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红~你当然看见液晶电视了,因为我们回来了~你连咱们的孩子都给我生完了,来~不许你随便乱动,快乖乖给我躺回床上去休息。”蛇男满脸的温柔走到月歌的身边将他打横抱起,也不等傻瓜小男人反应就把他重新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什么?你说什么蠢蛇?我、我们回来了?”月歌简直不敢置信,就这么回来了?而且连孩子都生完了?怎么生的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做梦生的吧?那得去梦里看孩子去。
“嗯啊~你看看这不是我们的家还是哪儿?”蛇男心情好极了,说着他弯腰将放在床边上的竹篮子提了起来,走上前放到了月歌的手里对他说:“看,咱们的儿子。”
儿子?在筐里装着?月歌眨眨眼随即低下头去,呃~:“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蠢蛇?你给我拿一筐鸡蛋出来说是我生的?”
“喂喂喂轻点摇,要是打碎了儿子就没了~”蛇男吓坏了,急忙忙伸手把月歌不好好拿在手里的篮子抢了回来。
“碎了正好给我做鸡蛋糕!嘿嘿。”月歌龇牙。
“你、你这个歹毒的妇人!”夜螣翻白眼。
“丫~夜螣!”月歌大吼,随后放缓了语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说生就生了啊?”月歌一面说着一面向蛇男伸出了手。
蛇男警惕地看着月歌,似乎很是不情愿的重新把篮筐交到了月歌的手中,月歌瞪蛇男一眼后低头去看竹筐里的九颗小蛇蛋,白白的,似乎还有些亮晶晶,月歌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他费了这么大个劲,都生到古代去了,最后就整出这么个九颗蛋来???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话完全没经过大脑,他竟然抬头对蛇男龇牙,竟如此这么对自己的丈夫赞叹了一番自己的儿子们:“哎~他们看起来似乎挺好吃的啊~呵呵。”
倒!蛇男崩溃了。
爬起来的蛇男一把将月歌手里的篮子抢了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虎视眈眈地盯着月歌看,月歌白眼,不紧不慢的对蛇男说:“喂,你那是用什么眼神看孕妇呢?我可是劳苦功高,刚给你这条淫蛇生完孩子,哼~”
“红~你老吓唬我,我都不敢把儿子交给你孵化了。”蛇男瘪嘴。
“啥玩意?还要孵化?为毛?”月歌炸毛了。
“谁家蛋不孵化崽子就自己从里面蹦出来啊?”蛇男吼了回去。
“要孵你孵,告诉你少指望我,我可不管,哼!”月歌插腰。
“不行,你是孩子的妈妈,就得由你孵!”蛇男据理力争。
“谁是他妈啊?谁是他妈啊?你长个蛇眼是用来吃饭的啊?我公的母的你都分辨不出来了?”月歌很泼辣,动不动就横眉立目。
“别吼别吼,吓到宝宝就不好了红~红~你听话嘛,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看你生都生了也不差把儿子孵化出来嘛~”蛇男开始使用怀柔政策。
“不孵!”月歌扭头。
“红~乖嘛~红~我会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做牛做马的伺候你,把你当成女王一样好不好?”蛇男挤眉弄眼。
“不好!”丝毫没有余地。
“那这样怎么样?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要不就你二四六我一三五?在不就你一天呀我一天?得~干脆咱俩一起孵吧。”蛇男慈眉笑眼,自己坐在一旁折中着。
真是烦,月歌斜眼:“你有病吧?明明就是一个人干的活干嘛非要俩人干?”
“所以喽,我公子把母子该干的事做了,那你情何以堪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在蛇界怎么混啊?”蛇男死皮赖脸。
“我管你?要么戴面具,要么就整容,再不成就搬家,你爱咋办咋办,反正我不管。”月歌说着就掀开被子蒙头闭目养神,把蛇男丢在一旁不理睬,没多大一会,心中有事的月歌忽然坐了起来,猛地掀开被子问道:“对了,我还没有看到结局呢?我和夜燃走了之后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啊?”
蛇男一听,眼珠滴溜溜直转,他忙道:“红~我都给你写剧本里了,你自己就孵蛋的时候慢慢看呗?嘿嘿~”
没反应过来的月歌一心想着故事的结局,急急道:“那你快啊,快去把剧本给我拿来啊~我想知道我们的结局呢。”
“好~好~好好好~红你等等,你等等啊,嘿嘿,嘿嘿~”蛇男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217.爱你
很快,夜螣就把他早就为月歌写好的’剧本‘拿了来,月歌眼睛果然一亮,似乎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前世的结局,想起那结局,蛇男心里就又苦又甜的。
等蛇男回神的时候,他的红已经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似乎十分紧张,他一会说着要接着看一会又说要从头看回味一番,就这么在月歌犹犹豫豫间,狡诈的蛇男把他的九颗蛋偷偷塞到了月歌盘着的双腿间。
“你。”月歌撇下手中的剧本怒视夜螣。
“哎呀红~你看嘛,你盘腿坐在这里看也是看,就一边孵一边看嘛,一举两得的事情多好啊~”
“那你怎么不盘腿坐这里一边孵一边给我讲?”月歌挑眉。
“那你刚才也没说啊,现在都孵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啊红,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啊~反正,你要是想生出个畸形儿就动好了,哼!”蛇男这回倒拿起把来,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忐忑。
“畸形儿?有多畸形?难不成还九头蛇?哎不错啊,孵个美杜莎出来也挺酷啊~哈哈哈”月歌说着说着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月歌!”蛇男咆哮了:“你的心肺是不是落在古代了?”
“无趣,冷笑话都听不出来~”月歌瞪蛇男一眼,又顺手把床边的剧本拿起来看,撅嘴道:“要孵多久嘛?不管,先说好就二十天,要是再久我就不管了。”
蛇男斜眼看过去,见他的红嘴角向上翘着的,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脸蛋也红扑扑的,忽然间就心疼起来,他凑过去伸出手为月歌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柔声道:“红~辛苦你了~么么~”黏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在小男人的嘴上偷香。
“去~你真肉麻!”月歌蹙眉,头往一旁闪。
“来~靠着我看~要是累了就闭上眼睛歇一会,你才生产完,最好不要用眼过度。”蛇男脱掉了脚上的鞋子蹭上床去,他坐在了月歌的身后紧紧将小男人搂在怀里,月歌在看书,而他则眉眼带笑的看着他的红头绳。
没一会月歌就倦了,依偎在夜螣的怀里打起盹来,可是即使这样,小男人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的身子仍然呈孵化的最佳姿态,一手抓着所谓的剧本,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下面去轻抚那些白蛋。
从夜螣的角度望下去,能看见月歌那半面倨傲的轮廓,能看见小男人刀削一般的鼻梁,能看见那浓密卷翘的睫毛,能看见他微微开翕的唇瓣正缓缓吐露着热息。
顺着这个角度,夜螣还能看见月歌敞开的衣领,鹅黄的针织衫与他白皙的肌肤真的很配,清瘦的锁骨性感迷人,胸前的两点在夜螣的眼底若隐若现,勾引着蛇男犯罪。
大手落在了较他略小一圈的小手上,握紧、然后一起轻轻摩挲着他们的宝宝。
半夜,月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不满的嘟囔着:“呜~蠢蛇,怎么办啊?我好想躺着睡觉哦~”
“那就躺下吧~”柔情似水的音调。
“啊?可以么?”月歌大为意外。
“嗯,当然~难不成你这个小傻瓜就盘腿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二十天么?”蛇男挖苦他:“只要宝宝这二十天不离我们左右便可了,最好是可以搂着点。”
“靠,你这个混蛋怎么不早说嘛?你知不知道我这两条腿都快羽化了,你丫的再不说我整个人就涅盘了,哼!”月歌气呼呼:“给我变成蛇。”
蛇男一听傻了,可怜巴巴的眨眼看看月歌,随后他自动自觉地把手臂上的蛇鳞变了出来,然后凄凄艾艾的自行一片一片的扣了起来,呜呜,哇哇哇~“红~你就别气了,你看我这一身鳞片啊,都快被你扣光了,哇哇哇~”
“谁要你是没事找抽型?过来搂着咱儿子,我要去撒尿。”月歌越过蛇男就跳下床去,蛇男看得真切,月歌的腿都盘成罗圈状了,还真是辛苦他了。
等月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有些眼熟,等他爬上床钻进被窝的时候夜螣才看清楚那是什么,哇靠,居然都是月歌从他身上扣下来的鳞甲。
“红?你要干什么啊?”看着月歌认真穿针引线的模样,蛇男还真是有点胆怯:“红?算了算了吧,嘿嘿,既然你都扣下来缝也缝不上去的,嘿嘿,嘿嘿嘿~”
“你有病啊?给你缝?我还想在你身上多扣下来一些呢~哼!”月歌瞪了蛇男一眼后就认认真真的做起活来,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我这叫废物利用,我要给咱们儿子每人设计一件亮片装,蠢蛇,其实我一直都对服装设计情有独钟呢~嘿嘿~”
“废物利用?”蛇男横眉立目:“服装设计?情有独钟?宝贝啊,你知不知道你的造价成本有多高啊?你夫君我这身鳞甲可是无价之宝啊~哇哇哇,你可得省着点用啊,为了咱们的宝宝我就认了,呜呜~”舍不舍得也得眼睁睁地看着月歌大喇喇的从他身上往下耗甲片。
“蠢蛇?”月歌笑眯眯,停下了手中缝补的动作。
“?”蛇眼大瞪,高度戒备。
“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月歌挤眉弄眼:“我觉得吧,要做我月歌的儿子那必须就得从小走在时尚的前沿。”
“所以呢?”蛇男高度警觉,心中警铃大作。
“所以必须与众不同啊,”月歌接茬:“吃喝拉撒睡,都得我亲力亲为,你一条蛇精也没什么时尚的眼光,这必须得全听我的,那个我其实觉得七十年代的军绿书包很酷,不过我还现在这复古的基础之上添加点时尚元素,就是把书兜的背带改成水银色的甲片,你看咋样?”
“水银色的甲片?”蛇男当即歇斯底里的咆哮出来:“NO!NO!NO!”气的蛇男都爆了粗口:“老子全身上下就那一排水银色的甲片,红你用这么稀有的甲片给咱家九个崽子做书包?简直是暴殄天物。”蛇男凶巴巴的好像要吃人:“绝对不行,红我这次决不妥协。”
“哼!”不妥协就不妥协,气死你这条蛇精,月歌干脆就没看他,连瞪眼都懒得瞪了,继续着他手中的创意亮片装,那个,其实我都能替他家那九个崽子想到当月歌给他们把亮片装拿出来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脸色和眼神,不自觉的月小受全然没有看见,还不觉味的觉得他完全具备世界级设计大师的天赋。
半晌不见月歌理睬自己,蛇男又无趣的凑了过去厚着脸皮哄着他的红头绳:“红?你生气了?”月歌无视他,蛇男的脸皮加厚中:“红?难道你真的生气了?”月歌假装没听见,蛇男坚持不懈:“那啥,九个书包那太奢侈了,要不你看这样成不?我喝出来了,给你做个银甲亮片丁字裤好不好?嘿嘿,嘿嘿~”蛇男眉开眼笑,眼珠子都笑没了。
月歌额角青筋暴突:尼玛啊,老子怎么会爱上这不是人的你呀?????
“红?红?哎呀红,你意下如何啊?”蛇男不知趣的继续烦着月歌。
月歌脑门密布数条黑条,他是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后他扭头给了夜螣一个甜美的微笑:“那不如你大方点,再送我一条银甲亮片胸罩吧????”
“啊?”蛇男被月歌说的愣住了,急忙忙在心中计算起来,一条丁字裤的话,水银甲片的用量应该不高,大概十片左右,再加上一个胸罩的话,那用量大概是,呃?胸罩?
“啊你个毛线球啊,睡觉!”月歌撇掉手里的针线又吼他:“快说怎么睡?你里面还是外面?前面还是后面?”
“啊?啊哈哈,那个就外面吧,上面下面的怕压坏了咱们的宝宝,嘿嘿,忍忍,忍忍,二十天后再上下睡,嘿嘿嘿~”
“啊~”月歌咆哮了:“淫蛇,你丫的给我滚到床下去睡!”咣当一脚,蛇妖被月歌踢飞下去,随后月歌自己缩在被窝里捧着九颗小白蛋甜甜的睡了去。
被踢下床的夜螣还在琢磨着叠罗汉和开火车的具体区别,就想月歌说的前面后面一样,不过一个是横着的一个是竖着的,要怪就怪蛇男太闷骚了,非得把前面后面理解成上面下面。
这便是他们重新返回的吵闹第一天,看看时间,已经是三月九日的凌晨了,呵呵。
草原上有对狮子母子,小狮子问母狮子:「妈,幸福在哪里?」母狮子说:「幸福就在你的尾巴上丫……」于是,小狮子不断追着尾巴跑……但始终咬不到,母狮子笑道:「傻瓜!幸福不是这样得到你,只要你昂首向前走,幸福就会一直跟随着你!」
红~我很幸福呢,晚安,希望明早我们一睁眼便会获得不一样的幸福感受,我——爱——你!
218.刻石
翌日,蛇男将功补过,早早地就起来为他家的祖宗下厨,家里的妖精全被他放大假出去潇洒去了,他可不要碍手碍脚的家伙在这里妨碍他们一家十一口的幸福小日子。
慵懒靠在床头的月歌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剧本,似乎是窗外的阳光太足了,他连眼皮都不抬的叫道:“蠢蛇~”
声音不大,不过还在厨房忙碌的夜螣登时就跑到了卧室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冲月歌笑:“我来了红,呵呵,啥事?”
“去~把窗帘给我拉上点。”月歌低着头,双眼看得入神,另外的手始终搭在九颗蛋上轻抚着。
“哦,是是是。”蛇男领命,急忙忙冲进屋里给月歌把窗帘挡上点。
十分钟后,月歌又吼道:“蠢蛇,我渴了,把冰箱里的果汁给我拿来。”
“那可不行红,你才生产完不可以喝凉的,你等我三分钟,我给你榨一杯你最爱喝的胡萝卜汁,很快,真的很快。”围着围裙的蛇男简直手忙脚乱,不过还是在第一时间为月歌双手奉上新鲜出炉的胡萝卜汁。
三分钟后:“蠢蛇,我喝完了进来把杯子拿出去吧,进来的时候顺便给我拿个香蕉。”
“哦~来了红~”
“蠢蛇,我有点冷,你到柜子里把我那件宝石蓝的针织外套拿出来。”
“蠢蛇~你把窗帘拉开点吧。”
“蠢蛇~我不看了,把我昨天缝一半的宝宝装帮我拿来。”
“蠢蛇啊,我肩膀好酸啊,你做晚饭没啊?帮我进来捏两下呗?”
“不行了蠢蛇,我要去方便,你快进来先搂着点宝宝。”
十分钟后,方便完的月歌回到床边斜眼对搂着九颗蛋瘫在被窝里的蛇男道:“喂,你下来,我好了。”
紫黑的蛇芯当啷在嘴巴子外面,蛇男疲惫不堪地抬眼道:“红~那个,要不我来孵吧,你意下如何?呵呵,呵呵~”
“死开,现在想孵了?没门,晚了,快点给我去收拾屋子去,还有把储物室里之前累积的脏衣服都必须洗出来,然后再去超市买点蔬菜回来。”
“苍天啊~大地啊~”蛇男是哭嚎着走出卧室的,他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