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乖,七八七八,看他俩这排行就知道一定是气爸、气爸,气死爸爸,哈哈哈哈。
现在就差老九夜夜笙歌夜夜红没有出壳了,其他八条都在保暖箱里活蹦乱跳的,其实月歌不给一二三四五六七每个宝宝的脖子上系着不同颜色的丝带夜螣也能认出来,可是执拗的小男人非要给蛇宝宝们每人系上一条不同颜色的彩带,丝毫没有发现宝宝们一个个厌恶的眼光,龇着小乳牙就想把脖子上的彩带咬断。
“什么?我也有份?”瞧着拿着一条宝石蓝色丝带就给自己往脖颈上缠绕的夜螣惊呼。
“嗯哼,我给你们父子每人都做了一条呵呵,快~过去,变成蛇站到他们后面去,哎对了,把老九放在最前面,我要给你们拍张全家福,嘿嘿。”
呃……咔嚓一声,于是在月歌的卧室中诞生一张蛇妖全家福,一条赤红如血的大蟒蛇身前并排有八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蟒蛇,每个小蛇的脖颈上都系着月歌为他们带的彩带蝴蝶结,而在最前面则放着一颗白色的小蛇蛋,那是没破壳的夜夜笙歌,不过蛋壳上还是被月歌缠绕上了两圈蕾丝。
这张全家福事后被伊米看见的时候,伊米连连称赞月歌眼光独到,居然能淘到这么有趣的一张卡片,很个性,听得一旁的夜螣直翻白眼,然后,若干年后,当伊米在月歌的住处发现了九条小蛇的时候他才惊讶地道:天啊小月,你太神奇了,这是你养的宠物蛇?你竟然能把他们训练得这么听你的话?哈哈,后面这条大的是你当初PS上去的吧?嘿嘿。
幸亏伊米说这话的时候夜螣父子们没在家,不过在一旁的月歌险些没昏过去,觉得伊米实在缺心眼。
220.结局
拍完全家福之后那八个崽子又缠斗到一起去了,相互撕咬着颈项间的彩带,谁也不肯服输,一个比一个淘,一个比一个坏的冒泡。
月歌也懒得搭理他们,对夜螣道:“蠢蛇,我想去看看伊米,看看他和衍横怎么样了~你在家好好看着他们,可千万别要他们私自跑出去,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红~我也想去嘛。”蛇男磨叽月歌。
“你也去?难道把他们几个丢在家里?那不得闹翻了天?”月歌斜眼:“带着他们?你要我拎着八条蛇去探望伊米和衍横????你想吓死伊米还是衍横啊???”月歌的话不留余地:“不行,你今天给我好好在家当保姆,老九我带着。”
“可是红~”夜螣还想说着。
“上述驳回,闭嘴。”月歌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
蛇男委屈,可是红,我是想说你就把咱们的夜夜笙歌随手抓起来揣兜了???那太危险了啊,哎~
坐到车里的时候,月歌就已经把夜夜笙歌塞进了紧贴着胸部的上衣衬衫的衣兜里,然后打开车内的音乐,与老九一同听着舒缓的钢琴曲朝着伊米家的别墅而去。
月歌的意外来访着实令伊米很意外,他急忙将月歌请了进去:“小月?呵呵,来~快进来~”
“伊米~”走进去就在门口停下脚步的月歌一脸的笑靥。
“怎么了小月?”只要一想到月歌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直肠癌,伊米不由得惋惜起来,之前的一切毕竟已经都过去了,自然都要往前看。
“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我原来没有得癌症,呵呵~呵呵~所以你们不要为我担心难过了哈哈。”月歌笑得开怀。
伊米相信自己的医术,在他多年从医的生涯中他从来都没有误诊过,看着月歌的笑脸,伊米的心里酸溜溜的,这颗昔日之星就要陨落了,小月不愧是衍横喜欢的人,他真的好坚强,很少有病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死的时候还能露出他这样轻松的表情来。
“伊米?你怎么了你?不是我质疑你的医术,可是这次你真的也没看准,哈哈哈,我真的不是癌症,哈哈哈哈哈~”
“小月?”伊米上前拦住了月歌的肩轻声叹息:“别憋着,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伊米?”月歌瞪眼:“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到时候就看我死不死就完了,嘿嘿,哦对了,衍横他还好么?”
“他?他啊,哦呵呵~”伊米听月歌忽然提起衍横当即就红了脸色:“还是老样子,要不是我身为资深的医师,我还真是怀疑他被鬼上身了,哎~”
“啊?哈哈哈哈。”月歌心里明镜似的,你家衍横可不就是鬼上身了:“伊米,不是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么?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衍横他会知道的。”
“算了小月,我们还是不要说他了,在你的面前我会无地自容的。”伊米的神色略显暗淡。
“那成,我们不说他了,换个话题。”莫名其妙的月歌想起一个事,他忙问:“伊米?”
“怎么?”伊米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月歌的眼睛。
“你曾经说我亲口对你说我爱的不是衍横,你给我下了双重催眠是真的么?”月歌显得有些紧张。
“你真的想知道?”伊米问他。
月歌一愣,心跳得很快,片刻他道:“想,我想,我不该遗忘过去任何一丝属于我的幸福。”
“是真的。”伊米很严肃地回答了月歌。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讶异,月歌与伊米相互看着可谁也没有说话,半晌,是月歌先打破了沉默:“伊米,那你能帮我解开么?”
“你确定?”伊米惊奇,他有听闻他与夜螣的事情。
“我确定!”月歌真的确定:“我爱他,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缺失,这完全不会影响深爱着他的我~”小男人笑了,是那般的胸有成竹,无论这次他记起了谁都无法改变他现在以后将来都要一直爱下去的蠢蛇。
“好!”伊米微笑回答他。
然后,在月歌载着老九驾车回家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在想,在想着他爱的人怎么可能是伊米呢?怎么可能?怎么会?
回到家的月歌,很快便被夜螣发现了异常,蛇男耍赖求爱最有一套,即便在八条蛇宝宝一颗小蛇蛋的面前也丝毫不害臊,学学摸摸的就往月歌的身上凑合,逮住一切机会对月歌上下其手。
“红?你怎么了?怎么从伊米那里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蛇男趁机在小男人的唇瓣上偷香。
“蠢蛇别闹,宝宝们都看着呢~”月歌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心情和蛇男纠缠。
“他们才多大?怎么会明白大人的事,来嘛红~要我一边来疼爱你一边来排解你的忧虑,乖~”
“别闹了蠢蛇,别闹了~你看你看啊。”夜螣顺着月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靠的,八条蛇宝宝齐刷刷的一字排开整齐地盘在床头横杠上,一个个瞪着豆大的小眼睛目不转睛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调戏月歌。
蛇男暴怒了,当即对这八个不学好专学色的小混蛋龇出蛇牙,用紫黑的蛇芯啪啪往小东西的小屁屁上拍,老大不肯走,老二就更不会走,那老三老四更别提,老五老六绝对跟着党的步伐走,老七老八气死爸爸,你说他们走不走?
不走就算了,被夜螣凶的极了,兄弟八个都是狐狸猴配的,一个个尖的要死,全都知道往月歌的怀里钻,叽叽喳喳说着夜螣不明白月歌听不懂的火星宝宝话围着月歌打转转。
淘气的小东西们体型纤巧,所以月歌的中长碎发成了他们特别喜欢藏匿玩耍的天堂,老大侵占了月爸爸的鼻子,老七和老八抢夺了月爸爸的左耳和右耳,这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月歌时髦的走起中性路线戴耳线呢。
二三四五六时不时为他们的月爸爸组成一幅眼镜要么就搞成大花猫的胡须大剌剌地躺在月歌的唇齿旁,偶尔还会兄弟八个全都缠在月歌的左手腕,后来麦森看见了还直夸月歌这蛇皮手圈很有品位,一定价值不菲。
不菲?可不不菲呗,那可是家里那条披着整张大蛇皮的命根子,这要是给他甩丢一个不得被他吃了啊????
直到兄弟几个知道跟着月爸爸就可以出去溜溜时,他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巴结月歌,一个个滑头的很,为了能要月歌带他们出去玩,各自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反正呀,这月歌不管穿什么戴什么,只要观察细微的人都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细节处都喜欢用蛇皮做装饰,比如拉锁链啊,拉索圈啊,戒指啊,脚环啊,领带夹啊,帽子扣啊,凉拖的花边啊,花里胡哨的装饰线条渐渐取代了月歌那单一的宝石蓝色。
“你有点正事吧,别把孩子教得都跟你似的淫蛇一条~”月歌白眼夜螣,阻止着蛇男在他身上像找虱子似的往下揪宝宝。
不过月歌恼也没用,这几个崽子还真是跟他蛇爹学坏了的,所以才从最初的外在伪装变成了内部伪装,什么胸环啊,贞操带啊,越来越放肆,放肆到蛇男真的动怒了,狠狠地教训了这帮崽子一顿,因为他发现了不好的苗头,貌似这些崽子很可能成为他今后强大有力的情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食色性也?这是万物的天性,好了红~说说看你到底为了什么事闷闷不乐的?”蛇男掀开被子抱住了月歌。
“没什么,我只是又找回了一段记忆,竟然要我自己大吃一惊。”扑腾一下子,月歌从蛇男的怀里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道:“蠢蛇?我当年居然爱的是伊米?????你说这可笑不?”
“不可笑,只要你现在、以后、将来爱的全是我就不可笑。”蛇男眯眼,丝毫没有醋意。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酸溜溜的呢~”月歌重新偎进蛇男怀里不满道。
“我又不是醋坛子,再说咱们现在孩子都有了,我还吃那飞醋干嘛?”蛇男没有告诉月歌他从头到尾爱着的那个人都是自己,那是当年他坠落凡间时出了差错失去了肉身,借住了伊米的肉身一段时间,当然全是在伊米休眠的时候夜螣才占用伊米的身体,而正是那个时候他找到了甘愿为他化成三生石的月歌,然后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很多年后,当他们的孩子们都懂得了爱情的时候,月歌有一日重新捡起了夜螣所着作的剧本,然后他找到了这一段记事,当时月歌就笑了,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算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月歌慵懒地向后一靠道:“喂~我觉得我们把衍横整的也够惨的了,要不就要暹暹和狗奴撤回来吧?再这么下去衍横和伊米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就要真正的他们去面对吧?”见蛇妖低头看自己,月歌眨眨眼笑道:“我保证,要是衍横还对咱们心存不轨的话再把暹暹狗奴派去,再说了,家里的那些妖精们也该有点谈情说爱的私人空间嘛。”
“怎么地?照你这么说还得给家里的妖精们来个双休、法定假日休呗?要是过节加班就三薪?”蛇男挑眉。
“嘿,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呢?你现在儿孙满堂的还不要人家尝尝爱情的滋味啊?”月歌酸了脸子。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规定家里的妖精们禁止性交行为的,切~”蛇男得理不饶人。
“丫,蠢蛇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气我,我可就产后忧郁症发作了?哼!”月歌翻着白眼转过身去不理睬背后的蛇男。
“正好,我还就专治各种产后忧郁症,来啊,你快忧郁吧,我时刻准备着,嘻嘻~”蛇男不知什么时候就幻化成蛇,把被窝里的月歌勒个结结实实。
“别闹~你要死啊这么欲求不满?宝宝们还在我身上呢~”月歌扭捏地挣脱着。
“红~咱俩都是时尚人,这思想教育应该与古今中外天南地北都接轨,与其咱家崽子到时候胡作非为,不如就要我这个老爹来给他们上一堂性知识启蒙教育课,嘿嘿,嘿嘿嘿~”蛇男露出他求欢时的招牌表情——龇牙。
“丫~混蛋,你说这话都没长牙!!!!!”尼玛的啊,你竟然要宝宝们正大光明地欣赏我被压倒的各个细节?混蛋混蛋混蛋死了。
呃……什么情况?月歌低头,崽子们分工有序,该往他乳首上爬的就往他乳首上爬,该勒住他肉球的就勒住肉球,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夜、夜螣,你如果想做就赶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否则、否则,否则我明天就抱着你孩子跳井,呜呜呜呜~”
“遵命!嘎嘎。”夜螣等的就是这句话,轰走崽子、压倒月歌、吃干抹净,哇咔咔,呦嘻嘻。
窗外墙根下蹲着的一排小家伙们嘟嘴囊腮的,各个不满错过了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只能在蹲在这里干听声。
老八撇撇老七不屑道:“行了行了,要什么自行车啊?能听声总比啥也听不到强。”
老七瞪瞪老八反唇相讥:“你懂什么?你这个恋声癖,我宁可看无声电影,享受感官的刺激。”
“偷窥狂!”其他兄弟异口同声:“嘘!嘘!嘘!安静,安静!”
然后,他们的九弟夜夜笙歌夜大红同志就在他老子和他爹爹嗯嗯啊啊吼吼哈嘿的时候,伴随着蛇男一声低吼和那一股子喷射的精花破壳而出了,时间正好又是零点整。
小东西还真如他的名字,真的就是在他这俩没正事夜夜笙歌的俩个爹爹夜夜笙歌中破壳了,一道乳白的精花直扑小东西的小脸,月歌龇牙、夜螣咧嘴,羞窘至极。
随后,月歌压低嗓子大吼:“丫,你这流氓,瞧你都干了什么?混蛋。”夜螣见状急忙手忙脚乱地上前给小宝宝擦掉脑门中间的那一抹白星,小家伙似乎不懂两个爹爹都在干嘛,只是觉得好开心,眯着小眼睛嘿嘿咧嘴笑,不断地用细细小小的蛇芯舔卷着月歌和夜螣。
“滚开!”月歌翻着白眼抱起小老九在掌心爱不释手。
蛇男试图解释:“红~你看这老九多应景啊,呵呵~呵呵~”
“应你奶奶个头!”小男人被气到爆粗口。
“呃,红你真不乖,竟然对你夫君爆粗口。”夜螣心平气和道。
“爆你个头,老子想爆你菊花,死开!!!”月歌再度爆粗口。
“红你真顽皮,这样的笑话也好意思和我开,嘻嘻~”蛇男以柔克刚,哎哎哎不管你骂我打我,我就是不生气,死猪不怕开水烫。
“混蛋,闭嘴!”怒不可遏。
“那你亲亲我!嘎嘎。”不怕死地顶风上。
月歌猛地扭头,斜视着一旁没心没肺的蛇男,片刻,蛇男的额角有汗流了下来,越发感觉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他的红一言不发,就这么怒视着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红~气大伤身,来啊,亲亲我嘛,亲亲就睡下吧~你看你看,你在干嘛了~”
“我再看看我能不能用眼睛杀死你这条无耻下流的淫蛇!”月歌无奈至极,哎。
“好了红,我将功补过还不行么?”蛇男说着就贱兮兮地挨了过去,把他的红搂在了胸前,侧卧着和怀里的小男人一起逗弄着小老九:
“你明早打电话告诉伊米,衍横爱他。”
月歌一听这话迷糊了,急忙扭头看向背后的蛇男,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怎么?那家伙移情别恋了你心里不舒服了?”蛇男故意说得酸溜溜。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流氓!”月歌白眼不禁放缓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