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仍然紧紧握著唐珏的男根。
唐珏的後穴空虚的收缩著,想要被填满。
唐珏身体里的欲望之兽蹲伏著,准备全面占领唐珏的身体。
两个人面对面,金的表情非常的温柔,却给唐珏一种冰冷的感觉。
唐珏在泪眼迷蒙之中,看到了金背後身展的黑翅,巨大而强健,破碎而完整,一边散落著黑羽,一边伸展出庞大的黑翼,铺天盖地的笼罩著他的天空,把光明都遮住了。
绝对黑暗。
两个人处在与世隔绝的黑暗结界里,唐珏躺在性欲所织就的蜘蛛网上,逐渐丧失了挣扎的气力。
他松口了,手掌从唐珏的口中无力的滑落,手背上有非常清晰的齿痕,淌著血。
金执起唐珏被自己咬伤的那只手,用温暖的舌尖舔著血珠,然後用牙齿用力一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珏的声音没了阻碍,呼痛的尖叫顺畅的流泄著。
「叫出来很舒服吧?」
金再次进入唐珏的身体里,这一次,他的抽插有了美妙的配乐。
唐珏听著自己淫荡的呻吟,不知道为什麽,觉得自己的声音非常的催情,又羞耻又兴奋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配合著金摆腰的动作呻吟,更下贱的是,他的呻吟比之前的淫叫都更要大声,更要忘情,更要淫媚,像是动物交沟一样的野性嘶吼,让他陷入一种自己不是自己的错觉。
唐珏像个女人一样扭著腰,渴求金再更用力的插他,让他的後穴满足。
「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他一边淫荡的叫著,一边哭著恳求著金。
唐珏变成金的性爱奴隶了吗?
他的身体投降著,毫无防备的为金绽放淫荡的花朵。
耳朵里传来金的声音,彷佛有著催眠的魔力:
「睡著的时候,你就不想醒来,之前安眠药的剂量变少了,可是你仍然昏沉在梦境之中,你想逃避的现实,就是你给自己服用的安眠药。」
唐珏淹没在快感的潮水之下,金的声音像是从水面上传来,他在水面下听著,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不要回去,你背叛了你的妻子,她恨你。」
唐珏一下子浮出水面,心脏被金的话语割的鲜血淋漓,一下子却又沉入水面,快感如水阻塞了他的呼吸,全身的毛细孔都渴望著解放欲望。
「她早就察觉你不爱她了,她恨你很久了。」金陈述著「事实」:「你为什麽要回到恨你的人身边?」
金放开了唐珏的下身。
唐珏抽蓄著,攀上高潮的顶端,内壁紧紧的锁著金的硕大,金脸上也带著扭曲的欲望,他被强烈的收缩感染,也快要射了。
唐珏把白浊的欲望尽数射在自己的下腹,累积很久的份量非常的可观,高潮则像死亡前夕的空白,把所有的思想都抽乾。
只剩下金有如催眠般的话语,在脑海之中重复播放。
金的言语就像他的精液一样,射进了唐珏的深处,不同的是,说过的话绝对无法被清洗出来,正如被污染的身体也无法洁净一样。
『不管是谁都好,请抱我。』唐珏渴望著拥抱,就像垂死之人绝望的挣扎一样。
金俯身像前,亲吻著唐珏的发旋。
唐珏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金,用手臂强搂著金的宽厚胸膛,用双脚缠著金强健有力的劲腰,金被做爱的高温所蒸酝过的古龙水味浓烈的钻入唐珏的鼻腔。
『抱了这个男人,我就堕落了。』唐珏相信了金的话,因为品兰和自己做爱的眼神,他回想起来正是那样。
含著怨恨的妻子的双眼。
所以他和妻子难得做爱的时候,总是避开两人眼神的交会。
『堕落了,也无所谓。』
金的古龙水味像梦境一样甜美。
唐珏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种味道了。
香甜如罂粟花的味道,具有强烈的成瘾性,谁都不应该碰触,但谁都想要碰触,然後像奴隶一样,丧失自我,献出宝贵的身与心。
鸦片。
金常用的古龙水成分里有鸦片、大麻和罂粟花。
但是唐珏却不知道。
这是金的专属用香,全世界只有这个男人有,他的实验室帮他调制的特殊配方。
不过唐珏却不用知道也明白……
金是毒品。
而他却染上了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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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14补完 (大叔弱受x腹黑攻)
古宅里的时间好似有流动,又好似没有流动,唐珏已经忘记自己来到金的别墅里多久,耽溺於性爱的日子好似活在胶水里一样,又浓又稠的空气,又黏又湿的躯体,无法呼吸的高潮。
哪里都能做爱,随时都能做爱,金表现出对唐珏身体的强烈喜爱,唐珏被金索求的次数一多,身体负担不了,常常在欢爱的中途昏厥,醒来的时候若是半夜,接下来总是失眠,後脑勺隐隐做疼,昏胀的好似头部比平常肿大了两三倍,却无法运作,一下床唐珏就感到头晕目眩,半步也走不了,趴跪在软地毯上良久。
他一抬头就看到魔性的月亮,巨大而明亮,近的好似要破窗而入,明明是圆满的月盘,却布满了凹凸的阴影,彷佛预言著即将要慢慢缺蚀,满月总带著悲剧性的华美。
好想弹琴,他的手指受到月亮的呼唤,在月光下弯曲著,葱白的手指纤长,骨节并不明显,指甲非常的短,唐珏总是剪到肉里,方便弹琴。
这样美丽的手居然是一个男人的手,而且弹著琴键的时候强健有力,爆发力十足。
金正在床上浅眠,他知道唐珏起床了,但他正在思索当中,不想理会。
宇贺克己今天打了一通难得的电话,随侍金左右多年的他,被那一群金的棋子推派做为代表,打电话给老板做死谏。
「主人,有些要事仍须您定夺。」宇贺克己讲的很委婉,但一群属下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看到工作狂的老板,这种事情前所未有,让人不由的感到担心。
「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干嘛?」金轻笑著回答,他从来不动怒的,但他心情愈好,下手愈辣,在他手下的人都懂得。
「……兔子洞……怀表……」宇贺克己低声讲出一段费人猜疑的话语,却让金扯起了嘴角,浅笑。
「呵呵。」金没有拿手机的手顺了顺自己柔软的黑发,随口应著:「就照你说的吧。」
宇贺克己是聪明好用的棋子,他手中的主教,操纵这样的棋子,他懒得多说。
「主人……」
宇贺克己还没说完,金就挂了电话,因为他看到唐珏摇摇晃晃的在窗外踱步而过,那颓废疲惫的神情,被腰痛背痛屁股痛折磨的紧皱眉头,一只迷路的小羔羊,呵呵,不知道为什麽让金觉得他很可爱,今天在外面享受他好了。
这就唐珏今天昏过去的原因。
而现在,刚醒过来的唐珏赤脚踏著松软的长毛地毯,触地无声,自以为不会吵醒床上的金,静悄悄的偷蹑出房门。
一走出房间,长长的黑暗走廊只点著几盏微弱灯光,赤脚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凉意直直的窜入心扉,他打了一阵哆嗦,往黑暗的深处寻去。
大部分的房间是上锁的,占地广大的豪宅里总难得见到下人,唐珏好奇这栋宅子是怎麽运作?
金是一个谜样的男人,两个人身体如此熟稔,但他却半点也不明白金的复杂深奥。
他知道琴房在哪儿,知道的原因想起来让人羞耻。
金第一次带他到琴房的时候,让他先弹了几曲,然後把他压在钢琴下,强烈的索求,高潮的时候,金用他迷人的嗓音在唐珏的耳边呢喃:「我的鸟儿,留在我身边,别飞走。」
一个大男人被叫「鸟儿」,饶是胆小怯懦的唐珏也深觉可耻。
他进了琴房,正中央摆著百年的骨董钢琴,钢琴的正上方是挑高的天井,月光从天井撒落,唐珏坐在钢琴之下,弹出来的正是萧邦的小夜曲。
那皎洁的月光就像是探照灯一样,让门口的人看著唐珏,听著琴音,彷佛掉进无垠的美梦里。
是谁?
是谁在半夜弹琴?
又是谁在半夜驻足?
唐珏抬起头来,往旁边一看,发现了一位天使。
他目瞪口呆,这辈子没有看过这麽美丽的人,金发绿眸,一张美丽的脸庞在月光的辉映下闪闪发亮,但表情却是哀伤的。
两行清泪从天使的大眼睛流淌,把翡翠般的双眸浸润得更加闪亮,如绿织锦上铺满了无数碎钻,几滴珍珠般的泪滴掉落在樱唇上,像玫瑰花瓣上的朝露。
「你有没有认真的爱过一个人?」天使说话了,柔美的低沉嗓音,特别让人沉醉。
「你有没有爱一个人爱到愿意舍弃所有?」
「你有没有爱一个人爱到,只是『去爱』,就可以满足?」
唐珏全部都回答不出来,轻柔的声音问出来的问题却像山洞里的回音,惊心动魄的重复在心里。
天使哭得好伤心,好难过,哭的唐珏都不知道该怎麽办?
他趋上前,伸开了两只手臂隔空环绕著天使,却迟迟不敢抱住,就怕是亵渎。
「下贱的人,别碰我!我是你可以碰的吗?」天使对他说出刻薄的话。
「对不起。」唐珏马上把双手放下,在一旁站立著,试图使自己像尊雕像,以免打扰这样美丽的生物。
这名天使就像是纯白的独角兽一样活在人间,唐珏几乎可以想像人们对他的追捕、诱拐和狩猎,得到了之後呢?
「你好过分,居然这样就勃起了。」翡翠哭的梨花带泪,但看著唐珏的眼神却是愤恨的。
「不,这不是……」唐珏摇著头,但实话却说不出口,他是被金制约,因为通常他弹完琴之後都会有激烈的性爱,所以弹琴之後就忍不住勃起了,却不是因为看到天使的关系。
天使的美丽对他而言太震撼了,他怎麽可能起邪念。
但是他却百口莫辩。
「翡翠,我不记得我有邀请你。」金出现在房间里,仍然是温柔的话语,淡灰色的眼睛却是冰冷的,他讨厌不乖巧的孩子。
「金,我好想你!」翡翠扑进金的怀里,一边掉眼泪,一边撒娇的问:「金,你为什麽都不来找我?」
金抱著怀里的可人儿,连撒谎都懒,笑著说:「我有客人,不方便。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麽还跑来我这里?」
「金,带我走,带我私奔。」翡翠爱娇的说,半开玩笑半认真。
「好,但你舍得放下你公主的名号?」金摸了摸翡翠的天使发丝,爱怜不已,他说:「英国公主和平民结婚可是要放弃皇室身分。」
翡翠的身子一僵,她骄傲的不得了,皇室的身分对她来说何等重要。
「你有办法成为像我一样的平民吗?像蟑螂一样的平民?」金笑著问。
金勾起翡翠细致小巧的下巴,大拇指摩擦著柔嫩的唇瓣,怀里的翡翠颤抖的有如风中落叶,脸上是濒临崩溃的悲伤。
「送我一个结婚礼物。」翡翠连声音都在颤抖。
金爱她吗?
「好的,我的公主。」
「那个弹琴的男人。」翡翠开口。
唐珏满脸震惊。
金,你会怎麽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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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珏紧紧盯著金的嘴巴,像是在期待什麽一样。
「如你所愿,我的公主。」金回答。
唐珏跌坐在地面上,一手扶著钢琴前的椅子,一手按著自己的额头,他早就该明了,自己在金的心目中是什麽样的地位。
不管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不管身体再怎麽亲密,自己不过是件可有可无的物品,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他突然觉得这些光鲜亮丽的人们很悲哀。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就以你的名义来赞助他的演出吧。」金说著,拍了拍翡翠的头发,他接著说:「对了,你的婚礼,可以当做他第一场正式的演出。」
连翡翠傻眼,翡翠之所以开口要求,就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外表不起演的男人是金的新宠儿,对於唐珏,她是带著妒意的。
然而,当她听到唐珏弹琴的时候,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那悠扬的琴音彷佛要把心给融化了,所有的外在一切虚伪的包装,都一层又一层的剥落,唐珏弹的琴音让每一个听众都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唐珏弹出了每一个人内心最深层的律动。
每一个人最微弱的愿望。
那个愿望不是华服,不是功名,不是钱财,为什麽要花那麽多的力气追求那些心里根本不想要的东西?
然後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却失去了?
刚刚翡翠哭著问唐珏的问题,其实是她在问自己。
她这辈子拥有了一切,可是真正想要的却都得不到。
唐珏惊讶的看著金,情绪就像是在做云霄飞车般起伏著。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麽?
金抱著翡翠,两个人在月光下紧密相拥的景象,有如两尊巴洛克时期的雕像,两个人都俊美的如同希腊神明,看的人都心醉神驰,彷佛美丽的爱情故事荟萃出现在,结晶成刹那间的永恒……
那麽相配的一对人物,但唐珏却感到一种奇异的酸楚,梗在喉头。
金的视线越过翡翠的头顶,灼热的看著唐珏。
两个人视线交缠,彷佛相拥的是唐珏与金。
唐珏迷惑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唐珏,翡翠公主要成为你的资助人,你得好好的感谢她。」金提醒著。
唐珏爬了起来,缓慢的走向翡翠,脸上还是那样不知所措的表情,卑微的像只虫子,一捏就死。
翡翠从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唐珏,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别靠近我!」然後又埋进了金的怀里,不愿多看这个男人一眼。
唐珏被翡翠的话刺伤,双脚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著金搂著翡翠走出房间。
最後是因为太冷了,唐珏打了一个喷嚏,他身上的睡衣本就单薄,抵挡不住半夜里的寒气,更何况还赤著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
他回过神来,寻著原路回去,来到自己和金睡觉的房间,他给夜里的低温偎凉的双手一碰上雕花木门,就知道自己给丢下了。
门是上锁的。
金和翡翠睡在里面吧?
睡在那张唐珏和金日夜缠绵的骨董大床上,做著什麽事情呢?
唐珏不愿意多想,承受不了打击似的往後退了几步,这才看到门边站了一个人。
那个从不开口的老人站在门旁,显然就是要带领他前往别处去歇息。
「迪亚戈,」唐珏听过金叫那个老人的名字,他忍不住想要问:「金到底是什麽样子的人呢?」虽然明知道迪亚戈绝对不会回答他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果然,迪亚戈只是沉默的在前方领路,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也许他真得是一个哑巴。
唐珏被带到远远的另一间房,只要想到金是有意疏远他,也许并不想要他打扰,他就心痛。
这间房间朴素很多,而且年久没有使用,虽然仍是堆满了骨董家具,但都罩著防尘布,至此,唐珏才明白自己一直使用的房间是金的主人卧房。
奇妙的是唐珏一进入这间房间就喜欢上这间房间了,房间里充斥著童年里吃棉花糖的味道。
几名仆人正手脚俐落的收拾著,唐珏趁著这个时候到处晃荡,这间房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望远镜,有双筒的也有单筒的,大部分都是骨董,也有一些小男孩玩具,但最多是书籍,童话故事或者是百科全书都有,唐珏随手翻阅,不少都是绝版的书籍,他手上这本书是第一版的秘密花园。
书里掉出了一张照片,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全家福,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双美丽的男孩,男孩们和金与凯斯都长的很像,年轻的丈夫也是黑发灰眼,是他们的父亲吗?只是妻子却低著头,哄著年岁较小的那个男孩,因此照片当中没有办法看出她的长相。
「唐先生,请您早点歇息。」女仆像他行了一个礼,一群人鱼贯的退出,弹指之间,房间已经整理好了,幽灵般的仆人们又消失不见。
只有迪亚戈还站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