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就睡!不行,这是猪的生活!起来运动下!”袁大人激情地拿着洋葱的小胳膊上下挥舞着,强制人家做操、打军体拳。洋葱不爽地拿眼白袁朗,却因为实力差距不得不强制运动。
吴哲懒得理他,直接上网去查这小活物的生态规律和饲养方法去了。
袁朗以:“这小子会偷袭你,危险性大大地。”为由,大包大揽起洋葱的照顾重任,吴哲负责处理其他事务比如做饭。
于是中午的情况再现——袁朗抱着孩子靠在厨房门口看扎着蓝色围裙的吴哲在厨房忙碌。
袁朗觉得很幸福,抱着孩子看老婆做饭,很享受。有婆有娃的日子,很梦幻。
吴哲觉得很幸福,老婆抱着孩子站门口看自己做饭,很享受。有婆有娃的日子,很梦幻。
唯一破坏气氛的是某只尿精,在啃了吴哲老婆一身口水后,开始飙海豚音,表示:“小爷有问题要处理了,你们两个别给小爷眉来眼去的,赶紧的,伺候小爷才是正道。”
然后袁大人不得已从吴哲身边撤退,开始处理祖宗的排泄任务。轻手轻脚,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把嫩得一捏就出水的小屁股碰出个印子来。
刚换了纸尿裤,还没一分钟,洋葱同志又开始作认真思考状。然后袁朗又一头黑线地从吴哲身边撤退,重新换纸尿裤,边换边絮叨:“我说你怎么不一次解决完啊!整我呢是吧?”
洋葱穿着干净的新纸尿裤,咬着手指嘎嘎笑。
很黄很暴力
吃饭,某小恶魔是早早地被奶爸喂饱了,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完全不老实地到处爬。很强悍地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翻滚两周后和没事人一样继续一边嘎嘎笑一边到处爬,倒是把吃饭中的两个人吓得差点消化不良。
“你怎么就把他放沙发上了!掉下来摔着怎么办啊!个没常识的!”吴哲鄙视袁朗。
“那你说怎么办啊?”袁朗做无辜状。
“放地上叫他爬呗。”
“这要是爬哪柜子什么的底下了,看你怎么把他弄出来。”
=‘=
吴哲思考后,小活物就这么肩膀上打了个结,和狗一样被栓桌子底下了,活动范围仅限桌子底下。
“呼……搞定……”吴哲坐下来继续吃饭。
袁朗一头黑线:“吴哲,你小时候是这么被栓大的啊?”
“我要有孩子就这么拴着,怎么的也不会摔着了。”
咳,两位奶爸,你们知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婴儿车呢?orz……
洋葱对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完全没有不满,相反的,对于在地上爬和被绳子拴着,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的待遇,新鲜得很。于是该活动生命体就本着探索世界的精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寻找着新事物。
桌子下面,很平常的两个男人的四条腿,要说不同,也就是肌纤维比常人多了些,功能比常人好了些。仅此而已。而且,戴围裙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当然,叉着腿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男人都这样,倘若见到男人很淑女地并着腿坐,才是诡异的情况。
于是,在这样平常的四条桌子腿和四条男人腿中间,洋葱硬是玩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一爪子上去,吴哲变了脸色。
袁朗诧异:“我没调你情啊~你那YD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再一爪子上去,吴哲开始发声:“嗷!”
袁朗觉得不对头,再看吴哲石化的表情和红得见血丝儿的耳朵,顿时明白了几分——
“混蛋洋葱!你干什么好事了!”
弯腰把小妖孽往外拖,自家少校带着哭腔:“你先叫他松手行不行……手劲儿怎么这么大!我都快被他抓废了……”
……
“烂人你干什么!”
“检查下,看丫有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
“你别往那儿吹气哈!痒!”
“还疼不?”
“嗯,好了好了,你别弄了,吃饭去先,你还没吃好饭呢。”
……
“啊!……嗯……哎呦!烂人你松嘴!混蛋给我松嘴!你刚吃辣椒了吧!嘶……松嘴!”
很黄很暴力,少儿不宜。
当然,少儿还拴在饭桌底下研究桌子腿儿呢,不会被荼毒的。
洋葱基本上是个很乖的小孩儿,因为平时不哭不闹的,但是碰到吃喝拉撒睡相关的东西时,必然会飙海豚音表达意愿。
于是,本来玩得好好的洋葱,在突然有了尿意并且将其实施了以后,完全不顾场合地在卧室里的两只正玩到HIGH的时候飙了海豚音。
突然的刺激,于是两只都算做了无用功,一切恢复到起始状态。囧。两只在床上执手相见囧脸,竟无语凝噎。
然后袁朗任命地黑线着去伺候破坏了好事的主子大人。事毕后,吴哲穿戴整齐继续回来吃饭,只是两只的坐姿皆变成了淑女向的二郎腿。
洋葱猛于虎也。
8点,两只黏黏糊糊地看电影,《宝贝计划》。中途因为洋葱肚子饿、口渴、要便便被打断了三次。当然,都是袁大人去处理的,“不知道这死小孩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袁朗对着电视机摇头:“他们俩的日子也不好过。切身体会到了。”
吴哲张开手:“给我抱会儿吧,你会不会太累了?”
袁朗囧着一张脸说:“我情愿这么累着,谁知道他又会怎么你。”
吴哲同囧。
打牌,两个人无聊到极点地玩抽鬼牌。袁朗抱着洋葱,和吴哲对战。
洋葱看了一会看出了兴趣,竟也伸手去抓牌。于是,在这个很邪门的小恶魔手下,吴哲输得比较惨烈。
“我不干!你们是二对一!现在我要抱洋葱!”吴哲怒了。
然后风水轮流转,洋葱的小手开始频频地让袁朗手里的牌只剩下鬼牌。
“这孩子不会是赌神吧?邪了。”袁朗很惊诧。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以后叫这小子进老A吧~直觉实在是太强了!”吴哲举起洋葱仔细看,小活物对着吴哲嘎嘎笑。
“吴哲。咱要是真有孩子,你会叫他干什么啊?”袁朗看着和洋葱玩的吴哲,突然心底升腾出一阵说不出的柔软的感觉。
“让他自由的成长,拥有健全的心智,最大限度地保留他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教他思考。然后未来由他自己决定。”吴哲想了想,认真地说。
“就像你一样?”袁朗笑。
“嗯,你呢?”
“和你一样,像你的孩子我都喜欢~”袁朗眯着眼笑。
意料中的,吴哲脸红了:“又煽情不打招呼,个妖孽!”
很好的气氛,然而在两个人刚开始亲热地玩亲亲的时候,某尿精又有情况了,海豚音一飙,某人又黑线了:“混蛋!你就不能等我亲完了再尿么!没眼色的小妖孽!”
某小妖孽心安理得地看着俩人围着自己团团转,得意地抓着自己的脚丫子晃啊晃。
吴哲的教育方式
洗澡,袁朗是非常想和吴哲洗个鸳鸯浴的,然而今天有个小恶魔,洗不成了。一头黑线地给那小恶魔洗了个战斗澡,拿浴巾包好只剩俩小眼儿,不放心又拿绳子捆成了一粽子交给吴哲,这才自己开洗。
人呢,不能心太软。吴哲黑线地看孩子被绑得可怜,就稍微松开点透个气,别给闷死了。人家一边松绑一边还想“我一老A我还怕他不成?”
然后,被松绑的肉团扁扁嘴做“我想要妈妈”状,可怜兮兮地伸爪子讨抱。水亮亮的大眼睛发射着萌射线,于是吴哲就中招了,母性(?)大发地抱过光屁股的洋葱。
恶魔的尾巴出来了。下一秒,听到吴哲尖叫破门而入的袁朗就发现了奸情——
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性别男,属性色狼)把自家少校(身穿敞口浴衣,春色一览无余)推倒(?)在床上,并且嘴里衔着一颗诱人的小红豆,一只咸猪手(?)紧紧扯着另一边的红豆。
自己少校喘息着被压倒了。诱人表情一览无余。
不要小看小孩子的力量,没听说过什么是“吃奶的劲”么~那个部位被如此袭击,后果可想而知。
于是袁朗爆发了:“洋葱!给我放开吴哲!信不信老子□你!”
这边厢,洋葱抱着奶瓶喝得一脸惬意。那边厢,通体红成了大虾的某少校蜷缩在被子里拒绝面对现实。
“平常心,平常心,我堂堂一个少校,我堂堂一个老A,我%¥……¥……#%¥#”叽里咕噜的碎碎念。
“吴哲,出来我给你消消毒。乖啊~”袁朗坐在床边拍着被子。
于是,花了半小时才从被子里拖出吴哲从而避免了高智商老A被被子捂死的惨剧后,袁朗得到了一个教训——绝对不能让那个吃货饿着!丫就是一有奶便是娘的东西,不管奶能不能挤出水儿来。
睡觉。
吴哲念经一样不停叽咕“平常心,平常心,被小孩儿吃豆腐没关系啊没关系”。袁朗黑线着给洋葱铺床——吴哲说了,只有放地上,才能彻底避免摔着。于是洋葱的窝就在地上,垫得很厚,整个一豌豆上的王子。
王子殿下很乖,吃饱了就睡呼呼了。袁朗确定那小子睡着了,就粘到身心受创的吴哲同志身边,继续安抚之。
终于,把大王子也哄睡着了,袁朗熄灯了。
袁朗做梦了,吴哲抱着洋葱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人家不给自己坐,理由:成人不宜。袁朗刚想和管理员理论说吴哲也是大人啊凭什么给他坐不给我坐啊他比我还大只呢。然后人家淡定地指了一下,于是袁朗囧了——吴哲缩水成小孩了。两个叼着奶嘴的家伙在旋转木马上得瑟得厉害。
这是个彻彻底底的噩梦。一个洋葱就够吓人的了,再来一个传说睡倒了的、一到夜里就能把狼嚎来的吴哲宝宝,这日子根本没法过!
袁大人彻底的OTL了,然后就看天突然黑了,吴哲宝宝和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就蹦起来了,站在旋转木马的南瓜车上嚎。很快的,队里其他的人都披着狼皮迅速凑了过来,为首的铁路顶着个很拉风的狼头恶狠狠地说:“好啊你们,跑这儿来约会浪漫了,不带我们!”然后群狼齐嚎。袁朗就被吓醒了。
拉灯,发现是下面的祖宗在嚎。身边的噩梦之源还好好的一副成人的样子,没缩水。于是松了口气,抹了把汗。
黑线地给祖宗换了纸尿裤,继续睡。
一夜无梦。
当然,你应该知道,这个无梦不是睡得瓷实才无梦,而是被骚扰得根本没机会做梦。
次日清晨,吴哲一如既往地粘上来索要早安吻,然后要求一起去晨跑。
一夜起来5次的袁朗虚弱地说:“让我睡会吧……快被他整死了……”
吴哲看着如同做过一次大任务的袁朗和睡得香甜的洋葱,华丽丽地黑线了——果然,洋葱猛于虎也!照顾小孩儿那就是S级的任务!
“那你接着睡吧,我去买菜做饭,饭好了我叫你。”吴哲心疼地用做攻折腾了对方一夜后的对白对袁朗说。
袁朗连吐槽的劲都没了,动了动手指头表示快去快回,然后继续补眠了。
在袁朗悉心的照料下,小活物的新陈代谢进行的很顺利,梦呓了几句,然后又飙了海豚音。
啊啊,甜美的折磨。
于是吃过了早饭,吴哲收拾了碗盘,看了看萎靡着的袁朗,又轰对方去睡觉。袁朗一头扎到被子里,吴哲过去哄:“这样吧,分两个班,我白天带,你夜里带,这样也好帮你分担下不是?”
袁朗扎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喂饱他,不然又吃你奶。”然后就沉默了,半分钟后被子里传出均匀的鼾声。
其实吴哲很想欢呼,由于袁朗的过度保护措施,自己还没有什么机会单独接触洋葱,呃,确切来说是没有什么单独机会接触不饿的洋葱。这下可好了,能玩一天~\(^o^)/
抱着洋葱跳华尔兹转圈圈,吴哲很开心。
吴哲同学的家长望子成龙心切,早早地把比周遭孩子都小的小小哲塞进了幼儿园。于是举目无亲的吴小哲同学在幼儿园里全靠幼儿园阿姨罩着才不被欺负,于是吴小哲就很崇拜幼儿园阿姨,于是此人曾经的理想就是当个伟大的幼儿园阿姨。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自己是男生,是不可以当幼儿园阿姨的,于是就强制自己爷们起来,好好学习,然后进了爷们扎堆的地方,彻底断了自己当幼儿园阿姨的念头。
后来嫁给(喂!)了袁朗,更没有机会体验当幼儿园阿姨的感觉了。好在上天有眼,给了一个当幼儿园阿姨的机会。
“小东西,今天请多指教咯~\(^o^)/”伪幼儿园阿姨亲了亲洋葱的小脸。后者很高兴地挥着爪子咿咿呀呀。
袁朗睡觉醒来,见自家少校在沙发上和某活物玩得正开心,一大一小比比划划的。
袁朗悄么叽儿地走过去,准备从背后袭击吴哲,结果被某个没眼色的妖孽活物暴露了目标。于是,自家少校转过脸来笑得开心:“你醒啦?”
顺势伏在吴哲的肩膀上,正牌妖孽蹭了蹭:“饿了。”
“想吃什么?我去做。”
“吃你。”话音还没落就啃上某大小孩的耳朵,“我也要。”
于是两个人就磨叽开了,在小孩面前少儿不宜进行时。同时都掩耳盗铃地想:“嗯,反正他不懂。”
干柴那个烈火啊~一个睡饱了撑得没事干,一个刚完成了多年以来的夙愿兴奋得抽风,再加上两个人长期以来那雷厉风行的做事习惯,很快,两只就变得比洋葱还原始和天然了。
“你这还没消毒呢。”袁朗恶意地吮上昨日自家少校被袭击的部位,换来身下人的闷哼和颤抖:
“滚!又不是我请他吃的!你是不是报复错人了!”
“嗯?”袁朗抬起头眯了眯眼,“那,是不是该请我吃一吃啊?不然心里不平衡啊~”
被某人很技巧性地连捏带搓,吴哲呼吸变得急促,声音也开始支离破碎起来:“哼……呃!你……我什么时候……啊!~拒绝过给你吃啊……嘶……别咬!烂人!”
“说欢迎光临~”袁朗重火力攻击一侧,非常邪恶地发命令。
“滚!”吴哲被烧得挺难受,毕竟那种过于不平衡的刺激很痒很不爽,“再不好好伺候爷,小心……哈……爷□你!”
袁朗笑得很黄很暴力,然后收手,抱膀,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倒在沙发上磨牙的吴哲,说:“好啊,来,欢迎□,大爷您想在上边还是下边?”
(H.……这是个番外……等哪天心情好了慢慢写,嗯。)
运动的起源说有很多种,其中一种是“发泄精力说”,通俗来讲,就是吃饱了撑得。(理论摘选自《体育史》,师范大学专用版本)于是,两个贯彻了该学说,好好运动过了的人又在浴室里小战了一场后,才算爽了,穿好衣服出来了。
该吃中午饭了,两个人消耗掉了精力后,肚子提醒了他们。既然是人,就会饿,但是,某个两小时就要吃一顿饭的活物却没表现出饿了,这是个很诡异的事。
“洋葱,饿不饿?吃不吃奶呀?”袁朗热了牛奶去看某只半天都没捣乱的活物。然后很囧地发现,此活物不在客厅,不知道爬到哪个角落去了。
袁朗找了一圈后,囧了:“吴哲!”
“干吗你!我做饭呢!”
“你的宠物遁逃了。”
“啊?”
“洋葱跑了!”
“……他能跑哪去啊!”吴哲也囧了,也弯下腰来贴着地板往犄角旮旯里瞅。
两个人趴地上瞅遍了整个家,一头一脸的灰,却还是不见洋葱的踪影。
“这家伙,该不会是懂穿墙术吧?”
“我怀疑丫长翅膀了。”
“昨个我给他洗的澡,没长。”
OTL
两个人崩溃之时,某活物的爪子从衣柜里伸了出来,很爽地伸了个懒腰。
“靠,玩大发了,这孩子丢了可怎么办啊!”
“平常心。再好好找一遍,看看还有什么死角没找到。”
“门是关着的,哎!他该不会是从阳台掉下去了吧!”
两个人飙向阳台齐齐往下看。
“啊!”袁朗叫唤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吴哲一头冷汗,生怕顺着袁朗的手会发现血腥的场面。
“栏杆比他的头窄,不会掉下去的。”
“=皿= 那你瞎叫什么!增加紧张空气!”
(“难【第四声】银~”)
“看你紧张逗你玩呗~”
(“难【第四声】银~”)
“滚!什么时候都改不了A人!”
(“难【第四声】银~”)
“哈哈~哎,你听到什么没有?”
(“难【第四声】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