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作者:  录入:08-13

  裘刚一手抓紧了旁边的夏寒山,一手紧卡著下腹,上身和脖颈僵直的後挺,臀部因为不能承受身体的压力而不断地抬起来。他双眼紧闭,发出撕心裂肺地闷叫。
  夏寒山看他身体挺起落下,用力完全不得法,只是徒劳消耗体力,叫他:“裘刚,你忍忍,站起来啊。”
  裘刚挺著肚子左右摇摆著身体,哀哀痛叫,哪里站得起来。夏寒山吸一口气,抱著他上身硬是把他拖了起来。裘刚弯腰抱腹,被夏寒山扶著走了几步,终於走到那十字柱前让他两只胳膊扒在上面站直身体。
  但他全身发抖,站立不稳,夏寒山不得不在旁扶持。“呃呃呃──”裘刚扒在柱子上一阵痛呼,肚子痉挛著震动,他身子再也挂不住,向後软倒。夏寒山也被他压得坐倒在地,也只好由他躺著,在他抬臀时看他穴口。那里虽然被推得外翻突出,却没有扩张,无论如何不像是能够通过足月胎儿的样子。
  裘刚看到夏寒山看他臀下,颤声问道:“怎麽样……啊……出来了吗?”话音未落,已经又被逼得挺起用力。夏寒山看他青筋突起地使劲,感同身受,腹部也闷痛起来。
  又一阵更强烈的阵痛,裘刚忽而大口的哈气,忽而高声惨叫,猛烈地甩头,双手在地上抓挠,指缝都已渗血。羊水已经流尽的腹部坚固变形,随著身体剧烈起伏著,肚皮绷到似乎快要爆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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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暗了,顾威被敷上止血药,压了一下午,血终於不流。他从昏睡中醒来,咬牙忍住剧痛,却忍不住尿急。有马仔拿来小盆,小心掀开下面压著的布,这动作让顾威痛得满脸涨红。他下体早就血肉模糊,看起来戳到了小腹,连著xx上面一点。顾威虽然尿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出,他急得捶床。到了後半夜,顾威过於用力,导致凝住的伤口再次涌血。这一夜几十个人忙做一团,根本无人顾及夏寒山和裘刚。
  这夜裘刚更是难熬。不像夏寒山前夜产出的是个较小的早产死胎,他腹内这个足月胎儿,生了半夜硬是生不下来,只折腾地他死去活来。痛到不能忍的时候,他甚至去拿玻璃要割肚皮,夏寒山慌忙夺下,裘刚叫道:“我受不了了!什麽时候才到头……”他抓住夏寒山,“求你,你帮我划开肚子,只要让他出来,不要再痛,死了都可以!”说罢腹痛又起,他挺身哭喊:“快点啊!我生不下来!你杀了我也行,快让它停下啊──”
  夏寒山了解这种欲死不能,他握著那块玻璃碎片,看著裘刚汗淋淋用力膨起的肚子,用旁边的毯子在上面擦了擦,犹豫著是否真的要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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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犹犹豫豫地一手拿著那片碎玻璃,一手扣在裘刚高隆的肚皮上,不敢切,也不知该从哪儿切。裘刚沈著嗓子低哑地吼著,痛地直捶地。“快……切开我肚子啊……呃呵呵……切开~!!”他已经无法忍受,在嘶吼的间歇中命令夏寒山。
  夏寒山在丘岗腹部紧绷绷看得到血管的肚皮上摁压,攥著玻璃的手已经汗津津的了,但始终无法切下去。虽然理解这种痛苦,但他也不想在自己手下一尸两命。想了想,还是把碎玻璃放下,又怕扎到裘刚,清理了一下扔了出去。
  裘刚嚎了一会儿,似乎渐渐晕迷,只是挺著身子喘气闷哼,夏寒山也靠著墙抚著肚子休息,不知不觉自己倒睡著了。
  把夏寒山惊醒的是一种压抑的怪声,睁开眼看到的情形令他立刻不顾大肚跳了起来!----裘刚竟然把自己挂在房梁上了!
  裘刚刚才稍平静了一会儿,但腹部的痛苦并为减轻,当那种无法忍受的坠痛再次袭来的时候,他摸摸下体,顿感绝望。不知道还要折磨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已经无法将腹中这巨大的胎儿产出了!腹痛和全身的不适在他的绝望中加剧,他已经不愿意再忍受了。他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局---在地上持续地挣扎,直至高挺著肚腹死去。结束吧,提前结束!何必再忍受不知多久的痛苦呢!他摸索了几下,想找到玻璃直接割脖子动脉,但地上什麽都没有。
  死的念头变成了一种不可遏制的冲动,在强烈的宫缩中控制了裘刚整个思想。他手紧扣肚子,痛得叫不出声。
  他强忍著,强忍著,托腹站起。他浑身颤抖,叉著无法合拢的双腿,捧著肚子踉跄了两步,抓住了挂在房梁上的绳子。
  快停止了!只要几分锺,也许更短……他高举双手,发著抖把绳子打了个结,然後拼尽全力,踮脚拉著绳圈,尽力把自己的脖子挂在了上面……
  空气似乎立刻从气管里被抽走,他四肢踢腾著挣扎了两下,在失去知觉前,感到自己沈甸甸的大肚子猛地一坠……
  夏寒山听到的就是他挂上去之後发出的窒息喉音和四肢下意识的挣动声。
  夏寒山扑过去抱住他身体用力一抬,裘刚脖子离开索套,两人沈重地摔倒在地。夏寒山顾不上被压痛的肚子,赶紧抱住他掐他人中。裘刚双目翻白,全身抽筋一样弹动,下面因为短暂的窒息也硬了,不断射出白液。肚子剧烈的起伏。夏寒山掐了一会儿,只听他喉管里发出嘶嘶之声,喉结也上下移动。人还未清醒,他下身就有了变化。似乎有种突然加大的痛苦,把他窒息青紫的脸逼得涨红,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嗯!嗯!”声,眼睛不断上翻,牙齿也咬得嘎吱响,手则由於难以承受胡乱地拍打著地面。
  夏寒山忙看他臀部,後穴涌出的粘液突然又多起来。虽然他自己已生三次,但亲眼看到生产时的穴口却是头一回,这猛一看只吓得他一抖。
  裘刚的後穴被刚才那一刺激,已经尽力张开,褶皱竟全被撑开,在臀部中间被推得严重突出。一个黑红的东西牢牢抵在穴口,
  像要挤出这狭窄的通道。这严重变形的後穴让夏寒山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夏寒山忍了忍,再看裘刚----他还是两眼上视,浑身痉挛著向下挣著,喉咙里的嗯嗯声听起来非常吃力。刚才在地上不断拍击的双手现在攥成了拳头,他高隆的下腹可以观察到胎儿的下移。
  虽然那变形的穴口让夏寒山非常不适,但眼看著那黑红的东西就那麽顶著出不来,他还是决定动手帮裘刚扩张一下。裘刚的脸色渐渐由红变紫,不再用力下挣,而是半张著嘴发出长长的抽气声,再不弄出来眼看著他这口气就没了。
  夏寒山用手指帮助裘刚的穴口边缘进一步扩张,但他需要裘刚自己同时用力才能在扩张的同时挤出胎儿。他在裘刚耳边不断地说:“用力啊,自己用力往下挤!挤出来就好了!你就可以歇著了!”
  裘刚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开始挺腰用力。那穴口已经撑裂出血,裘刚终於从喉音变为惨叫,下体的疼痛让他很想要撑著坐起来,夏寒山把他摁下去,他又惨叫著扭动臀部,想躲开後穴的撕裂。刚才吊颈引起的bq和sj又在胎头挤出穴口的过程中加剧,他的肚子上大腿上,还有夏寒山的手上,全都是透明的j液。
  夏寒山一手按著裘刚的额头,一手抚摸著他的下腹,小心安抚著失控的裘刚,想让他冷静。终於,裘刚喘著粗气停止了扭动,但後穴的突出已经让他躺不住了。夏寒山小心地帮他侧了身子,然後扶著他的腰让他翻身,两膝分开著跪爬在地上,接著,继续让他用力,自己帮他扩张著那个流血的穴口。根据自己的经验,他深知这样的姿势有利於产夫用力。
  “用力!用力啊!”夏寒山大声说。裘刚低著头,发出低哑费力地嘶吼,身上脸上的汗水不断地滴在地上,沈重的腹部一阵阵让人窒息的压力逼向自己狭窄的骨盆和後穴,他只能如排便般向臀部使劲。在他因用力而抖动的臀部中间,那个带著黑色毛发的胎头渐渐顶出的更多了。随著胎头,胎水和血水也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他的大腿内侧已经全被染红。
  “好!再用一次力!就可以推出来了!”夏寒山的声音里带了些惊喜。裘刚面朝下跪在混乱的粘液和血水中,持续发出各种怪异的惨叫,苦不堪言,觉得身下卡著的物体正在残忍地把自己从正中劈开。他再次用力,那个撕裂感骤然增强,裘刚痛苦地五官挪位,下体的压力逼得他如同暑天的狗一样大张著嘴发出一阵急喘……“呃~!”他觉得一阵剧烈的撕痛,臀後推出了什麽。
  胎头终於被推挤出来了。“滋”的一声,一些胎水也随著被猛地挤出。“呃赫赫……”裘刚痛得全身剧震,撑地的两手挪动了几下,终於还是痛不可支,身子一歪,侧倒了下来。夏寒山连忙搬著他一条腿,以免那胎头被压。
  裘刚脸色苍白,呻吟著喘气。“把它……拉出来……”他请求著。但夏寒山发现这很困难。他把裘刚那条抬起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左边肘窝里,用右手压在裘刚有些塌陷的上腹,向下推。裘刚哎唷唷的痛叫,没办法配合用力。他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只哼著一句话:“快……把它……拉出来……”
  裘刚下身的血水越来越多,气息也弱了。除了剧痛带来的抽搐,他渐渐地几乎一动不动。夏寒山也累得满身大汗,但胎头卡在那里,必须想办法。他觉得侧躺这个姿势很有问题,於是自己跪著把裘刚上身抱了起来,让他也勉强跪直,两人面对面抱著,裘刚的胳膊搭在夏寒山的肩上,上身都摊在夏寒山身上。两人的肚子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夏寒山咬了咬牙,搂紧了裘刚,用自己高耸的肚子去挤压裘刚的腹部。快要晕过去的裘刚觉得腹部被推压,後穴也直坠著,不由再次开始用力,想要把後穴堵住的硬物排出。他头靠在夏寒山肩头,沈重地呼吸,吃力地呻吟著。夏寒山觉得自己的下腹被硬硬地顶住,很快就被弄得濡湿粘滑。
  “嗯──!嗯──!嗯──!”裘刚拉长著声音咬牙用力。终於,後穴的物体开始移动。胎儿的肩膀是更难通过的,裘刚痛地拼命搂紧夏寒山浑身发抖,闷头惨叫。夏寒山用自己肚腹牢牢抵住裘刚硬硬的下腹,一下下勒紧裘刚的上身。裘刚浑身震颤著仰头发出一声惨呼,强烈的烈痛後觉得腹部一松。夏寒山也觉得裘刚肚子忽地软了,低头一看,那胎儿已经滑出。终於!
  裘刚一头软倒,甚至无力去看。在他疲惫的喘息声中,夏寒山把胎儿小心安置在身边的毯子上。脐带还连在裘刚体内。他想把胎盘拽出来,但见那後穴流出脓血,胎盘却卡在体内。他不敢硬来。慢慢帮裘刚揉动小腹。经过这场接生,他也疲惫不堪,腰酸腹沈坐不住,只好靠在墙上,歇一阵揉一阵。
  胎儿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微弱的哭声,如同小猫的叫声。
  裘刚臀下的脓血逐渐增加。他意识模糊,只觉得轻松,很快沈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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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不虐,写起来都没有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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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水过多,……你看从肚子到脚,都肿得发亮了。” 朦朦胧胧地,夏寒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没有睁眼,心却开始狂跳。
  有人在按摸自己的腹部,还有,自己好像躺在一张床上而不是潮湿的地面,上身还被厚厚的被子或枕垫高。
  “可惜那个孩子掉了,应该已经成形了。”那声音突然抬高好像对另一人说道:“您那弟兄,可是够会玩儿人的啊。”
  另一人在较远处哈哈干笑了几声。
  看来自己一辈子都甩不脱那两人了,夏寒山听出了小改的声音,而按摩他肚子的,似乎是尚文。站在门口的,却不知道是何人。这两人怎麽又找到自己的?夏寒山如坠冰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竟然被他们从那个地方带出来了?这还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落到他们手里,境况又能好多少呢……
  夏寒山假装还在睡梦中,一动不动。
  “他这两天就要生了,我那个病人又身体虚弱,两人都不能起床,更走不得路,看来出山是困难了。可是这里药品器械都不齐,我手又伤了,还真是麻烦呐。”小改的声音继续说道。
  什麽?还在山里?夏寒山听了这话,一时糊涂了。
  另一句话他也听得清楚---他这两天就要生了。其实自己肚子在前几天生完後就没有变小,自己也觉得纳闷,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猜测自己肚子里怕是还有一个。话虽这麽说,听到小改说这两天就要生,还是心里猛地一紧,一时间呼吸都困难了。
  落在这二人手里,又由小改接生,岂不就是说,紧接著自己又要怀上?他们怎麽会放过自己。这个可怕的轮回,何时才能结束?夏寒山越想越怕,身子虽然不动,脑子里却乱七八糟,不知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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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夜泥石流突袭,夏寒山和裘刚逃脱,小改尚文两人虽然警醒的晚了几秒,但毕竟身体轻便,当时房门已经被挤压地变形打不开,两人便跳窗而出,小改还来得及把桌上的东西和一个医药箱用桌布一卷带著跳了出去。
  他们以为那二人大概已经不在,也回来找过,眼见房屋被夷为平地,却找不到二人尸体,料想两人也躲过这一劫。四处寻找不见,山林又大,不知两人走到哪儿去了,他们身子沈重,尽管躲过了泥石流,但接下来在山野中自行分娩,恐怕凶多吉少。
  两人找了几天,泄了气。尚文虽然恨夏寒山,但也只是想折磨他,没想到此人竟然死在这件事上,内心五味杂陈,居然充满沮丧和凄凉。小改则对裘刚心怀歉意,觉得他跋涉而来,忍受了孕期的痛苦,最後却莫名丢了性命,实在可悲。二人沈默著又找了半日,决定出山。
  他们正走著,冰雹忽至。此时正是夏季,半山突降冰雹也是常事。没想到雹子越来越大,两人身上脸上砸得生疼,就快跑几步,躲进一个山洞。
  待两人站定,却发现气氛不对……原来这洞中,竟有著十几口人!
  俩人与这十几个人对视片刻,心中暗叫不好,这些人分明不是善茬儿啊!其中几个人看他们进来,竟然掏出了几把枪!
  “你们干吗的?”一人走过来,直盯著他们问,看来这人是领头的。
  “我们是……那边村子的,张三爷那村子的。我是猎户,他是我们村子的赤脚医生,我陪他出来采点药,他说那什麽只有这山上有,谁知刚过来,就下起雹子了呢。”尚文急智回答。
  “医生!医生!大哥,让他去给二哥看看啊!”里面有个年轻人突然叫起来。
  ……
  接下来的事,就不由二人做主了,只能乖乖跟著这帮人走。
  这自然就是刚从山外回来的山寨老大徐经天,刚刚碰上出来接他们的马仔,听说顾威伤重垂危,在山洞里避雹子的时候还商量著要上山外找个大夫来,谁知竟然有送上门来的。尽管是什麽赤脚大夫,但比从山外找大夫,一是快,二是安全。
  小改被带到顾威床前一看伤势,胸有成竹。问了句:“被人扎的?自己怎麽会伤成这样。”无人答言,徐经天也只是催促:“快给他看!”顾威伤口在下体要害旁边,仍在流血,此时早已面如白纸。小改下手在他大腿根处点压一会儿,血止住了。只是他小便滴渗,经过一夜时间,伤口已经有感染趋势。小改命旁人打水来清创缝针,还好他药箱里还有这些东西。旁边人看他手段娴熟,对他态度恭敬起来,忙照他吩咐,打来一盆水。
  清创时还好,顾威还未清醒,到了缝针的时候,麻药剂量有限,他生生疼醒,大吼一声,抓住正在缝最後几针的小改胳膊,猛地一甩。小改猝不及防,被他摔个趔趄,往後倒的时候双手无意识地往地上一撑……尚文和几个人扑过去扶起小改的时候,小改乍著手嘴里直抽冷气,过了几分锺再看,小改的两个手腕竟然肿得跟馒头似的了!可见刚才顾威那劲儿有多大。小改又全神贯注在针上,完全没有防备到。
  痛得直吼的顾威被几个人摁住手脚,但下体伤口针线还连著呢。徐经天也没想到,看著小改著急道:“哎呀!这可怎麽办?!”

推书 20234-08-14 :发生在我身边的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