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作者:  录入:08-13

  这些人都在看著自己,确切说是看著自己的肚子,和那两人一样,脸上除了惊喜,还有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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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人到底是干嘛的?土著?自己在山里也混了几年,没想到还有这种人存在,妈的,还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落到这帮人手里……顾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这群打扮古怪的人围在身边,只有脑子里胡思乱想。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身边的人纷纷后退,两个大脑袋出现在顾威的视野里,一个是头上插满彩色羽毛的男子,看上去有些英武之气,一个是头上缠着根蛇皮的白发老头儿。
  他们眼睛一望向顾威的肚子,顿时烁烁闪光。俩人蹲下来,将手盖在顾威的肚子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顾威不懂的鸟语,两旁的人们听到不断发出欢呼。
  这帮人在说什么?他们高兴个什么劲啊。顾威如坠云雾,这些人会不会是吃人的野人,说不定没见过我这样的,今晚就要把我煮了……
  接下来这群人的行动似乎验证了顾威的猜测。天色已暗,人们在茅屋外点燃了篝火。滑竿上的躺椅放在篝火旁边,几个人把他抬出去放在躺椅上。火光映红了顾威的脸,他紧张的要命,没想到自己的结局竟然是被野人吃。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起身,可只是抬了抬手晃了晃头。那个满头羽毛的人走过来,旁边的蛇皮老头儿捧上了一只碗。羽毛的手在碗里蘸了蘸,手指拿出来时滴着鲜血。
  顾威急促地喘着气,看着那滴血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肚子。早有人撩开他的上衣,裤子也被扒下一些,整个鼓胀的肚皮都完整的露了出来。羽毛口中念念有词,用手指在他隆起的肚皮上划了几道。半卧在躺椅上的顾威看的一清二楚,不明白这是什么鬼符号,只觉得火光下看自己隆起肚皮上的鲜血,实在恐怖之极。
  蛇皮老头儿手里端着的血碗就在自己旁边,血腥气扑鼻。这气味顾威从来不怕,闻也闻得多了,可这时候看着那红色符号,加上怀胎的反应,心里一阵恶心,胃里的东西往上翻着喷了出来,一口口吐个不停。
  这些人倒不嫌弃,实际上也根本没人顾及他的反应。因为某种奇怪的仪式仍在进行当中。
  蛇皮老头儿递过来一把小刀,羽毛接过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顾威的下体。顾威魂都吓飞了---难道这就要开膛?还是要活生生地剥皮?
  这会儿顾威已经吐脏了前襟,张大嘴喘着气,看着羽毛手中的匕首,两手挣扎地抬起几寸高,又无力地垂下耷拉在躺椅边儿。
  羽毛的手沉稳地落下,顾威清晰地感到刀锋触到自己的皮肤。
  完啦。顾威眼睛一闭。
  ……
  过了一会儿并无想象中破腹那一刀,刀锋似乎停留在自己的小腹底部伤口处,有只手在自己下体处抚摸。顾威战战兢兢地半睁开眼,看见羽毛右手仍然攥着刀,左手则捻起来一撮自己下体处的阴毛,停了一停,刀锋一转,手起毛落。
  羽毛一扬手,把那撮黑毛扔进旁边的火堆。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欢呼。
  躺椅的缝隙里往下不断滴水……顾威在刀落那刻失禁。
  心脏狂跳,顾威心里不停咒骂,骂小改尚文骂夏寒山(夏寒山那次冷言讥讽让他这几天来反复回忆,认定自己被害是夏寒山的主意)骂自己大哥徐经天(他只是恨徐经天没有将几人及时杀掉,害自己被设计怀胎,并不知道徐经天才是始作俑者,更没想到腹中孩子的父亲就是自己大哥)当然还骂眼前这帮兴高采烈的野人。
  篝火边的仪式发展为狂欢,顾威就一直亮着被划了血符的凸起腹部,卧在椅子上被迫看着。直到弄湿的裤子和前襟都被烤干,顾威也烤得口干舌燥满身大汗,人们还在欢跳不已。
  顾威就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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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开始顾威确信这帮人并不准备将自己杀了吃肉,反而是要养着自己。
  他被安排在那个圆形茅屋的地上,身下铺着柔软的草席。有个很年轻的男子似乎被指派专门伺候自己的起居。他们叫他的时候都先说“A LU”,这人确实有双鹿一样的大眼睛。顾威看着阿鹿,心里恨恨地想若是一个月前让自己看到此人,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玩物,可现在自己却鼓着肚子躺在他面前一动不能动。
  阿鹿经常微笑,动作很温柔,但不幸地是他也爱嚼碎食物然后塞给顾威。他们吃一些昆虫,还有生肉,顾威经常看到就已经不停干呕。阿鹿摇摇头,微笑着说着什么似乎是劝慰的话,执意把虫子生肉塞进他的嘴里,并把他的上身抱起,给他顺着胸口帮他下咽。
  顾威有时睡着了都忍不住的呕着。他觉得自己吐得比吃的还多。
  但肚子并没有因为这样停止生长。相反,顾威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压力。腰背压得酸痛,他想翻身的时候就哼哼---实际上这哼哼也耗费他全身的力气。阿鹿会帮他翻身和按摩。这能帮他减轻一点点不适,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肚皮撑得太厉害,他甚至能听到皮肤组织被撑裂的声音。也许这是幻觉,但是阿鹿帮他擦身时,他看到自己腹部和大腿皮肤紧绷,裂出一条条发红的纹路。就算自己受伤手术那天是受孕之时,现在也还一月未满,怎么肚子会长成这样,跟7、8个月的孕妇也不相上下。难道这怀孕天数与女人不同,自己什么时候会生?想到夏寒山和裘刚挣扎数日的惨状,顾威总是惊出一身冷汗。自己偏偏又无力气,否则怎么都要想办法提前把腹内之物压出,绝不能等它继续长大,到那时生产非要了自己小命不可。
  羽毛和蛇皮每天都来看他,他们似乎对他的全身无力也很奇怪,但看到他的肚子,就满意了。
  顾威在呕吐、抽筋中度过了难熬的几天之后,腹部已经隆得如同足月。阿鹿看他平躺的时候面色苍白呼吸困难,就不断托着他翻身侧躺,状态才得以缓和。
  肚子一天比一天沉,侧躺着顾威也可以感觉得到。看着贴在地面上的大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最近两日顾威总是尿急,裤子和草垫一会儿就湿了,恐怕是腹内胎儿增大所致。阿鹿便把他裤子脱去,将一个瓦盆放在侧躺的顾威分身下。
  这天羽毛和蛇皮照例来查看。顾威这几天好像有了些力气,起码闷哼的声音进了门就听得到。他们看见顾威闭目喘哼不断,仿佛十分不适。蛇皮把手盖在顾威肚子上,着急地询问阿鹿。阿鹿一样茫然。
  顾威确实觉得今日十分难受,腹内像有什么在翻动不停,还夹杂着阵阵刺痛。一次小便时肚子还顶了几顶,吓得他愣了半天。
  就在蛇皮的手要收回的时候,顾威的肚子突然又顶了顶。蛇皮大叫,羽毛也将手压了过来。顾威只觉得腹内刺痛加剧,本能地一摇,身子竟然翻了过来,那只瓦盆都被碰倒。
  羽毛蛇皮和阿鹿都愣愣地看着他,顾威捧着肚子翻了一会儿,等肚痛稍歇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动了!
  原来之前顾威的瘫软和失音都由于那几根银针所致。小改本想着也就插一会儿,没想到出了事。银针不但没有及时拔出,还随着颠簸和腹部的增大而被收了进去,固定在穴位中。现在体内胎儿生长,胎动频繁移动了银针,也就解了穴。
  那几人看到顾威终于能动,不是个有病之人,都异常兴奋。顾威在地上坐起来喘了一会儿,在阿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顾威差点直不起腰。上次双脚站在地上他还是个健硕挺拔的男人,一个月后再次站起却被沉重的腹部坠得差点坐倒。蛇皮老头儿也赶紧殷勤地上前搀扶,两人左右架着,顾威才算站住了。
  低头朝下一看,顾威又差点背过气去,竟然看不到自己的脚。他示意阿鹿给自己穿上裤子,但腹大如斗,也只能勉强在腹部下面用一根粗麻绳胡乱系上,下半个大肚子都凸在外面。
  虽然腹部还是有些刺痛,而且十分沉坠,但顾威急于要出去透透气。这些天来,他一直被奇怪的食物味道和自己呕吐物的酸臭气味、下面传来的小便气味包围着,早就无法忍受。
  被扶到屋外的他很快招来了众人的围观。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跑来,他们看到他站起来走路,发出一阵欢呼。顾威只想多走走恢复体力。却不想一走出茅屋就看到了外面墙上的一面镜子。
  那玩意儿也许是这帮人抢来或是捡来的,有半人高。顾威开始看花了眼,差点以为那里有个大腹便便的人,定神一瞧,顾威几乎吐血。镜中人被两人架在当中,面色憔悴,双腿弯曲,最夸张的是那身形,腰身臃肿,腹部膨隆,爬满花纹的肚皮有一半还露在外面。
  这十足是个临产的怪物!
  虽然之前躺着的时候顾威早已知道,但亲眼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紧盯着镜中那身影数分钟,身子僵着不能动。
  慢慢走了一圈被扶回去躺下,顾威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就在今晚,把腹内这东西打掉,要变回原来的自己,尽快跑出去!那几个家伙给我等着,这回我一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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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外面有些虫子的叫声,屋里十分安静。阿鹿已经睡着了。
  顾威手里攥着白天系裤子那根粗麻绳,在黑夜里盯着阿鹿看。……是不是要先把这人干掉?
  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体力,和做掉此人可能发出的声音。他决定还是先解决自己腹中这个比较稳妥。
  他把掀起的上衣衣角塞进自己嘴里堵严实,防止自己忍不住痛叫出来。摸索着把麻绳从身下穿过,在胸前打了个可以拉动的活结,试试可以了,就往下捋了捋,套在腹部突起的地方,手握着绳结,深呼吸了几次,闭着眼睛,双手下死力一拉……
  顾威这二十多年受过不少伤,自诩并不怕痛,但他这次自行勒胎却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第一次勒下去,腹部就猛地一阵绞痛。他痛得在地上直磕后脑,眼冒金星。伸手把口中衣物拽出来死命喘几口气,再狠狠塞进去,手向下拉住绳子,拼尽全力又是一勒……
  这次他痛得呜呜直叫,幸好口中塞了东西。他想着那几人的脸,再下狠心,紧紧勒住绳子不放手。
  开始勒的时候他没忘分开双腿,想着自己一勒肚子,胎儿就会挤出来。他实在想得太过简单了。
  到后来那绳子已经紧紧地勒在腹上,顾威无法自控地蹬脚翻滚,惊醒了阿鹿。
  在蛇皮和羽毛得到阿鹿消息带着几个人冲过来点起油灯看时,顾威的惨状让他们瞠目结舌。
  他们看到白天已经健康起来的男子现在光着大半个身子翻到了草垫外面,肚子上紧紧勒着一根粗麻绳,麻绳以下的那截肚子被勒得高隆发亮,这人双腿还在不停乱蹬,不但分身高耸尿了自己一身,后面大便也泻了出来。
  他口中的衣服早被自己无意识地抠了出来,这样才能大口喘气并发出惨叫。但他的惨叫含混不清,因为不断地吐出白沫。
  他痛到想要解开绳子,但情急下却将那活扣却越拉越紧。痛得他在地上不停扭动。
  阿鹿出去叫人前没有点灯,只听声音以为他身体不好。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扑上去把那条深勒入他腹中的麻绳拽开。那大腹已经被勒出一道宽宽的血痕。虽然麻绳已经除去,但勒痕下面的那截肚子仍然不正常地高出,胎儿在里面弹动不停。分身也奇怪地肿胀着,有点血丝从分身的一侧渗出来---那是他之前已经愈合的伤口。
  顾威脸色发青,手紧抠着大肚子,身子随着胎动扭个不停,口中仍然不断吐出白沫,眼睛翻白。
  羽毛神色焦躁,过去把手按在顾威腹上向老头儿询问。蛇皮的回答似乎引起了众人的赞同,在羽毛首肯后,跟来的几个人跑了出去在外面忙忙碌碌。
  阿鹿看着昏死的顾威,忧心忡忡。
  很快,外面的地上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荆棘,枝枝杈杈,铺到有人膝盖那么高才停止,看上去像一个低矮的祭台。一块稀薄的草垫盖在最上面。而这荆棘台的四周,则被人点上一些挥燃烧后会发出奇怪气味的干草,冒着一圈淡淡烟气。
  这是驱邪的仪式。他们认为之前这个男人浑身无力的症状以及今晚他要伤害自己的举动,都是体内侵入了邪魔。那邪魔要杀死这个男人和胎儿,所以必须驱邪。
  所有人都聚拢了过来。顾威被抬了出来,脱去了全身的衣服,他们看着这个男人腹上的勒痕,脸上现出惊惧之色,纷纷自发地跟随蛇皮念着驱邪的咒语。
  人们让开一条道,让顾威被人抬着,郑重地放在了那个稀薄的草垫上。
  阿鹿也在其中抬着顾威,放下的那一霎那,他紧张地一闭眼,但还是看到荆棘长长的硬刺穿出草席,刺入了顾威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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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威想自己肯定是在地狱,勒胎产生的激痛尚在愈演愈烈,自己已经被扒光了衣服,抬到外面不知什么地方,肩背、臀部、大腿都如同被钉上了钢钉……这是怎么回事?炼狱酷刑也不过如此吧!
  全身可怕的刺痛随着自己沉重身体的陷落还在加剧,顾威仰首惨叫不停,手在草席上乱抓着扭动,如同溺水的人在疯狂地寻找救命的稻草。而这样做的结果是更多的硬刺更深地扎入他的皮肤,他在痛苦的沼泽中越陷越深,被完全淹没……
  顾威伸着被荆棘划得鲜血直流的双手,向周围的人们哀叫:“让我下来!你们它妈的让我下来!”他想从上面翻下来,可左翻右翻只让他背上刺入了更多的荆棘,强烈的刺痛令他本能地将身子上弓起来躲避身下的刺激,可头脚不能支撑,沉重的肚子也抬不起来,身子落下时那最为沉重的腰臀部更深地被荆棘钉牢……
  四周围着的人们带着悲悯的眼神注视着这个被邪魔控制的男子,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被钉在荆棘之上,还在扭动挣扎,不停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企盼着邪魔能尽快离开这个身体,让他之后能够顺利产下胎儿。
  这天夜里余下的时间就是在顾威尖利的哀嚎中度过的,直到清晨方休……他嘶哑着喉咙发出最后几声低沉的惨叫,昏了过去。
  人们已经散去,只留下阿鹿看守。顾威腹部已经不再被勒痕分为高低不同的两节,那道血痕经过几个小时,变为紫黑,同样发紫的还有他的脸色和嘴唇。即使在昏死的状态下,他的嘴唇也疼得颤抖。
  阿鹿按照蛇皮的嘱咐,用泡了草灰的水一遍遍地擦洗顾威的腹部,为胎儿去邪。那怀着不止一胎的腹部,由于赤裸而显得更加膨隆,里面的胎儿还在时不时的蠕动,这种自身不能控制的弹动一次次引起顾威体内银针和体外硬刺带来的苦痛,让他昏迷中发出微弱而难忍的呻吟。
  身下的草席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日上三竿时顾威迎着头顶刺目的阳光,在沉重而痛苦的呻吟中努力半睁开双眼,他一醒来就希望自己再次昏死,阿鹿看他醒来,十分体贴地替他撑了一片宽大的叶子遮挡阳光。
  “滚!滚!你们这群野人!我……”骂人所必需集聚的力量让他痛得更甚,“我迟早会让你们……”全身直抖,再也骂不下去。这群野人竟然有如此折磨人的手段!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明明是想堕胎,现在大腹仍然高挺在这里,自己还受此酷刑……啊,痛的受不了了……四周弥漫着燃烧干草的味道,熏得他无法呼吸十分憋闷……
  “阿鹿……阿鹿!”他开始不停地叫阿鹿的名字,阿鹿跪在一边拉住了他的手。他睁眼看着那双大眼睛,哀告道:“你把我放下来……我要活活疼死了……”
  阿鹿为难地看着他,大概知道他在哀求。但这时候的哀求实际上是来自邪魔啊,自己绝不能上当。要有足够的时间,才能够挽救这个可怜的即将生产的男人。
  阿鹿给顾威喂水,而顾威痛得根本喝不了,就这样醒了就叫,到了第一天的晚上,阿鹿发现他很久没有小便,这才看到他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刺在几根荆棘上。他小心翼翼地将顾威分身从那几根荆棘上分离,顾威大腿抖了抖,提高了声音急促地叫了几声。阿鹿想想,只好用一根木枝将那受伤肿胀的分身架在顾威的大腿根。过了一会儿,顾威再次陷入昏迷之后,下体终于释放出小便,那尿液已经带着淡红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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