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啊蓦然,别人我失望啊……
“对,就是他。我想,中越水淼的计谋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还是继续说说那第三个原因。我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其实是突突告诉自己的。
“中越军队中,有一个军师。听说他的军师技能非常了得,而且不是纸上谈兵。那个军师出的计策,通常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总是出其不意的改变战事方向,攻打敌军出其不备!”
说道这里,白傲晴在心中情绪冷了几分。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这次中越邀战旗山的目的,但这个等会儿再说,现在要说完第三个原因:
“听说除了两个皇子只外,没有人见过那个神秘的军事长什么样子。但是,那个小士兵告诉了我一次他不小心听到的机密消息……”
看到荣安紧皱的眉头,白傲晴知道,有些东西隐藏不了多久的,毕竟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无缘无故就有小士兵告诉自己这些军事机密。好吧,那就说出来吧……
“其实,我是跟小士兵交换了条件,他才愿意告诉我这么多事情的……”有些扭捏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知道,他们是在猜想自己有什么条件可以跟人交换军情,这个可是国家机密。
摸摸脑袋,有些难为情:“我骗他说……说,如果他愿意告诉我他听到的东西,我们以后要是还有缘再见的话,我就……恩……嫁给他!”
小声的说完这段话,白傲晴缩了缩脑袋。或许这些在蓦然和他的副将们听来,是很可笑的,毕竟,中越居然有那么好骗的士兵,一个“老婆“就可以让他把国家给出卖了。
可荣安没想这些。
荣安闻言怒火猛增,收紧全在小孩儿腰上的手,低头在小孩儿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宝宝,回去收拾你!继续说。”
在场的人们,包括修罗、舟子和静女都明白白傲晴与荣安的关系,因此看到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说话。
“所以……我才能从那个小士兵的口中套出那么多的信息。他告诉我,他听到了那个神秘的军师帮助中越的原因。那个神秘的军师似乎是想要拿回天玺欠他的什么东西,所以,决定帮助中越。中越成功的攻下天玺后,他要求中越木林将天玺的皇位给他,而他得到皇位后将会想中越称臣。”
说到这里白傲晴就有些疑惑了,看着蓦然道:“你们皇家有没有什么人是被夺了皇位的吗?”
其实蓦然也很疑惑,有谁是被夺了皇位的吗?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说,夏旖萑,也就是凡儿的爹,算是夺位的话,那么……
想到这里,蓦然猛地抬头。
“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中越的军师,应该是……皇叔?”
说实在,他也不能够肯定那个是不是已经失踪多年的皇叔。但是,从父皇口中听到的,再加上现在白傲晴说的这些消息,那个中越军师,应该就是夏旖萑成功的接过皇爷爷的位子之后就失踪了的皇叔。
话说当年夏如凡的爹——夏旖萑为了夏如凡的娘——间霓绯,带兵打入皇城夺权,是众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夏旖萑并不是当时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也不是喜欢政治斗争的一个。因此,夺权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疑心很重的太子,这个消息着实让人吃惊万分。
可是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夏旖萑打下皇城后不自己做皇帝,却扔给了他的皇兄,也就是蓦然的父皇——夏凯弦。而且,自从八皇子夏凯弦坐上皇帝的位子后,原来的太子就已经不见踪迹了……
现在的情况,蓦然不得不想,那个人就是当时的太子,他的皇叔……
对于这些陈年旧事,白傲晴不清楚,因为他在E时代又不是学历史的,不可能记得那么多以前的事情。现在他关心的,是怎样救回小凡儿,以及怎样帮助蓦然打好天玺中越之战。
他的话已经说完了,但是没有人理他,他也只能低下头绞了绞自己的衣角,不敢多说。心里想着:如果蓦然不嫌弃的话,他这个未来的人,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用的。
“宝宝,说说如凡的情况吧。”虽然大家都沉默不语,但荣安还是看出了蓦然心中的焦虑。
“哦,小凡儿……”
白傲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短短几个时辰自己与小凡儿相处的情况,缓缓道来:
“从小凡儿到中越军队,我们相处的时间就只有很短的时间,而这些时间中,我没有办法知道什么有关小凡儿的情况。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对于木林用小凡儿换我回来,一定是不安好心。再加上小凡儿在我临走时对我说的话,我想,小凡儿应该是中了什么毒了……”
应该是中了什么毒吧,而且之前自己不也还是为了中越木林对小凡儿出手,而差点扑上去要痛打中越木林一顿嘛……
现在他笃定,小凡儿一定是中了什么毒,否则,小凡儿不会答应中越木林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中了毒,而只有终于木林那儿才有解药,所以他才答应留下来,好找到解药。但是,至于是什么毒,这个,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凡儿的确是中了什么东西,不过,那不是毒,而是一种蛊,名为‘流逝’,会让人忘记母蛊所指定的记忆。”蓦然紧皱着眉头。
……果然是中了蛊毒……
想到两天前中越木林在自己手臂上拍进了什么东西,白傲晴就觉得一阵恶寒。
“我已经给了如凡提神丸,但是不知道能够让他支撑多久。”荣安接着蓦然的话说下去。
“提神丸?”那不是会让人精神亢奋的药物吗?
跟荣安在一起的这些时日,白傲晴或多或少已经懂得了一些药理,也能够帮着荣安了,所以他懂得荣安口中所说的提神丸的药性。
“你想要小凡儿屏住精神而不睡觉?为什么啊?”白傲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小凡儿中的蛊,难道跟睡眠有关。
“看因为这个蛊只有在人熟睡的时候才会起效。”修罗说,“这种蛊是中越特有的一种蛊毒,它不需要借助什么力量,便可以从人的伤口进入体内,而且会根据母蛊的指令来消除中蛊人的记忆。”
“这么邪门儿……”白傲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蛊毒,蛊毒的东西,以前在金庸的小说中都是出现在苗疆的。
没时间胡思乱想这么多,他冷静的思考了一下,便对蓦然说道:“现在我们在这儿也不能帮助小凡儿什么啊,所以,我们唯一能够帮助他的,就是快点打胜中越,这样小凡儿才不会有危险!”
“对,现在我们应该快点进发旗山。”舟子也在一旁附和这。
蓦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后,命人拿来了地图,仔细的研究着地形。
“能告诉我哪里是旗山吗?”白傲晴经过刚才的沉默,心里面已经自认为自己的现代才能能够帮助到蓦然,于是提出请求。
闻言,蓦然并没有拒绝,反而伸出手指一点,点到了地图上的一个小点。
就这样,白傲晴开始军旅生活。
第24章:关系
从中越军队被夏如凡换回来之后,白傲晴已经在天玺军队待了将近一个月了。而这一个月中,他很积极的帮助蓦然策划战事。先前提出的“引蛇出洞,瓮中捉鳖”的法子经过大讨论,终于被蓦然认可了。而自己这个天玺的“军师”也是做的有模有样,许多将领都愿意听从自己的指挥。可是,白傲晴也已经有将近一个没有露出过开心的笑容了。
因为荣安。
那天从中越被那个名叫克情丝的蒙面怪人给“扔回”天玺之后,荣安给了白傲晴有史以来第一次粗暴的交欢体验。
那天的荣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常的冲动,也非常的粗暴。不仅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而起还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给他。但后来知道是因为荣安还不确定自己是真的白傲晴否,才会这么粗暴,因为荣安还担心抱着的这个不是自己,是那个该死的中越水淼。
粗暴的交欢过后,白傲晴明白了荣安的想法,也重新获得了荣安宠溺的爱。但他还是觉得,荣安变了。
从蓦然的皇帐内回到荣安的帐篷中,已经是晚饭过后,神经抑制紧绷着的白傲晴有些疲倦了,荣安便让他先回去休息,而自己却还在蓦然那里,也不知道要商量什么。
白傲晴只觉得有些落寞,因为荣安没有陪着他。以前不管干什么,荣安都是会陪着他的。看到他不高兴或者看到他不舒服,荣安更是会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可现在,自己明明就已经露出了很疲惫的神情,可荣安还是让他自己回去休息。白傲晴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反差。似乎是受到冷落了一般。
自觉的回到荣安的帐篷,已经有一个士兵为他打好了热水,也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桶。虽然在军队中没有豪华的设备给自己沐浴,但是能够做到这些,已经是很满足了,毕竟身在军中不同在家里。
准备好了要换洗的衣物,直到皮肤接触到热水,才开始让白傲晴真正的放松下来。也正是因为真正的放松了下来,才发觉,自己的下腹竟隐隐作痛,而身后那隐秘的地方,也因为接触热水的关系,开始发疼。
……受伤了……
第一时间白傲晴想到的,就是荣安中午的那一场粗暴的交欢弄伤他了。而下腹疼痛是因为,荣安射在了他体内,并没有为他清理。
想到这里,白傲晴一些意识恍惚。
从前在花影阁的时候,每次两人爱爱,荣安都是温柔至极。偶尔玩些刺激的小花样,也不会弄伤他或是强迫他。而今天的这场肉体的交欢,不仅没有顾忌他的感受,弄伤了他,还并未帮他清理。
当时是因为想到了要解决小凡儿的事情,所以在皇帐的时候,也没有在意这么多,现在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受到荣安宠爱的宝宝了……
有些难受,心里堵得慌,肚子也一阵一阵的疼痛。
……要自己清理吗?把东西弄出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也从来没有做过。以前都是荣安为他清理的,但是现在……也只能够靠他自己了。
伸手到身下,手指借助温水慢慢的探入已经红肿的隐秘之处,轻轻的导出存在体内的那些荣安的体液。过程,很疼,明明是已经开始进入初夏了,可白傲晴还是冒出了冷汗。
为了不让帐篷外面巡逻的士兵听到自己的动静,白傲晴只能够趴伏在浴桶边,用手臂堵着嘴巴防止自己难忍疼痛的声音飘出去。可也还是透出了些许的闷哼。
荣安回到帐篷,发现并没有点灯,也没有看到白傲晴的身影,当下就是一惊。难道小家伙又不见了。可很快他就放下心来,因为他听到了小家伙轻微的呻吟声。
……他在干嘛?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带着疑惑,荣安绕到了小屏风的后面,看到的,就是白傲晴趴伏在浴桶边上,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探入身下的样子。如果不仔细看,一定会认为,白傲晴那是欲求不满的在自己解决。当时荣安就有那么一点这样的想法。
“你在干嘛?”从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感,似乎还有些冷漠。
“啊?!”听到荣安的声音,白傲晴猛的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怎么刚才都没有注意到荣安进来了……
看到白傲晴受到惊吓般的抬头,本来想要接着说出冷漠的话“就这么欲求不满?”,倏然的收回了肚子里。
因为他看到白傲晴的眼睛泛着泪光,脸上也满是泪水。
……这是怎么了……
“我……”看到荣安皱起眉头,白傲晴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一出声,便无话可说了。
“你这是……”荣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往前迈了一小步,手足无措。
看到荣安动了动身子,白傲晴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忘记了自己的一只手指还埋在身后的那个已经受伤的地方,不小心就又扯到了伤口。
“嘶……”痛的眼泪再次飚出来。
“别动,我来看看。”看到白傲晴似乎是很疼痛的样子,荣安也不顾自己还穿戴整齐,就抬腿迈进浴桶里,坐到白傲晴的身后。
双手穿过白傲晴腋下,环住他。然后一只手也跟着白傲晴的手臂滑到双腿之间,轻轻的抽出小家伙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过程中,白傲晴真的疼得很难受,于是把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有堵到口中咬住。随着白傲晴手指被带出来,一点白浊也从他的双腿间浮起在水中。
这是荣安才明白,小家伙是在自己做清理……
“对不起……”另一只手箍紧了小家伙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伸手到白傲晴的密所轻轻的抚摸。
……都肿了,一定很疼吧……
感觉到那个被自己折磨过的地方已经肿起,荣安才猛然的想起,那场粗暴的欢爱过后,自己不仅没有为小家伙检查身体,也没有为他清理。
被荣安手指抚摸着的地方,受到刺激,时不时的猛然收缩,疼痛的呻吟也时不时的从白傲晴口中飘出。
也正是自从那晚之后,白傲晴便就被荣安安排到了另外一个独立的帐篷住着。没有再跟荣安同床,只有商讨对策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
白傲晴不明白,为什么荣安不再同自己一起生活了,想不出来原因,心情也一直都不好,饭也吃不下去。慢慢就消瘦起来。
好几次蓦然很想要开口询问两人,但想到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也就因此也就让两人奇怪的现状维持了下来。
已经一个多月了,荣安没有与自己做过多的交流,自己也没有主动去找过荣安。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交流,也就只有在商讨对付中越的军策时,才会说几句话。有时候让蓦然不得不去怀疑,他们是否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是否已经不再是爱人。
可蓦然想着夏如凡的事情,也无暇去深究了。
白傲晴坐在床边,看着小桌上的烛火摇曳。很想去找荣安,但是有担心荣安会拒绝。之前就有过一次,想要找荣安说说话,想弄清楚到底怎么了,可还没有能进到荣安的帐篷,就被把守在门外的小兵拦住了,说是荣安已经睡下,不方便打扰。曾几何时,两人的关系已经陌生到不能打扰的地步。
……荣安,你怎么了?……
白傲晴不知道荣安在想什么,好几次想要跟他说说话,总是被荣安刻意地忽略了。白傲晴实在是受不了荣安那种冷漠的眼神。想着想着,眼睛似乎又湿润了,鼻子又有点酸酸的。这段时间的每个晚上,似乎都是这样的情况,自己胡思乱想,然后又忍不住的哭起来。
……荣安,我想你……
之前在被困中越的时候想荣安是因为没办法见到他,遥远的思念着。而现在恋人明明就在同一处,却因为被刻意的忽略而无比的思念起来。
“我要去找你。”白傲晴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然后立马就站起身来,揉了揉盈满了泪水的眼睛,抬脚就往荣安的帐篷走去。一路上有些犹豫不决,如果又被拒之门外怎么办?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是恋人吗?倒像是自己在追求荣安却总是被拒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