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沈妃之子?”洪将军狐疑的问说。
“正是在下!”夏天铿锵有力的回答。
曹子迟虽然不懂什么沈妃之子沈妃之女,却也深知问题的严重性,一时救‘妻’心切赶紧拦住了夏天:“不!他不是!”
夏天却扒了扒曹子迟的肩膀很是坚定的回应:“子迟相公,夏天不能再连累无辜的人了!夏天今生与相公无缘成双,只愿下辈子可以再做人妻。将军,我就是沈妃之子,有皇上御赐沈妃的长命锁为证。”
洪将军接过长命锁,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方才确认:“对,没错!那你就跟我去见皇后娘娘吧!来人啊!带走!”说着就把夏天往外面拖。
“慢着!”突然赶来的知夏窜了出来,勇敢的拦在了众士兵的面前。
“你是何人?胆敢阻拦本将军拿人!”
“我是……”
“不管你是何人,一并带走!谁要是再敢阻拦!统统抓进监牢!”洪将军不等知夏说完就喝斥士卒把夏天和知夏绑上了囚车。曹子迟失妻心痛,头脑一阵发黑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被押解至宫中以后知夏和夏天就被恶狠狠的洪将军拆散。夏天被带入了薛皇后的寝宫,而知夏却被关入了监狱大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知夏抓着监牢的栏槛吵嚷个不停。
“喂——你别吵了!吵得我都没法睡觉了你!”跟知夏同关在一间牢狱的犯人不耐烦的说道。
“嘿,老兄!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被冤枉的!我还等着出去救我老婆呢!”
“呦呵。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哎呀,跟你说了也没用!我才没空跟您玩呢!”知夏说着又开始高声的叫嚷开了。
“江知夏!你别吵了好不好!”犯人生气的囔囔。
“什么?”知夏呆了,“你怎么知道我叫江知夏?”
“等的就是你,我都守在这儿三天了!”
知夏这下更纳闷了,“等了我三天,你神机妙算哪!三天前就知道我会被关进监狱。那你咋不早跟我说!”
“少废话了,跟我来!”脏兮兮的犯人不由分说地就把知夏拉到了堆满稻草的墙根旁。扒开了一层层的茅草,一个黑乎乎的盗洞顿时呈现在了惊呆的知夏眼前。知夏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可这的确是真的盗洞!
“还不快走?”犯人催促知夏。
“噢噢。”知夏赶紧钻入地道,“还没问您的姓名呢?知夏好报恩哪。”
“不用了,快走吧!哦对了,我叫杜子同。”犯人说道。
“哦,跟我的朋友一个名字。就是,人没我朋友长得帅。”知夏边走边在漆黑的地洞里小声的嘀咕。
空荡荡的监牢里现在只剩下了脏兮兮的杜子同,只见杜子同拿出一个貌似手机的东西,扶着监狱的栏槛打起了电话。
“莫大哥,按你的吩咐,给知夏指明了地洞。笨知夏竟没认出来我!我说恋爱中的人始终是没有头脑的吧。”
隔空传来莫序的声音:“干得好。继续努力。知夏还会有一场劫难。记住,千万不可暴露身份,原本的历史里根本没有你,一旦暴露知夏就再也回不来了。”
“知道啦,您把我变得那么丑,就算我说我是千年后风流倜傥潇洒人间、人见了人说帅鬼见了鬼说美……的杜子同,知夏也是不会相信的。”杜子同滔滔不绝的夸赞起自己来,莫序那边却早就挂断了时空电话。
知夏钻出地道的时候天已经蒙蒙的亮了。慌慌张张地跑到曹府后门,可是好说歹说该死的家丁就是不让进去会曹公子和曹老爷。
“管家,您就放我进去吧!我找子迟兄有急事!”知夏再一次请求。
“走!你走!是你害死了我家少爷!”
“什么?”
“我家少爷昨天气急攻心而亡!老爷也病倒了!”
知夏的耳边顿时像炸了个惊天响雷。不敢相信地往后退步:“怎么会这样?我……我还是去去去夏府吧……知夏会回来给子迟兄上香的。”
曹子迟死了。夏天亦被恶毒的薛后害死。知夏跑到夏府,终于从夏家夫妇的口中得知……
皇家有子初长成
20.()
沈三娘握着锦帕痛苦的哭天抢地,夏老爷也一声不吭地叹着气暗自伤心。站在夏老爷夏夫人身后的夏添亦早已满面泪流。知夏也落泪了,方才逃出监牢的那股欢喜劲儿早已荡然无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知夏愤怒地捶柱骂天。捶破了手,却还是难解心中满满怨恨。干脆用头撞起了柱子,撞得鲜血满头鼻泪横流。夏老爷夏夫人赶紧吃惊的唤夏添拉住悲痛欲绝的知夏。知夏绝望地闭上双眼倒在了夏添怀中。
“江公子,不可想不开啊。你想想,纵使你死了哥哥也不会再活过来了……”
知夏睁开眼睛,看在眼中的夏添跟自己已然身亡的爱人竟是如此相像。以前自己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咳!长得再像又有何用?我的老婆死了,彻底死了!我没能救的了他!知夏恨恨的打着自己。夏添伸出手去制止,知夏突然看到:夏添的脖颈竟然带着自己老婆的‘胡龙玉’!知夏顿时疑惑起来:胡龙玉是二十一世纪的老婆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怎么会跑到了他的身上?莫非……我要找的人是这个夏添,而不是那个夏天!对!一定是!我找错了人,那个夏天根本不是我的老婆,眼前的这个夏添才是我的媳妇。胡龙玉就是最重要的证明!
知夏想着,不由得开心笑起来。一直维持着抱住知夏姿势的夏添,手有些酸了,可知夏却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而是很舒服地枕靠在夏添的臂膊,色咪咪的笑着观察眉目清秀的夏添,夏添只好继续抱着,不自在的别过头。知夏倒好,更是像靠上了一张席梦思,偎依着夏添贴的更紧了。还双手合十的贴上脸做出了熟熟入睡的可气模样。
夏添不禁在心里忿忿的暗骂:“江公子您至于吗?哥哥可是刚刚被薛皇后毒害,看您平日里追哥哥也追的挺用心的。这会儿听到哥哥身亡的消息,你又是伤心又是偷笑的。”
伤心的夏钱通夏老爷这时发话了,
“都怪老夫哇,老夫为了保全皇子,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知夏和夏添二人顿时呆住,不禁异口同声地问说:“亲生儿子?”
一旁的沈三娘痛苦地抹了抹泪回答:“天儿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现在站在我们跟前的添儿才是皇上真正的皇子!”
“什么?我才是真正的皇子?”夏添惊讶地松开一直抱着知夏的手,知夏来不及站好,一屁股摔倒在地。
“老夫对不起吾儿啊……”夏钱通伤心地埋怨自己。
夏添赶忙懂事地安慰二老:“爹!娘!啥也别说了!孩儿一定会杀了那个薛皇后为哥哥报仇的!”
夏钱通沈三娘这才缓过来点气儿,刚缓过来点劲,何管家气急败坏的嚷嚷着跑进来了。身后的家奴还把一个太监装扮的人带至了自家老爷的跟前。
“启禀老爷,小的在老爷的书房里发现这么一只贼!”何管家趾高气昂地宣布。知夏不禁厌恶的撇嘴:这管家跟八辈子没立过功似的!
夏老爷沈夫人仔细一看,心里更是慌了一大截,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最最宠幸的沈贵妃!两人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沈妃搀起。解开何管家刚才的五花大绑急忙招呼众人叩见沈贵妃。何管家这下可傻了,满是堆积自鸣得意之笑的老脸上顿时爬满了褶子。哭着的一张大脸却乐的知夏嘻嘻直笑。
一番话毕,
十六年未见得亲生儿子一面的沈妃抓着儿子夏添的手怎么也不愿再放开了。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也顾不得了平日里仪态端庄的贵妃形象,只紧紧的贴在儿子的怀里不再离去。一连串的举止惹得知夏直眼红。夏添则懂事多了,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情绪激动的娘亲。
“沈贵妃,别太伤心了。”沈三娘劝说。
“姐姐,您还是叫我妹妹吧。”沈妃红着眼睛纠正沈三娘。
沈三娘改口:“嗯。好妹妹。皇上……现在病情如何?”
听的沈三娘这么一问,刚刚稳定住情绪的沈妃一下子又变得伤心异常了。抓着儿子的手痛苦地哭诉:“皇上……皇上他,他驾崩了……”
“什么?皇上驾崩了?怎么没有一点儿消息?”方才一直沉默的夏老爷吃惊地问出了声。
沈妃捋了捋夏添的头,继续哭泣着说:“皇上是被恶毒的薛后害死的!她害完了皇上还要害哀家和添儿!”
“是啊,我们家天儿就已经……”沈夫人呜咽的接过沈妃的话头,心肠寸断地回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满脸的不甘与委屈。夏老爷‘唉’的叹了口气,只能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慰。这时知夏突然感觉到一个影子从沈三娘和夏老爷的身边一闪而过。仔细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沈三娘和夏钱通的儿子夏天!正要开口叫喊,看到夏天想要抓住娘亲的手,却一次次抓空。知夏不禁在心底暗叫:莫非这是夏天的鬼魂?奇怪,为什么他们都看不到夏天的魂魄,就我自己能看见呢?要不要告诉夏老爷他们?知夏正细细的思量,已经暴毙的曹子迟也从隔壁的墙间钻出来了,飘到夏天身边拉住夏天的胳膊就往回走。夏天不乐意的挣脱:“我要看我的爹爹和娘亲!”
曹子迟不愿意:“不行,我们不能在他们身边多待,要见等到头七回魂之夜再来相会好吗?乖夏天,夏天乖,到时候子迟一定会带你来好吗?”夏天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着曹子迟飘远。
仍在哭泣的沈妃听到沈三娘心痛的唤儿哭声,挣开了儿子夏添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夏老爷和沈夫人的面前道歉。声声悲悯声声凄绝。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姐夫。为了添儿你们竟……”沈妃拉着夏添向夏钱通和沈三娘谢罪。夏钱通和沈三娘受宠若惊,赶紧一人一把手扶起了沈妃母子二人。
良久,沈妃小心翼翼地暗示夏钱通喝退了下人,从脏兮兮的便衣里掏出一方皇帝的诏书说道:“现如今,皇上已经立了吾儿添儿为太子。谅她薛后再怎么逞强也不敢不承认!等到添儿登了基以后,哀家要薛后好看!”
“可是现在整个皇宫都有皇后的军队把守,我们该怎样才能夺得皇位呢?”沈三娘不免担忧的问。
“这……”沈妃语塞。
“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来人呐,准备上等的客房,安排娘娘和江公子住下。”
一行人没了言语,只好全全回房歇息。
知夏回房,夏添也跟了上来。
“夏公子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知夏转身,礼貌地问道。突然,一阵风影再次闪过知夏的眼前,又是夏天!这下知夏终于明白了:夏天的魂魄一直是在跟着他的弟弟夏添。
“别看了,它是在跟着我。我欺负了他十几年,现在他成了鬼要找我报仇来了。”夏添的话把知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知夏不解,忙把夏添请进房间问:“你也能看见?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添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知夏再三逼问,夏添只好给知夏讲述起来:“他替我做了薛皇后的刀下之鬼当然感觉冤枉了。他是回来找我索命了。可是我不怕!”知夏点头示意。夏添又接着说:“咳!不说鬼了!我想洗个澡,不知江兄可否帮我擦一下背呢?”见夏添说的如此诚恳,知夏只好诺诺的答应。
夏添知夏的面前微微地笑着把身上衣裳抖落在地。一张成熟却又很显青涩的稚体顿时呈现在知夏的眼前。已经不再害羞的知夏却再一次的脸红,不好意思的别开了头。
夏添朝知夏走近,知夏更加不安的躁动起来。夏添的双臂有力地环上知夏的脖脊,双手在知夏脖颈的肌肤轻轻拂过,仿佛在知夏的肌上散下香蕴的纹波。夏添帮知夏解开腰带,知夏炽热的裸体顿时也暴露在夏添的面前,夏天扔落知夏的衣裳,知夏没有拒绝。很显然,在这样一副绝美的灵体前,穿再华美的衣物亦是多余。
夏添的双手在知夏光泽的全身不乖地滑动,直滑到知夏莫名其妙硬起来的‘长条’方才止手,唇口接上知夏的嘴,一边饥渴地吻一边调皮的玩起知夏的‘长条’来。
“知夏……”夏添已不再叫知夏‘江兄’。
一句亲密的‘知夏’竟喊得知夏□难忍起来。
“知夏,把夏添抱进浴桶好吗?”夏添望着知夏深情款款的呼唤。知夏迫不及待的抱起夏添,两人双双滑进滚圆的木桶。入水的那一刻,再次火热的相拥,激起周身四围碧色的余浪。
“知夏帮夏天搓洗一下这个好吗?”夏添突然抓着自己的‘硬物’放到知夏的手上温柔的说。知夏点头,抓着夏添的‘硬物’泼了泼水,小心翼翼的搓洗起来。夏添则躺上浴桶的边沿,舒服地呢喃哼唱。
搓累了,知夏扶着发酸的手臂停下。夏添却不乐意了:“知夏没有给夏添搓洗干净!”
“搓干净了呀……”知夏掰着夏添的‘硬物’说道。
夏添反驳:“没有……没有,知夏仔细看看。”
知夏又凑近了些。正要看个究竟,夏添突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硬物’戳进了知夏的嘴里。
一阵不适的疼痛顿时在知夏的嗓口蔓延。想要挣开,可夏添插得太猛了,知夏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夏添开始热情的抖动起别在知夏嘴里的‘硬物’来。‘噗呲——’的声音在知夏的唇口与夏添的‘硬物’摩擦的地处殷殷蹿发。夏添不禁舒服的吟叫起来。快要被夏添的‘硬物’刺破咽喉的知夏,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只有呜呜的抽泣。
一阵阵剧烈的□之后,夏添终于从知夏的唇角退出,却又毫不客气地滑向了知夏的菊口。十六年来被禁锢的欲火顿时在此刻的交欢中升腾。
知夏悲哀的同情自己:得,回到老婆的前世,却被前世的老婆插了,还差点痛死……
江山美人
21.()
爱若成瘾,也便只能成全。夏添贪恋知夏的臀尖股沟,为了自己的老婆,知夏也只能心甘情愿地默默忍受。这一切皆是怨不得别人,也怨不得自己。
是日正午,夏添身下的知夏,□已经出血了,夏添却还是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大马一样的骑在知夏的身体上,正昂首挺胸的一欢声叫嚷,俨然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可是正值云雨之欢享乐时刻,恼人的何管家却急匆匆地敲响了夏添的房门。
“谁?”夏添生气却又不失机智的问道。转着身,却没有把硬物从知夏的身体里抽走。
“少爷,哦不,太子爷,贵妃娘娘请您过去议事。”
“什么事?”
“小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请梁王搬救兵的事情……”何管家说,说着还狡猾地耳贴在房门上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夏添没好气的答应,不悦地停止了在知夏身上放肆的动作。想想又不甘心,刚退回的硬物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更加猛烈地□起来。直到旺盛的玉液喷射在知夏的体内才起来宽衣。拉着哭爹叫妈的知夏往大厅赶去。
沈妃招呼夏添坐到自己身侧,夏添撒娇似的搂紧了母后的脖颈。一行人顿时进入了正题。
“娘娘,您真的要向李梁王求援?不知道此人是否可靠?”夏钱通不无担忧的扯开了话头。沈妃点点头以示确定:“是。梁王与先皇一向是兄弟情深。哀家相信这个忙梁王一定会帮。只是……哀家尚不知该派谁人去游说才好?”耐心的听至此处,夏添毛遂自荐地站了起来;“母后,让孩儿和知夏去吧?”沈妃和沈三娘不免很是担心。夏添看着夏钱通使了下眼色,夏钱通咳了咳就替儿子说道:“我看……还是让添儿去历练历练,对于此后登基皇位也有好无坏。”沈妃这才赞许的点头:“吾儿真是长大了。哀家真为皇上高兴,为我大唐高兴!”
看着夏添洋洋自得的样子和沈妃的喜笑颜开,知夏不免怨恨地咬起了舌头:对,你是高兴了。拉我去垫背,还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
不管沈三娘的担心,沈妃继续说:“吾儿此去万事皆须谨慎。江公子,请务必照料好太子!”知夏听着沈妃唠唠叨叨的安排,纵是心里再百般不悦,也只好‘恩恩’点头。可是这沈妃也太八婆了,直到知夏和夏添一后一前的扬尘而去知夏才落得半点清净。
知夏和夏添赶到李梁王府的时候,梁王正和薛后争吵。薛皇后三天两头往梁王府奔行,每每到来总是嚷着要和梁王大行云雨之乐。梁王痛拒,薛后便不高兴地撒起泼来:“李梁!你这是要造反了!哀家的话也敢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