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不用说,诗书琴棋样样行,而且不是任何客都见……」
「够了,你下去吧。」雠孤脸色铁青的赶走店小二,慢慢打开画像。
黑发乌溜溜的垂落在腰间,金色的盼带著点妖艳,美丽的脸庞让女子不甘百花羞愧,真的是灿桦!
花魁!小倌!娼妓!接客!
他雠孤的玩具居然让别人碰了,一股怒气直接发飙在身下的椅子上,椅子瞬间断成好几截。
咒情恨 卷二 2<虐文慎入>
西城八巷是咸阳著名风花巷,这里是越晚越热闹,其中最著名也最大的青楼你问十个人有十个会跟你说是风花馆。
风花馆里不论妓女或小倌皆是面貌姣好,尔且各种风情皆有,风花馆不仅是最大的青楼也是全咸阳最大的酒楼,里头的掌勺主厨据说曾经当过御厨!
风花馆的消费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花得起的,能来的多是大官名流,富贵人家甚至是皇亲贵族。
雠孤依著店小二的纸条,来到了风花馆,看著一堆穿著曝露的妓女和小倌,雠孤的脸色越发漆黑。
「灿桦真的在这鬼地方?」雠孤低声咒骂著,但还是硬著头皮走进风花馆。
「好面生的客官,敢问是第一次到风花馆来?」一个面貌豔丽的女子看到雠孤走进来,立刻上前招呼。
「客官你是要用餐还是要上阁?」咦,这客官怎黑著张脸来风花馆。
「我要找灿桦。」
「灿桦?」女子疑惑的想了想,「客官,我们这风花馆没人叫灿桦阿。」
雠孤的脸扭曲了一下,怒气不断上升,「他现在……应该叫魅蝶。」
「原来客官要找魅蝶阿!」女子恍然大悟,然後摇摇头道,「客官第一次来,恐怕不了解魅蝶的规局。」
「什麽规局?」
「魅蝶不是每个客人都接的,而且他一晚只见一个客人。」女子妩媚一笑,「今天魅蝶已经接客了,客官只怕见不著魅蝶了,不如由我来服侍……」
「咦?人呢?」女子话还没说完,雠孤便已不见人影。
□□□自□□由□□自□□在□□□++
风花馆的花魁有专属自己的一间楼阁,今夜楼阁里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烛火明亮的房间里,魅蝶趴卧在床上,雪白的臀被抬的高高的,後穴被客人的不断贯穿。
「阿……恩哈……再快一点……呜……」魅蝶扭著臀,刺激著身上的人。
那人低吼一声,将魅蝶翻过身,抬高魅蝶的双腿,用力穿刺著。
「呜……啊哈……」诱人的呻吟不断由魅蝶口中溢出,修长的手抓住了锦被,红豔的唇开开阖阖引人犯罪。
「呜……」客人松开魅蝶的腿,用力亲吻著那红豔的唇。
魅蝶的手环抱住客人的脖颈,他的手指似乎拿著什麽。
「呼呼……魅蝶……我替你赎身……你跟我走吧!」客人迷乱的看著魅蝶那美艳的脸蛋,他被魅蝶迷的无时无刻都想著他。
「不行喔!」魅蝶那金棕色的眼盼流转出一丝媚惑,让身上的人不禁一阵痴迷。
「为什麽?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而且我现在有权有势不会让你过苦日──」客人的话停在一半,双眼突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下妩媚万千的魅蝶。
「楼将军当然有钱有势……」魅蝶一把将身上的人推下床,「但是死人怎麽替我赎身?」
「呵呵呵……色字头上一把刀……」
……
咒情恨 卷二 3<完整修改版>
魅蝶冷笑了一会,伸手掀开床头的木板,里头有一条红线,用力一拉,房间右侧的墙壁缓缓打开,里头走出三个黑衣人,其中两人抬著浴桶里头充满了热水。
丝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魅蝶半趴在床上,「老样子,浴桶放著明天再来收。」
领头的黑衣人点点头,吩咐两人将浴桶放好後,一把抓起地上的尸体,一路拖出去。
三人走入墙壁後,魅蝶又拉了一下红绳,墙壁便又关上。
「嘻嘻……齐国的年轻大将……还不是死在我的床上……」魅蝶勾起诱人的笑容,但是说的话却让人心寒。
魅蝶懒懒的坐起来,正想泡进浴桶好好休息一下,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在他身後响起。
「恐怕不止这姓楼的死在你床上吧?」
「谁?!」魅蝶回话的同时,不知从哪来的银针,往後方声音来源射去,却听到好几声「当。」随後双手被一把抓住束缚在背後,敌人另一只手掐住了魅蝶的下颚。
「好一个魅蝶,这两年各国不断有将领猝死或意外死亡都是你搞的诡吧。」敌人将魅蝶压到浴桶边,让热水倒映出魅蝶豔丽的容貌以及敌人的面容。
俊逸的面貌,邪魅的笑容,压住魅蝶的人赫然是雠孤。
「雠……不……你是谁?」魅蝶的瞳孔倏然瞪大,突然挣扎起来。
「想不起来我是谁?」敌人将魅蝶扔进水里,然後掐住他的脖子,让魅蝶那灿烂的眼中映上自己的模样,「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我雠孤的玩具,居然让别人给沾染了!」雠孤定住了魅蝶的穴道,让他喊不出声且不得动弹,然後打开一旁的柜子,那出里头的各种玩具。
小倌的房里本来就会放置一些助兴的东西,魅蝶的房里也是,只不过客人一进门便被魅蝶迷的晕头转向,那还有心情特地打开柜子拿出那些玩具?
「你没用过这些东西吧?」看著眼前乾净的各种器具,雠孤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先用哪个好?」
「还是先把你那乱射银针的手绑起来好了。」自柜子中拿出了几条软绳,然後将动弹不得的魅蝶从水中抱起,让他双脚打开卧趴在桌上。
将魅蝶的手绑在一起後,系在一个桌脚,接著分别用两条软绳系住魅蝶的脚踝,然後紧紧绑在另外两个桌脚,魅蝶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像是即将被享用的羔羊。
雠孤解开魅蝶的穴道,压在魅蝶身上,撩开遮住魅蝶容貌的发丝,在他眼前退下一个银环,「我们来重温一下三年前做的事,这样会让你的记忆快速恢复吧,灿桦?」
咒情恨 卷二 4<H慎入>
「谁是灿桦阿?」魅蝶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却对雠孤展开妖魅的笑容,「客官来找
魅蝶却想著别人?」
「呜-」
雠孤用力捏住魅蝶身下的性器,然後将银环套了上去,「灿桦,三年前除了这银环外还记不
记得有什麽?」
「客……客官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呜……」魅蝶还想否认到底,雠孤拿起了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
玉棒,扳开魅蝶粉嫩的後臀,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有没有想起什麽?」雠孤眯起眼睛,看著魅蝶身上无数的粉红吻痕,一想到他在其他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有其他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怒火便熊熊燃起,瞬间烧毁雠孤所有理智。
「客官……你真的认错人……人了──阿呃!」穴内的玉棒被快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大了数倍灼热坚挺的巨大。
「呜……啊哈……痛……」带著强烈的惩罚意味,雠孤没用任何润滑,直接闯入紧致的後穴。
「有没有想起来?」
「没……没有……恩哈……」魅蝶痛的想缩起手脚,却被软绳绑著动弹不得。
「还嘴硬!」雠孤抽出巨大,那起一旁助兴用媚药,将药丸捏碎,然後抹在魅蝶有些胀大的性具上。
「呜啊~不要……痛!」感觉到下方被银环束缚著的分身快速发红肿胀,剧烈的疼痛由下方传来。
「拿掉……呜哈……求求你……拿掉!」身子越来越热,魅蝶开始扭动起来,分身也越发疼痛,让魅蝶不禁向雠孤求饶。
「那你说我是谁?」
「雠……雠……」痛苦撕裂著魅蝶的理智,但过往的记忆却让他为心痛。
「雠什麽?」雠孤坏心的蹂躏著魅蝶胸前的粉红,然後在魅蝶耳根吹气。
「雠孤……你是雠孤」魅蝶的声音嘶哑,费尽力气才把那名子硬挤出来。
「乖……这才对!」雠孤搬过魅蝶缨红的脸蛋,吻住那朝思暮想的红唇,然後去掉魅蝶分身上的银环。
「呜~」才刚去下银环,魅蝶便泄在雠孤的手上。
雠孤将液体抹进魅蝶体内,然後再次占领那雪白间的入口。
「恩……恩哈……」这次有了润滑,不像前次那麽剧痛,一股奇妙的快感由体下往上蔓延,让魅蝶不禁呻吟起来。
夜晚漫长,雠孤榨乾了魅蝶所有体力,在不知道第几次的索求中,昏睡过去。
咒情恨 卷二 5<慎入>
不知道睡了多久,魅蝶疲惫的张开眼睛,看著熟悉的房间,想要说服自己昨晚只是做了场噩梦,什麽也没发生。
但是全身酸痛不堪,几乎动弹不得,又证实了昨晚那场噩梦中是真实发生,那人也真的出现了。
魅蝶用手撑床想要坐起身来,却被身後的一双手制止,然後环抱住。
「想去哪?」身後的人将脸埋进魅蝶的长发间,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你……你还没走?」赤裸的背贴著雠孤宽广的胸膛,他听到强健的心脏在跳动著,不知为何,魅蝶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会走。」雠孤舔舔魅蝶可爱的耳垂,调整姿势,让魅蝶跨坐在他的腿上。
听到雠孤说要走,他应该要高兴才是,怎麽会一阵难受?
「但是我要会带你走。」我才不会让你留在这鬼地方,让别的男人享用!
後一句雠孤没有说出口,只是一想到不知有多少男人上了怀中的人,雠孤就一阵愤怒。
听到雠孤的话,魅蝶感到一丝心喜,但他随即闭上眼不想让雠孤看穿。
「呵呵……这身子早就污秽不堪……」他也说不清对雠孤是恨还是什麽,一股情绪说不出口,他也不想明白,「雠孤……你要找的人已经同北蛮王死在关外了。」
魅蝶面无表情的说,再一次将自己锁死在内心的监牢中,「灿桦已经死了……取代他苟延残喘的是我这个污秽不堪的小倌,你走吧。」
他再也不愿清醒,再也不愿想起一切,让他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现在还拖著残骸没有将自己埋葬掉,只是因为那个人要他活著,他给了他最後一个活著的意义。
「你不脏……依旧是那个让我心动不已的灿桦,不管如何……」雠孤悄悄点了魅蝶的睡穴,「我会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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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馆.蝶花阁花园
蝶花阁是专属於花魁魅蝶的楼阁,魅蝶在风花馆中身分可不是一边的花魁那麽简单,除了楼阁他还拥有一个独立的庭院,不论吃穿用的都是独立供给的。
今天下午蝶花阁来了个大人物,但是魅蝶却神秘失踪了。
一名身穿黑色锦衣的年轻男子,背对著跪了一地的姥姥和奴仆,正赏著初开紫桐
牡丹,这牡丹是近几年新培育出来的,一株一花,花色为贵气的艳紫,开在冬末
初春,他知道魅蝶什麽都不爱,却对牡丹花细心呵护,爱惜至极,因此当下属献
上这紫桐牡丹时,他就马上命人在这蝶花阁种上一片,好让魅蝶开心。
前几日魅蝶差人送来的信最後几行提到紫桐牡丹开了,他今天好容易空出时间能
来蝶花阁陪魅蝶赏花,但这群奴才居然跟他说魅蝶失踪了!
「我派你们好好伺候魅蝶,你们是怎麽伺候的!?」男子转过身来,俊逸的脸显得十分愤怒,「伺候到人是什麽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主子饶命阿!」跪在最前面的老管家开口求饶,「小的今早和阿二与阿三去收公子的浴桶时,公子还在阿!小的真的不知道公子何时不见的!」
「早上……那你进去收拾时,魅蝶有无异状?」那人最易胡思乱想,精神又不稳定,只怕一个刺激……
「回主子,公子他一如往常坐在镜子前梳妆,没有异状阿!」公子啥时不好失踪,偏偏主子来时失踪,这主子脾气一向阴晴难定……这只怕他们的脑袋要不保了!
「哼!」男子愤怒的一甩袖,「孤影暗影!」
「在。」两道黑影不知从何窜出,出现在男子身前。
「立刻给我去查!」男子撇了身後跪了一地的奴才,「如果魅蝶少了根头发,就把这群没用的家伙斩了!」
「饶命阿主子!饶命阿!」
说完三人不管身後一阵阵哀求声,快速离去。
咒情恨 卷二 6<虐文慎入>
流云斋,在江湖中大大有名的禁地之ㄧ,斋中不论男女老少皆是武艺过人,但让流云斋成为江湖禁地却是因为流云斋主那身奇幻诡异的道法密术,这道法密术可不是一般江湖术士骗人的戏码,而是货真价实拥有极强杀伤力的法术,无人知晓流云斋主师出何方,但流云斋主实力高深莫测,是全江湖公认的。
魅蝶在风花馆时对有流云斋时有听闻,谈起流云斋多数人大多带著敬畏与害怕,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踏入这江湖禁地。但是他现在就身在流云斋中,雠孤便是这流云斋的神秘斋主。
「灿桦,你在想什麽?」刚刚听仆人说灿桦到花园来了,雠孤抱著费尽心思弄来的东西,想给灿桦一个惊喜,没想到一进花园,便看到灿桦看著一珠淡黄色的牡丹发呆。
「没什麽……」魅蝶没有转身,来的绝对不会是别人,他来到流云斋已经近半个月,雠孤将他软禁在流云斋的双华院中,除了雠孤和两名哑巴侍女外,没有人能踏进这,同样的他也出不去。
虽然雠孤将软禁在这,但要什麽有什麽,雠孤还时常带来奇特的东西想让他开心,但是他笑不起来,现在的他就像被用华丽的鸟笼锁住的金丝雀,供主人玩赏,没有半点自由。
「阿!」忽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跳到他的肩膀上,湿湿的小舌舔了魅蝶一口,魅蝶轻轻抓起赖在他肩膀上的小东西,才刚看清楚这小东西是何方神圣,灿烂的盼涌上了一抹水色。
「雪云貂!你从哪找来的!」看著眼前有著雪白皮毛,毛茸茸的长尾巴,紫色大眼,这不是西莱村附近特有的雪云貂吗!
雠孤从哪找来的?这种貂数量稀少至极,当年自己也花了好几夜追踪寻找,才找到一只送给彩衣当作及笄之礼,只是北蛮入侵时……那只小貂被蛮军杀了,拔下了一身皮毛……
尘封的往事忽然涌现,心脏像是承受不了开始发疼。
「你喜欢吗?」雠孤由後抱住似乎因为感动而有些颤抖的灿桦。
「喜欢……」眼泪一点一点留下,看著眼前小巧可爱的雪云貂,彷佛又回到好几年前,彩衣及笄时,穿著一身粉色的长裙,挽著他的手,带著眩目的微笑躺在他的怀里,开心的抚摸著,他替她寻来雪云貂。
「喜欢就好!」雠孤没发现魅蝶的异状,他费劲心思寻来这只西莱特有的雪云豹,便是希望灿桦能开心点,不要闷闷不乐。
他想要他笑,他快乐!他不在乎灿桦过去三年怎麽了,只要从现在开始,灿桦属於他便行了。
「我好想你……」魅蝶低声呢喃道,雠孤似乎查觉不大对劲,还来不及反应,魅蝶便向失去所有力量一般倒下!
「灿桦!?」雠孤赶紧抱住灿桦,拨开他的长发,却被惨白的脸色,和缨红的血液吓到。
「大夫!去叫大夫!」
咒情恨 卷二 7<补上早上没船的後半段>
「吴子天你这庸医!你到底要把多久的脉阿!?灿桦到底怎麽了!」有些抓狂的雠孤眼红的看著把了快一刻钟,还把不完脉的吴子天。
「死秃鹰闭嘴啦!还不都是你在一旁鬼叫,干扰我看诊!」居然叫他庸医,他吴子天可是被江湖中人奉为神医耶!这死秃鹰不要命啦!
「看完了啦!」吴子天将灿桦的手放回棉被中,神情凝重的瞪著雠孤,「死秃鹰你是怎麽虐待人家的?在这样下去会要了他的小命!」
「他怎麽了?」雠孤有些紧张的问,灿桦突然吐血倒下,可吓到他了。
「他的体质天生虚寒,底子不佳,根本不是练武的料!是哪个疯子给他吃墨季丹的,那东西是能快速增加功力没错,但是是拿命去换!」吴子天有些愤怒的说,那种消耗生命力换取功力的东西邪门的紧,是来自西域某个诡异的门派,是谁弄来给床上这人吃的!他的身体那麽差,会要了他的命的!
「墨季丹?他从哪弄来这鬼东西!?」
「还不止这样!他气血虚少,本就不宜房事,但他显然房事过度,精血亏空,你是一天虐待人家几次阿!?死秃鹰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身强体壮,一夜十四郎好不好!」挖勒,死秃鹰可能不止一夜十四郎,不然床上的年轻男子怎会器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