛看了。
古守静那脸很奇怪,还疼的抽蓄著,可却没有半分穷凶极恶的模样了,只是狐疑的看著他。
「你怕被打?」
谁都怕被打的。
张丞海没有回答。
因为他听见自己嘴里哀叫著:「不要打了,姨丈……不要打了……我不吵……我会乖的……」全是孩子的语言,语气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脸上湿湿凉凉,右手举起来发著抖,往脸上摸去,已经流出了眼泪。
张丞海愣住了。
长这麽大了,脑袋里能假装忘记的事情,身体却会记得一清二楚,张丞海不知道该怎麽嘲弄自己好,他都觉得自己恶心了,讨厌了,十足十的孬种一个。
他被打怕了,一辈子都怕被打……
也难怪古守静瞧不起他。
而那个瞧不起他的男人放下了手,坐在床沿对他招手,「你过来。」
迟疑了一会儿,但也许是因为古守静刚才对他停止了暴力,多少得了他一点信任,而他那张脸又有点高深莫测的严峻,也不好反抗,还是慢慢的靠过去了,心里想著:他要问什麽,自己又要怎麽搪塞。
一时半刻却也想不到什麽说辞,他脑袋都给那些僵硬死板的教科书塞坏了,真要动起脑筋来,反而不如同年龄早出社会的人灵活。
等他站近了,古守静却没有继续追问,却没头没脑的问:「你喜欢我的味道?」
张丞海一张脸登时红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红什麽,於是点了点头。
「那就给你闻一闻。」
「不……不用了。」
「叫你闻你就闻,怎麽突然这麽客气,刚刚还死抱著不放。」古守静摸著被踢中的部位,脸色十分不善。
张丞海怕极了暴力,就怕惹怒了这男人又讨打,一阵哆嗦,凑上去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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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肯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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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9 我的鸟日又H了...科科
那是非常可笑的闻法,张丞海像个被迫亲吻长辈的小男孩一样,俯身到古守静耳下颈边处,隔了十公分左右停下,矜持地吸一口气,算是了结。
这当然什麽都闻不到……
古守静睨了他一眼。
光瞧张丞海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真让人不禁以为之前张丞海对他身体和味道的饥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像狗一样愚蠢,张丞海这个小白痴……
被古守静这麽一瞪,张丞海叹了一口气,露出百般不情愿的表情,用力抿紧了好看的嘴唇,才把鼻尖抵著古守静的肌肤,吸气,喉间溢出发出柔软的呼声。
然後什麽都改变了……
古守静好闻的男人香从鼻尖窜进脑门里,张丞海就像是中了迷香一样,倐地麻痹了,让他脑袋热呼热呼的是香波、沐浴露和香菸所混合起来的淡淡香气,还有什麽别的──男人肉体的味道……肌肤温热的味道……一点点汗水的味道……
是人的话,都会有一种对生存的渴求,对力量的渴求,张丞海亦如是,而古守静的味道就是生命的味道,一个性感、强健的男人所散发出来的费洛蒙,且正因为这些事物是寂寞的他平常所得不到的,在能碰触到的此刻,就更显得的珍贵,毫无抵抗力,他就比其他人更容易因为这种接触而昏馈。
稍微有一点知觉的时候,古守静的大掌扣住他的腰侧,支撑著他的身体,而他正忘情的在古守静的脖颈那儿舔嗅,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伸出湿润的舌尖,舔著紧实的男人肌理。
男人抚弄著他的头发,这也让他万分陶醉,他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好好的疼过,会著迷是必然,任由男人的手捧压著他的後脑勺,带领他闻著男人自己的身子。
张丞海舔过男人的胸口,有两点如豆的赭红,他也不例外的伸舌,却意外的感觉到男人胸膛的剧烈起伏,他抬头望著古守静,那男人依然是一脸淡漠,所以他也没在意,只是舔著舔著,就把男人的乳首含住,吸吮了一会儿。
然後是结实的腹肌,腰侧的线条很漂亮,张丞海用自己冰凉的脸颊去贴紧了滑动,想用手去摸,手腕却被制住了,男人似乎只准他用闻用舔的,那也好。张丞海没有反抗,只是照例舔弄了一番。
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但是没有,但是没有。
没有停下。
那个早已抬头的器官在腿间的密林等著他,他被男人引导著跪在地上,面对著男人的跨下。
张丞海迷惘的抬眼,看见古守静半是鼓励半是劝诱的眼神,知道这是他臣服的一种表示,舔了这里的话,就不会被打,还能被摸头。
但他还是迟疑了。
没迟疑多久,头就被按下,那力道全然是可以抗拒的,但张丞海还是没有抵抗,他早就心软了,怎麽抵抗?一股男性麝香盈散,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自己也有的器官,只是没料到这物事会突然暴长……
他没什麽技巧可言,不过是像吃糖那样舔一舔,口水浸润了男人的下身,淫靡的气味就散开来。
忍不防呜咽一声,男人用脚不轻不重的踩著他的性器,脆弱敏感的地方经不起折腾,充血直立,更利於这带著屈辱意涵的爱抚,张丞海哆嗦著,早就忘了嘴上的动作,垂著头,跪在地上细细的喘息。
脸颊被拍了拍,男人用那惯於命令的声音蛊惑著他张嘴。
他不理会,想用手去摸那个已然胀痛的地方,手却被制住了。
要乖才有糖吃……
张丞海这才顺从的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性器。
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只是太大了,实在是很困难,想退开,却又被揪著头发,反而含的更深了。
自己的下身被玩到滴出汁液来了,摸著他头的手劲也让人沉醉,体内流淌著欲望的热潮,从身体中央开始酸麻起来,全身都变得很敏感。
一只手伸过来捏著他的乳尖,像被电到一样,麻痒之中带著痛楚,连没有被疼爱的另外一边也挺立了起来……渴望在无声的尖叫。
「喜欢吗?」
带著笑的问句,伴随著嘴中缓缓抽动著巨大,责罚著不知羞耻的自己,张丞海在脊背一阵强烈的颤栗之下,下半身难耐的吐出了精,弄脏了地毯。
舔著男人的性器而达到高潮,太丢脸也太淫荡了。
他吐出嘴里男人没有任何宣泄迹象的茎身,软在男人的脚底,又听见男人笑著说:「看来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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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工作多……生活很紧张……累得我头昏脑胀……为毛写H还能写成这样喜孜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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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之後留言就多了起来,夏秋真的好高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真的对夏秋很重要,毕竟会放到网路上来,也是因为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能够给一点意见,这对写作来说真的很重要,希望大家能多多鼓励夏秋!!
乌日10 重写版
张丞海眼睛里总算有了愤怒,大概是大量的羞惭才能酿出这个温吞的孩子一点激情,瞪古守静的眼里闪著平时不能见的明亮。
他是招谁惹谁了?
想在公司里找个不起眼的位置蹲著也要被上司缠上,还被反覆污辱和骚扰!
但终究是敌不过古守静的手法,被拉著上了床,高潮过後的身子沁著薄汗,像嫩豆腐上滴著几滴透明糖露,清淡可口,让嚐腻女人滋味的古守静很是满意。
「你上面的嘴满足不了的,就用你下面的嘴来满足。」
手指在张丞海後穴里挖弄几下,那孩子疲软的分身又翘首起来,压抑的呻吟比什麽都动听,用牙齿撕开了保险套包装,带了套,猛不迭地抽送了起来,力道和劲度没有节制,一下子就下了重手,怀里的人差点被顶翻,扭著床单也憋不住从身体里满溢出来的春浪,都化作一声声无法克制的淫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感官,更不可能手下留情。
换了姿势,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青年被往上猛刺的分身不停的贯穿,身体热的就像是融化的奶油一样,耳边却听到男人的低语:「你到底要什麽?说是不说!」
一个用力的突刺,张丞海眼里都爆出火花,搂住了男人的肩膀,拼命否认:「没有没有,我什麽都不要……啊……」
被用不同的体味折腾著,被男人的肉械冲撞,最迷情的时刻,张丞海也不肯说出心里小小的渴望,那他宁愿抛弃自尊与良心也要守护的愿望。
为了完成背负的使命,现在的他,什麽都能忍耐,被男人抱又算得了什麽?只是为什麽他还是会觉得受伤?
隔日他忍著屁股的麻痛来到公司,好险古守静昨夜还算正常,虽然猛力了一点,但也没有像第一次那麽疯狂,否则他连站都站不了,更何况是走路去上班……
只是宿醉头痛到快要炸开。
进到当业务助理的办公室里,发现自己原来的座位已经清空,才想起这是他升职令生效的第一天,从今天起,他就是万人嫌弃的菜鸟经理,工作如在地狱,正在难过发愁的时候,学长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表情很是亲腻,「小海,昨晚很对不起啊,你别难过。」
学长突然改变态度,让张丞海不禁生出了一点希望,毕竟学长和他在没有利益纠葛的学生时代相熟,对他还是有旧情存在,当下点了点头,「学长,都是小事,也不过喝几杯酒,你不开心的话,我多罚几杯也是应该。」
「不、不、不……应该罚我才对,可怜你空高兴一场,还叫你买单,昨天花了不少酒钱吧?待会我让人算一算,每个人平均分担,再把钱给你。」
昨晚张丞海和一干豺狼虎狈喝的升官酒,全是从张丞海扁扁的荷包里来,喝了昨晚那场,这一个月他都只能喝白开水度日子。
他正想拒绝,秘书室的吴课长就过来找他,康定辅又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逮到空隙就闪人,吴课长就是张丞海面试时的那个女人,是董事长的心腹,公司派的首脑人物之一,康定辅是董事会安插的人,台面上是一派和谐,和乐融融,台面下则是水火不容,猫狗不合。
这些事情都是张丞海进公司这两个月慢慢学来的。
吴课长精明干练,虽然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但站在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张丞海身边,气势却比张丞海高了不知道有几百丈,缩肩驼背的张丞海在她身边简直是个矮冬瓜。因为年资,也因为这份凌厉,公司里的女孩们都恭敬的叫吴课长吴明敏一声吴姐。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秘书室的人了,请跟我来。」
张丞海还弄不清楚怎麽回事,就被带走了。
去秘书室的路上,吴姐才跟他解释:「秘书室的一个女孩处理你的调职令时疏忽了,原来是转调董事长贴身秘书,却发成业务部经理,今早就被开除了。」
张丞海头皮发麻,这才了解了学长那番话的意思。
吴姐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怎麽搞的,之前那份命令也有过我的眼,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才出事,让我损失了一名人手,但是董事长亲自打电话指示,也不好多说。」
吴姐的眼神把张丞海从头到脚扫射一遍,停留在张丞海的屁股,那眼神差点没把心虚的张丞海屁股烧个洞。
秘书室的女孩们对唯一加入他们的张丞海可就是热烈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