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Akired

作者:  录入:01-19

「你来啦?」男子手持白扇抵著下颚,微眯著眼满是笑意。
「你……是……?」这不是上回撞到的人吗!?上回雨下得大,急著赶回家,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楚这人……今日一见,刹是惊为天人!他的眼不似一般人墨黑,而是淡淡的褐色,宛若能看透人心却又如此勾人心魂……
徐离府……啊!原来这就是上回他说的徐离府……怪不得那麽耳熟!
「考虑清楚啦?」
考虑清楚?什麽事考虑清楚?他在说什麽?!
好可怜……莫非他真的是疯子?
可看他身著锦衣华服,言行举止也不太像啊……可怎麽会说出这令人摸不著头绪的话?
等等!莫非他上回说的是真的?
五十贯文钱买断我一生?!
「还需要想那麽久呀?五十贯文呢!够你们一家子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还嫌不够?」含著笑,眼直勾勾的注视著十二,满是算计。
「是真的?!」十二有些错愕,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骗人,而且又住在这种画栋雕梁、富丽堂皇的宅子,想必家财万贯,五十贯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真的要这样做吗?五十贯文呢!花一辈子也花不完,再说娘的病有救,弟弟们也可以上学堂读书,以後求取功名,就不用像现在那样三餐不济。咽了咽口水,有些心动。可……一辈子为人奴仆真值得吗?想想,一辈子呢!娘跟弟弟谁来照顾?要是娘听了一定不会答应。
思索半饷十二无力地叹了口气,看来得再想想其他筹钱的法子了。
「抱歉,我不能答应。」
「为什麽不?」徐离昊有些吃惊,但随即又敛下眼恢复适才那满是笑意的眼。
「我娘不会答应的,再说弟弟们还小没人照顾是不行的。要不……大爷你先借我一贯文,让我在府里工作抵钱,做什麽都可以,这样可好?」十二满是希冀的瞅著他看,希望他能答应。
「要一贯文做什麽?还有不要叫我大爷,我才比你大五、六岁,我叫徐离昊。」
「我娘得了肺痨,急需要钱买药,所以才需要借一贯文。昊少爷……求求你,借我钱!我不希望娘死掉啊……」
「唔……」顺势收起白扇抵著下颚,这回到是换他考虑许久。
「要不这样,五年、就五年,入府工作五年十贯文如何?做什麽都可以是吧?」最後一句话徐离昊问的有些不怀好意,可像十二这种出入社会不知人心险恶的少年哪里感觉的出来?还傻傻的问:
「十贯文?真的可以吗?」
「对!就十贯文,如何?」回覆到一贯的笑容,笑得如此无害,彷佛大善人般。
被钱冲昏头的十二完全嗅不到一丝丝阴霾的味道。

残爱-2-(H有 慎入)

几日後,十二的娘病情好转,已能下床行,做些简单的工作。十二获得的许可後,便带著简单的细软和忐忑不安的心情入府。
「你就是十二是吧?我是这里的总管,姓吴。」
「吴总管好,以後就劳烦总管多担待了。」身为长子,家里的负担总是落在他身上,长期下来十二比起其他同龄的小孩更为事故早熟,知道如何应对才会得人喜爱,因此他十分有礼、笑容可掬地回话。
真是有礼的孩子,总管如此想著,但看到十二的脸老者霎时有些惊异的瞥了他一眼,不过姜是老的辣,在这府里二、三十年什麽阵仗没见过?当下马上恢复正常。
「少爷在书房里等你,随我来。」
「好。」
十二随著总管穿过大门、前院再越过大厅进入後院,一股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香的味儿呀!」十二不禁赞道。
「咱们府里经营的就是这茶生意,主要是外销到大辽,品茗各种茶类在将其改良研发再外销便是府里主要工作,以後多的是机会品嚐。」总管解释著,一旁的十二听的十分专心。
府内虽不似大门那麽金雕细琢却倒也不失典雅,中间有一茶园,园内种满可以制成茶的树种,虽小倒也别致。
以茶园为中心,四方座落木雕的建筑,西边是家朴们居住的地方”品茶楼”虽较为简朴,却也不会差到哪去,比起一般百姓所住的宅子要好的多!在那随处可见家丁晒茶、烤茶、品茶。满室茶香令人心情舒畅、放松。
北边则是徐离昊所住的地方”茗茶居”综观整体乃是由红杉木建构而成,却不加以雕刻细啄,保留著红杉木原始的自然特色。气势磅礴、宏伟,粗旷豪迈之姿浑然天成!
南边则是方才经过的大厅,东边则是客房及置茶仓库。
「到了,就是这了。少爷在书房理,快进去吧。」
「谢谢总管。」
道完谢後,推门而入,只见徐离昊坐在长榻上执笔振振,好似在写些什麽,直到瞧见十二入门才停下笔来。
「过来,这契约拿去看看,有何不妥直讲无访。」
「谢谢。」
拿起契约,起先还看得专注,接著越看越皱眉,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唔……怎麽办……看不太懂耶……怎麽尽是些我不会的字呢……
见十二一脸困惑徐离昊不由得噗嗤一笑,真是有趣啊……看不懂就直说嘛。
「不识字?」他轻笑著。
「唔……认得一点……」他心虚的讲,表情十分羞赧尴尬。
「我念给你听吧,上面大概写的是:十贯文,入府工作五年。主子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五年之内不得返家,但可书信来往。食衣住行由府内提供,不得逃跑,如有毁约之嫌则加倍赔偿当初府内所给之金额;没钱赔则以劳役抵押。懂吗?」
「没异议的话就在此签字吧。先说好,签了就不行反悔。」一派悠閒的摇著白扇,眼中闪过一丝慧黠。见十二不疑有他地签了字、印了手印,笑得更是狡诈。
「巫十二,你的名?」看了一下契约,便安心收入袖袋中。
「嗯,我在腊月出生的,所以叫十二。」
「不好听,给你起个名,在这儿你就叫裘雁吧!」说到裘雁二字,眼神有些飘忽。
「令堂的病好些了吗,裘雁?」
「我娘的病好多了,多亏昊少爷上次给的那一贯文救命,要不然我娘可就没命啦!」说的真切,满是感激,全然不知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令他从此改观。
「裘雁……你的眼瞳真美呀!」白扇抬起十二的下颚轻声道,让他的眸直视他的眼,「可惜眼神不对!」刹时五官变得狰狞。
正当十二觉得不对时,他早已吻住十二的唇,将他压倒在长榻上!
「唔……你做什麽?!放开我!!」惊慌地不断的扭动身躯,想挣脱他的钳制。有著一半契丹血统的昊体格本就比汉人高壮,更何况十二还只是位发育中的少年,力量差距之大根本无法比拟!
怎麽回事?怎麽会变成这样?!
毫不怜香惜玉地吻著十二,十二越是挣扎,他越是压制!十二急疯了,不得已狠咬了他的唇,丝丝腥甜味渗入他的嘴,昊吃痛地撤离他的唇,脸色极为铁青。
「贱货!」”啪”的一掌毫不留情挥向十二的脸。接著紧抓著十二的下颚,强行用手将他的嘴撬开,食指强硬的入侵,「怎麽,不喜欢我的吻是吧?那这样如何呀?」指头不断的深入,十二无法吞咽,津液不时自檀口流出,彷佛深到喉中深处,难受的涨红脸令人做恶,淫糜的气氛顿时弥漫。
恶……好想吐……泛红眼眶氤氲水气流转,模样刹是可怜!
见状,昊才抽离他的手,银丝牵附著两人。见十二饱含错愕、不信及委屈的双眸,昊笑得更是邪恶,报复的快感不断扩散。
这样还不够!
十二来不及回神反抗,马上又被压回长榻。他吻的狂,手也不閒著,粗鲁地探进十二衣内,揉捏著他的小巧果实。
「啊!……不要……」
好恶心……他在做什麽?!他是男的呀!
不死心地挣扎,使劲力想推开他的脸,哪知这样的举动会惹来昊的不悦,又是一掌打向他的脸,还狂暴的撕破他的衣,用残布将他的手紧紧捆住!
「不要……」
这人真是他以为的救命恩人吗?
令人做恶的肢体碰触,眼睁睁看著身上衣服一件件退去,单薄的身形暴露空气中,他挣扎,却没用。眼中湿润雾气模糊一切,那人的脸他看不清,也不愿看清,可身上那令他颤栗的接触,再再述说著事实。
舌尖舔舐著他的耳、他的颈、他的琐骨,最後停在他的小巧可爱上,不断的吸允、啃咬,异样的感觉充斥著全身,不自觉的呻吟溢出喉中!
「听!多悦耳的声音!」那人挑衅的说著。
「你!……唔……」来不及反驳,那人马上握住他的分身,捉弄似的套弄著。他紧咬著唇,不愿让那令人羞愧的呻吟声再次发出!忍得艰难,薄汗淋漓,身下不停地颤抖。
「住……住手……!」勉强的说了些话,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溢出呻吟,胸膛上下起伏著,玫瑰般的粉润色泽,十分诱人可口!
「怎麽能这样就放过你呢?」那人邪佞的笑著,旋即俯下身,含住他的分身!
十二不自主地弓起身,仅咬著唇满是羞辱与不堪,不安地扭动身躯,阵阵的酥麻感不断地从下身传来,不久迸射出酌白的液体,唇边更是渗出殷红的血丝,窘困至极!
「瞧,你的身体真是淫荡呀!」舔舐嘴边液体,一脸鄙视,接著吻住十二,将口中腥液回送入十二口中。
血腥味加上浓稠的腥液,那味道,简直令人做恶!
怒视著眼前禽兽,眼眶虽泛红,却迟迟未若泪,他从未那麽恨过一个人。眼不眨、泪不落,任眼前禽兽凌虐他的唇,接著轻笑,大腿猛然一抬重击禽兽的下身,毫不留情!
冷冷的看禽兽因为吃痛而跌落长榻。
迅速地用嘴将手上得牵制咬开,好不容易解开了,抓起单衣逃离那一片狼籍、不堪的现场但……似乎太迟了!
「想逃?没那麽容易!」昊面目铁青,神色极尽狰狞骇人!
在此刻,十二只觉得他的眼如此骇人,宛若魑魅魍魉般紧缠著他不放,顿时有种永远逃不开他的禁固的错觉。
大掌紧紧捉住十二的手,猛力一扯,十二跌入他的怀中。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不断的挣扎,力竭嘶吼著,惊惧无助的声音回盪四方,久久无法消散,令闻者无不动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脑火急了,一拳毫不犹豫地往他腹里揍!
「唔……」十二卷曲著身体,痛得惨白著小脸。
接著马上被昊反压在桌上,粗鲁的扳开他的腿,毫无前戏,就这麽猛然挺入!
「啊----!」泪就快淌出,双手紧抓著桌沿,倒抽一口气,忍住泪,身後的禽兽恣意的抽送,毫无停止之意!
桌上的毛笔、文件等等,都在一进一出间晃动著,桌子也像受不住似的直发出”咿咿嘎嘎”的声响。
企图将意识抽离,紧闭著眼,但後庭灼热的刺痛感却无法忽略,一声声的求饶换来的是无止尽的掠夺,这仇难解、这恨难消,如此屈辱哪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求你……住手……唔!」
最後一个挺入,酌热的液体随著昊的低吼射入他的股间,残液像耻笑般自他後庭缓缓滴落。
事後,那人像是没事般在他身後慢条斯理的穿起长衫。
十二虚弱地趴在桌上身躯微颤,光裸不堪的挂在那边,想起身双腿却虚软无力,手搀著桌边艰辛地想爬起,岂知一个不稳跌落地上,狼狈不堪。
徐离昊瞅著他笑,他仅是怒觑著他。
这算什麽?这算什麽?!十贯文的代价吗?
如果被一个男人凌辱就能换得十贯文,那麽……这十贯文他宁愿不要!
「为什麽如此待我?」虚弱的声音响起,听得出饱含恨意与委屈。
昊蹲下身,凑近看著十二接著微眯著眼道:「为什麽?是呀,为什麽?」捏紧他的下颚,恶狠狠的道:「因为你是我的男宠、娈童、贴身小厮呀!」语气满是轻蔑与不屑。
「徐离昊!」十二怒喊,话方落,昊马上一掌击向他的脸,响声清脆响亮,鲜红五指印明显地印在十二脸上,「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像你这等下人不配喊我的名,要尊称我”昊少爷”知道吗?」
瞪大满是不驯的眼瞳,红著眼眶激动得道,「我不是你的男宠,也不是你的娈童!」纵然狼狈却不失尊严!
见十二态度如此倨傲不驯,欺凌的欲望愈发涨大,那是浅藏在人类内心深层总被压抑的欲望,越是反抗,越想欺压,纵然那是道德所不许的!
微眯著眼翩然失笑,「还记得这张是什麽吗?」徐离昊自袖里拿出一张白纸,「这是契约呐!」
「主子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还记得吗,裘雁?」
「不算!这样不合理,我要告你,我要控诉官府你欺凌下人!」惨白著脸,微颤著音道。
「好呀,你去告官呀!你负得起御状费吗?……在说,万一你真告了,到时候赔钱的可是你呢!别忘了我可以说你毁约,到时候……准备还我二十贯文吧!」昊笑得十分猖狂,好似这世上没有人能忤逆他!而十二仅是无力地缄默不语,如刀上俎肉任人割宰。
整日下来的折磨,让十二几乎不成人形,甚有几度令他昏厥、泪差点夺眶而出!
所有的反抗得不到任何成效,停不止的蹂躏、侵略冉冉令他消受不起,最後就如一具没魂魄人偶般,眼瞳失焦、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到”求求你放过我”
这样的反应招来昊的不耐,撞击更是粗重猛烈,将他当成没生命的泄欲工具,直到玩腻了才罢手,此等行为已非残忍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残爱-3-

第二章
天刚亮,些许阳光自窗棂照入,刺目的光线令十二从恶梦中醒来,他梦见他被黑影压在身下,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黑影,还好……是梦。
见眼前景色是如此陌生,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拆解般,痛得无法动。
不是梦?!
见身上布满嫣红紫青,手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股间的疼痛更是折人,身体像不是他的一般,大腿内侧早已乾固的血迹更是让十二想起了一切。
骇人的事实让十二险些崩溃,怔著眼,无所是从。
好不容易回神,勉为其难的起身想下床,才踏出一步,就跌落床下,除了不堪还是不堪!
突然,门被打开,昊下颚底著扇注视著跌在地上的十二笑的极为鄙视,「醒啦?」
见到他的脸,十二马上想起昨日不堪的种种,满腔恨意夹带著羞耻怒瞪著昊。试图起身,但身体却是如此得不争气,惨跌了数次!
「我扶你起来吧,瞧你跌的真惨!」伸手假好意地要扶他,十二不屑地撇开。
「我不需要你同情!」搀著身旁的椅凳,勉强起身,瞳中燃著无限恨意。
「多美的眼眸!」昊赞叹著,那满是恨意的眼,正是他想见的。伸出手,想模他的脸,却见十二将桌上的瓷杯打破,拿起其中碎瓦威胁道:
「在过来我就杀了你!」握得死紧,鲜红的血液不断泊泊冒出!
昊逼近他便後退,两人僵持著,随著时间逐渐消逝,十二的脸越来越惨白,血早已染红他的单衣,白色单衣绽出朵朵红花,那红红得令人炫目。
「让我走放过我,求你……」不知何时开始,说话变得如此吃力,眼中所见景致开始模糊,摇晃著身子就如风中残烛般,彷佛下一秒便会熄灭。
见此,徐离昊开始有些恼怒,「放过你?」他嗤笑,箭步至十二面前夺下他手中的碎瓦,紧抓著十二的皓腕,接著道:「不可能!」至於为何恼怒,他想大概是玩物太早玩完就没意思了。
无法逃离梦餍的事实让十二不想面对,加上失血过多没多久便昏了过去。
「裘雁,醒来!给我醒来!」猛力的摇晃十二,大力地拍击他的脸,「不要再装了,裘雁!」但十二仍是没反应。
「来人阿,快请大夫来!」
「是。」门外下人必恭必敬地答道。
将十二安置在床上,他才发现十二的身子是如此单薄,轻的如羽毛一般。
太过分了是吗?不,一点也不。跟我比起来,这算的了什麽?
昊原本俊秀的脸瞬间狰狞阴鸷。
不久,总管听闻如此,马上赶来,见现场一片狼籍;及十二身上的伤,马上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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