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春风沉醉

作者:  录入:06-22

南宫胜撕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他用自己□的肌肤感受着金狐的白嫩,当他粗糙的肌肤,用力揉擦这金狐全身时,那一时的满足刺激得两人同时喘息,抱得更加紧密。南宫胜随即吻住了金狐的双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深深地吸着金狐的舌头,金狐直觉得全身发抖,眼前闪过白光,身体抽搐,一阵白液从挺立的小棒中倾泻出来,欲望得到发泄后的金狐有片刻的失神,喃喃道:“南宫胜,我受不了了。”
南宫胜轻笑:“这就受不了了,还早着呢。”他用灵活的大手再次撩拨着金狐刚刚发泄完的□,让他再一次深陷欲望的海洋,比女子还要纤细的腰身贴着南宫胜的手臂,随波起伏。
金狐试图拉下南宫胜,吻住他的嘴,但南宫胜拒绝被控制,他灼热的唇一次划过金狐的全身,从白嫩的颈项、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往下……再往下,最后来到身后因为□而不断蠕动的□。
南宫胜的头停在了那里,紧紧地盯着粉红的□,金狐由于羞怯,双腿想要合拢,却夹紧了南宫胜的头颅,把南宫胜更加的拉近了。南宫胜被鲜艳的粉红所吸引,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金狐轻泣出声:“南宫胜……这样太过了……我受不了了!”南宫胜低声安慰:“乖,弄湿点,一会儿才不会太痛。”金狐本来就与人类不同,被南宫胜一刺激,□自动分泌出□。南宫胜被他□的腥臊□所刺激,舌头更加用力地穿刺进去,模仿着亘古不变的男女之间的永恒的韵律运动着,金狐被他刺激得左右蠕动着身体,咬紧嘴唇,双手紧握身下的床单,弄出波浪般的皱褶,放在南宫胜肩膀的双脚随着他的动作蜷缩、伸展着。
当南宫胜终于起身。热烫如铁的男性挤入他的身体,金狐啜泣出声,“南宫胜,很痛哎!”他睁大眼睛,瞪着身上的男人。
南宫胜安慰道:“放轻松,第一次是会痛的。”他僵住身体,整个人停在他的身上,汗水沿着紧绷的肌肉,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身上。
那让人难耐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所感跑,金狐本已站立的□也萎缩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却清晰感觉到南宫胜的巨大正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南宫胜……我不要了。”金狐哽咽道,他被疼痛所吓倒。
南宫胜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放轻松,我才能退开。”
金狐依言尽量放松自己。
南宫胜感觉自己的金枪不再被菊壁紧紧吸附,缓缓的抽出。就在只剩一点的时候,金狐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本挺立的红点随着再次摩擦到了南宫胜。
南宫胜尽量平息的欲火被金狐无心动作迅速点燃,他再也无法控制,呻吟了一声,猛力一挺,再次冲入金狐的体内,整只金枪都进入,埋得比刚刚更深。
金狐惊叫出声,挣扎着,想要推挤出去。
南宫胜下颚紧绷,汗水淋漓的俊脸埋在他的颈间,双手爱抚金狐的小弟弟,挺动结实的臀,先是抽离,接着再用力冲刺,在金狐的□中运动起来。
随着金狐的逐渐适应,疼痛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刺激。每个冲刺,都挤出他的带有浓烈快感的喘息。随着喘息声的加速,金狐再次释放出来,□也越来越紧,埋在他体内的南宫胜的金枪也愈来愈巨大、愈来愈热烫,随着最后几下,用力且深入的冲刺后,滚烫的液体在金狐的体内释放出来。
今夜注定无眠,他们汗水交融,探索着彼此的身体,仿佛怎么也要不够。激情的火花一触即燃,他们热烈的□,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尽。
清晨,桃柳楼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代妈妈伫立在门口迎来送往,桃柳楼从深夜的热闹复归白天的宁静。代妈妈在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捶了捶一晚上不敢放松的肩膀,捏了捏陪笑一个晚上早已酸涩的脸庞。自怨自艾道:“该去睡个美容觉了,要不然脸上的皱纹又会增加几个。整个烟柳巷最美老鸨的称号就要不保了。”
就在此时,一个没长开的小丫鬟手忙脚乱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没有看清路,一头撞进代妈妈的怀里。
代妈妈见到新置的绫罗绸缎都没她撞皱了,劈头盖脸打了一巴掌,“没见过世面的小娼妇,后面是有鬼还是有大虫,没得叫人说我们桃柳楼净是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
小丫环捂住脸,嗫蹑喏喏地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代妈妈说道:“你这么临急临忙莫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怎么关键时刻又不出声了。”
小丫头连忙禀报道:“妈妈,天字第一号房的客人还没有出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代妈妈笑道:“不用担心,那是南宫家二公子订的房间。昨天晚上二公子一连要了好几瓶雪泉酒,还嫌不够。我最后还贡献出改良升级版的雪泉二代。怕是一直快活到今天早上,才刚刚入睡。”说完还大声掩嘴笑道:“呵呵呵呵,这二公子一个高兴,怕是会给我们多多的赏钱。”
一旁共同送客的龟公低声插嘴道:“可是,代妈妈,刚刚被陈大人抱走的不就是南宫家二公子吗?”
“你说什么?!”代妈妈以堪比惊雷的巨大声音惊叫着,“那在天字第一号房的是谁?”
“我也不清楚哎?”小丫环被吓到,低声回答道。
“还不带我去瞧瞧!”
“有事你说不要一惊一乍的?”这句话,小丫环只敢低声说,谁叫人家是老板呢。
三个人来到了天字第一号房的门口,你推我,我推他,没人敢上前敲门。
老鸨低声说道:“万一是某个大人物在里头快活,我们一进去打扰了人家的兴致,怎么办?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龟公贴着门,静静地听这里面的动静,里面万籁俱静,没有一点声音,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里面那么安静,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吧!”
“啊!”一旁的小丫鬟发出惊声尖叫。
其余两个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怒道:“小声点!你想吵醒里面的人吗?”
小丫环连连摇头,他们二人才放下手,小丫环全身发抖,说道:“那我们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老鸨白了她一眼,壮了壮胆子,说道:“不会的,我们桃柳楼治安严密。专门有与衙门连接的报警热线,不会有事的?”
“可是就凭小杜的脚力,只怕还没到衙门,人家就血洗桃柳楼啦!”
越说越离谱,三个人只觉毛骨悚然,便想转身逃走,奔得越远越好,省得命丧此处。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之时,天字第一号房门缓缓打开,三人以媲美乌龟的慢动作,慢慢地转过头,只见南宫胜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好笑地望着三人,反问道:“杀手?发生命案?毁尸灭迹?嗯?”
代妈妈陪笑道:“南宫公子,真是稀客啊?”一边拍了龟公后脑勺,“都是底下的人看《春风镇之三姑六婆》上的小说看多了,满嘴的胡言乱语。”
龟公摸了摸后脑勺,很想反驳,您不是也赞成吗?但是看着代妈妈警告的眼神,决定保持沉默,毕竟自己可没有熊心豹子胆。
南宫胜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追究,快点准备些清水和早餐,送到房里。”说完,扔了一个大大的元宝到代妈妈手里。
“是,南宫公子您放心,只有更快,没有最快。”
“好,那我就等着。”南宫胜转身进了房间。
代妈妈带着两人以满腹的疑惑下了楼,“奇了怪了,怎么昨天晚上进去的是南宫二公子,今天晚上出来的是大公子?”
身后的龟公恍然大悟,拍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二公子孝顺哥哥,看到他大病初愈,便被了份大礼给哥哥。嗯,一定是这样的。”
“那南宫二公子真的狠孝顺哎!”
“对啊,下次镇里选孝廉,我们要给他投一票。”
老鸨点点头,“最难得的是,他不仅照顾了自己哥哥的生理需要,还有心理需要。重建了南宫大公子身为男人的信心。”
“没错。”后面的两人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可怜的南宫利,失了身,却获得了桃柳楼集体的赞誉,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再说这屋里,南宫胜打发走在屋外扰人清梦的三人后,重新坐回床上,望着睡意正香的金狐,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心底却发了愁,按说应该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当作女人来抱,不知金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怕他是一觉醒来,后悔莫及,不过南宫胜望着金狐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没有一丝后悔。
金狐白嫩的身上遍布青紫的吻痕,连大腿靠近私密部位都是密密麻麻,身后的□不断流出白色的液体,弄湿了金狐身下的床单,正是自己忘情的表现。
南宫胜看着看着,觉得身体又是一阵火热,从昨天晚上到今日清晨,自己都没有放过金狐,通常他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轻易撩拨起自己的□,自己不但不管身体刚刚好转,也不顾金狐被折磨的昏昏醒醒无数次,只是忠实的追随最原始的感觉。
经历了这一晚,南宫胜深深地了解到只有金狐才能与自己的身体达到完美的契合,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放开他,于是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金狐锁在自己的身边。
“南宫少爷,清水和饭菜都准备好了。”有人轻敲房门。
“拿进来吧!”南宫胜扯来一边的被子裹紧了金狐,除了他没人能够看见金狐衣服下美妙的身体。
丫环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角落,好奇地张望着床上的风景。
南宫胜技巧地用身体挡住了探索的视线,说道:“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是。”探索不到什么的丫环丧气地答道,本来还以为可以看到什么内幕,向伙伴们好好炫耀一番。
南宫胜见人走了,低下头来,在金狐的耳边轻声呼唤,“金狐,快些起床。洗洗好吃饭了。”
金狐被南宫胜折磨了一个晚上,刚刚才入睡。虽然肚子咕咕直叫,但现在睡觉最重要。挥了挥手,告饶道:“南宫胜,我不行了。再不让我睡,我就要死了。”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南宫胜也知道昨晚自己惊人的欲望把他折磨得很是厉害,只好认命地走下床去,用绸布轻轻沾湿,清理起金狐身上的痕迹。
这金狐虽然熟睡,但昨日已经被调教过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湿布不时拂过已经被开发殆尽的敏感部位,强烈的刺激使睡梦中的金狐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听觉和视觉的双重感官刺激,严重的干扰了南宫胜正常的清理工作,手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逐渐代替了湿布,爱抚起金狐的白嫩身体。金狐被这挑逗的行为从睡梦中唤醒,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两眼一眨一眨,看清了南宫胜,意识不清地发出微笑,“早啊!”
南宫胜望着他随着眼睛眨动而不断上下掀动的长长睫毛,无意识的纯真笑容,性欲取代了一时的良知,低吼一声,爬上床,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你是禽兽啊?我都求了多少次饶了,还不放过我。”早已累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的金狐低声抱怨道。不对,他应该比禽兽还要禽兽,自己在翠微山顶,看到的那些猛兽的□也没有南宫胜这么激烈。
南宫胜轻抚金狐□的后背,笑道:“谁要你老是引诱我。真是个狐狸精。”
金狐脸色一变,以为南宫胜看出自己的真面目,胆战心惊地问道:“我身上又没有骚味,怎么会是狐狸精呢?”
南宫胜问道:“谁告诉你,狐狸精身上有骚味的?”
金狐答道:“南宫利啊!”
一提到弟弟,南宫胜坐起身来,问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对你无礼?”
金狐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就是骗我喝了春药,然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幸好,要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啊,你说他多过分。我一定要报仇。”
南宫胜问道:“你要怎么报仇?”
“当然也是要他喝春药,然后叫苦咯。”
南宫胜眯起眼睛,“难道你要上他?”
金狐看了看南宫胜难看的脸色,吞了吞口水,说道:“当然不是啊。”
“那就不要喂他春药。你要是敢与第二个男子做这种事情,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金狐爬上南宫胜的身上,抛了个媚眼,娇声问道:“你要怎么惩罚我?”
南宫胜翻过身来,压住金狐,双唇紧紧吻住金狐,将舌尖喂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吞咽了他的喘息声,金狐在他舌头的肆虐下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这个吻在金狐的脑海里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他脑海恍惚,意识不清,呼吸快要停止,南宫胜才好心地放过他。金狐连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南宫胜用滚烫的躯体压住金狐,是他深深的陷入床的凹陷处,低哑的带有浓浓□色彩的嗓音在金狐耳边响起,“我会狠狠的惩罚你,把你锁在床上,撕裂你身上的衣服,吻遍你全身,特别是这里。”说着,手往下轻触金狐□的□入口,“直到你哭喊着求我进入,然后我会无数次的占有你,刺激你,直到你昏过去。”
金狐全身战栗,呼吸急促,不由地期待起南宫胜所谓的惩罚。
“咕噜咕噜。”就在这氛围正好的时候,一个扫兴的声音从金狐的肚子里发出。经过了一个晚上极其消耗体力的剧烈运动后,尽管金狐昨晚吃了一顿有史以来的大餐,但是也早已消耗一空。
“哈哈哈哈。”南宫胜伏在金狐身上,大笑出声。
金狐脸儿一红,推了推南宫胜,叫道:“笑什么笑,没听过人家肚子饿的声音吗?”
原本被良好的气氛被破坏殆尽,南宫胜直起身来,顺手拉起金狐,说道:“早就知道你肚子会饿,我已经叫人备好了早餐。”
“真的。”金狐跳起身来,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奔到桌前,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回过头冲南宫胜笑道:“南宫胜,谢谢你哦。”
南宫胜露出宠溺的笑容,“你喜欢就好。”
待到南宫胜与金狐梳洗完毕,吃饱喝足后,打开房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从房门口一直沿着楼梯整齐地排列着,每一个人都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前面的人望着门前抱胸冷笑的南宫胜和脸皮薄得直往南宫胜背后躲着的金狐,发出的尴尬的笑容,试图要站直身子。而后面的人由于视线被挡住,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用力推挤着前面的人,一边叫道:“喂,前面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说啊!”“就是,慢慢吞吞的,早就说我耳力好,应该叫我到最前面嘛!”随着抱怨声起,前面人的脸色简直好象调色盘,从白变成红,用红转绿,绿中又透着青紫。
南宫胜带着笑音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想听什么,我直接告诉你。”
“对嘛,小兄弟你这么做才上道……”当意识到这个声音是谁的后,后面的话生硬地吞落肚子里。
人群像是媲美整齐训练有素的军队般,霎时间站直了身子。每个人的脸上都赔笑着。
一直站在最前面的代妈妈,恨不得自己站在队尾,但形势逼人呢。只好走上起来,挂着一贯的职业笑容,说道:“这,南宫公子啊,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服务的?”
南宫胜好笑道:“你们全桃柳楼的人都来服侍我们两个啊?”
“阿对!”代妈妈硬着头皮乱掰,“我们桃柳楼向来以个性化服务、体贴周到而著称。必要时候,当然需要多几个人服务啦!”说罢,转过头去,问道:“你们说对不对?”
后面的所有姑娘、小倌、丫环、龟公、保镖都用力点头。
“我们的宗旨是什么?”代妈妈高声问道。
“没有蛀牙……不对,说错了。是竭诚为您服务,只收四星级的钱,为您提供五星级的服务!”
“对啊。”代妈妈身边的当红姑娘娇娇说道:“南宫公子,我们真的是想为您们服务,绝对没有偷窥加偷听的意思。”这就是所谓胸大无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型代表。
听完她的话,每个人的额头都出现了可以媲美寿星公的皱眉。
娇娇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解释道“嘻嘻,南宫公子,不要误会,我绝没有其他意思。”
南宫胜顺着她的话说道:“放心,我决不会误会你的意思,我会从字面上来理解的。”
金狐在身后扯了扯南宫胜的衣袖,不想多在这里停留,一是脸皮薄,另一方面经过一晚加一早的激战,身体真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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