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好奇的看著胡涵宇,等了许久:“哎呦,屁股好痛!”
胡涵宇赶忙把人拽到身边:“屁股怎麽样了?”
男孩哭丧著脸:“痛……为什麽屁股会痛?”
胡涵宇:“趴好了让我看看。”
男孩不动:“为什麽屁股会痛?”
胡涵宇:“你先让我看看!”
男孩坚持:“你先告诉我!”
胡涵宇:“你先让我看!”
男孩:“不要,你先告诉我!你先你先!”
胡涵宇火气冲天,提起男孩一只手就把他个翻了过来:“你哪来那麽多废话!”
男孩呜呜呜的哭:“谁好意思给别人看屁股。”
胡涵宇看著那红红的咧开的穴口,心里悔死了,唉……昨天不知道怎麽对他,怎麽伤成这个样子。
“趴好了,我去给你拿药。”
“什麽药?”男孩侧著脸对著刚下床的胡涵宇问。
胡涵宇低头翻著小药箱回答:“擦了不痛的药!”
凉凉的消炎药伴随著胡涵宇温暖的手指慢慢进入,男孩低声嗯嗯著,果然舒服多了。
胡涵宇听著那男孩嘴里发出的声音,心里毛毛的,跟只小猫在挠他的心一样。
擦好药,那白白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胡涵宇伸出手来戳、戳、戳,弹性真好……
“你干嘛戳我屁股?”男孩翻个身起来穿衣服:“咦?我衣服怎麽脱了。”
胡涵宇冷汗直冒:“你昨天不是说要找哥哥吗?”
男孩听到哥哥两字,就把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後,两眼大睁:“你认识我哥哥?”
“呃……不认识,不过我能帮你找。”
“真的?”
胡涵宇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那怎麽找?”男孩穿好衣服对著胡涵宇直眨眼。
“你把你电话给我,我找到了给你电话。”
“好~”男孩拿起座机旁的纸笔唰唰唰的写下数字,递给胡涵宇:“给,那我回家了,昨天没回家今天肯定要被骂。”
男孩站在门外对胡涵宇挥手:“大叔再见~”
胡涵宇也挥手,笑著说:“再见。”
门关上後……
胡涵宇立刻把纸丢到垃圾桶里,再见再见,再也别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这孩子单‘蠢’,要不……天呀,不敢想象。摇头摇头再摇头,总算把男孩摇出去了,可那白白的屁股却蹦了出来……
男孩忍著疼,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想:我昨晚告诉他我哥是谁了吗?
莫非特地多做了几个菜,可已经12点多了,许言还没来。
仁德医院有规定,主任星期六必须多上半天班。
莫非估计他是晚上来吃饭,随便吃了些就放进冰箱里。一个人吃没胃口。
可晚上到了8点许言还是没出现,莫非想再忙也不至於连个电话也不打啊,不会出了什麽事吧。
主动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听,直到莫非快要挂了许言才接起电话。
“喂?”许言低沈的嗓音通过电话线传过来。
莫非问:“你在哪儿呢?”
许言答:“在家。”
莫非说:“怎麽不来吃饭的?”
许言语气软绵绵:“我还没起床。”
莫非听著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不会一天都没起来吧。”
许言说:“才八点,再睡一会儿。”
莫非大吼:“现在是晚上八点!”
许言嗓子有点哑:“啊!我头晕的厉害。”
莫非急切的问:“怎麽了,你家在哪我去看看你。”
“BL路H街6号9幢111室。”说完电话就出现忙音,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莫非把饭菜倒入保温桶内,急急忙忙的就出门了。
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到了许言家,两家靠的还真近,难怪听到地址的时候那麽熟悉。
突然想起许言曾说过:“我家距这可远了。”靠!骗我,回头一定要早他算账。
莫非站在许言家门口,许言家大门大开,莫非以为是入室抢劫冲进去一看,许言裹著被子靠在沙发上打盹。
莫非拍拍他的脸,烫的吓人:“许言?许言?”
许言眯著一条缝:“你来啦?我给你倒水。”
刚站起来腿一软又倒下,幸好莫非手快接住了他,扶著他走进卧室,把人往床上一丢:“你老实待床上吧,体温表在哪儿,我给你测测体温。”
许言支支吾吾:“洗脸池下的柜子里。”
等莫非拿回体温表许言抱个枕头侧身睡著。
莫非把枕头拽开,许言伸手嚷嚷:“莫非!”
莫非应了他一声,可许言还不停的叫著莫非莫非,直到拿回了枕头,再一次手脚并用夹紧枕头才满意的说:“终於回来了~”
莫非站在床边哭笑不得:敢情自己是一枕头……
把被子掀开一个拐角,脱了许言汗透的睡衣,得,又是奥特曼的……抬起许言的手,把体温表放在腋下,然後让他夹紧。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去厨房热吃的。
热好饭菜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体温表,乖乖……39度4,赶忙去拿退烧药。
莫非把许言扶起来靠著床头,许言依旧不放枕头,这人估计是烧糊涂了,莫非叫他吃饭他也不醒。没办法,莫非只好拿个勺子一口一个口的喂。吃好了饭该吃药了,可许言死活不配合,莫非没办法把胶囊的外壳去了,粉末倒在饭里混合著,许言这才肯吃。
莫非瞪著许言那蔫样:“喂你吃个药跟喂狗似的!”
喂好了许言,脱了他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把身上出的汗都擦干净了,再拿出干净睡衣换上。
全部过程中许言连眼皮都没动过一次。
累呼呼的莫非爬到床的另一边,费了好大劲才把许言怀里的枕头抢过来,枕在自己头下。许言摸了半天,枕头没摸到,倒是摸到了莫非,立刻章鱼般缠了上去。
热腾腾的狗皮膏药就这样贴了上来,莫非也懒得推开,由著他去了。迷迷糊糊之际莫非就想我一堂堂护士长怎麽就沦为护工了,还偏偏照顾这蹭吃蹭喝的主儿……
男丁格尔 10.许言生病引发的惨案
10.许言生病引发的惨案
许言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住在一座火山下。
有一天那火山突然爆发,大量炽热的熔岩从火山口溢出,顺著山坡缓缓流动,好像煮沸了的米汤从饭锅里沸泻出来一样。
许言吓的拔腿就跑,可是他怎麽能超过熔岩的速度呢?
就在熔岩快要碰到他的时候,突然上空有声音传来。
许言抬头一看,莫非穿著护士裙,身後有俩翅膀,对他伸出一只手。
许言也伸过手去,莫非一提,把他脱离地面,许言死死的抱住莫非。
熔岩就在两人下方滑过。
许言把头埋在莫非颈脖处,哭,使劲哭,直到许言哭醒了。
莫非抱著许言轻轻地拍打著他的後背,紧张的叫著他的名字:“许言!许言!醒醒!”
哭醒的许言抬头,两眼通红,眼泪鼻涕一大把。
莫非抽了张纸巾给他擦脸:“做噩梦了?怎麽哭成这样。”
许言沙哑著嗓子,吸了吸鼻涕:“我梦到我差点死了。”
“梦都是反的。”莫非说。
许言平静下来:“结果你救了我。”
莫非笑笑。
许言盯著莫非的眼睛,不容他退缩,坚定的:“我爱你。”
莫非吓了一跳。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喜欢你,就是喜欢,我也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只问一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答应我从今天起我俩就同居,不答应从此後老死不相往来。”
许言觉得他把自己逼到了绝境,同时也把莫非逼到了绝境。
只要你莫非一点头,好,天涯海角我跟著你,你说你要跳崖,成,我俩一起跳。
可如果你莫非摇头,行,要不你跳下去,要不我跳下去。
莫非摸了下许言的额头,还有些微烫:“你还在生病。”
许言像梦里那样抱紧他:“莫非你回答我。”
莫非摸著他的头,头发很软毛毛的,摸上去手心痒痒的。就像许言给他的感觉,时不时的也挠挠他的心,痒痒的:“好。”
莫非的声音从上空传来,许言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莫非揉揉他的头发:“张那麽大嘴巴等著吃药?”
许言拉起揉著自己的手,把莫非带到床上压在身下,嬉笑著:“吃你!”
啃啊咬啊摸啊揉啊噌啊舔啊,反正许言能用上的都用上了。
这是一什麽时刻啊?他许言惦记莫非多久?
从大三那会儿来算少说8、9年是有的。如今一切都顺了许言的意,他再磨磨蹭蹭、扭扭捏捏也不像话啊。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许言的手在做别的动作时还不忘顺带脱了两人的衣服。
莫非也没多少动静,你脱衣服我抬起身体方便你脱,你亲我就回吻之,你摸我我就摸回去。这是多麽和谐的一个场面啊,可事实证明和谐社会并不是一步就能到达的。
许言亲好了摸好了,前戏结束了,正戏该上场了。
许言的手还没爬上莫非的屁股,斗转星移之际,莫非来个乾坤大挪移,许言在下面了……
这哪成,两人第一次就让莫非骑乘式?那不痛死莫非。许言好心的翻了个身又让莫非来了转移。
莫非郁闷,非要在上面,翻来覆去的两人哪里像做 爱,整个一烙饼。
“你还做不做!”莫非没耐心的问。
许言说:“当然做,你快点躺下面去。”
莫非好奇:“为什麽我下去?”
许言关心的说:“多久没做了你,骑乘式吃得消吗?”
莫非挑挑眉毛:“我上你!何来的骑乘式?”
许言啊了一声:“我是1号!”
莫非冷哼:“我纯1。”
许言:“那凭什麽我做0号?”
莫非抬起上半身:“那就别做了。”
许言见这架势,立刻双手抱住莫非的腰,往自己身上压:“我做0,我做0还不成吗!”
莫非邪邪一笑:“这还差不多。”
许言从旁边拿出一管东西递给莫非。
“哟,你这还挺齐全的。”莫非挤出一些润滑剂就往许言後面探去。
“痛!痛!痛!”许言大叫三声:“我可没想过这玩意有一天能用我身上。”
莫非退出手指,下身往许言那儿送:“乖……痛忍著,人总是有第一次的。”说完用力一挺身。
“啊啊啊啊啊!莫非你就一恶魔!”
许言痛,莫非也痛。
许言想这是肯定见血了,原来那些和自己做过的0号怎麽会觉得享受?
莫非痛是因为被後面那小穴咬紧紧的。
两人都不敢动,莫非把手移到前面,安抚著许言的小兄弟。
许言痛感慢慢的退去,前面而来的淡淡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哼哼著,许言说:“下次让你也尝尝这痛!”
莫非说:“有劲儿说话了?”
许言:“啊?”
刚啊完,莫非就动了起来,快感随著莫非的抽插一波一波的袭来,许言一个病人哪受得著,没一会儿就高 潮了,後面也随之越缩越紧,莫非许久未做,这一刺激这下也高 潮了。
高 潮的一刹那许言想:原来做0号感觉也不差……
完事後,莫非洗了个澡,又帮许言擦了擦身体,上了点药。
许言大爷似的享受著莫大护士长的伺候,谁叫他是病人又是被上的那个。
搞定一切後,莫非上床,许言窝在莫非的臂弯下把玩著他的手指发问:“为什麽你答应的那麽干脆?”
莫非想缩回手指,可许言却不放,莫非也就由著他:“昨晚就想清楚了。”
许言玩的不亦乐乎,总算把你给抓住了:“想清楚什麽了?”
“想清楚你这个蹭吃蹭喝的主儿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这不,我亲自送上门来。”
“你确定是你送上门来?”
“嗯~”莫非轻快的回答。
“操!你送上门来吃我?”
莫非反问:“不吃你难道摆著看?”
狠狠的抓紧莫非的手:“要吃也是我吃你!”
“痛!撒手。”
“不要!你个恶魔!凭什麽我做0号?”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了。
莫非肯定的说:“反正我不做0号,想和我一起只有你做0号。”
许言又往莫非身上拱,头埋在了被子里,莫非趴在被子上才听清他说了什麽。
他说:“只因为是你,我才肯做0号。”
隋杰翘著二郎腿吃著刚做好的饭,肖阳拿著空碗流著口水坐在一边,乞求的看著小医生。
隋杰夹起一块东坡肉问肖阳:“想吃吗?”
肖阳张大嘴:“嗯!”
隋杰啊呜一口吃掉:“想吃自己叫外卖去~”
肖阳拿出手机递给隋杰:“充电器还是找不到……”
隋杰说:“那我帮你找。”作势要站起来。
肖阳赶忙拦住他:“别!”自己的卧室乱的一塌糊涂,哪好意思给别人看。
隋杰眯著眼,打搬来就没见过他卧室,每次都大门紧锁,这肖阳除了上课就窝在那里,如今自己只不过说要进去看看他就这麽紧张,难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医生!回神!”肖阳在隋杰眼前晃晃手指。
“啊?”隋杰把视线从肖阳卧室门上收回,眨巴眨巴眼。
肖阳拉著隋杰衣角,摇头摆尾状:“小医生,你就让我吃点吧,我肚子都空一早上了。”
“好啊~”
肖阳拿起空碗开心的去厨房盛饭。
隋杰眼珠子来回转,肖阳盛好饭,拿起筷子向东坡肉进攻。
谁知半路杀出个小医生,阻断了他的进攻。
肖阳不解。
隋杰动动嘴皮:“约法三章!”
“啊?!吃个饭要约法三章?”
“对啊。”隋杰夹起东坡肉一块一块的吃著。
肖阳见大半碗肉都进了隋杰肚子,急的两眼发红:“好!我签!”
隋杰开心的拿出纸写了半天,肖阳两眼就没从东坡肉上离开。
“好了,你看吧。”
肖阳接过纸,内容如下:
约法三章
1.肖阳免除隋杰所有房租,隋杰以三餐作为报酬,吃什麽由隋杰决定不得有异。
2.肖阳不得进入厨房,洗碗除外(肖阳负责所有洗碗工作)。
3.肖阳不得把客厅弄的太乱,如太乱需罚款,罚款数由乱的程度决定,乱的程度由隋杰决定。
“为什麽吃什麽由你决定?”肖阳问。
“因为是我做饭!”隋杰回答。
“为什麽所有碗都要我洗?”肖阳接著问。
“因为是我做饭!”隋杰接著回答。
“为什麽客厅乱了我要罚款?”肖阳再问。
“因为是我做饭!”隋杰再回答。
“为什麽你做个饭别的都是我来?”肖阳委屈。
隋杰勾起嘴角:“那你做饭,我来做别的……”
肖阳忙摇手:“还是你做饭,你做饭……”
隋杰拿起约法三章签了自己的名字,随又递给肖阳:“签吧~”
肖阳就这样签下了不平等条约,并在隋杰的‘帮助’下按了个血手印(红墨水)。
签完後肖阳发现一问题:“我要是去冰箱拿吃的怎麽办?”
要知道冰箱可在厨房啊。
隋杰说:“反正只要你别进去做饭,别的随便你进出。”
肖阳哦了声:“那你补上吧。”
隋杰看了看约法三章,没空地写了,自己又懒得再写一份:“就这样吧,反正你我知道,等下我拿去复印,一式三份,你一份我一份,还一份就贴冰箱上~”
肖阳开心的吃著东坡肉,把刚签的不平等条约抛在脑後,殊不知这不平等条约将在未来害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