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夏秋小姐

作者:  录入:07-29

带著男性的腥臭味的浓稠液体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他无可选择,只得咽下,否则他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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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爱著任性的夏秋,科科~

夜莺8 (平凡受x腹黑攻)

金把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
连他也忍不住喘著气,是发泄欲望让他兴奋成这样,还是压抑欲望让他兴奋成这样,一双透明淡亮的灰色眼珠现下却是浓郁的灰黑色,他看著唐珏,表情仍是优雅的含著笑,只是那笑容变质的可怕,参了砒霜的糖水也不过是这样。
唐珏的嘴边还残留著金的精液,除了一条银丝牵著他的舌尖和金的分身之外,脸颊和下巴也都是唾液和淫液,连枕头都湿了一片,唐珏的双眼失神,惨兮兮的渗著泪珠,满脸狼狈,看起来分外可怜。
「咳……咳……咳咳……」唐珏忍不住咳嗽起来,浓重腥膻的男人精液呛著了他。
才刚射过一次的下身又迅速的硬挺,金无奈的顺了顺自己的黑发。
到底是新鲜,新捕获的猎物正是大口撕裂的好光景,怎麽能轻易放过。
他俯下身,温柔的抚摸著唐珏的脸,他好喜欢唐珏的表情,像调味料一样的恐惧,於是金轻柔的说:「乖,你会很舒服。」
唐珏吞了一口口水,这个男人好可怕。
金把唐珏的衣服脱掉,由上而下俯视著唐珏的身体,略显细瘦的身材,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肋骨,但是浑身却散发著一种温润的光泽,东方人的白晰不像白人那样惨白,反而带点晕黄,像珠玉一样,特别的柔美,金很喜欢。
喜欢,就像他喜欢搜藏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不是因为追求美,而是为了满足欲望。
他是个强欲的男人。
而他现在欲望蓬勃的吓人,这个男人好有趣。
他翻过唐珏的身子,唐珏颤抖著,被金摆弄,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安眠药的药效还残留著,他脑袋昏沉著发痛,浑身的关节像是散了一样,没有办法支撑起身体,金却不放过他,强硬的要他趴跪著,把屁股抬高。
即使喜欢男人,唐珏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当成女人,让一个刚认识的男人插屁股,更何况他还有老婆,更何况喜欢著凯斯。
金简直高兴的快要发狂了,他感觉自己喉咙发痒,轻声的笑了出来,他的灰眼睛注视著呈现猥亵姿态的唐珏,唐珏毫无防备的屁股,唐珏紧张收缩的小穴,唐珏半挺微动的下身,这个男人有被调教的本钱。
一切都让金倍觉诱惑,但他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只是自顾自的笑著。
笑声像醇酒。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留白,他是故意要享受这一段时光。
唐珏快要被恐惧和羞耻逼疯了,就像是行刑前的等待,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刀子还没真实的落在他的脖子上之前,就在脑海中砍断了他的头千遍百遍,他等於死了千次百次,真的断头了也许还不会这麽痛苦,金都还没有任何动作,唐珏就受不了了,刚刚被强迫口交的馀悸犹存,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唔唔的小声啜泣,他没有脸,也没有胆大声哭,整个人因为接下来可以预见的强行侵入而泛著红。
抬高的屁股因为哭泣而抖动著,代表什麽意涵?
求求你不要插我?
求求你快点插我?
金皱著眉,自己的阴茎胀到发痛,淫液都滴了下来,明明才刚发泄过一次,他勾起了嘴角,脸上是充满无可奈何的快乐,扭曲的微笑。
他开始温柔的抚摸著唐珏的屁股,一开始是弱有似无的轻触,果然让唐珏发抖得更厉害了。
然後是相当肉欲的按摩,揉捏著臀瓣,用大掌抓取臀肉到微微的变形,沿著股沟爱抚抠搔,把玩著卵囊,这里到处都是敏感带,灵巧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不放过,细心的挑逗著,但就是没有碰触唐珏的分身。
唐珏的分身却明显的挺起了,即使是被强迫,也很享受吗?或者是因为被强迫,特别的享受?
「看外表,看不出来你这麽淫荡?」金笑著说。
听见这话,唐珏彷佛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整个人羞愧到快要昏死过去。
「前面很色,都湿了,让我来试试後面,好吗?」金的问句从来就不是问句。
他沾取了润滑剂,掰开了唐珏的臀瓣,把小穴清晰的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唐珏抬起头来,瞳孔放大,表情扭曲,失声尖叫。
好痛!!!!!
「只有一根手指而已,难道凯斯没有上过你吗?」金惊讶的说。
唐珏根本没有回话,他痛到不行,他在心里想著:凯斯才不像你,你这个恶魔。
更何况凯斯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
比起身体的痛楚,这个念头所带来的痛更强烈,唐珏粗喘著气,难耐的呻吟著。
金简直快要被这个男人逼疯,调查报告说他和凯斯很友好,凯斯是不能没有男人,他很清楚,他把自己的弟弟调教的很好,从小就开始,自己亲自调教,凯斯小时候多麽的迷人,多麽的听话,在他的身下宛转的呻吟著,他的亲弟弟。
所以他以为凯斯上过唐珏。
这个男人是第一次,金的脑海里先是出现「糟糕」两个字,然後恶魔破茧而出。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金轻声的笑著。
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泪珠倾泄。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唐珏以为自己的身体裂成了两半。
金一边无法克制的狠狠抽插,一边想著:
我一定要开除那些负责调查的废物。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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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向看夜莺的宝贝致歉,夏秋卡文卡了一个星期,写米有爱的H很痛苦捏~但夏秋还是不对,呜呜呜……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夏秋不反抗。
不过~要宝贝喜欢夏秋才有动力更呀,票票,留言,亲亲,还有爱爱,请不要吝啬的鞭策夏秋!
啾啾啾……(道歉之吻)
Ps.鬼子是单元剧,有第二集……不用担心太早结束。

夜莺9 (大叔弱受x腹黑攻)

猩红的血液从唐珏的大腿流下,金还是无法停止残酷的进攻,他的大掌紧扣著唐珏的腰部,尽管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金那如铁条般的食指仍然深深的陷入唐珏的腰腹之中,金配合著自己摆动的节奏,蛮横的前後移动唐珏的身体。
欲孽横流,金的眼里没有任何的人性,他只想逞欲。
「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嗯……。」唐珏的呼痛从枕头下闷闷的传来,那以经不是做爱时的呻吟,而是痛苦的悲鸣,绝望的呼喊。
金的下身本来就庞大,经过适当的润泽和扩充都不一定容纳的下,更何况未经过任何开发的小穴,这下恐怕要把唐珏弄死。
金也粗吼著,他想也想不到这男人的後穴这麽紧致甜美,咬著他的下身不放,进去和出来都特别的费劲儿,让人留连不已,他好几次要射了,实在是舍不得,又缓下了节奏,然後再继续驰骋,脑海全部都被这美妙的滋味所占据,完全不顾身下男人的死活。
「舒服吗?嗯?」像烈酒烧喉一样的问句,紧接著同样火辣的回答:「你里面超舒服,你让我好舒服。」
「叫我的名字,快点叫我的名字。」金狂乱的说,一边粗鲁的把唐珏翻过身来。
「不要认错人,从今以後,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先是唐珏无力的手臂,转过身的时候,可以看见腰侧有清晰的指印,然後是伸展时清晰可见的肋骨,粉红色的樱瓣是带著情色意涵的乳首,锁骨也非常的明显,颈部软软的垂落,金看见杂乱的黑发被汗水弄湿,仍然遮住的唐珏的表情,他好想看这个男人的表情,是不是像翡翠一样柔媚而淫荡?是不是像凯斯一样天真有魅力?
金一边重新顶入唐珏的身体,一边俯身用手指拨开唐珏的黑发,露出他期待已久的表情。
唐珏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一双黑眼失去了焦距,脸上爬满了泪痕,呼吸微弱,连呻吟都细碎,只能说是无意识的呼痛,整个人就像破掉的布娃娃,没有半分生气。
这不是金期待的表情。
「嗯~!?」低沉的轻呼,金这时才恢复了对自己的控制。
他的灰眼退去嗜血的阴影,大手从额前往脑後顺过自己的黑发,调整了呼吸。
他退出唐珏的身体,自己充血未退的硕大上有著血迹,唐珏的私处身下的床单也都是斑斑血迹,宛如凶残的命案现场。
「哼。」金笑著。
他下了大床,拉起了裤子的拉鍊,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脱衣服,此刻衣衫完整的他,依然如同一位衣奘楚楚的绅士。
大门打开,又关起,地上散落著一地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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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後,房间里挤满了一组专业的医护人员,还有各式各样专业的器材,专业的手术灯架和消毒帐篷。
唐珏被麻醉,赤裸躺在床上。
一名医生穿著手术衣检视著唐珏的後穴。
「你要不要顺便帮我医治。」金戏谑的说,他换下了正式西装,仅仅穿著红绸睡袍,简单的梳洗过,坐在房内的沙发上观看这一切。
金一手舒服的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著酒杯,杯中物是冰块和陈年威士忌,一双修长健美的腿大大的打开,任谁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愤起挺立的分身,正有精神的向房里的人们打招呼,骄傲的点著头,涎著蜜液。
那名医生走了过来,虽然带著手术帽和口罩,又戴著金边眼镜,但是可以看见他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也是个美男子,透过口罩传过来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可以唱爵士乐班的醇厚嗓音,也开玩笑著回应:「我应该把他割掉吗,老板?」
医生的视线落在金硕大的分身上。
「他今天不太听我的话。」金无奈的说。
「很难得呀,难得有人敢不听你的话。」医生的口气也充满戏谑。
「我倒觉得你伺候伺候他倒是不错。」金半开玩笑半认真。
两名护士听见这话,偷偷的瞄向金和医生,眼里都是害羞又开心的光芒,他们都是医生的入幕之宾,身材姣好,平日工作专业,但是床上放浪,能看见两个帅哥在眼前做爱,说不定还能被抱,都高兴得不得了。
「老板,别为难我了,我仅不过领份死薪水,犯不著做这种事。」医生开玩笑著求饶,又说:「等手术好了,不就有人可以陪你了。」
「他就是罪魁祸首,还有,我给你的薪水不错呀。」
医生避开薪水的问题,他没还胆子大到继续和老板玩闹,准备转移话题。
「不是我笑你,老板,你品味变低了。」医生不敢转去另一个话题,那个话题就是「金怎麽不做到最後?」
问了这个问题,自己的屁屁大概就完蛋了,他可没这个胆量。
「嗯,你听过有一种鸟儿叫夜莺吗?」金微微笑,勾勾手指,叫其中一名胸部比较丰满的护士过来。
「听过,但是老板,我是医生,不是兽医。」医生笑著,对那个媚眼露著春光的护士点点头,少一个护士还能动这个小手术,少了自己屁屁的贞操,那就不好玩了。
「那种鸟儿外表非常的朴素,像只麻雀。」金示意那名护士坐上他的腰。
医生和另一名护士开始动手术,医生的神色仍然轻松,与金两人谈笑风生,但手上的动作却敏捷俐落,与护士配合的天衣无缝。
「森林里任何一只鸟儿都比夜莺美艳。」
护士脱下内裤,拉起护士群,露出穿著黑色蕾丝吊带袜的性感大腿,还有若隐若现的私处,爬到金的腿上。
「但是当夜莺在月夜里歌唱。」
金欢快的抽插著那名护士,让那名护士拉掉了口罩,露出娇豔的脸庞和色媚的呻吟,在金的身上妖艳的扭著腰。
金揉著护士著胸部,开始低吟Keats济慈的诗,Ode to A Nightingale咏唱夜莺,诗里的夜莺歌唱有如鸦片,有如醇酒,让人陶醉,而金的声音和优雅的英式发音更是相得益彰,整间房间犹如处在月夜的森林,回盪著夜莺咏叹调。
「老板,手术终了。」医生笑著,不抱任何希望的劝说:「让他休息几天,我不想半夜再被绑架过来。」
「他很迷人,是吧?」金骄傲的很,他的品味不容置疑。
金推开身上的女人,自顾自的走向大床边,看著唐珏,温柔的俯身亲吻他的发旋,还有乾燥的双唇。
「我想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没有人比老板你更清楚。」油嘴滑舌的医生,笑咪咪的眼睛,镜片反光,眼神如同他的话语一样扑朔迷离。
「呵呵。」金笑著,他懂得何时放开泥鳅的尾巴,只要泥鳅还在池塘里游,就脱离不了他的掌心。
唐珏呢?
脱离的了他的掌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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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早上都有很可爱的小鸟飞到夏秋的窗前,白头黑眼,灰色身体,黑羽翅收在小巧圆润的身体两边,抖著喉咙唱著很悦耳的歌,听著,听著,那麽一整天要面对的工作感觉起来就不会那麽沉重了。
希望每天都有小鸟唱歌给你们听,希望夏秋的文就如那只小鸟一样,让你们看了暂忘忧愁,愿你们快乐。
唉。
今天晚上喝了一堆酒,总之,晚点再给你们写鬼子,半夜里才更,你们明早看吧。
唉,夜莺是个浪漫的故事,夏秋这麽觉得……

夜莺10补完 (大叔弱受x腹黑攻)

唐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大床像是一条摇晃的船,载著他飘荡在白天与黑夜之间,品兰抱著刚出生的儿子常来梦里探望他,但是更常出现的凯斯和金,两张男人的脸极为肖似,常常看著他,说著话,然後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屡屡被梦境里的金吓醒。
像是恶魔一样张著巨大的黑翼,卷起冷冽的风,吹在身体上却是炙热的高温。
唐珏醒著的时候,沉默的老人常会来喂食他,却没有看见金。
他像是被遗忘在这幢别墅的一隅,任由流光掩埋,奇怪的是,他以前老是希望可以逃避这个世界,一旦被禁锢在遗世的角落,又满心期盼能够逃出,重回那个绝望的现实生活。
终於,老人不再拿安眠药给他服用,他总算可以掌握自己的清醒和昏睡。
他渐渐感到有人半夜里钻进他的被窝里,而且是每个夜晚,从无间断。
他怕得要命,因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金。
但金什麽都没有做,没有再一次强暴他,没有任何侵犯的迹象,只是在他努力假寐的同时,在他的发旋上落吻,搂著他入眠,然後在他好不容易睡著之後,悄悄的离开。
没几天,他就习惯了夜晚的打扰,以及棉被和枕头上沾染的古龙水和雪茄味,这个男人有时也会带著酒杯进来他的房间,床头柜常见威士忌的空杯。
他难免感到恐惧,因为金非常了解他的喜好,他喜欢吃什麽食物,他习惯的生活方式,金为了他完全在这间大宅里复制。
除了不能离开庄园,他有完全的自由,只是被幽禁的感觉如影随形,他是一只笼中鸟,自投罗网之後,就插翅也难飞出金的掌心。
这天晚上,金来的很早,他都还没睡著,躺在床上,尚未熄灯,门就开了,金穿著睡袍,擒著酒杯,抓著书,慢步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气氛抖然一变,空气的密度瞬间增高,连呼吸都浓重了起来。
但是金却一派优閒自得,彷佛没有看到唐珏紧张的表情。
他站在床边,饮了一口酒,和酒同样醉人的低沉嗓音震动著空气分子,温柔的说:「你知道钢琴在哪一间房间吗?」
唐珏吞了一口口水,才敢开口:「不知道。」
金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表情饶富兴味,笑著说:「我剪了你的翅,可没塞了你的喉,不会唱歌的鸟。」
「我看过你弹琴的录影带,你是不唱歌就会死去的鸟儿。」
「我不是鸟。」唐珏听不懂金的话,不过他非常渴望能够弹琴,他来这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都还没有碰到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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