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cloud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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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话被他的嘴唇封住了。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们同时沈浸在夜色中。
  “暗香,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不,我不问了……”
  柔和的月影下,两个身影逐渐交缠……
  夜很长。

  安魂曲[6]

  第六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
  急步穿越朱红的前堂,梁安魂匆匆行走在被晨露沾湿的青石板上。身後跟著同样匆匆而行但不明就里的苏乱步。
  还是一样的安静,安静的不象本来的意愿。
  只有几个少年在苑堂里嬉戏抚琴,见他们匆匆闯入,却也不加好奇。
  後厅朱红的大门铜把手边的漆剥落的班班驳驳。苏乱步很好奇,留香苑能在江湖动乱中占据不小的势力,财力也必要是可见一斑的。
  沈重的木门被推开,苏乱步发现恋人的眼睛中闪烁过了很多复杂的神色。
  厅内坐在腾椅上的人徐徐回首。苏乱步发现他尽管两鬓斑白,却是少年容貌。
  “没什麽好惊讶的,贮颜术而已。”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哂。
  苏乱步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有些慌乱,身边的人却定直跪了下去。
  “当家的。”
  “什麽吗,不让我进去。”苏乱步托著腮,百无聊赖的转著手中的青瓷杯。抱怨著门内的恋人。“说什麽我和当家的有旧情要叙,闲人回避。切,难道我是闲人吗?”
  “苏公子请喝茶。”
  身边不知什麽时候又冒出一个人,苏乱步暗暗惊了惊。这人明眸皓齿,却有不输给他的高强轻功。 “多谢。”双手接过,苏乱步一边辍饮一边打量来人。
  “公子不急,”少年笑道“公子如果无聊,暗香可以陪您聊聊。”
  苏乱步正欲答应,忽然听见门内传出了琴声。恍恍惚惚,似有若无。那叫暗香的少年冷不丁说道“开始了。”
  苏乱步打消了说话的念头,专心的聆听起这出自恋人手中的琴声。
  低眉信手。
  那声始似流水,冰凌入谷,缓缓而流。所过之处,细草微风,杨柳依依。鸟鸣声为之起乐,步踏声为之相谐。想象之处,炊烟几缕,白云深处。极是安和。
  然声弦动倏然加快。溪流入古,湍急似浪。仿若两岸陡壁高耸,奇松怪石。隰草伏地,悲风高树,多为之哀鸣。白帝城围,弓哑弦暗,猿啼三声,泪湿青衫。
  琴声持续高亢,如同海水扬波,战鼓庭擂。溪至高崖,汹涌而下,瀑流喧虺,转石壑雷。碎开千万觳珠,瀑似飞练,连绵不绝,银河九天,不能与之争高。
  转而声调急缓,又复水流平缓,波澜不惊。直至渐渐隐没。
  素弦声断。
  苏乱步惨白了一张脸。与那曲调同行,心似揪了极高又忽然跌落。如此大起大落之感,饶是他内力深厚,也不能适应。
  “听见了吧。”暗香的面色也好不到哪去,他还是定定的把话说完“这就是,安魂曲。”
  苏乱步望向朱门,他想看清楚门那一端的人。
  “这就是我离开留香苑的原因。”
  激情已经过去,尽管粘湿的身体紧紧接触,体温还是不住的冷下来。梁安魂躺在他臂弯里,接过了昨夜未完的话题。
  “这就是任平生让你离开留香苑的原因?”看见恋人缩了缩身体,苏乱步把被褥扯高,搭住了他的肩膀。
  “是我自己要离开的。我希望能完成他的愿望。”
  “愿望?”
  “恩,找到可以发挥那些感情的武功,或者乐曲。当家的说,武乐本一家,炉火纯青时都可以与情与人。苏,我听暗香说你今天似乎很不舒服?”
  “既然是杀人的曲调,当然难免有些不适。不过,你对那安魂曲倾注了什麽感情?”苏乱步忽然撑起身,以不容逃脱的犀利目光逼视梁安魂。
  “欲爱不能,欲恨不能。”他忽然将双手撑在梁安魂头两侧,目光变得怨恨。
  “对烈的感情。”
  “欲爱不能,欲恨亦不能,这种痛苦,怎堪承受。”任平生喃喃自语,时而抬头,凝视墙上一副挂画,画中人英姿飒爽,容颜清秀。
  “销凝,就算能得到安魂曲,失去你,又能怎样挽回呢?”
  四川唐门。
  烈接过接生婆笑脸盈盈的怀抱的婴孩,冰冷的看了一眼。
  “姑爷,是个大小子呢。”
  烈盯了接生婆一眼,後者立刻闭上了嘴。他望著他的亲生骨肉,眼中即有期待又有冷漠。水火不相容的情感。
  繈褓里的孩子仿佛被冰冷的视线刺激到了,忽然开始大哭。
  “哇------哇------”
  烈抱著他,眼神越来越冰冷,仿佛在看待一只垂死挣扎的动物。最终,他把孩子随手丢回给接生婆,冷冰冰的给床塌上尚且昏迷的娘子一个背影。
  “哇----哇-----”
  接生婆抱紧了婴孩晃了晃,眼泪随之滴落下来。
  “苦命的孩子咧,怎麽生给了这样的爹,作孽啊。”
  烈坐在後院的梅花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折弄著树枝。看得出来他很沮丧。
  夕阳仿佛从他身边落下,染红了他一身阳光。
  那眉眼,根本没有一点象“他”的地方,烈狠狠的折断了树枝。他又失败了,原以为他的妹妹能至少和他有点相象,居然又失败了…… 这都是第三次了。 b
  “卡啪!”
  树枝发出清脆的悲鸣。烈的视线转向了天际。一瞬间,他原本暗淡的眸子马上清晰起来。
  目所能及之处,居然出现了一道虹!
  这是你的魂,来看我吗?
  他忽然兴奋起来。“一定是,一定是的。你还记得我,你还想著我,一定的!”
  落日之虹在他闪烁的目光中渐渐消失,天边已经踱上了暗灰色。
  青衫长袖被夜风灌满,猎猎作响。

  安魂曲[7]

  第七章 忧来思君不敢忘
  百行门正式拜帖留香苑------五月正初,龙门一会。
  江湖喧声四起,输赢最後成了赌馆的利润。
  烈坐在茶馆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著闲聊。
  “原来那梁公子是师出留香苑啊。有了梁公子,留香苑等於也拥有了苏公子和烈公子两大力量了,我恐怕这苗族异类,是凶多吉少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那梁公子此次回来,还带来了传说中的琴谱。叫什麽什麽魂的,听说是了不得的武功啊。”
  烈微微一笑,不是善意的。或者他根本不曾善意的笑过。
  自己什麽时候被人硬和他俩扯在一起了。
  这些闲人,虽然消息很快,却长对了舌头说歪了话呢。
  念及此,他丢下一锭银子在木桌上。没有人注意这个襦巾随风的男子,临走之前在空中很洒脱的挥了下手。
  唐门。
  烈抿嘴再次笑出来。苗族向来以蛊毒见长,更况且是百行门这样的狠角色,自然不肯把珍贵的蛊药外传。可是。“我很想得到它啊,传说中的金蚕蛊,怎麽办呢?安魂,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成全我这一次吧。”烈低低笑,对著被轻功扬起的尘土笑。
  半刻之後,行路人在茶馆发现了今日闲聊江湖的人们,的尸体。
  “当家的,约定之日就要到了,丁香还不回来吗?”
  珠帘挑起,任平生转过了头。他随即惊了惊。
  “安魂,三日而已,你憔悴了很多啊。”他即而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因为苏乱步?”
  梁安魂急忙摇手否认“不是啊!不是的。大概是当家的想多了吧。”他努力挤出一个明媚点的笑容,却不知道这使任平生更加肯定了想法。
  不过他没有追问下去,当前的形势不容乐观“不,丁香不回来。因为……”
  “因为雷琴雅?”梁安魂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眉宇间有写愤怒“难道,难道,自己连自己捅下的篓子也不用有责任吗?难道留香苑……”
  “留香苑没有雷琴雅重要,”任平生接回了话“对於丁香而言是这样的。他要去选择他自己的,我可以为他担著。”
  任平生说的很平静,这让梁安魂很沮丧。他退了两步,来到朱门前,抚摩著上面班驳的红漆。後院的杂草被清除的很干净,梁安魂记得小时候这里还有很深的野草的,因为丁香经常伏在草丛里好久只为了一只蛐蛐。
  “当家的总是这麽偏心,”他的口气有点幽怨“您让丁香离开,是不想他重蹈覆辙吧。”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剥下一片漆,梁安魂没有听见身後的呼吸变得紊乱。
  “那为什麽,我也要替他背负呢?”
  任平生没有被他的言语激怒,梁安魂惊讶他的平静。他回头,他在等待他的回头,他只看见微笑。
  “因为你,已经重蹈覆辙了。”
  梁安魂顺下了眼,他感觉眼睛有点酸。因为任平生说中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变得真相大白,因为苏也离他而去,因为烈永不会爱上他。
  “这不是负担,为什麽不去寻找解脱。”任平生依然微笑。
  忧来思君,不敢忘,不敢忘,不敢忘。
  梁安魂垂下头,垂髫遮幕,朦胧中有两个人的身影。
  他爱的爱他的。
  十日之後,约定如期而至。
  龙门一战。
  那些些以存亡为赌注的赌徒狠狠扫了一回兴。龙门原来是建在悬崖峭壁上的一座山庄。铜门紧锁,高墙拒人於千里之外。根本无法得知庄内一二。
  庄内,空荡荡的大院相当开阔。
  那人站於院中央,单衫杏子红。
  巫马天墨!
  暗香的眼神瞬间光亮又暗淡下去,这一切被梁安魂看的清楚。
  “少子单刀赴会吗?”任平生开了口。
  “小子不才,家师叮嘱,不可仗势欺人,所以如此。”他环视了一下面对的三人,眼神终究定在暗香身上,嘴角露出讽刺的微笑“看来前辈也相当的恪守公平的规矩吗。”
  以言语来试图激怒。梁安魂心中暗想,恐怕苗疆那边风俗淳朴是真的了。连大门派的首席弟子都这麽天真。
  “不才绝对能力守公平。为此,仅劣徒一人来与少子比试。”任平生脸上表现不出微笑之外的表情,这也是两大高手间阅历深浅的表现了。
  “好。不过小子还有个条件。”
  “不才答应少子。”两人心照不宣。任平生望了一眼暗香,望见他眼低深深的喜悦和对於喜悦的罪恶。
  “梁公子请吧。”
  梁安魂抱琴上前,剩下两人则一跃而起,跃出了高墙外。
  生死一线,只依靠自己。
  苏乱步醒来,感觉头炸开一样沈重。他挣扎了几下,忽然听见身旁人轻微的娇吟声。胸膛随即传来体温。一个妩媚少年正躺在他怀里睡得正熟。
  这里是……苏乱步拼命寻找记忆。背叛,恋人,买醉,寻欢。
  对了,这里是相公馆。
  苏乱步忽然有种要呕吐的强烈欲望。
  他来这里几天了?除了酒,就是妖媚的少年。床第边的呻吟娇喘,怀抱中的温香软玉。一天一个的换,用理智全无的身体去荒唐放纵。
  安魂……一清醒,这一定是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人。
  “安魂……”他出声,却发现嗓子嘶哑。
  “啊-----------!”枕边的少年忽然从睡梦中被剧痛惊醒,尖叫未落,他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利索的劈开了。
  苏乱步转头,红色的血和残碎的肉块已经替代了刚刚的体温。
  “烈!”
  嘶哑的声音强迫的出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的看见坐在梁椽上的男人。带著玩味的笑容。
  烈!

  安魂曲[8]

  第八章 也无风雨也无晴
  又变成了这样……
  苏乱步紧紧的闭上双眼,可惜手腕的剧烈疼痛让他没办法逃避。肌肤在衣帛撕列声後就感到空气的微凉。
  烈依然玩味的笑看著一具白皙的身体认命的横在眼前。
  “苏,我们来玩点新鲜的。”
  话音刚落,苏乱步就觉得下身接触到什麽冰凉的东西,刚睁眼,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烈已经把一个铁环一样的东西套在了他的分身上。
  “不!不要!这是什麽!快拿开!”
  分身因为刺激而变硬,顿时刺痛尖锐的从下身传来。
  “要忍耐哦,苏,这个上面可是有钢针的。你这里,”烈恶趣味的用指间迅速的掐了一下已经半勃起的分身,“已经硬了哦。如果再大一点,”烈的视线盯著那个私密的地方,很满意的看著那东西随著实现又涨大了一圈。
  “啊啊啊!!!!!痛!快!拿下来!啊啊!”
  铁环上的钢针已经犀利的扎进了那里。苏乱步又急又慌的弹了下身体,却换来更深刻的疼痛。
  “不行哦,苏。”烈始终保持微笑,似乎他没有别的表情可以展示。“不过流点血而已,何必呢。以前动真格的时候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呢。”
  苏乱步因为要害的中伤而脸色惨白,与之鲜明的是下体细丝般股股的血迹。那一丝丝血痕汇聚到大腿根上,染红了白色的皮肤。
  “呜呜……”苏乱步呻吟了起来,这细微的疼痛居然逐渐变成了快感。要命的刺激著神经。原本就不安分的下体变得通红,高高的昂起著,不顾钢针几乎要扎穿的痛楚,顶端已经渗出了白浊的液珠。
  “这麽渴望我吗?”烈饶有兴趣的盯著他的下体,仿佛那是什麽玩物。令苏乱步更恐慌的,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细棒。“看著哦,不要闭眼。”大手不留情的抓住了分身前端,对准前端的小眼就将棒子插了进去!
  “啊啊!!!”小眼不断的涌出液体,染湿了烈的手。苏乱步只觉得两眼一黑,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晕过去。
  “这是催情药,可以让你一晚上都不射呢。”烈舔干净手上的残液,两手将他双腿掰开,让粉红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外。“让我来试试哦,到处都要。”
  两粒小囊下垂著,烈拔下簪子,拨弄著那羞耻的地方。苏乱步的分身上又是一阵要命的涨痛。调弄过去後,烈毫不留情的用力将簪子往两个小球间狠力一插!瞬时一股血就顺著伤口流下来。
  “啊啊!!!!!!!”苏乱步象只离水的鱼弹跳起来,身体再次落床时已昏了过去。
  “真是没用啊,难道要我奸尸?”烈笑著把他翻了个身,浑圆的双股因为分身得不到发泄而用力的起伏著。烈撬开那禁闭的穴口,拔出前端伤口处的簪子,鲜血立刻被合拢的小囊阻挡了,将还带了血的簪子,再次狠命的插进了身後不住收缩的小穴里。
  前後夹击的疼痛让苏乱步一刻也不能失去清醒。他挣扎著醒来,用困兽的眼神哀求著微笑的施虐的男人。
  “烈,求求你。”声音变得沙哑,但他逼迫自己说出来。
  烈双手支撑著头,靠进他,莫名其妙的给了被折磨的人一个深刻的吻。然後迅速的宽衣解带,将早就高昂待举的下体,插进了还容纳著尖利发簪的後穴。
  “啊啊!啊!”
  发簪由於新闯入的异物推进,深深的扎进了柔嫩的肠臂里!後穴里顿时一片腥热。烈粗暴的抽插,发簪也成了折磨的帮凶,随著苏乱步的颤抖刺进了更身的地方。血充当润滑的身体发出了淫荡的撞击声。
  两种表情的同一个动作。痛苦伴随著快感。苏乱步很快就沈浸在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交欢中……
  “江湖那麽大,别人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烈慢慢拔出发簪,分不清是红是白的大量浓液顺著合不拢的股缝流下来,苏乱步趴著,任烈丝毫不温柔的又拔掉铁环。
  大腿上已经鲜血淋漓,白色皮肤在血的映衬下格外病态。烈只是躺在床边,没有一句温柔的安慰。
  “你爱了他,他也爱了你。我在江湖上,女人多的都不能用数的。”烈仿佛很享受“先做了再杀,女人对我而言,没有什麽用处。比起身体,我还是喜欢临死前绝望的血来的快意。”苏乱步咀嚼著血腥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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