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猛地一收缩,浑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到刚才还没有任何事的。为什么?我,我难道在害怕?
身后的异物感强烈的带起了我原本已经“遗忘”的回忆,身体被一次次撕裂的剧痛,那刻骨铭心的尖叫,仿佛又回想在了耳边。
“对不起,水草,对不起……”灵峰依然轻柔的在道着歉,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一样,只是用手指在菊 穴外摩挲着,另一只手紧紧抱着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贴了上来。
我感受着胸前那温暖的胸膛,从剧烈的打着颤的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进去,快点!”
身前的人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旁边的瓶子,挤了一点出来,一阵沐浴液的清香。他轻轻的将沐浴液涂在我后方,涂着,涂着,突地将一只手指伸了进去。
我浑身一颤,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我慌忙用手遮住眼睛,不让肆溢的泪水被看到。那天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面前,灵峰哭泣着扭曲着的脸庞,红白交错的液体横飞,粗壮硕大的一次又一次抽 插,双手被捆绑的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场面要再次回来!我明明已经遗忘了的说!
胸前一滴液体滴下,我轻轻从手指缝中望出去——灵峰?为什么你在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为什么你又哭了呢?
灵峰轻轻俯下身,灵巧的舌头点中我胸前的突起,左右缠卷了起来,下方,身前的挺立被一只手上下摩挲着,而身后的另一只手也在柔软的肠 壁上轻轻刮着,时而又调皮的点一点内壁的某处。
“对不起,我总是让你受伤,让你痛苦。”他的舌尖轻轻的点过那已经挺立的小小的蓓蕾,点在我胸前的疤痕上。
半年,这条疤痕依然清晰可见。想起来当时灵峰在众多家长面前的立誓,想起来他指甲抠得手心鲜血直流的情景,想起来他搀扶着祖母进入礼堂身后是整个晨曦的情景,想起来他笑着说自己为情人插朋友两刀的情景。灵峰对于我的爱是决绝的,没有后路的。他平日总是貌似玩世不恭的态度,一旦认真起来,一言一行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震撼着我的心。
渐渐的,身体的颤抖不在剧烈,眼前不再是频繁出现被灵峰强迫时的场景,取而代之的是刚才灵峰那流泪的面庞。
我想让这面孔微笑起来,我想。
体内的手指逐渐增多,似乎已经进入了三根手指了。灵峰手指与嘴唇的交替的爱 抚让我的身体不再颤抖,脑海中被不断上涌的热流冲刷着,意识也有些模糊了起来。
不够,不够,我还要。我,我还要什么?还缺了什么?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身后小 穴内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感让我无力的呻吟了起来。
“灵峰,不要。”天啊,这是我的声音?我在说什么?我不要他做什么?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这个姿势你能舒适一点。”灵峰的吐吸仿佛在我耳边,他轻轻将我转过身来,由正对他变为背对着他,我整个人趴在了被褥上,臀部被高高翘起。
我想我现在双腿大张像青蛙一样趴着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不过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纠正这个难看的姿势了。身上的蓓蕾被手指肆 意的玩弄着,前方的坚 挺也在被一只手上下套 弄着,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身后的空虚感,那一张一合的菊 瓣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灵峰,快点,快点!”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让他快点什么,只想快些填满身后的空虚。
只听身后一声嘶吼,温热的□直插入菊瓣,在□的甬道中直冲到底。
“阿——”我不禁叫出了声,这声音如此嘶哑,又仿佛魅惑着一般。我不感相信居然有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还是我自己!
一双粗糙的大手把上我的腰际,身后的人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抽 插都直入到底,仿佛挺到我的腰际,渐渐的,我的意识也消失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已经有几缕阳光照射进来。我发现自己侧躺着,身后是一片粘腻温暖,那个人正躺在我身后,双手紧紧抱着我。
“醒来了?”熟悉的低沉语调,伴着吹气,弄得我耳朵麻酥酥的。
恩,我打算起来,却被身后的人一翻,整个人仰面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灵峰抱着我,坐了起来,此时我才发现,身体内还有他已经疲 软的东西,我们的下 体依然紧紧相连着。我大为尴尬,扭动了两下身体想抽身出来。
“不要动!”他从喉咙里吼出来这句话之后,呼吸明显加重了。
我也感受到身体内的物体开始逐渐坚硬起来了。
该死,还打算再来一次?
“别怕,今天不会再要你了,不会……”仿佛知道我在惧怕什么似的,灵峰双手举着我的腰,将我轻轻抬起,抽出自己已经又坚硬起来的□。
“我帮你洗洗,把身体内的东西掏出来吧。”灵峰将头搭在我肩膀上,语气里充满了宠腻。
“嗯,不过那之前先有一件事。”我点点头,将手按上了他已经灼热的坚 挺,上下摩挲了起来。
“我技术差,你就将就吧。”
窗外,阳光明媚,我的心底,也开了一扇窗。
我想错了,我以为被当日的事情困住的是灵峰,其实是我自己。
而灵峰,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我以为我忘却了那次经历所带给我的疼痛,可是我的身体却牢牢记住了,记住了自己哭嚎着哀叫,浑身血浊相间的景象,记住了□被一次次撕裂如刀割般的疼痛,记住了被施术法之后那份无法挣扎的无力感。
如果不是有强烈的要与灵峰融为一体的愿望,我想这些障碍将永远不能被克服。
我也理解了这段日子灵峰没有碰我的苦心,他在等我,等我打开自己的心扉,等我主动对他敞开大腿。真是个狡猾的坏蛋阿。
虽然这么说,我心里却是甜蜜的,我爱这个人,这个性格别扭,容易冲动,又狡猾的小坏蛋。
虽然第一次的经历是痛苦的,但是我终究还是克服了,相信在未来一次次的甜蜜中,不堪回首的过去终将被遗忘……
遗忘么?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真的做到,人的记忆是奇妙到连自己的心灵都无法操控的。
即使无法遗忘,我也相信在两个人的努力下,没有什么是能够困扰我一生的。
赛际黑马
当日的比赛,灵峰差点缺席,我不知道那天他到底睡了几个小时,两个黑眼圈非常明显,但是几乎晚到了一个时辰的他却显得亢奋异常,总是冲在前方,几乎把琦姐挤下了主力攻击手的位置,最后也自然毫无悬念的获胜了。
比赛结束后,神崎调侃灵峰说他是被爱所激励的,可惜灵峰却不给他面子,告诉他自己今日给自己加了一个“狂躁术”,战后身体酸软无力,需要休息整整一日,让谁都不要打扰。
许久,张口结舌的神崎才大叫起来“天啊,狂躁术!他接受狂躁术之后居然没有精神错乱?”
我听到“狂躁术”这三个字之后也暗自捏了一把汗,毕竟狂躁术在战场上都是让术士潜入敌对部队后方给敌对部队实施的,因为狂躁术虽然能让人精神亢奋,武术招式准确率提升,但是受术后几乎100%失去判断敌我的意识,唯有意志极其坚定者才能避免其影响。
昨天还颓废不堪的灵峰今日就已经意志坚定到这种地步了?天啊,难道真是爱情的力量?
不过灵峰刚才临走时候似乎对我眨了一下左眼,令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大打折扣。=.=
之后飘雪学园代表队如同一匹黑马,直杀入四强选拔。
而四强的对手就是大陆排名第一的青罡学园代表队。
比赛前在休息室双方队员有一个短暂会面。对方的代表队里似乎有三个人都认识灵峰,因为有两个人和灵峰打招呼了,还有一个虽然一直没有说话,我却认得他,那个人是——沧海。
对待沧海,我心情有些复杂。他与灵峰是从小一起练武的好友,如今却见面都不怎么说话,有一半原因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灵峰不会断然拒绝沧滢,更不会出口那样绝情狠辣的话伤害沧滢。
不过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了。
人的成长,总是伴随着疼痛与伤害的。
大锣敲响,双方都走进了比武场。在准备室帐篷中,我久久未动,直到蔷薇拍拍我,才和她一起走到了专为选手观战划归出的场地中。
第一次,我看到没有任何防御的灵峰与琦姐,他们身后是穆言与神崎密不透风的剑网。虽然琦姐平日总是呵斥神崎,对他一幅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但是此时才能真正看出来,琦姐对神崎的全然信任。
穆学长与灵峰更是在两年的同学时间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穆学长与灵峰相比更为沉稳,也不喜欢多管闲事,有点处乱不惊的感觉,虽说他被我吓到过。
给人感觉这两个人就是互补,一个绵长,一个迅速,一个沉稳,一个凌厉。
蔷薇偷偷趴在我耳边问了我一句“你嫉妒不?”
我有些啼笑皆非,也回了她一句耳语“那你爱上琦姐了没?”
“天啊,你杀了我吧。我好歹是娇滴滴的少女啊,爱也要爱英俊帅哥啊!”虽然她的体格一点不娇滴滴,但是蔷薇无疑是有一颗“娇滴滴的心”的。
“那你干吗当全大陆男生都改爱同性了?”
“那你呢?”
“谁知道呢?精神错乱吧。”说完,我笑了,她也笑了。
我总觉得我和蔷薇谈话的时候有火辣辣的视线从台上射了下来,一抬头,却又谁都没有望向我。
难道是错觉?不,即使是错觉我也不敢再耳语下去了。
台上的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挂了不少彩了,不过很奇怪,青罡学园这次派出的队伍中有一人明显剑术较弱,可是其他三个人还在不停保护他,为此让自己身上都受了好几处伤。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们应该已经胜利了才对。
正当奇怪之时,那个剑术较弱的小个子突然说了一个字“定”!霎那间,灵峰四人僵在台上。
是已经被认为失传的古术法中的言灵术!
据说言灵术是需要施术者注意力完全集中的,没想到他居然在战斗中依然能够集中自己注意力。
只见沧海走上前去,说出了大家一直想听的答案“本来想在最后决赛时候才使出来这个杀手锏的,不过没想到飘雪学园确实很强大,逼迫我们无法在半决赛仅凭三人就取得胜利。”
仅凭三人就取得胜利?口气也太大了吧。我心里气鼓鼓的,刚才对他的愧疚半点都不剩了。
果然,沧海举起剑,向作为先锋的琦姐砍了下去。
蔷薇啊的一声,把头埋了起来。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神崎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挑起一剑拨开沧海的剑,沧海显然对于对手的动作没有丝毫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剑脱手而出。幸好他反应及时,从袖里滑出一把袖剑(沧滢的招数果然是家传),划开了神崎胸前的衣裳,带出一溜血丝。神崎明显落在了下风。可惜沧海忘了,旁边还有琦姐,那把大剑挥舞起来两人夹攻沧海一人,弄得他只得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一把匕首对2把长剑,胜算有多少?他能以一敌二拼下来这么多招,已经说明他的武功在两人之上了。
等长剑架到沧海脖子上时候,另外一边早就结束了。拥有不败之名的青罡学园竟然就这样失败了,别说他们不相信,连我都不相信。
以沧海三人表现出来的实力,他们完全不用使什么言灵术之类的诡异花招啊。
“我们输了”沧海叹了口气,“我只有一点不明白,你们怎么破掉言灵术的。”
“没有破,我只是防住了而已。”灵峰嘴角咧了咧,露出了招牌邪笑。
“也是,我忘了,你也是……”沧海似乎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摇摇头,“我终究还是无法胜过你。”
“不,你错了,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用言灵术?青罡学园完全没有必要走这种歪门邪道。以你们的实力,绝对可以胜过我们的。”灵峰话一出口,下面一片哗然。还没有哪次比武之后胜者这么对败者“教育”的。
“我明白,下一届大赛,青罡学园将会让你们看到真正的实力。”沧海抱了一下拳,大喊出来,赢得了一片掌声。
真相,永远隐藏在幕后。
实际上灵峰他们真的防住言灵术了么?没有。
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作为一名剑士,灵峰对于术法也只是略有涉猎,并没有精通到可以被称作“术士”的地步,更别提钻研言灵术这种几乎已经失传的术法了。但是通过观测前几场比赛中青罡学园的表现,大家一致认定他们这个“弱点”藏有猫腻,而一大可能就是此人是个术士,当然这也多亏灵峰对于术法的灵敏嗅觉让他对这个人从开始就有“同行相斥”的厌恶感,直觉有时候真的很重要啊。他喜欢我不会也只是根据第六感吧?想到这里我有点泄气。
当然,没有人能准确猜到对方会使用什么术法,至于言灵术的可能性,我们想都没想。只不过,事先灵峰用术法做了四个防御符,让大家戴在身上,以防万一。将术法印在符纸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为此我一手拿着两张符纸在灵峰面前一动不动站了四个小时,等到完成时候,我腿已经不会动了,一要迈步,就一阵腿麻,瘫软在了地上,最后还麻烦他抱着已经僵直的我回到住宿地。
术法这种东西,只要对方有心里准备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这和剑法对决是一个道理,当对方有防御了,攻击的效果就不明显了。因此当言灵术的“定”字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身上的符也或多或少吸收了一些术法的力量。
只可惜,因为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言灵术这么强大的术法,开始还是被定住了一会儿,因为准确率越高的术法所需要的精神力也越高,在比武的过程中,尤其在被围攻的过程中,很难集中起来这么高的精神力。由此可见青罡学园的这个术士也不是泛泛之辈,更难能可贵是他对于沧海他们三个剑士的信任。
有一件事是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的,就是沧海他们会组成这样一个“参赛团队”的原因。
哪里都离不开政治斗争,在青罡学园依然如此。虽然名义上是“青山四家”合并的学园,但是学园上层由沈家和泓家掌权以久,逐渐腐化,并且趋于保守。清沧两家当然不会服气,相比沈泓两家的地理位置,清沧两家更为优越,离校区更近,更重要的是每年的昆山武学交流大赛的举办地是清沧两家的势力范围。于是嫉妒逐渐扩大,终于清沧两家买通了沈泓两家在学校的部分势力,提议用“最可靠”“最万无一失”的方法拔得头筹。当然,学校高层也不是没有反对的,更重要的是学生们反对。一腔热血的少年英才怎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有了“铁血规章”的实施,最终让这一参赛方案成为定局。
而此次青罡学园的落败也标志着沈泓两家在学园上层势力的拔除,从沧海他们回到学园的那一刻,青罡学园就将迎来清沧统治的时代。
以上都是后话了。
在四强赛中受了剑伤的神崎,虽然那冲天的鸡冠头已经在没有每日“呵护”的情况下,颓废的软倒下来,他在帐篷里面依然闲不下来,大声说着他终于在身上留下“男人的证明”了。我不好意思地解开我外衣,将内衣捋到胸部上面,指着自己身上依然清晰可见的疤痕对他说“我的证明比你更男人”。结局就是灵峰一手把我拉过去,另一手迅速的拉下我的内衣,头也不回的拉我出去,留下身后高声叫着“男人中的男人,告诉我你伤疤的故事吧”的神崎学长。
“告诉我,谁是你的男人?”灵峰暗笑着,将放在我内衣上的手轻轻下滑,伸进我的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