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的舌尖掀开了我的伤口刺入血肉,疼痛兼着快感袭上我的大脑。
"师......啊......",疼。我皱起眉,强忍要流出的泪水。
"呵呵,鸣儿真乖,该奖励。"他带血的舌尖再次探入口中,腥甜的味道冲刺着味蕾,稍作离开,邪魅笑道:"不过还不够呢。"
天,师父真是个大妖精,看着他墨色火焰般的眸子,心里竟然甜蜜蜜的。呜......我是受虐狂......悲哀的想着,察觉他的手已然握在我的下身处,"呜......啊......师......嗯......师......父......"别弄了。
"啊......"师父别再搓了......受不了了。
师父一手两指巧妙的揉搓着朱蕾,唇舌吸允着另一边,舌尖时不时顶几下。我感受它们传达的酥麻和刺痛,感觉自己像块奶糖正在太阳下逐渐融化,尤其下身处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挑逗和包裹。
"啊......嗯......"
天,快受不了了。泪水滑落眼角,双手无力的抓着床单,急促的呼吸伴着一阵痉挛。
"哈......哈......师......师父......别。"无助的看着头顶之人,他眼中的火焰竟让我有些退却。
"呵......这么就射了......"
我看着他略带戏谑的眼神无所适从,羞愧的只想拿被子把自己遮起来。他看出了我的窘迫,拿了帕子把手上和我下身处的黏液擦拭干净,缓声笑道:"鸣儿,我们似乎忘记正事了。"
"嗯......"什么?释放后的疏懒还残留在体内,大脑更是跟不上他的节拍,他的声音恢复的很快似乎就从未变过。
"呵呵......鸣儿的脸色虽然红润了些,可再流血就危险了。"他本就侧坐在床边,双手一撑已然坐起,"虽然鸣儿秀色可餐,可我不能再让鸣儿流血了。"
"啊......"我有些呆愣的看着他随身拿出伤药,涂抹在我的伤口处。伤药敷上时有些游离微凉的感觉,深入体内很是舒服。
月已然倾斜,他眼中的黑色越发浓厚,从床凳上拿来绷带帮我包扎,低声道:"师父若有事瞒了你,可会怪我。"
"呵......师父你瞒我得还少吗?"自嘲一笑,按住师父收回得手,缓声道,"师父我不怪你瞒我,但我不希望你骗我。否则......"
"否则如何?"
紧追得问句让我有些错愕,迟疑道:"那师父会骗我吗?"
我感觉他手上的僵硬,心下有些难过,只听他道,"师父不会骗你,但会瞒你,所以不要怪师父隐瞒好吗?"
"恩。"你能如此我已经很高兴,又何必追究你的身份。
"睡吧。"丝丝柔和温暖得声音伴着我有些昏沉的神智进入黑暗,我只知道要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清晨,我是被无言的压迫惊醒。转头看着远处的白衣人,瞬间睁大眼睛,原来昨夜不是梦,真的是师父。
"师父。"我双手一撑坐起来,急忙下地跑向心心念念的人从背后抱住他。
"呵呵......鸣儿怎么不多睡会?你还有伤呢。"
我听着师父特别开心的笑,心里暖暖,笑道,"我以为昨夜是梦,醒来竟然看到真的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呵呵......梦吗?怎么会是梦呢?这样就记得了吧。"师父反抱住我一转,当下双唇就覆了上来。
有些错愕,但看着师父的眉眼,心下就莫名的紧张起来,闭上眼承受他的热情。真实的唇舌相接让我知道昨夜并不是梦,我的师父真的回来了。
"嗯......"在师父眼中,我看到自己满面斐红,眼珠儿晶晶亮,往下看着师父舌尖一伸舔去俩人间的口水银丝,当下热火直冲面颊,泛上耳根。
"呵呵,我的鸣儿是越发可爱了,当年就有些不忍丢下他,幸好失而复得。你说是不是,师弟。"师父看着我的神情似乎很是满意,眼带笑意的看向前方。
莫名的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身后人正是轩辕天。
轩辕天黑色如渊的眼睛看不出波动,满脸的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眼睛锁住的并不是我,气压低的厉害。怪不得我感觉房间里的压迫感如此重,原来是他搞的怪,可我刚才没发现他......刚才是不是都被他看去了。
我光顾着师父,忘记了看其他人,只见他身后大门处还有丝裙角,莫不是她们都在?我有些头皮发麻,不知为何,看着如此的轩辕天,此时我有些惧怕,显然他的怒气是冲着我们而来。
但是,刚才师父说什么?师弟?
"你真是师叔?"我有点更向后靠的趋势,看着轩辕天的目光转到身上,竟是如暗黑地狱般恐怖。
沉默蔓延着,气压此刻是降至最低点。我胸前臂腕锁的越发紧,抬眼看进师父的眼中,他青墨色的眸子亦是复杂的看不出神色,嘴角的斜度更了,但我知道他也有些紧张。可为什么呢?若比气势,就我领教过的情况,师父是绝对不会输给轩辕天。
我有些僵硬,转回头看到轩辕天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心里从惧怕开始烦噪,感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又像是背着丈夫偷人的妻子。
天,偷人的妻子?我心下开始慌乱,头慢慢的低下去,竟不敢再看轩辕天的眼睛。
"呵呵,这段时间师弟帮为兄照顾鸣儿,多谢了。你们也许有些话要说吧,那我就出去为鸣儿准备摄入智灵石。"师父不等我诧异的神情,放开我向门外走去,临近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眼,神色复杂难懂。
我看着师父远走,有些委屈,再看轩辕天已然转变的铁青脸色,更是手足无措,局促不安。有些掩饰的转身向桌子走去,边走边道:"原来你真是......"
侧身迎来风,来不及让我躲避就被人从后紧紧抱住,我僵立的不知该如何做,迟疑的开口:"师叔......你......"
"不是,不是......"
我怔在原地,惊讶于他的痛苦呢喃。他还哭了,泪水滴落在我脖子上,滚烫的令我更加慌乱。
"轩辕天,"没想过对他大喊,我可以无视他,嘲讽他,却从未想过对他大喊。他显然也有些呆楞,松手放开了我。
"我们之间是该好好谈谈了。"我转身看着他,心中冷笑,果然恢复的够快。他已然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对我的话淡然一笑,转身迈步离开。
这次我火了,一闪挡去他的前路,怒视他幽深的眸子,冷笑:"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为什么你和师父会有这么多相似的地方,即使俩人再如何亲近那也不可能连举止和神情都有相似吧?"
"呵......你这是吃醋吗?认为我和他有什么?"轩辕天不知是嘲讽还是戏谑,深墨色瞳仁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做什么?"
我本是恼羞成怒,他却欺身上前,出手快如电的抓住我的脖子,怒声:"他昨晚做了什么?"
莫名的看向他目光盯住处,只见刚才动作时衣领些微敞开,正好看见白皙的皮肤上点点红斑,是吻痕。
我打开他的手,拉拢衣领,再看他时竟有些底气不足,却也不服气,刚刚他明明看到师父的举动都没发火,如今吃哪门子醋。
"我要跟你讲的是......你做什么......"我话未完竟触不及防被他单手反扣在怀里,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就势吻了。
"唔......"我狠瞪他,拿脚反踢竟被他往后一带转,被压住半仰在桌上,双脚也被他固定在桌脚。俩人的眼睛互不退让的近距离相瞪,唇舌也在较劲,我退他追,我闪他捉,毫不迟疑。
我从未见过轩辕天如此大的脾气,即使大船遇上风浪,所有人都担心,可他依旧云淡风轻,更何况总是目中无人的他本是挂着或随和或邪魅的表情,绝不会发什么火。
我渐渐冷静下来,不再与他相瞪,不再躲闪他的舌,任它恣意的游走。可他离开嘴后竟开始向下攻去,忍无可忍喊:"你够了吧。"
我感觉他身体略微颤动了下,他抬起头盯着我,墨色的瞳仁竟有些无奈,口气带着些许苦涩:"鸣儿,我现在明白暄之和睿之的感觉了。"
眼泪不自然的流下,我不明白明明在生气的我为什么会哭,也许是那个称谓,或许他提及了睿之的名字,我搞不清楚现下的状况,感觉谜底就在眼前却没人再跨出一步去解开它,我迷茫了。
"哎,你防着些不该防的人。"轩辕天放开我,把我扶了起来伸手替我抹去眼角的泪,复叹息,"明明知道了很多,可你为什么就执迷不悟?"
"你什么意思,防着不该防,那防谁去?我知道什么很多,对什么执迷不悟了?"我侧身避开他,感觉就四字:莫明其妙。
我见他又要走,出手拉住他手臂:"那些不清不楚的就算了,我的画和书册总要还我吧。"
他撇头侧眼看来,浅笑:"画我收了,书册又不是写你师父的要来何用?"
"......那是我拼了半条命拿回来的东西,你没权拿走。"我气急,半天憋了句话出来。
他怡然一笑,目光盯着我领口:"你连送你回来的是何人都分不清,还要画做什么?既然受了伤就该好好躺床上别做什么多于的事情。"
"喂,"我一把用力拉他,站他侧前方,心下暗暗堤防他过激的举动,内里腹非:这人老是这样,送我回来的肯定是师父。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画和书册在轩辕天手上,自己也奇怪连问都不问师父前夜的事。
"你藏我师父的画做什么?"我一定要把画拿回来,否则我不是白挨了那剑和暗器嘛。
轩辕天挑高眉,嗤笑:"你还以为我和你那‘突然冒出来'的师父有什么关系,需要藏他的画?"
"难道你们没关系吗?"我刚可是两只耳朵都听着你们有关系,如今还想藏我的画。
"哦......什么关系?"轩辕天似乎不打算走了,上下扫视我一眼,佛开我抓着他的手,坐于桌前凳上。
"你心里清楚。"我站侧面盯着他,也许他们俩人不是师兄弟如此简单,听他的话,莫不是我的画已经不在他手上?
"是师父让你给我喝绿箩,吃佛提子?那么说来你们关系很好罗?"突然间发现感觉很复杂,道不明想不通。
"你到底想问什么?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到就是真,说了就能信。所有的一切只能你自己去找答案。我无可奉告。"轩辕天侧身亦盯着我,语气是少有的认真。
"无可奉告?想必你已经告诉我够多了,何必不多说些?而且......我信你。"面对他的眼神,总是有些错觉,感觉像隔开了一切看着师父的眼睛,还有他的吻含着混然天成的白梅气息,总感觉怪异。
"你信我?"轩辕天正视盯着我,语气中有些笑意,接道,"我拿你最爱的师父要挟你,拿你的生命威胁你,逼你喝下绿箩控制你,见你遇刺也不帮你,还把你拐到这里抛下了生死不明的潇湘,还卑鄙的用术迷惑你,你竟然说你信我?"
我皱起眉,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显然他给我的映象真真不怎么好,可是为什么我就是信他,没有理由,就如我相信潇湘不会死一样没有理由。
"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凭什么说信我?"轩辕天有些嘲讽的笑看。
"没错,说服不了自己,"我见他闪了目光,转声道,"可我就是相信,如我相信潇湘不会死一样的相信你。"感觉自己真是受虐狂,明明他这么坏,对我做的几乎都不是好事,可为什么就是选择相信。
"呵呵......现在见到他,我未必相信你的潇湘还活着,也许是生不如死。"轩辕天语气平静的说着些莫名的话。
"你什么意思?潇湘不会死。"我感觉好奇怪,谈话怎么可以扯这么远,可这两字却是我一个软肋,他是我的亲人,不容有失。
"师弟和鸣儿讲的如何了?"师父轻悠的嗓音飘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满室的清谈香气。
此刻我竟然发现他们俩人其实连声音也不像,可我明明记得第一次见轩辕天时他和师父得嗓音几乎一模一样,可如今师父的嗓音一如以前,轩辕天的似乎变了。或许说是师父的嗓音年轻的像十年前,轩辕天的嗓音变的沉重如二年前的师父,感觉像是无形中的改变。
但也就是如此大的破绽,我才能分辨谁真谁假。可说那人真是费尽心机,不给别人机会,也残酷的让我认清现实。
"呵呵,师弟莫要忘了鸣儿是‘我的人',可莫在对他做什么不轨的事。"师父上前几步,拉过我远离轩辕天的身边,一手抚上我的唇瓣,像在揉搓着什么一样。
那一刻,感觉很僵硬,偷眼看着对面已起身随适浅笑的人,发现他眼底是毫无感情毫无波澜,似乎目光所触之地亦没有我身后的人或是我,像是矗立在遥远的高山上,目空一切。
"鸣儿,你做什么?"师父皱着细长的柳眉,神色不悦看我。
我回神时才知自己推开了师父的怀抱,站在了轩辕天眼前,看着他眼底此刻起了丝波澜但瞬息平复,莫名的高兴起来。回身看着那个皱眉的人,心中霍然开朗:没错,我岚鸣是爱师父,可我爱的是真切的师父,而不是空有其表的师父。
"师父,你已经知道徒儿的身世了?"我看着浅笑中的‘师父',他不给我答案但我可以自己找答案,自己告诉他我是多么爱他。刚才‘师父'似乎说过要给我准备摄入智灵石的事,霆懿的智灵石为何在他身上?
"呵呵......鸣儿真不乖,师父精通什么你该知晓,要算出一个人的命盘不是难事。"‘师父'眼儿轻眨,瞳仁中一片清明。
"那师父知道徒儿是世外灵,是个魂罗?"我上前跨进一步,不管身后如芒刺般盯着我的目光,令人疼的厉害。我的身世已不是秘密,只是所有人闭口不谈而已。那么是不是我的身世让你逃避我?我需要答案。
"鸣儿不要这么说,师父会帮你集合五灵石,让你长命百岁。我已经做好准备,让你吸纳智灵石了。"‘师父'伸手揽过我,抬眼处,他看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人。
我无法感知身后人的气流,在‘师父'怀里偷看他一眼,果然,平静如初。
此刻,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早已知道我的身世,那么是什么时候知道呢?或许他见我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了。
‘师父'看轩辕天和我的目光不一样,那眼神像极了前世母亲看过照片后看向父亲的眼神,爱和恨的交融并存。
心有些抽痛,很闷很闷,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人是假的却不出来阻止我、保护我?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的什么都不是吗,难道这所谓的师兄弟根本就是互相喜欢,而拿我做测试或是收集五石的工具吗?
呵呵......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为什么要找五石呢?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十年,何况还有五年,已是老天给我的莫大恩惠,为何还要奢求更多,奢求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爱......呵呵......
此刻像身处岩浆般煎熬,只想离开此地,离开这俩人。可我突然想起潇湘,潇湘下落不明,而轩辕天一定知道他的消息,甚至他刚才说过的话"现在见到他,我未必相信你的潇湘还活着,也许是生不如死",那个"他"显然是眼前人,如此,‘师父'应是知道潇湘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