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的道:“我才刚十五岁,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可能不长胖呢,我看你也长高长壮了呢!”
他叹了一气,我借着他手中的蜡烛打量着这地道,这里极是宽敞,四周都用很大的石块砌的平平整整,这地道两边都是不断延展,极目望去竟似看不到边,我有些气馁问兰溪:“我们还要走多远呀?我就快走不动了。”
兰溪拉着我手道:“再向前走上一段,便有密室可供我二人藏身,现在城内戒备森严,我们便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等他们松懈下来,我们便沿着秘道出城,一路会有人接应的!”
我点点头,他拉着我向秘道深处走去,我见那些砌墙的石块很有些年头了,看着倒不像是新挖造的,心中更是纳闷,走了一段,兰溪又是伸手在墙上一摸,那墙沉闷的移到一边,兰溪带我进去,那墙立即又移了回去,兰溪笑道:“好了,青袅,咱们到了,这些日子便在这里呆着吧!”说着点亮了密室墙上的火把。
我上下打量这间秘室,里面一应用品俱是齐全,石砌的大床上铺着暖和的被褥,床旁石桌上还放着茶壶茶杯,床后还立着面屏风,屏风后有红木的恭桶,我问兰溪:“我们在这里呆着难道不吃不喝吗?我怎么没见食物放在哪儿呀?”
兰溪捏捏我的鼻子道:“你这小馋猫,到哪儿都是先问吃的,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伸手又是一摸,那墙后还有乾坤,只是这后面倒好像是个山洞,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轻道:“每日会有人给我们送吃的,就放在这山洞里,我们听到他的暗号便可出来取用食物了。”
我松了口气,兰溪合上那墙,回身一把搂着我,在我颈窝处狠狠吻着道:“青袅,我这些日子都快忍不住了,整日筹划着如何救你,今日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你便乖乖的让我爱你吧!”
我娇笑着躲着他道:“你不是说今晚随我处置吗?我今天要在上面,你还不乖乖脱了衣服趴在那儿等我!”
他听了竟真放下我,脱了衣服躺到那床上,对我无比诱惑的笑道:“青袅,快来,你还等什么?”
我吓了一跳,忙道:“我只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我……我又会……”还没说完,他便从床上弹跳起来,抱着我放到床上,一手急急的扯我的衣带,一手已滑入衣内,我被他抚的浑身发软,嘴里含糊道:“兰溪,你轻一点,轻一点,别弄痛我!”
他连连应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把那瓶中液体倒到手上,探手便向我身下涂来,我被那凉意一冰,抖了一下,兰溪却顿住了,颤着声音问道:“青袅,你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谁伤的你?”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才忆起两个月前被白行谦伤过,便轻轻笑道:“兰溪,那伤已经好了不打紧的,你不用顾惜我!”心中暗暗奇怪,这伤都好了这许久,怎的他还能看出来,难道是留有伤痕?
果然听他喃喃道:“你身后这道伤痕这么深,颜色又重,虽已有些时日了,但仍可看出当日你受了多大苦楚!”说着竟哽咽起来,道:“那日我便不该被他们护着躲起来,你被掳走后我心里就很是不安,听说公羊固泽也一并失了踪,更是悔得要死,生怕他不知轻重伤了你,后来有人让我交出个重要物什来换你,我交了也没见他们放你回来,徐离发现了公羊固泽的踪迹寻到那夏宫所在的大山山洞中找你时,我又被你母后派人看的死死的,徐离回来后说没救出你来,但在那山脚却发现了几副水靠,我不禁心中生疑,想那公羊固泽水性不好,怎么想到在山洞中备了水靠逃生?想起和公羊固泽极相与的澹台王爷,便猜想是不是他们合谋掳了你去,待徐离查明公羊固泽孤身回国后,我心中便有了计较,这便要来澹台救你,你母后只是不允,后来耐不住我死磨硬缠,派了手下所有精锐随我前来,又暗中联系了我在澹台的部属接应,这才放心让我出来。你这伤可是那白行谦所为吗?”
我越听越糊涂,也不及回答他的话,抢着问他:“我母后怎会待你这么好?你要来救我还怕你孤身犯险,难道我不是她亲生的你才是她亲生的?”
他只是不理,板着脸问:“你这伤到底是不是那白行谦所为?”
我偷觑着他的脸色轻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紧紧盯着我的脸,道:“青袅,若是他所为,我必杀了他替你报仇!”
我一惊,下意识的道:“你别杀他,他也是无心之失,那日他是憋的很了,伤了我以后他也很是后悔,自那以后他便再没碰过我,你就别去寻他报仇了吧!”
他听了竟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眼中神色很是沉痛:“青袅,你可知那人擒了我百般折磨,又让那公羊固泽把我放到朱梅舫上每日想着法子玩弄,便是他没有伤过你,我也要去找他寻仇的。”
我被他语气中的深深恨意吓呆了,想着他要去找白行谦寻仇,这两人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竟怔怔的流下泪来,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兰溪,我知道你被人害得很苦,现在你那些部属既已寻到了你,你能不能……”见他恶狠狠的盯着我,竟吓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狠狠的道:“能不能怎么样?你是让我别去寻仇?青袅,你是不是和他朝夕相处,被他软语打动竟对他生出情意了?你到瑞安王府这些时日我那些下属探得你和他每日言行前来回报,我只是不信,还道你只是与他虚于委蛇,没想到这些竟是真的?”
我连连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你不要瞎猜。”
他胸口起伏不定,盯着我看了许久,我有些心虚不敢看他,低着头坐在那儿伸手在被褥上轻轻划着,身上没有衣物渐渐觉得有些冷了,见兰溪也是未着片缕,便扯了被要替他盖上,他却一把推开,揉身扑上来,按住我在身下只是不停吮吻,我本能的便要挣脱,想了想又放软了身子随他去了,耳听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了,忽然他把我翻了过来,毫不怜惜猛的挺身一刺,我痛的惨叫一声,他充耳不闻,狠狠抽插着,似乎要把对那人的仇恨发泄到我身上一般,又似乎是怪我竟对他的仇人生出情意,不想让他杀了那人报仇一般。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已再叫出来,趴在那儿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冲击,心里竟隐隐盼着他能就此弄死了我,让我不用看见他和白行谦自相残杀,可如果他真弄死了我,事后定会怪自已下手太重,肯定要后悔死的,想着他被人害的如此之惨,又想着我若去了,他手下部属虽重,可又上哪儿去找一个如我这般爱他怜他惜他之人,泪意涌上来,我带着哭腔轻轻喊着:“兰溪,兰溪,我确是对不住你,可我那么爱那么爱你,我绝不会为了别人离开你,我把你放在心尖上,别人伤了你我比你更痛啊!”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被他轻轻翻了过去,泪眼模糊中见他也是满面泪痕,我不顾身后剧痛扑到他怀里,两个人抱头痛哭,我哽咽着道:“你别带我回宗政了,便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我住下,你在这里报完了仇便去寻我,我们安安稳稳过了下半辈子吧!”
赫连共主
他只是抱着我摇头,轻道:“青袅,今日我便把什么都告诉你。”说着拿被盖在我们身上,搂着我躺下来,我偎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还止不住的抽搐着,他轻轻拍着我背道:“我并不是什么月氐后人,所谓月氐后人只是我们编出来迷惑世人的。”
我闻言抬头看着他,他吻着我脸上泪痕道:“你知不知道天下共主赫连王朝?”
我摇了摇头,他轻道:“我本名叫喻梅萼,便是赫连王朝的王室后裔。我赫连王朝曾是天下共主,当时天下一统,并没有现在的宗政,申屠和澹台。其时赫连强盛一时,分封天下诸候,但后来诸候们势力越来越大,成尾大不掉之势,后来的赫连王又缺乏才干,慢慢的诸候们不再朝贡,甚至割据一方自立为王,其时我的高祖喻和德自觉过不了多久就要有人打破面子上对赫连的臣服,便命手下死士带着自已最有才识的儿子离开都城避祸。果然没过多久,申屠的公羊靖发首先发难,宗政和澹台随起响应,推翻了赫连,三国分封了赫连的疆土,赫连王和所有王室都被处死,只是却没人找到我的曾祖喻辰瑞,其实我的曾祖是带着高祖秘密藏起的宝藏和一群对赫连忠心耿耿的死士在各国发展自已的势力,只待时机成熟便要诛尽三国王室,重建赫连王朝!”
我听的心旌神摇,接口道:“你们一家几代躲在暗处这许多年,那次你为什么又要冒险露面?那白行谦得知了有神秘月氐后人出现在宗政,特来寻你,其时适逢宗政水灾他被水冲走,后又被你救起,发现你们一行人形迹可疑,你身边随从又少,以至被他觑了空子擒了你,难道是现在时机成熟了吗?”
他轻轻点头道:“虽然时机未成熟,但已有了希望。青袅,你知道那本传世兵书是谁献给你父王的吗?”
我摇头道:“不知道,只听说是月氐人献的,可到底是谁献的却没人知道,大家都说月氐人行事诡秘,不合常理,便没起过什么疑心。”
他搂紧我轻道:“那本书是你母后献的!”
我一惊差点坐起来,急问:“是了,我说为什么母后对你这般挂心,难道她也是你的部属吗?”
他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叹了一气道:“是,你母亲出身的方氏一族,便是我家的家臣,当时奉命秘密来宗政发展势力,虽然各国都有我的家臣,可只有这方氏一族想尽办法打进了王室,本来方氏只是宗政都城的旺族,因你母亲太过貌美,便被选秀入宫,你母亲见了你父王做出对他情深爱重的姿态,私底下告诉他这方氏一族其实便是月氐后人,是以你父王立了你母亲为后,后来你母后有了你,与家人合计想了个助我复国的绝妙计策。”
我听着心里害怕,不禁向他怀里缩了缩,小声问:“你们不会是合计要杀了我,让你顶着我的面皮做了宗政的大王吧?”
他轻笑道:“我怎舍得杀你?你这人呐,真是疑神疑鬼的,便是你母后也舍不得杀了你呀!我们只是要暗里助你登上王位,然后以混入各国的部属作策应,一举扫平申屠和澹台,到时便安排你向天下人申明赫连复国一事,再把王位让给我而已,你怎会想到我们要杀了你剥了面皮,你这脑子里哪来那么多奇思妙想的?”
我听他这么说了才放下心来,一转念轻道:“我有那许多兄弟,父王不一定要立我为储的呀,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让父王下定决心?”
他笑道:“你母后献上的那本兵书,便是方氏家臣早已商定的计策,那兵书其实只是个幌子,里面也就是些寻常兵法,只因所用的文字是我们自创,世间罕有,月氐秘技又一向著称于世,是以你母后当作月氐秘技献了上去,你父王当时便已允了要立你为储。我隐居海上小岛,有一日忽然有宗政家臣派了死士来请我离岛,说是复国大计已定,或可成就大事。便急急带着些从人暗中来到宗政,因行踪隐秘,怕会引起人注目,便假托是月氐后人,我本是极为谨慎,谁料半路遇水救了个包藏祸心的贼子上来,他图谋月氐兵书,竟趁我身边从人不多,带着那许多高手擒住了我严刑逼问,我此次前来对那复国大计不甚了了,只知那月氐传世兵书是联络家臣的暗号,手里哪有什么兵书,怕他杀我,只能咬牙挺住死不吐口,哪知他对我用遍酷刑仍是一无所获,又得知宗政已得了月氐兵书,竟生了个极歹毒的主意,让公羊固泽把我放到妓馆中每日蹂躏,那日若不是你救我,我怕是真要被公羊固泽弄死了,我当时已是惊弓之鸟,怕计划败露,不敢和暗中的家臣联系,又怕你也是他们一伙,特特来救了我,以便从我口中探知秘密,是以对你假意温存,后来我见了你脚上鱼链,才知你原是我家臣之后!”
我奇道:“澹台那位太医说这鱼链是你祖传之物,又怎会到了我母后手中?我母后既持着你这重要物什,又怎会随随便便赐给了我呢?”
他抚着我头道:“这鱼链其实是我与混入宗政的家臣相互辩论的信物,你母后手持的双鱼银链,那鱼便暗合着我的姓氏‘喻’了,那双鱼鱼头和链身绞丝都是可以活动的,方便我们约定何时何地见面。双鱼鱼头相抵,可约定方向,链身有十二节绞丝,可约定时辰。我来宗政图谋大事,却在宗政境内失踪,宗政国内的家臣私底下都甚是慌张,我被公羊固泽囚在妓馆中未在人前露过面,是以他们便未加留心,自打你救了我回去,都城内暗中寻找的家臣很快便注意到了我,你母后使人偷偷观察我的言行,心中动疑,那日原就是要让你带了那鱼链回去试探我的,只是你自已一眼看中并向她索要,倒是出乎意料,我见了鱼链,知是有家臣已注意到了我,夜半出去与他们相会,当时说话不便,他们只是要接了我去秘密保护起来,我却是不忍离开你,坚持要呆在你身边,你母后派去保护你的那两位绝世高手见我不肯离去,便一口应承下来贴身护卫我,那日夏宫中有人偷袭你父王,他们怕混乱中有人伤了我,硬挟着我去了,却把你撇在那儿被人掳了。”
我听他对那事仍是耿耿于怀,心中甜蜜,柔声道:“现在你不是已救了我出来吗?”眼珠一转,调皮的道:“你既是我母后的主子,那岂不也是我的主子,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我以后也要随着他们叫你‘梅萼公子’吗?”
他挨过来在我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还道:“我不是你主子,你是我主子,以后只管还叫兰溪,这名字是你给我取的,我一听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叫出来,心里便说不出的欢喜!”
我柔媚的看着他,心中思来想去,终于打定了主意,伸手抚到他身上,轻道:“兰溪,往后你要做什么我再不拦你,只一门心思好好助你复国,可你重建了赫连以后,我母后他们就该逼着你立后纳妃,传宗接代了,到时只盼着你别忘了我!”说着说着眼角竟有了泪意,想着这心爱的人对别的女人轻怜蜜爱,竟酸楚难当,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默默流着泪。
兰溪浑身乱抖,似乎忍不住便要笑出来,我含着泪哀怨的瞅他一眼,道:“你现在就已忍不住心中欢喜了,我……那属下还是恪守本份,以后只呆在公子身边全力助您复国,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说着坐起身来,拿了外袍便要穿上,兰溪忙过来揽我,我一挣,甩开他手,肃容道:“公子有何事吩咐,交代了属下便是,不需这般拉拉扯扯的。”
他听了再忍不住大笑起来,扑过来把我紧紧搂着躺到床上,道:“青袅,有了你我怎还会去想别人?你还道喻家只有我一个子孙吗?我上面还有一位大哥,只是大哥对书法丹青宝爱非常,平日只作寄情山水,我却是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是以父亲便把这复国重担都交到我身上,我大哥早已娶妻生子,我那侄儿自幼就聪慧异常,我们得以复国后便把我父亲大哥统统接来,直接把那大位传给我那侄儿,我只带你隐居在那小岛上,再不问世事,你看可好?”
我听他说了这一番话,才算放下心来,又怕他看出来取笑我,只能别别扭扭的躺在他怀里,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见我不说话,便伸手到我身上乱抚,一边还笑道:“你若是不愿,那我只好对你用强,谁让我这宝贝属下长的国色天香,把我的魂都勾了去,只好罚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笑了起来,他却一下翻身骑到我身上,两手只是在我腰间乱搔道:“如此我便真要用强了!”我被他搔的浑身痒痒,忍不住连连讨饶道:“好兰溪,我知道错了,你便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便是用强,我也认了!”还没说完,便惊觉他身子越来越烫,这一番笑闹我也有些情动,想是被他察觉到了,竟伸手到我身下轻轻一握,慢慢揉搓着,我轻颤了一下,他俯下身含住我胸前红果,拿牙齿一点点咬噬着,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扭动着身子,偷眼去瞧他,见他面上甚是隐忍,知他久未动欲,现在已是一时也忍耐不了了,便伸手去抚着他脸,娇声道:“兰溪,你都不想我吗?怎么现在还不要我?”说着伸手抚住他身下早已涨大的坚挺,他抽了口气,抬起我的两腿便要刺进去,想了想,又停下来,从床上找出刚刚那只小瓶,又倒了些液体涂在我身后,手指随着那滑滑的液体一下钻进那窄小的后穴,慢慢试探着放进一指、两指、三指,我一把抱住他,哑声道:“兰溪,快来吧!我受不了了!”他这才刺了进来,那欲望在小穴中撑的满满的,我配合的轻轻扭动着,他情热已极,把我的腿圈到腰上,越来越快的抽插,后穴适应了那巨大的存在,慢慢有快感传来,我呻吟着让他快些再快些,兰溪急急的揽着我翻了过来,极快的纵送,手在我身前套弄着,这快感如此强,我简直控制不住的尖叫着,兰溪再也忍耐不了,一轮急速抽插后和我同时爆发了,我累得动都动不了,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兰溪随着趴到我身上,在我背上吮咬着只是不停,口中还含糊的道:“青袅,我真快活,我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