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来!”
莫知心抬进一只箱子,向慕容瑾一一讲解了箱内之物的用法,确定他已知如何使用后,才一抹冷汗退了下去。心道幸亏他来的及时,若教主气怒下再将温庭重伤,受累的还得是他。而那些东西虽令人难以承受,但毕竟不会伤及性命。
温庭口不能言,只能看着他将一只核桃般大小的药球塞入自己后庭,心道大概又是春药之类的东西。果然后穴内阵阵发热,药球很快化成粘稠的药液。此时他的双腿被锁住腿弯折起拉向头部,臀瓣自然抬高,那粘液便慢慢向肠道深处流去,所经之处俱是又痒又麻,还带着高温的灼烫感,不一会儿整个小腹便热痛难熬。
穴口无人碰触已自行打开,如一张小嘴般不停开合,似乎想将穴内的热气呼出去。在肠壁剧烈的蠕动下,些许透明的液体被推送出穴口,将每一道褶皱都浸得水润明艳,就如含着露水的嫩菊般引人采摘。
“哼,一粒药丸而已,下身便湿了个透彻。这么淫荡的身体,合该被男人操,你要享受,也只能靠这淫穴来享受。”慕容瑾扬眉冷笑,将手指插进他的身体,只觉里面湿热紧实,如有吸力般将他的手指向深处吞咽。看来莫知心赶制出的淫火丹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只要药效不退,后穴就会空虚难耐渴望被填满,若不被满足,将会神志不清直至疯狂。
温庭才不管药物对身体会有什么影响,只要当前好过一时便算一时。他只觉那根手指插进来后,立刻平缓了滚烫的肉壁,忙紧紧夹住,恨不得将这根凉丝丝的东西,吸到肠道深处游走一遍,替他降降这满腹的热气。
所以他此时倒真是一脸享受,眯着眼睛轻轻喘气,夹着手指一吸一放,虽不能说话,但喉中发出很满意的哼哼声,表示这根手指将他捅得很是舒服惬意。
如此情景,慕容瑾那些污辱践踏他人格的话,自然是不必再说了。他气的抽出手指,又塞了一粒淫火丹进去。温庭倒抽一口气,腹中翻腾的热气似要透体而出,他就如刚从滚水中捞出一般,原本麦色的肌肤瞬间从脚趾红到了头顶。
“啊,啊……”他的声音变得干涩低哑,似是连嗓子也烧干了。后穴拼命的收缩,却吸不到一丝凉气,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在床上磨蹭,带动四肢的铁链哗啦乱响。
慕容瑾也呼吸不稳,男人正用因欲火而泪水迷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喉中呜咽着不知想说什么。而他股间那张艳红的小口,正快速地翕合吐出丝丝沾液,顺着臀缝股股滑落,将他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男人就如患了热病之人般散发着熏人热气,慕容瑾抚上他大腿根最细嫩之处,触之滚烫柔软,不用想也知他体内现在是怎样的高温。若此时插进去,被这热情的媚壁吸咬含动,定是一番极致的快乐。
慕容瑾忍不住爬上床解了裤子,拿着性器在他穴口上蹭了蹭,男人的身体立刻弹动起来,能看出小巧的菊心正努力张大,如一张闻到肉香的垂涎小嘴,磨蹭着向肉茎顶端凑去。慕容瑾稍一用力,就顺畅地顶入他的身体,紧热的肠壁立刻包裹上来,讨好一般迎着他向深处钻磨。
慕容瑾几乎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想在这销魂秘所中发泄个痛快。但看到温庭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才记起他是要温庭被欲火折磨试探他能忍受的底线,只得咬牙后撤,却觉肠壁层层箍住他的性器,似是不舍他离开般紧紧挽留,等他完全抽出时,竟发出‘啵’的清亮响声。
温庭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他扭着屁股追上抽出体外的肉茎,在圆润的龟头上蹭了又蹭。
“你还要不要脸!”慕容瑾连忙后撤躲得远些,在他臀肉上狠打了一掌。说完又觉后悔,跟这无脸无皮的家伙何必废话,就该把那些东西一件件的给他用上,看他到底能撑到几时。
(八)一口好牙
慕容瑾随手拿了件如伞骨样的竹器,有着散开的八片细韧竹片,皆用棉布缠的严实,就算塞入后穴也不会刺伤内壁。若拉动顶端的机关,就如撑开伞一般使竹片张开,便可将秘处完全撑开,连幽穴内的鲜红嫩肉都一览无余。
“节节花开?这名字起的倒形象。”慕容瑾将竹器捅入穴中,拉动机关才发现,每拉动一节便有一个锁扣可以卡住机关,随着拉杆的节节后退,菊穴便渐渐张大。等机关卡在倒数第二个锁扣时,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已被撑的平展,上次受伤留下的疤痕,如一条白线爬在入口处,细薄透亮似乎一吹即破。
温庭并不掩饰自己的痛楚,被锁住膝头无法着力的两条长腿不停打颤,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喉中呜呜作响。穴口的涨痛还好忍耐,要命的是真有丝丝凉气涌入身体,与体内热气交融,肠道开始痉挛般地抽搐,搅痛与麻痒混杂在一起,既盼着有件硬物能钻进后穴捣磨一番,又恨不得干脆破开肚子将肠子切了,那才一了百了。
见他如此慕容瑾忍不住想解了他的哑穴,听他呜咽求饶的可怜样子。但想到男人的种种恶劣表现,手已放在他的后脑,一哆嗦又收了回来,转到他锁骨断处摸了摸。平滑的肌肤下有明显的突起,那是因断骨未被接正,虽渐渐愈合却已畸形。他的手臂应该再也抬不过肩,对以掌法名满天下的温庭来说,武功算是废了。
他虽总是令人气恼,但终归是折在自己手中,这健美的身体可以随意把玩,他的一举一动都将由自己控制。慕容瑾眼现狂热,着迷地顺着结实的胸肌向下抚摸,在他小腹划圈打转,来到他仍软着的肉茎,伸指弹了弹。
他的内伤已愈,有内力护体,怎么玩都玩不坏吧?
慕容瑾轻笑起来,掂起那团软肉来回揉搓。晾着他急欲被充满的后穴置之不理,再来调理他的前面,看他能强韧到几时。
温庭原本所有的精力全集中在后面,空虚的甬道里只有几根细竹条,根本解不了饥渴,加上被完全撑开,想靠收缩穴口解痒也不行。所以淫火丹虽有春药成份,但因后穴中实在难熬,性器一直萎靡不振。此时分身被那双冰凉细白的手上下抚摸,他立刻很老实的哼哼起来,也不管慕容瑾会怎样整治他,只是忠于身体的欲望,让那根性器如苏醒的小兽一般,探着红艳的脑袋,在慕容瑾手中精神的摇来晃去。
感觉到了时候,慕容瑾从箱子中拿出一根细长软管,是莫知心不知从什么动物身上剥出的血脉,经过特殊药物的浸泡蒸制已柔韧结实。他捏紧肉茎露出细嫩的精窍小口,把软管寸寸插入,直到确定已深入腹中。记得莫知心特别交待,防他向外洒尿,快速将细管外端连上一只水囊,将里面的液体倒挤进去。
温庭打了个寒颤,不说尿道被外物逆入的那种火辣疼痛,光是冰凉的液体通过火热肉茎,再被灌入尿泡之中,与肠中热气冷热相激,肚子里立刻荡气回肠的想要排泄。但他只进流食肠腹干净,唯一有物可排的地方正被逆流而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囊越来越扁,他的小腹越来越圆。
他一身冷汗又一身鸡皮疙瘩,此时蜷着双腿连抖也不敢,饱胀的小腹酸痛欲裂,眼巴巴的看着水囊,盼着里面早些见底。
“你怎么不哼哼了?”慕容瑾笑得开心,束紧软管放下水囊,这才解了他的哑穴。虽然温庭一张嘴便惹人恼怒,但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着实无趣的很。他现在被便意折磨的身体僵硬满头虚汗,看他还敢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这东西……”被憋得久了,温庭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咳了两声,才又艰难地道:“莫知心那个小气鬼,有这么好的东西,上次还给我用葱管和猪脬……”
慕容瑾闻言冷笑,解开软管接着挤水进去,温庭脸色发青,摇着头连声惨叫:“要暴了!要暴了!”
随着他的叫嚷,水囊也见了底,慕容瑾本想继续灌他,但箱子里并没有备用的水囊,便将水囊拿下重将软管束起。要说这也是莫知心细心之处,他生怕自家教主不知深浅,温庭出了意外还要他医治。所以水囊只有一个,绝不会让温庭好受,也不会真的使他受伤。
尽管这样,腹中水量也已是一个人能承受的极限。温庭挺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慕容瑾。
“阿瑾,咱们相识一场,你真的要我被尿憋死吗?”
“住嘴!我的名字是你随便乱叫的吗!”慕容瑾一听便心头冒火,他上次这样叫他,是要骗他将闯阵之人放出,如今哪能再上当。
“唉……”温庭便真的住了嘴,只是皱着眉小声哼哼。
但他这种委屈又听话的模样,慕容瑾却知不能相信,一旦放开他,他定会固态复燃仍是顽抗不遵。
“哼,少跟我装可怜。你若求我,也该拿出些诚意。”慕容瑾心中一动,他刚才浅尝即止,欲火难消也忍得难过,现在晾着他的后面不能用,倒可用他的嘴巴消消火。于是坐在他头边,解开裤子放出男根,用热乎乎的肉棒在他脸颊上戳了戳。
“张开嘴好好含着,如果伺候的我舒服了……我能射出多少,就放你尿出多少。”
温庭扭过头,看着嘴边的东西眨眨眼,向顶端那团圆润的嫩肉吹了口气,又跃跃欲试地磨了磨牙,这才将嘴张大。
那森森白牙却令慕容瑾后背发凉,性器已抵在他唇上,竟不敢真向里插。依这家伙的品行,若自己插进去,只怕他立刻就会咬下来。若真的被他咬断命根,自己这一心称霸武林的劫教教主,岂不是要变成江湖中的笑话。
“你快点儿,我可快憋死了。”温庭叭哒叭哒嘴,嘿嘿一乐。“该不会你怕我咬你,不敢进来?”
慕容瑾捏住他的下巴,“你若敢咬我,我就拔光你的牙!”
“我可从没做过这种事,少不得咬着碰着你那金贵玩意儿。你若害怕,不如先拔光我的牙,就是可惜了我这一口好牙。今后我变成没牙太婆嘴,你也别嫌看了碍眼。”
温庭说着呲起牙,果然整齐白亮,看得慕容瑾更觉若用他的嘴,根本就是羊入虎口。但也不想真的拔光他的牙,如此英俊的面容若变成瘪嘴,那也太倒胃口。
温庭看他犹豫,又很体贴的替他出主意。“不然你把我后面那劳什子拔出来,我用我的屁股给你夹一夹,你爽快我也爽快。”
“谁要让你爽快!”慕容瑾心头冒火,折腾了他这么久,他竟然还是这种轻佻语气,就好似他并非被虐待,而是在寻开心!
慕容瑾啪得一声将他的下巴卸掉,这才挺身闯入他的嘴巴,一下直顶到喉咙深处。温庭虽呕了一声,但他明晃晃的白牙,也将慕容瑾的肉茎蹭得生疼。
慕容瑾气恼地按紧他的脑袋,不顾是否闷得他无法呼吸,只管重重顶撞进去。温庭虽合不拢下巴,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搅动抽插,但不管他怎么小心,总会被温庭的牙齿磕到,令他越做越心烦意乱,不等发泄就将肉茎抽了出来。
“魑魅魍魉,都给我进来!”
温庭喘了两口气,也撇头向门口看。他之前只见过魅与魉二人,另两个鬼使似是不在教中,原来今天都到齐了。
看到四名各有特色的俏丽少年应声而入,温庭眼中放光,并不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丑态毕露,反而腆着脸嘿嘿笑起来,就如逛妓院的嫖客等到了陪客的姑娘,等着鸨母一声令下‘快来好好伺候温大爷’一般。
(九)尿之有道
魑魅魍魉是慕容瑾最喜欢的四名孪宠,但他抓了温庭后就顾不上再碰他们,四人虽不敢有什么怨言,但有此机会,自然要拿出浑身解数讨好主人。
魅当先爬跪到慕容瑾腿间,捧住他未能发泄的粗硬男根,崇敬的望着绝对支配他的男人,轻轻翕动鼻翼,似是很委屈的唤了声:“主人……”
魅生的柔美,一双水润凤眼最是勾人。若是常人被他用这种温软妩媚的眼神望着,定会酥了骨头好好一番温存。可惜慕容瑾正在气头上,按着他的后脑,毫不温柔的将肉茎捅进他的嘴巴。
“好好舔!”
魅不敢怠慢,小心的藏起牙齿,让肉茎直直顶在自己喉头,用咽喉的软肉挤压圆硕的龟头,再慢慢吐出,边转动舌头,边用柔软的唇瓣吸啜粗胀的茎身。
在魅卖力的吞吐中,慕容瑾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伸手将魑也拉上床,扯开少年的衣服,掐住樱红的嫩乳在手中把玩。魑也很知趣的挺起胸,方便他把硬起的乳尖含在口中吸咬,喉中响起含着气声的呻吟,就如上好的春药般婉转撩人。
慕容瑾本是闭着眼享受,却突然发觉魑的呻吟声不对,似乎还带了粗重的回音?
他睁眼再看,原来是温庭勾着头正向他这边看,边看边随着魑的声音呼呼喘气,合不拢的嘴角口水泛滥,淌得脖子胸膛上湿答答的尽是水痕。此时他当然不好受,本就欲火难熬腹涨欲裂,眼前又上演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恨不得正替慕容瑾服务的那张小嘴,能替他将尿道中的软管叼出来,让他尿个痛快。
慕容瑾眼现笑意,看来这家伙真的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不许碰他的后庭与性器,去伺候一下他身上别的地方。”
魍与魉刚刚脱光衣服,魉闻言不甚在意地趴在温庭身上,舔舐他胸口暗褐色的乳粒,魍却皱眉掩嘴,显然觉得男人肮脏邋遢的无法忍受。
“笨蛋魉,主人说伺候,你就真以为是伺候吗?”魍冲魉翻了翻白眼,摸到温庭脐下三寸处,重重按了下去。
温庭一声惨哼,魍冲着慕容瑾甜甜一笑。“主人,您是指这种伺候吗?”
“嗯……还是魍最聪明。你给本座好好伺候他,做得好了,重重有赏。”慕容瑾赞许的点头,又拉起魅示意他坐上来。魅分开腿跨坐在慕容瑾身侧,扶着肉茎对准自己后穴,沉腰将火热的肉具含进肠道。低下头时却脸色一暗,有些怨恨地瞥了眼魍。
魍翻了翻木箱,又拿出一条软管,比插进分身中的那条要粗上一圈。“笨蛋魉,去收紧他腿上的链子,让他的头与下身越近越好。”
魉看了眼慕容瑾,见他点头同意,便拉动铁链的机关,直到温庭的双腿被压到头的两侧,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起来。
“主人,温大侠的身体果真柔韧,人家恐怕都折不到这种程度呢。”魍在温庭后腰捏了捏,精干的肌肉被拉得紧绷,呈现一道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重重压迫着小腹,温庭痛得眼前发花。心道这小子可是比慕容瑾坏多了,慕容瑾虽然心狠手辣,但心思简单没有什么整治人的花招。不过随他去,这小子怎样也不敢触动慕容瑾的底线,虽然痛苦难熬,但无人敢要自己的性命。只要能达成目的,所受的一切便都值得。
此时的魍笑靥如花,他拿起湿布仔细擦干温庭嘴角的口水,将手中软管向他喉中插了下去。温庭一阵干呕,胃口紧缩着排斥异物的进入,却挡不住软管直插入胃袋。
温庭又呕了几声,已猜到了魍要做些什么。
谢天谢地!就算是把尿反灌进胃里,也好过这样憋得要死。所以他虽心中放松,却一脸痛苦屈辱的神色,歪过头闭上了眼睛。
“主人,温大侠流了这么多口水,想来一定是渴了,不如让他喝点他自己的东西。现在他腹中一潭死水,若让这些水在他体内流动回转,不是更有意思?”
慕容瑾眼中一亮,兴奋的按紧魅重重向上顶了几下,泄在他体内后,嫌他碍事的将他推开。“但要妨他呕出来,你找找看有没有能塞紧他嘴巴的东西。”
“是,主人!”魍又翻找片刻,拿出一只中间有孔洞的软木口塞,将软管从洞中穿出后,填在温庭嘴中,又替他接上了下巴,用细布塞满口塞与嘴中的空隙。
“属下已将他的嘴巴堵严,他若真呕,便要他怎么吐出来的,再怎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