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殇歌----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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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自□□在□□□==
  我琢磨着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也不在乎再多一次。反正有现成的陪练,不如就近,找他感受感受来着。
  要问什么是行动派,那就请参照本人。
  我奸笑连连,挪啊挪,就挪到一个小时以前上升为国宝的某人身边去了,环住他的脖颈,用我自己听了都极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的声音:“我们再来一次,我在下,怎样?”
  “噗”地一下,刚才被他用来揉眼睛的白嫩水煮蛋光荣殉职,碎块七零八落躺在他手心……鸡蛋兄,我对不起你!
  好吧,我也知道这声音很恶心,但你也用不着反应这样大不是,多伤我最弱的心来着。
  “你说的是……真的?”某人问完还配合着自己的声音猛地吞咽着口水,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活脱脱一只只等待主人把绳子一放它立马就会以光速扑出去撒欢的野狗。我这会要敢点头的话,我保证会在下一秒就被扑倒然后吃的连渣都不剩。不过还好,这野狗没有主人同意的情况下,还有一定的自制力,没有挣脱缰绳就奔过来。
  看他那反应,于是我就非常疑惑了,同样是男人,人家可以在瞬间就激情无限,我怎么以往都要挑逗个老半天才会有感觉?是我太迟钝还是人家太敏感?我甩甩脑袋,算了,这么高深的问题以后再研究,眼下先解决完当前的问题。
  我极其大爷地翘个二郎腿:“当然”在某野狗要扑上来的前0.01秒迅速地补齐下文:“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双手继续维持扑动作的某人问。
  “完了之后让我也上一回。”
  “我说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呢”
  “行不行,不行拉倒”我这么说可是有自己的小如意算盘。一会试验完了要是不如1爽的话,怎么说也还能反攻一次,把这落下的‘性福’给补回来不是?再说了,现在这形势吧,虽然是咱求人办事儿的,但这求人也要求的有气势,不能就这么让自己矮了别人一截,对吧。
  “行行行”刚说完,我眼前的视线蓦然一暗,得,又被泰山压顶了。
  某人现在绝对是单细胞生物,他那脑袋里这会估计就只剩下性了,其他的一律被忽略过去。
  过程是电闪雷鸣惊涛拍岸飞沙走石,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无法想象者请参照某激情男男动作片。
  于是,手软脚软全身都像无骨鸡柳似的我在心里小小地呐喊着:做0太他妈过瘾了!从今往后本少就是0,纯0!谁敢让我做1我和谁拼命!
  身心满足的结果就是再次完全忘记掉自己之前还要说反攻一次来着,极度疲劳地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天又黑了。
  窗帘敞开着,屋外繁星点点,月光清澈明亮,几束细细的月光透过窗户照映到卧室的地上反射出柔和的银白色光芒。
  我转身一看,那厮还睡着,和第一次一样,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把我圈在他怀里,就像自家宝贝似的。我破天荒没有叫醒他,而是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看着看着,就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偷偷地思量着如果每夜枕边有一个人就这么把自己抱在怀里,也许会觉得很幸福吧,然后突然心底就有了某种温馨的感觉。正感慨着,这厮两腿一抬,毫不客气地就压在了我身上,靠,果然还是不能考虑!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从他的魔爪魔蹄下解放出来,穿上衣服赶紧走人,否则真不能保证自己在被泰山压顶一个晚上以后,还能不能活着起来,我一热爱生活的大好青年,如果就这么被人压死了,那也忒丢人了点是不,所以,走为上上策。
  鉴于周六太过于疲劳的缘故,周末哪也没去,在家补眠了一天。
  周一精神抖擞的去上班,远远见到楚彦过来,我脑袋秀逗了,神清气爽地跑去跟他打招呼,没想这厮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冷冷淡淡地‘嗯’了声就昂首挺胸地朝我身边走了过去。爷跟你打招呼是看的起你,这么拽干吗!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多少有些不爽,害我一上午都憋气。
  中午我一人闷头在员工餐厅吃饭,公司一漂亮美眉端着饭菜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羞答答地和我搭讪,还一边时不时地看我几眼,我一瞧自己的魅力总算还没埋没,心里又得瑟起来。虽说自己不喜欢女人,但这虚荣心可不分男女,藏在身后那骄傲的小尾巴就一直翘啊翘的,差点翘到天上去。
  我正用自认为最潇洒最玉树临风的姿态,优雅地和对面的可爱美眉聊着呢,楚彦这厮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突然地就这么站在我身前,笑的那一个温柔,那一个灿烂,却是对着美眉:“齐助总是同性恋,他不会喜欢女人的,所以小燕你还是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女人青春易逝哦。”
  “啊”听到这么直白的劝告,美眉脸一红:“我……我只是和齐助总随便聊聊的,不是楚总想的那样……那个,我吃完了,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呢,人家一阵风儿似的就跑没了。
  我极度鄙视地看着楚彦:“原来咱总经理的业余爱好就是到处说八卦,棒打鸳鸯啊,失敬失敬。”
  这厮吓跑了美眉,爆了我的八卦,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还厚颜无耻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出轨嘛,所以我必须得铲除一切有可能存在的危险因素。”
  “我出不出轨关你屁事!我又不是你私人专有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关系只是上下属!”
  “小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太伤我心了,”这厮竟然一脸哀怨相就往我身上靠:“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早已把自己身心都献给你了……难道你真忍心抛弃我投入别人的怀抱吗?小远,你太狠心了……”
  我要疯了,上帝啊佛祖啊,谁来告诉我这厮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压了,怎么才一会就傻成这德行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公共场所?他不要脸我还要脸!
  虽然我一人坐角落旁边几乎没人,但楚大经理这一怨妇相和他的幼稚举动,估摸也能吓呆好多人,我这会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低着头当聋子,呃,我啥也不知道,啥都没听见……只是可惜我在公司的良好形象啊,全毁了。
  中午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我受不了某人那可怜兮兮却又让我恶的不行地纠缠以及全餐厅同事那些各式各样吓人的光束,抱头落荒而逃。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为我丢下他之事来给我穿小鞋来着,结果人家跟早上一个德行,除非是公事,其他压根就不鸟我,当我透明空气一般,好像中午在耍无赖的那人根本不是他。
  此人两面的还真彻底,公事跟私事全然分地一清二楚,决不拖泥带水。在上班时间他绝不会跟你谈论一句私事,但是下班后就不一样了。就比如中午那闹剧,又比如,现在……
  “小远你留一下,我有事跟你说。”正准备开溜的我被某人叫住。
  “今天又不用加班,请楚大经理不要无故占用员工的下班时间。”我回头给他一记眼刀。
  “我现在可是跟你谈论私事哦,”某人又粘乎乎地粘过来:“中午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如我们交往吧?反正你不也正枕边空虚嘛”
  我拍掉他的章鱼手:“要交往你自己找别人去,我可没空奉陪。”
  “哦”他转身回他的老板椅上坐下,神情还颇失落的样子:“你那天主动和我做,我还以为你也对我有意思呢……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什么跟什么!那时候我只是想试试做1爽不爽的好不,跟喜欢搭什么边。当然这些话在心里想想就够了,说出来的话,再次打击到人家可不好。
  多说无益,望望四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也得赶紧撤,不然保不准他是否会因求爱不成而恼羞成怒来个霸王硬上弓……汗,大白天的,我怎么想这么龌龊的事情来了。
  那天求爱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的同事交往模式,上班时公事公办,下班后视而不见,各走各路,我也闲的耳根清净,这样的模式还蛮适应。虽然偶尔吧也会郁闷一小下,当然,只是偶尔。
  这天一大早我刚进办公室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呢,楚彦就怒气冲冲地把一份文件摔到我桌前。
  “什么啊。”我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跟前那份文件。
  这一看可了不得,冷汗就这么直直地冒出来了,眼下还是酷夏呢,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冷了……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了……我下意识地瞥了眼空调,老人家还在休息未开动呢。我抖了几抖,真冷。
  “那个……那个……对不起。”我低着头,乖乖顺顺的准备挨训。
  这份文件是我们公司和另外一地产公司合作的一份项目合同,因为牵扯的数额巨大,而且还有一些暗箱操作的内容在里面,所以需要我们派人当面送过去。昨天他们特意交代,今天早上之前这份文件必须得送到他们的公司,他们今天的董事会议上刚好可以研究此事。
  这个任务是昨天上午就确定下来让我去落实的……结果下午一忙就忘了——所以此时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噷宇大厦里,因为我的失误,这次不知道要给噷宇带来多大的损失。
  噷宇是个大企业,自然是非常注重自己的企业形象,信誉排在第一位,可如今这样……不知道对方还是否会考虑继续合作下去,毕竟如果在这么一件小事情上都出差错的公司,是值得重新评估其可合作性的……而我偏又是需要负最大的责任……
  我脑袋疼的不行,这恐怕不是挨训这么简单,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很有可能就要被我弄丢了,搞不好还要赔付损失……唉,生活,难啊……
  “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完了?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个失误,公司可能要蒙受多少损失?你作为助总,这样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像你这样丢三落四的以后还怎么领导下面的员工……”看着他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我郁闷的不行。
  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楚彦对我说这么重的话,虽然知道这是我的错,可他那么重的语气,我就特委屈,活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媳妇。
  估计是这厮看我一脸委屈相良心发现,也不骂了。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了句:“下不为例!”
  “啥?”这意思就是不追究我的过错了?我脑袋一下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期盼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我不用承担可能出现的损失了?”
  “是”
  呼,一得到这样的答案,我那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不满地嘀咕了几句:“早点说嘛,害的我小心肝上窜下跳,差点没跳出病来。”
  “你……哼”某人冷哼了一句,就不理我了,自顾自地用手指敲着着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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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位置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虽然知道这个部门经理是被冤枉的,完全是楚彦栽赃故意让他背黑锅,虽然我对他的做法很不苟同,甚至还觉得有些卑鄙,可是一想他现在这样毕竟是为了保住我才这这样做。如果要说他是主犯,那我至少也是同犯,想到此,就只能什么都不顾了。
  只是可怜了这个同事了,可谁让他太老实不善于交际沟通呢。虽然说能力还不错,可人际关系却很糟糕,如今公司有状况,肯定是拿最合适的人开刀了。
  老兄,虽然我很同情你,可是……我也无能为力,以后不要怪我。我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做了替死鬼的同事被公司以‘为公司造成巨大损失,损害了公司利益’为由,被噷宇辞退除名,这事就算过去了,听到这个结果,我坐在椅子上大大呼了一口气,虽然做的事不怎么光彩,但这饭碗总算是保住了,大幸大幸,只是对于那个同事,多多少少心里一直有些疙瘩,感觉很对不起他似的,特别是他离开公司那天,那愤恨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唉,做坏事就是这么不好,心里不踏实。
  咱是厚道之人是吧,人家帮了我总得去谢谢人家。所以我非常郑重非常诚恳地去跟他道谢。
  楚彦倒来了一句:“你是我的爱人,我当然要全力保住了,怎么能让你受苦是不?”
  得,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还宁愿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也不要他说这德行的话,恶心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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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什么是生活?生活就是时不时的整些小意外,比如是……今天……
  楚彦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愣是要送我回家,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就答应给他一次表现机会,要说本少坐他的车是给他面子,哼哼。
  我跟他一起到了地下停车场,一盏盏明黄的照明灯晃的我难受,不知道从哪里吹了来点小风,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噤。
  “愣什么,走啊,我车在前面。”楚彦这厮一把抓起我就往前拖,也不管我难受不难受。我还没来得及瞪他呢,‘哗啦’一下,我们俩身边就围上了五六个手拿匕首的家伙,明晃晃的凶器闪的我眼花。
  我呆住,再呆住。话说这些人不会是从地底冒出来的吧?之前也没见着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啊(汗,某脱线的人还不知道一排排停在那里的车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处),还有,每个人拿把刀,看起来很有气势啊,还真有点《古惑仔》的感觉,嗯,不过如果能把匕首都换成是一尺多长的西瓜刀,那就更像了。自顾欣赏的我似乎完全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
  “你们是什么人?”某人冰冷地声音把我的思绪从神游的太空中拉回来。
  “什么人就不用管了”其中一个男子看来是他们的头头,举起匕首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还故意显耀似的做了几个花招,只可惜他明显学艺不精,耍着耍着一不小心匕首就掉地上去了,汗。
  那小头头赶紧捡起匕首,朝那些忍着笑几乎要憋出内伤的小罗罗们狠狠地瞪了一眼,才继续瞄着我俩:“你们是齐远和楚彦?”
  “嗯,是啊”不假思索地就承认了,这又不是有奖问答,你说我抢答那么快做什么!
  要说为什么平时一些人私下里都叫我脱线大王呢,这不就表现出来了。我丫的根本就少根筋,人家一看就是来找茬的,现在承认还不找死么,可惜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晚了。
  “那就没找错了,兄弟们,上!”
  小头头刚说完,匕首从四面八方就刺过来,反应敏捷的优势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楚彦这在极短的时间判断出敌人中最弱的一个,毫不犹豫地踹了对方一脚,然后带着我直接从他身上踏过飞快朝出口跑去。
  “靠,连个预备都没有怎么就砍上来了,太不厚道了!”我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忘嘀咕:“这些人也真是的,要打人至少也得说个理由是不是,我这会都还莫名其妙呢,你说他们会不会找错人了?”
  有了疑问后,我就越想着就越觉得不对,你说我长这么大,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就我这性格,就算得罪了人,那也肯定只是一些小问题,根本不可能会恨到要真刀真枪的来报仇的,至于为什么会同时找我和楚彦的麻烦这个问题就自动忽略掉,所以我坚信他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这么想着,我就停了下来,非常诚恳地对楚彦说:“他们一定是弄错了,我得跟他们说去。”
  无视楚彦怒火中天的表情,刚想往回走呢,却忘了自己的手似乎还在他手里,这又给弹了回来。
  “你疯了啊!现在回去,想找死吗你!”
  “哎,你放开……”还没来得及说出我字,紧追在我们身后的一帮人早已经赶到,两把匕首分别从我们两侧刺了过来。
  我从小就爱好和平,言下之意就是——根本不擅长搏斗。所以当他们刺过来时,我大脑竟然处于死机状态,丫的竟没有给我身体传达任何指令。于是,石化中的某人在生命名受到威胁时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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