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麽帮你?”裘刚也很紧张,低声问夏寒山。
“呃──”腹痛又加剧了,夏寒山无暇回答,使劲将大腹送出,大腹牵拉著下坠,夏寒山再也站不住了。他挂在十字柱上,下坠的力让他想要打开双腿,却做不到。
裘刚看他如此,赶紧尽力扶住他,站在一边给他一些支撑。夏寒山觉得好受了些,把头歪在裘刚肩上,喘著著:“来劲儿的时候,帮我,扶住肚子……”话音未落,裘刚就看他大肚一紧,夏寒山哈了一口气,靠在裘刚身上,闷哼著努劲儿。裘刚连忙把手掌大开扒在夏寒山下腹部,起到一个支撑作用。“啊──坠……”夏寒山换口气,继续使劲向下。虽然被绑著,大腿还是尽力微微分开。
裘刚扶了会儿,自己的腹部也开始一缩。他暗叫不妙。紧接著,就被宫缩拉弯了腰。手不由得抽回捂住自己的腹底。
他一松手,夏寒山的腹部猛地一坠,拉得肚皮都好似一弹。“啊……啊……啊────!!!”夏寒山仰头尖叫。他最後一声尖叫有些异样,“哗”的一声,夏寒山下体喷出一股水,洒在两人的脚面上。开始怀疑是小便,後来发现不对,有些腥味。他果然要生了。马仔把裘刚绑上,去叫顾威。
57(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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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清晨,顾威正睡著,听到马仔在门外说夏寒山要生了,赶紧过来看。他发现被绑的夏寒山果然站不住了,一直往下锉,只是有绳子绑著,只能腿稍稍打弯。脚下湿了一片。他过去把手往夏寒山腹部一摸,真的是紧绷绷的。还是让他那麽站著,看著夏寒山裸露出来的高隆的腹部。夏寒山耷拉著脑袋,好像晕过去了,只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忽然有了欲望,不知道这时候做一场是什麽感觉。他把夏寒山脚踝的绳子解开,接著把夏寒山的双腿抬到腹部两侧,看看夏寒山的下身,他发现那个人造的穴口十分干涩,涌出羊水的,反而是他的後穴。顾威有些奇怪。
由於有不断涌出的粘液,推进变得十分顺利。但晕过去的夏寒山还是被後穴的刺痛及满胀感痛醒,并在顾威的抽插中尖叫起来。他的身体拼命地向後挺著,但因为有手上绳子的束缚,只能後挺到某一角度,却完全躲不开什麽。
顾威放了手,看到夏寒山面无人色,挺著肚子站也站不住,後穴的羊水涌出不断,就命人过来松了绑。“你们搬张桌子摆在当院,把他放上面。今天也闲著,兄弟们开开眼,看看男人怎麽生孩子。”
夏寒山被几个马仔抬到院子当中的桌子上,双手双脚大张著被绑在桌子四条腿上,腿上的绳子很长,还能让他岔开来。
裘刚眼睁睁看著,心里绞著痛。替夏寒山也替自己担心。自己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乏力的宫缩这麽拖著,他也是难受的想死。
夏寒山想要去摸自己的手术穴口,不知怎麽,这次的羊水从肛门流出,那个穴口,倒是干涩的。难道要从後穴生产。他想到裘刚的症状,料想李小改这次大概是变了法子来折磨自己。无论如何,还是拼命把胎儿生下来再说。
被抬到光天化日下分娩让夏寒山极不适应。但他很想尽快生出来。夏寒山知道周围有一二十个人围著取笑,也只有闭著眼专心用力。
“嗯──哼哼哼──!!”他咬著嘴唇从嗓子眼里呻吟著向下用力,挺著大腹扭动。
“哎呀,出水了出水了!”马仔们看著新鲜,纷纷笑道。
他们在自己下体处又摸又看。本来就无法忍受的产痛加上这种骚扰和侮辱,只憋得他阵阵窒息。宫缩和用力都越来越不规则。
顾威以为生孩子也就是一用力的事儿,谁知这个男人被抬出来,呻吟挣扎到中午,桌上桌下除了又流了一滩羊水,下身哪个口都没开。众人也看腻了。
夏寒山看上去已经力气用尽,阵痛一来,他就把手死扣著桌角浑身发抖,腿也不再曲起,而是两条腿微微叉著,软软地从桌沿耷拉下去,这个姿势使他的肚子看起来更是鼓得吓人。他的腰也如断了一样地痛。到了下午,他虽然想抬起腿来用力。却怎麽也抬不起来了。
“水……给我点水……”夏寒山几乎要昏迷。有人拿过一碗菜汤,草草给他灌下去。顾威看得烦躁,让人把他抬回去。
晚上顾威再去的时候,夏寒山躺在墙边,看上去就跟死了差不多。白天被折磨地越来越乱的宫缩已经很微弱。
这夜两人都得以睡在地上,没有再绑吊。他们睡得连呻吟都几乎没有。与其说睡著了,不如说是昏迷。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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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夏寒山再次感到了有力的宫缩。他不敢声张,默默地咬牙忍耐,怕的是被他们发现後又拉出去当众分娩。但裘刚则无法忍受。恢复了力气的裘刚,已经到了产期。几次强劲的宫缩终於让他意识到分娩的可怕。他抖著声音叫痛,很快就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终於,再一次宫缩停歇後,他破水了。
“自己,用力,你要生了……”自顾不暇的夏寒山看见他臀下涌出的羊水,低声告诉他。
但更强烈的阵痛使裘刚不能自控地尖叫起来。顾威这晚正要跟兄弟们大摆几桌喝个痛快,听到这个消息把手一挥:“抬桌子过来让他在这儿生!看看他跟他兄弟哪个生得快!叫得跟男高音一样,就当作给我们助兴!”
老样子绑好。裘刚的发作看起来比前一天的夏寒山猛烈的多。他的腹部很清晰地坚硬膨大,子宫的运动非常剧烈。他的手在桌角挣扎想要去扶住腹部。现在他明白了那晚夏寒山求他把腹部托住的意义。他的大肚随著他在桌子上的挣扎而左右摇摆,连连坠动。他只好随著坠痛发出高亢有力的呼号,顾威说像男高音,倒也形象。
随著宫缩的加剧,腹中只要一顶,他就嗯的一声,用脚在桌子上尽力撑著抬起腰臀,感觉随著腹部的上顶拼命抬臀才能减少痛苦。某次抬臀的刹那,他的後穴挤出一股羊水,喷在地上。引得看到的马仔们一声惊呼。顾威也看得兴起。
“啊──我不生了啊赫赫──”他忍受不了地发出惨叫。顾威已经喝得有点醉了,听到这话,笑嘻嘻地走过来,摸著他再次胀硬的大肚道:“快点。我们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如果我们酒喝完你还没生出来,我就把你肚子里这小崽子挤出来,然後让你跟我兄弟们一人玩一次,哈哈哈……”说罢突然看到裘刚大腹下面竟然有些BQ,醉醺醺地也来了性致。他毫不犹豫地托著裘刚的腰臀,把他拉近一些,准备掏出家夥就上。没想到的是,裘刚闷哼两声,下面直喷出一股尿柱,都射在顾威前襟,差点就到他脸上了!顾威“呵!呸!”了几下,赶紧闪开,骂骂咧咧把上衣脱掉。裘刚痛得失禁,又陆续尿了几柱出来。
顾威在手下跟前丢了面子,黑著脸过去抬脚就把桌子踢翻了。裘刚从倒的一侧滑下来,手和脚还勒在桌腿上,肚子也歪了,蓦地睁眼惨叫:“疼──疼──”
顾威瞪著他,对旁边忍笑的马仔说:“把他重新绑起来吊著!”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倒著!”
一会儿工夫,刚才还在桌子上用力的裘刚已经被倒著挂在了房梁上。顾威抬脚在他屁股上揣了一脚,吊著的裘刚直晃荡。“不想生?那就别生了!我看你有没有本事这样生出来!”
裘刚正用力间,被踢翻桌子,忽然又被提著脚吊了起来,痛得迷糊,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被吊後,腹部剧动,他随著惨叫,大声哀求:“放我下来!求求你,放我下来……我疼啊──啊──”他腹内刚才已经下降的胎儿此时位置扭转,子宫由骨盆处回到腹腔,压得他无法呼吸。“放我下来──求”你……”
顾威已经带著马仔离开。在墙角用力忍痛的夏寒山,开始还怕顾威注意到自己在继续分娩,後来看到这幕倒吊,惊呆了。
等到只剩门外有一个心不在焉的马仔之後,夏寒山咬牙捂著肚子悄悄蹭过去,仔细端详裘刚。裘刚的脸由於脑部充血和巨大的腹痛涨得通红发紫。他的腿和肩膀被缠住吊起来,肚子由於胎动和痛苦而颤抖著。
“救我……”裘刚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夏寒山半趴在地上,看看裘刚的大肚子,摇了摇头。
现在夏寒山的确自身难保。他侧躺在地,一只胳膊撑著上身,一手用力推挤著腹部。挤了一会儿,不见效果,只好重新躺下喘气。
“我要是能很快生下来,就帮你……”他对裘刚说。
夏寒山哆嗦著把上衣脱下来,咬在嘴里,以免自己用力时声音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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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刚被倒吊着,开始还惨叫呼救,一会儿功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回落的子宫顶得他不断地?吐,他边呕边呛咳,没多久就失去知觉。
夏寒山一个人靠着墙边,嘴里塞着衣服,随着腹部每隔几分钟的胀硬发出呜呜的低吟。他觉得右腹格外紧绷,所以拼命用手按着右边,向下推挤。开始他还靠墙半坐,后来后穴坠胀,也就歪倒侧身躺下,努力蜷起大腿,向后用力。后面仍然不断有胎水流出,他时不时地把手伸过去用手指触碰,那里还是紧闭的。
阵痛逐渐密集,他的呻吟也越来越难抑制了,含混地闷哼从嘴里塞着的上衣里泄露出来。他平躺在地上,晃动着发亮的硬腹,来回翻动着身子。过了不知多久,除了臀下的羊水更多,没有什么进展。夏寒山觉得呼吸困难,只好把衣服从嘴里拽出来,哈哈地大口喘气。
下腹的坠胀提醒着他,也许这姿势不利于尽快娩出胎体。夏寒山一手托着腹,一手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刚一站直,他就觉一股温热又忽地涌出。站立对于体力的要求实在太高,阵痛一来,他只能用头抵住墙,双手撑在腹上下压,疼地根本站不住。正痛地想往地上坐,他想到了绑自己那个十字柱。挣扎着扶墙紧走两步,他扑过去抓住了那竖柱子,两只胳膊搭在横柱上,那十字柱就像一个伸直双臂的人,接住了需要直立生产的夏寒山。他身体的重量总算有了些依托。他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腹部,再次闭目用力。“嗯——嗯——”他清晰地感觉到腹中胎儿的下移,心里有了些底。用了几回力,骨盆的裂痛更强了,后腰和臀部感受到强大的压力,几乎令他不能承受。夏寒山再次把衣服塞进齿间撕咬着,唔唔唔地闷叫。
半夜,顾威醒来撒尿,回来对着床边的酒瓶子又灌了几口,想起白天的事儿,暗骂了一声,提溜着酒瓶子出了房门。
那间小屋里油灯昏暗,门口靠着打盹的马仔发现顾威走近,连忙醒醒神站直了笑嘻嘻说:“威哥,您没睡呢。”
顾威没进门就听见了堵在嘴里的闷叫,往里一看,却瞧见十字柱上那大肚男人两只胳膊架在横柱上,手握着竖杆,微曲着两腿,正在低头用力。那嘶声闷叫,正是来自他。
“威哥,你看这人鼻血流了一地,还继续吊么?”马仔看着早已无声无息地裘刚问顾威。顾威这才回头瞅了一眼倒吊的裘刚,作了个手势让把他放下来,裘刚被放下来咚地一声倒地,鼻血流了满脸,人事不知,高隆的大肚子却在落地后晃了一下。顾威看见,又吩咐说:“不用倒了,不过还吊着。……把他大腿扎紧。”
马仔一通忙活着,顾威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到夏寒山身上。夏寒山全身赤裸,从头到脚大汗淋漓,臂膀、脖颈、后背、臀部、大腿,都随着他的用力变化着肌肉的形状,再加上那个醒目的大腹,顾威像欣赏健美表演一样看着他汗湿的皮肤在油灯下发着亮,听着他用力时如困兽般的闷吼,心里又火烧火燎起来。
夏寒山知道有人进来,但除了用力,他现在什么不想,除了疼痛,他什么都顾及不到。
顾威绕忍不住从后面把手绕过来在他水淋淋的圆腹上抚摸,慢慢地揉捏他垂在腹下的xx。分娩中的夏寒山本来就极度敏感,很快挺了起来。但这对于处在生产关键时刻的他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他只觉得下体愈加难受,用力的节奏也被打乱了。他呻吟着“不要……我要……”顾威笑笑地打断他:“还是要啊。”“我要……生了……”夏寒山又觉得下身一坠,紧闭双眼叫出了声。
随着他这声痛呼,顾威发现他后穴又涌了一股液体出来,接着,他臀部明显往后顶了一下,双腿也更大地岔开了。“哈哈,还说不要……”顾威大笑,拍了一下夏寒山的屁股,用手把他屁股掰开些,就准备进入。
刚才那一下腹坠,夏寒山觉得自己的骨盆都要被压裂,激痛传至肛门,所以忍不住后顶了一下。“呃……嗯……”他憋着气一声声地呻吟,肛门处的坠胀也就从那一刻变得无法忍受。
顾威听到他呻吟声高昂,臀部一下下颤动,再看他后穴处,不由吓了一跳----那穴口蠕动着张大,好像要往外翻一般。顾威不敢硬来,到前面看看他刚才被自己逗弄的xx,还胀大着在身前抖动,那紧绷绷的腹部,看起来坚硬发红。
“哼……哼……嗯!!!……”夏寒山难耐地呻吟冲喉而出,头抵在竖杆上,汗水顺着发缕不断滴落。他艰难移动了几下岔开站立的双脚,想要抵制猛然增加的痛苦带来的虚弱和腿软。他还是想要站着,因为意识到这样显然更快。
“呃……!”又是一阵要命地下坠,夏寒山仰了一下头,又再次无力地垂下去,咬牙向下用力。下腹和肛门地坠感更急,他觉得自己想要大便。
再一次的腹坠中,夏寒山终于无法支持,手抓着竖柱子慢慢蹲了下来。由于肚子大,他蹲得很勉强。但他直觉这姿势能帮助自己生产。
顾威看着夏寒山扶着柱子半蹲下来,闭着眼哀叫用力,好像要大解一样,肛门处也一下下突出,心想幸亏刚才没有硬闯,否则也许比白天还要恶心。这样想着也就没了劲头,看着用力中的产夫,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酒瓶……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就跟他玩点别的。
顾威歪着嘴角笑了笑,弯下腰,把酒瓶对准夏寒山的后穴支在地上,那高度正好插入。夏寒山不停张翕蠕动的后穴,包含住了瓶口。顾威停了一下,把手放在夏寒山的肩头,用力按了下去……
60 终於生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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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里睡著的几十个人突然被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惨叫惊醒,等到判断出惨叫声的来源,又偷笑著翻身睡去。他们知道,这又是威哥跟那两个大肚子男人搞出的动静。
惨叫声後跟著一连串发疯般的嚎叫,还夹杂著在地上翻滚的声音。小屋门口的马仔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看到刚才只是在痛苦用力的夏寒山,突然之间变成了疯子,倒在地上猛烈地翻滚,腿脚在地上猛蹬,手也不断拍著地面,嘴里发出狂乱而凄惨的尖叫。
顾威看他探头,挥手叫他走开。自己关上门站在门口看著夏寒山发疯。剧烈的刺激让夏寒山的直肠和臀肌在里外分别大力抽搐,把那只深插的酒瓶吸收进去更深,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夏寒山完全懵了!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刚蹲下一会儿,突然就被人按下,接著从後穴开始的强力激痛就传遍了整个腹部,一个巨大并且冰凉坚硬的东西好像插入了体内,後面一定是裂开了!
从未体会的剧痛让他无法控制地嚎叫翻滚,他甚至都毫无意识自己在叫在翻,只是本能地拼尽全力反抗,但这反抗已经是无谓的了。
翻滚和嚎叫终於平息下来,但剧痛丝毫未减。不但後穴如撕裂一般,腹部也比之前更可怕地膨胀著,胎儿在里面翻个一样地挣动,这更加剧了他下腹酒瓶塞入部位的疼痛。夏寒山曲著腿挺腹躺著,沈重地呻吟,手把地板抠得咯吱直响。
顾威在他两腿间蹲下身,低头看他後穴,那里被撑得很大,可以看到那只酒瓶的瓶底。两腿间的大腹更为高耸,剧烈颤动著……实际上,现在夏寒山整个身子都在抖动。
他很想晕过去,可是意识却超乎寻常地清晰。
夏寒山在地上痉挛著颤声呻吟,从刚才的猛烈翻滚变成了现在的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胸膛和大肚子都明显地起伏著,下体竟然在这时候射出了白色的液体。顾威觉得瓶子插时间够长了,所以准备把它拉出来,可是手刚碰到瓶底,夏寒山就扬声哀叫起来,下身也抖得更厉害,xx喷射出更大量的j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