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如火(穿越)----飘飘海樱[第一二卷]

作者:  录入:12-29

“算了吧,都已经走散了,想在这麽挤的地方找回他们怎麽可能啊。我们还是干脆什麽也不干,在这里看表演吧,找人的事等看完表演才做吧。”
逆来顺受向来是彦枫的……优点?
逸清听了,被逗得笑了一下,又摇头,“你啊……怎麽可以这样呢?”
“怎麽不可以?”彦枫挑眉,自以为很有道理地看著逸清,“反正,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嘛。不用担心。”
“可以,可以。”逸清投降了。
自己这麽轻易地答应他,是因为想有多一点和他独处的机会吧。
自己还真是贪心,明明已经住在同一屋檐下了。还是,因为他和大皇子见面而引出的恐惧……他们会和以前一样吗?和以前一样……连一点空隙都没有留给我。和以前一样,无视我的存在。
如果自己也和以前一样,只是单纯地把他看作上司,那该多好啊。
偏偏自己在现在为了他的温柔而动了心。
所以害怕,害怕他会变到和以前一样,眼里装的是别人,心里连自己的一丝位置也没有。
逸清若有所思地望向彦枫。
彦枫本来和前面的人死命挤著,然後好象有所感应,转过脸望向旁边的逸清。
四目相投,视线交接。
逸清温柔地笑了,好像明白了什麽一般。3
我果然是太贪心了,其实,只要站在他身旁,只要他会看看我,偶尔会他会牵著自己的手,会关心自己……就够了,不是吗?
就够了……

虽然这麽觉悟到,但是,酸涩的感觉还是在心里蔓延开来。
而彦枫在看到他的笑容时,好像有什麽在心里发芽了。

挤啊挤,挤啊挤,旁边左右前後的人不断地挤著。
我不行了,感觉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
正当彦枫快挤傻之前,他终於听到一段悠扬的乐声。终於要开始表演了吗?彦枫在心里流著泪想。
彦枫努力地踮起脚尖……好像还不够高,还是看不清,就一跳一跳地望向祭台。逸清很疑惑地看著他,流下了一滴汗。
那里的左面先是摆了几张椅子,一些拿著乐器的人或站著或坐著,正在试音。
过了一会儿,是一些穿著白色水袖的少年登场,还是表演舞蹈,音乐活泼轻快。长长的水袖在夜空中画出优美的弧度,寓意风的姿态优美又变幻万千。
“跳得不错,只是这舞叫什麽。”
“风之姿,是模仿风的姿态的意思。每年表演的舞蹈动作都不同的,音乐也是因舞蹈的改变而改变,寓意风的姿态是变幻万千的。”
“那接下来呢,是什麽?”
“风之韵。”
在他们表演後,几个穿著彩色轻纱质广袖长袍的纤细少年走到舞台中间,音乐由活泼轻快变到悠扬抒情。他们随著音乐翩翩起舞,轻纱质的大袖子随著少年的动作而飘飘飞扬,还真是好看。
当他们结束表演退场,出来的是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子,穿著也不是舞蹈的衣裳,而是不同款式的漂亮衣裳。这时,观众们拍起热烈的掌声。他们各自站好,其中一个白衣人开口道:“混沌初开之时,世界暗淡无光……”
“这是什麽?” e
“这是纪念风神的剧目,这次这个应该是风神的诞生及成长。” a
纪念风神的剧目有好几个,每年会选其中一个来演。这些剧目是只能在祭祀的时候演的,平素是禁止表演,以此来表示剧目的可贵之处。
不过,这些表演者好像只化了淡妆,比刚才的舞著还淡。表演者的对话也显浅易懂,并不是用书本上的古文。幸好不是什麽古文,不然我肯定听不懂。
当剧目表演结束後,就是祭奠的仪式。
几个人把祭祀用的桌子及相关东西都摆到正中间。一个穿著肃穆的白色祭服的年老祭师走到桌子之前,几个白服祭师捧著盛著祭祀用品的盘子跟在他身後,排成一列。当他们出场时,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彦枫看到周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逸清也扯著他跪下了。
这个世界的规矩,人只跪天跪地跪神跪皇帝与父母,其他一切均不行跪拜之礼。
一个祭师点著了一支大香,递给了老祭师,老祭师接过香,对著桌子的方向也行了跪拜之礼,再站起来,虔诚地上香。然後,老祭师用同样的动作把另两支香也装上了。
另一个捧著的盘子上是放的是六杯酒的祭师走上前,老祭师把三杯酒逐杯倒在地上,把另三杯酒供奉在桌子上。然後,另一个祭师捧著三杯还冒著烟、新沏的茶跟上来,老祭师也把茶供奉在桌子上。
然後,老祭师再对著桌子行了一次跪拜之礼。
那黑压压跪著的民众也跟著站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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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更新都是这些的了。请大家多多包涵。下次更新会在8月30或9月。


秋枫如火8(穿越,nP)

风神祭 下
彦枫趁著起立的时候,凑近逸清,问了心底的疑问,“为什麽祭神要敬茶啊?”
逸清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听到彦枫的这个白痴问题後,才悄悄答道,“因为我们把茶看作是‘神物’,用茶敬神,是最大的虔诚,期望能得到神灵的保佑。”
“哦。”
“别说了,接下来就是祁福了。”逸清深感要帮他恶补这些文俗常识的必要性,唔,回去之後一定要执行。
刚才的那些祭们捧著盘子回去,然後又拿著好多东西出来,分几行摆在桌子上。老祭师点燃了香炉,站到正中间,祭师们在他的身後排成两排。
此时,民众又跪下了。
祭师们拿出卷轴,念了起来。
念什麽,自然是又长又臭又不知所云的古文了,彦枫语。
见到彦枫面如菜色、不时作出鬼脸的样子,逸清不禁(嘲)笑了一下,悄声问,“你怎麽了?”
“好无聊,他们都不知在说什麽,闷死了。”彦枫鼓著腮子。
“他们念的是上古的语言,听不懂是很正常的。”
逸清说得好!彦枫听了眉开眼笑。
“还有,刚才又跪,现在又跪,我的腿好麻。” 335
“你不是身体很强壮的吗,怎麽会跪得腿麻呢。”虽然嘴上说不相信,但是逸清还是帮他按摩腿部。
“呵呵,我少跪嘛。”
不久,某位仁兄实在看不下去,咳了声,“小两口感情不错嘛,但是现在是严肃的祁福仪式,要亲热等仪式结束吧。年轻就是好啊。” 2
逸清脸红,收手,低头。
彦枫不满地瞄了一下那个人,又感叹免费按摩结束了。
过了不知多久,这又长又臭又不知所云的古文终於念完了。彦枫在心里小小欢呼一下。
接下来就是布福了。
“布福是怎麽样啊?”
“就是把祭桌上祁过福的绣球抛给有缘人,祁过福的绣球能给人带来好运、吉详,所以这是整个仪式的高潮啊。”
我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抛绣球”?
只是抛的不是待嫁的姑娘,接的人得到的不是婚姻而是福气。
逸清看到彦枫的表情怪怪的,“你怎麽了?”
“没什麽,”真的没什麽。这点打击不算什麽。
不久,一个祭师向一个方向丢了一个绣球,那里就爆发了一起骚动。应该说,每次祭师抛绣球都会引发骚动。
逸清关注得看著,好希望那个祭师可以把绣球抛向这边。
“逸清很想要那个绣球吗?”
“当然。”每个人都想要福气的。
一个绣球抛到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可惜还是太远,接不到。
祭师又转到另一个地方,抛下一个绣球。
大概,这次又是接不到绣球了,逸清感叹。
在抛完倒数第三个绣球时,祭师又转到逸清他们所在的方向。
这次,是最後的机会了。抱著这个念头,彦枫马上加入了抢绣球的战团。
过了一会儿,虽然脸上挂了彩,彦枫脸上还是挂著贼笑,把一个绣球塞入逸清的怀中,“幸好我眼明手快,绣球送你了。”
“可是,不好吧,这个绣球是你抢来吧。”而且,送绣球给别人还有另一层含义。
“逸清你不是很想要吗,我可是特意为你去抢的。”看到逸清那麽渴望地望著那些抛下的绣球,彦枫也想抢绣球。虽然自己不是那麽容易冲动的人,但是,一看到逸清那渴望的眼神,才会那样做的。为什麽呢,彦枫想不出为什麽,於是把原因归结为:一定是“因为逸清你是我的好朋友了,这种小事没什麽啦。”
“谢谢你。”逸清高兴地接过球。bd8
虽然彦枫不明白送绣球的含义,但是,收到他的绣球还是很高兴。
在抛下最後一个绣球後,祭师们也离开了。
风神祭也就此结束。

“我们要去找他们吗?”
“不了,他们应该会来找我们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其实,是因为懒得去找他们,反正他们会来找他们。
“……”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们果然找来了。
看到彦枫脸上的淤痕,彦云关心地问,“枫枫,为什麽你脸上……”
彦枫故作潇洒地摇摇手,“没什麽,只是在刚才抢绣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哦,我还打算把绣球给你……其实没什麽特别啦,只是关心你,特别是前段时间你溺水失忆了,所以想把绣球给你,带给你一点福气,没有别的意思,还是给你吧,”彦云有些支吾地说,怕是被拒绝般,把绣球塞到彦枫的手里。
反正,自己的绣球给了逸清,接受他的绣球也应该没什麽吧。心底却很欢喜,但这异样的欢喜令彦枫起疑……是彦枫本身身体的条件反射般的欢喜,不是属於他凌杨的。
“谢谢你。”
然後,彦云就送他们回王府。

彦枫他们会到王府时,王爷和师父在厅中等候多时了。
见到他们两人,这三个小鬼马上跑去打招呼。
“怎麽,玩得开心吗?”允华看到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也知道了,但是,还是问了。
“开心。”
“开心到挂了彩。”师父一看到彦枫脸上挂彩,又想:猴子果然是猴子。“又打架了?”
“不是啦,是抢绣球时弄到的。”
“笨啊,绣球有什麽好抢的。”师父翻一个白眼。
“不是说,绣球能带给别人福气的吗?”
“福气?拜托,带福气的东西有什麽难要的?你房间里就有一堆啦。你一开口的话,我爹有大把这种东西送给你,而且,那些都是在寺庙祭祖龙是受福的,才不像祭元素之神这些耳戏的祭祀。就拿你身上带的佩龟,里面装住的就有一个在祭祖仪式时受过福的龟符,还有我爹的一簇头发,这麽珍贵的头发连其他的殿下也没有呢。”谁叫我爸那个醋桶,连我爹的一簇头发也不肯剪。师父想起他爸那个醋样,就直摇头。
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祭祀是祭祀祖龙和人祖,这两个因为是夫妻的关系,常常合起来一起祭拜的,其次是天和地,再次是元素之神,最後是天神。
佩龟,就是装龟符的袋子,鬼符就是把木、玉等雕成龟的样子,给小孩子佩带,寓意长命百岁。
爹爹一般是指作为丈夫的一方,爸爸一般是指作为“妻子”的一方。因为远古人类的人类女性已经灭绝了,但是那些女性的称呼也有部分保留了下来,用来指作为受方的男性。
“为什麽你爹会有这些东西啊?”
“什麽‘你爹’啊,叫爷爷,记住啦。我爹可是‘龙子’啊,而头发是最聚集灵力的地方。没办法,谁叫他每次过年生日,那些祭师争著送这些受过祁福的东西。”超麻烦啦,丢自然是不能做的事,只能送给这些殿下们,谁叫我爹超疼这些孙子们。
“龙子又是什麽?”
“我们的祖先之一是龙,但是到了现在,龙的血统仅仅在出生时显现出会是卵生、孵出时显幼龙形态而已,而且有些人生的是婴儿而不是卵。但是,有些除了以上所述,还有异色的头发和眼睛以及神圣的神龙之力,这些人被称为‘龙子’。实际上,这些人也是非常稀有的。不说这个,你抢绣球是不是为了拿来送人?” eca
彦枫点点头,疑惑著师傅为什麽会这麽问,“因为逸清想要绣球,我把抢到了的绣球送给他了。”
师父和允华对望了一下。
“不过,彦云也送了一个绣球给我。”
“枫儿,把彦云的绣球……”
话还未说完,师父就拍拍允华,示意他不要说下去,“算了,一个绣球而已。不早了,你们回去房里休息吧。”
当彦枫他们走了以後,允华质问,“为什麽不让我让枫儿把绣球还回去呢?虽然枫儿不明白,赠送绣球是情人间互订情缘的意思。”
“算了吧,让他们自由发展。”
“可是,大哥……”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心了。”

庆生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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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彦枫拉力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月,今天也是他在这里的生日。因为是王族,连生日都要搞得很隆重。但彦枫是最怕这种名为“隆重”的麻烦。
以前看电视,总觉得那些广袖的古色袍子很漂亮,张袂成荫,有种说不出的风流。
但,真正穿起来时,才发现那些衣裳真的好麻烦啊。
彦枫一边拖著沈重的步子,一边在心里抱怨。而这“沈重”的原因,是他穿著很多层华丽的广袖礼服。礼服的样式和秦汉时代的广袖长袍差不多。这礼服以青色为主,蓝色银色金色衬之,绣以海浪和旭日。这个国家以青色最为尊贵,蓝色次之,只有皇族,贵族和官员才能穿有银色的衣裳。而这衣裳的布料更不简单,名为“销银”,就是编织时掺入银线的丝织品,只有贵族官员才能用的布料。
允华看到彦枫活像苦瓜的表情,伸出一只玉手,半握拳,在彦枫额头上敲几下,说:“真是的,干嘛哭丧著脸。你应该高高兴兴的,你今天可是寿星公。”
“生日这种事简简单单地过就好了,搞得这麽严重干什麽啊?还有啊,为什麽要穿这麽烦琐的衣裳?好怀念平时的衣服。”
平时的衣服相对与这种衣服要构造要简单很多,行动也便利很多。虽然刚来的时候曾抱怨它们很难穿,不及现代的衣服那麽方便。但现在彦枫却非常想念它们。
“对身居高位的人,生日这种事不是想简简单单地过就能简~简~单~单~地过的,”而且这种无奈还不只生日这种事而已,允华苦笑道。即使是苦笑,他还是那麽漂亮。
“还种衣服是远古流传下来的服饰,只有在祭祀庆生结婚这些重大时刻才能穿的衣服,以表示对祖先的崇敬怀念及这些时刻的敬意和尊重,你怎麽可以说它们是麻烦呢?”
允华有著秀气又不失英挺的眉,水光流转、黑白分明的清澈凤眼,挺直的鼻梁,阴柔的美,身材高挑,纤细的腰身。如果他生为女子,那所有的女子都要靠边站了。今天他更是盛装打扮,也穿著广袖长袍,层层叠叠的华丽青银色衣裳穿在他身上,不觉厚重,还有种飘飘飞扬的感觉。他佩带著精心雕琢的宝石,更显得气质高贵优雅,感觉整个人都在焕发光彩。
好美的人啊。 c
可是,我根本比不上他,只是在轮廓上看得出相似而已。为什麽我长得没有他这麽漂亮?诶,不对啊,我长得那麽好看干什麽啊,我应该向俊朗型靠拢,不要那麽女气。的735b90b45681
允华看著他的脸色由厌烦变为沮丧,又突然变得高兴,心里不断觉得儿子好可爱,以前哪有这麽可爱的举动。
彦枫望向允华,又看到允华那慈父表情,於是板起脸。他终於发现允华对他板起脸的样子兴趣缺缺,於是他就用这招来消除允华的慈父情绪。
走著走著,彦枫看到了浅和逸清,想跑过去和他们打招呼。彦枫刚起步准备跑时,被允华扯住衣领。彦枫不解地看著允华,问:“为什麽拉著我啊?”
允华难得板起脸教训道:“礼貌!这样子跑过去真是太失礼了。你应该慢慢地走过去。”
彦枫不甘心地反驳道:“我平时也是这样子,但你也允许啊。”
允华一副脱力的样子抚住额头,无力地说:“我说过多少次,今天是你生日,不是平时!无论做什麽都要有礼貌。还有,一会儿出去见人也不要做出失礼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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