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月歌潇洒自若,人后还是会忍不住的登录网站查看最新的讯息连载,时节也是九月底,漆黑的寝室中只有电脑的微弱光线在闪烁,下戏回来的夜,并没有故意放缓脚步,可惜趴在电脑桌上走神的月歌并未发现他。
看着这样的月歌,夜心里并不好受,他像每日那般走了过来从月歌的身后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且小孩子般的把头靠在月歌的肩头逗弄使用他身体的月歌说:“是不是又背着我想野男人了?嗯?”
“去~洗澡水我都给你放好了”月歌无精打采的伸手关闭电脑,明明嘴巴里在催促夜去洗澡,可他却回过身子伸手环住夜的脖颈低呢道:“蠢蛇~蠢蛇~蠢蛇~”翻来覆去月歌念叨的只有夜的名字,其他的夜自能理会。
“红~《血2》马上就杀青了,而且半年之期也快到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换回来了~我和麦森沟通了,《血2》结束之后,除了一些剧组必要的专访和宣传外,会给你放假放松一下心情~呵呵。”夜尽量说的轻松一些,如果不是除了这档子事,他知道他们马上就可以把身体换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
“蠢蛇~蠢蛇~蠢蛇~”月歌显得极其疲惫,腋窝处隐隐泛黑,他脆弱的的仿佛一只不足月的小猫,用脸颊去磨蹭夜的面颊,感受着蛇男的温柔。
“既然不快乐,那就不要想了~”夜反手搂住了月歌的身子:“血2的曲子已经录了小样你要不要听听?古风的,我自我感觉良好~”
“那你待会一边洗澡一边唱给我听?”月歌终于有了点气色,眯着眼说道。
“嗯~一会儿我好好洗,好好唱~也好好吹~呵呵”夜笑的淫靡,说着便伸手拉住月歌和他一同进了浴室。
130.杀青
《血2》最后一次转移了拍摄场地返回了蓝翎市,在这之前的一个月没了戏份的柴静、衍横以及一些配角已经离开剧组,而返回蓝翎的红珠在一场与月歌的对手戏之后也已经彻底的没了戏份。
十月十五号,《血2》剧组也随着百姓在度过了一个黄金周后彻底的结束了前期拍摄,转而进入后期的制作,而月歌也一直到了《血2》杀青那一刻才算真正的结束工作,早已经没了戏份的夜螣作为助理始终伴随在月歌的身旁不离左右,此时已经距离白姓疯狂粉丝事件过去了一个来月,此时虽然还满城风而沸沸扬扬,却也没有在上升的温度。
当晚,一处极为隐蔽的仓房中,白姓女子的母亲在黑中颤抖着双手从神秘人中接过了丈夫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换来的一百万现金。
她已经后悔自己为了智障女儿所做的一切,甚至不惜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得了癌症的丈夫,昧着良心的答应了神秘人的条件,棒着丈夫的骨灰,白姓女子的母亲忽然觉得即便有了再多的钱,都不如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来的快乐,哪怕很穷,穷的只可以每炖吃粥,哪怕肩上的担子很重,女儿障追星,丈夫得病在家,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凄凉,家——已经支离破碎了,一百万而已,一百万而已,就可以买来一个家破人亡,错了,自己做错了……
十月二十日,《血2》在蓝翎市特色风情[女仆饮品店]举行杀青庆功宴,主演月歌、衍横、红珠以及制片方等出席,吸引不少影迷在餐厅外等候,希望能与自己喜欢的偶像合影。
《血吟2》是俪睿斯娱乐继成功制作《血吟1》之后的第二部三D玄幻题材巨作,全剧通过刻画红珠、月歌、衍横等扮演的人物为枢纽,将自古正邪不两立的爱恨情仇用反向人格心理真实地展现在荧屏上。
而在《血2》庆功宴上,原本是八人一桌的大聚餐,却被演员们两三成团的聚首惜别打乱,月歌用夜螣的身体也在寒暄敷衍的行列中穿行,偶尔与女仆饮品店里的伪娘侍应生擦肩而过。
衣香鬓影,容姿玫丽,今日的女仆饮品店真是真假美女竞相争奇斗艳,穿过三五成团的人群,月歌终于得空朝着无人的角落走去,他站在复古的窗棂前向窗外望着,手中捏着的高脚杯竟不自觉的轻摇起来,月歌无意间低下头,却被杯中淡淡的酒液吸引了神智,猛地就想起了衍横当日在偏岩镇寝室里品酒将故事那次。
对于突兀冒出来的想法觉得不可思议,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转身子去寻找蠢蛇的踪影,果然~他被一群花痴缠住,不过蠢蛇的感官强烈,就在月歌向他看去的第一时间他也朝着月歌头来暖昧的眼神。
月歌左右看了看,见红男绿女们饮的那叫一个惬意,根本没有向他这里望过来的目光,于是月歌故意往大金色的反复窗窜下移了移身子,把自己的手臂藏在了窗帘下,偷偷摸摸的冲那面的夜螣勾着手指,得瑟的好像一只小妖精。
夜螣得令,很快的便从周身的花丛中逃离出来,与走在前面的月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出餐厅奔着女仆饮品店的露天小花园而去。
月歌停在了从门廊数第十颗柳树下,却命令夜螣停在与他距离三棵树的位置:“别走~就站在那!”
“红?”夜螣的眼闪烁贼光,如此烂漫的夜螣令他心中止不住的澎湃起来。
“月圆了~”月歌柔声说,夜螣立即会意:“我给你守着~来吧~”
“红~我们可以晚上回到家中再换回来~”夜螣老实地说道。
“你不想现在就换?”月歌给夜螣丢了一记媚眼,夜螣险些被月歌晃瞎,在看小男人已经轻轻依靠在了那颗粗壮的大树上,并且以诱人的姿态轻摩着自己的身体。
“红~”夜螣忍不住用舌头舔卷着自己的嘴唇,那样子有些狼狈,好像一只馋的直流口水的狗狗。
“来呀~呵呵~换嘛~”不知道月歌是不是中邪了,披着夜螣色的他妖娆的好像个魑魅。
“那、那你和我性交吗?”蠢蛇在小男人的勾搭下已经变成了色欲垂心的淫蛇了。
“呵呵~”月歌咯咯的笑着,眼神疏离,夹着魅惑:“蠢蛇~我姓月不姓焦,呵呵~”勾魂地笑,让人丢了七魄,眼睁睁地看着本属于自己的肢体被小男人支配的魅惑人心。
“换~换,现在就换~”待会你就惨了,要你色~夜螣佯装镇定,心中却雀跃不已,等他在抬头时,月歌竟然淘气的爬上了那棵树,孩子似地靠在了树杵上闭起了眼睛。
“这里的风很凉爽!”月歌轻飘飘的说着。
“你像个藏在树中的妖精!”夜螣仰头道。
“臭美!”闭着眼睛的月歌哼道。
“你像个藏在我身体里的妖精!”夜螣立马改了说辞。
“贫嘴!”月歌仍旧不买账。
“好了红~我为你守着这棵衬,你帮我看着四周,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好!”夜螣说着便迈步朝着月歌攀上去的那棵树走了过来,随后依靠着粗壮的树干打坐起来。
“嗯~”靠在树上享受夜螣风吹袭的月歌舒服的哼了出来,慵懒的没有睁开眼睛,体内的酒液在悄悄发酵。
然后夜螣很静,星黯淡,月如盘,耳边竟是树叶被风吹凌的沙沙声,心安的就像依靠在妈妈的怀抱,风做的手儿轻柔的快要令月歌睡去。
第一个十分钟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第二个十分钟在混混沌沌中过去,两人的灵魂都在彼此的身体中处于游离飘空状态,就像那蚕,等待着最后的破茧而出。
过于安静的状态下必会是风雨袭来的前兆,树上的月歌并未发觉衍横的悄悄靠近,打坐的夜螣发现了却不能行动。
“小月?小月~”衍横试探性的轻唤了两声,可他眼中的月歌宛如依靠在月夜螣下的树干旁假寐小憩,安静的像个处子,真是美极了。
“小月?真幸运夜螣没有在你的身边~我、我很想你~”衍横情不自禁的伸手触上了‘月歌’的面颊,细细的摩挲起来,然而收到他温柔的却不是真正的月歌。
“小月~有的时候我会问我自己,你到底是没有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不愿意承认?小月~小月~怎么办?怎么办呢?哪怕只是这么看着你我都觉得幸福~如果没了你——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衍横痴痴的喃呢着:“多么希望你醒着的时候也能是现在如此安静的样子,那该多好,那该多好呢?”
衍横的话要夜螣略微分心,他清楚的知道他与衍横之间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因为没了月歌生命都会失去色彩。
“前些日子媒体大众对你的报道我看着真是气极了,当时我好想放下手头的一切飞到你身边来,如果你也同样需要我的话,我定会不顾一切。”可惜……你并不需要我。
“小~”月字还没有说出口,夜螣就听见衍横的一声闷哼,随即他自己的嘴巴也被人捂住了染了麻药的手帕,夜螣心惊却无力反抗,登时被迷晕了去。
“哈~没想到偷一个还搭一个~赚了”
“饭桶!给我闭嘴,给我动作麻利点。”
“哦!哦哦哦”
乌云遮住的夜幕下,有四个黑影俩俩一组,快速、麻利的将被麻药迷倒的衍横、‘月歌’抬了出去。
咣当一声,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家伙脚下不长眼踢到了花园中的小铁桶。
“该死的~”
“对、对不起老大~”
“快他妈走~”
“知道,知道了”
“给我闭嘴!”
小憩中的月歌做了一个短暂的美梦,他梦见他终于和夜螣换回了身体,然后夜螣化成了蛇给他做秋千,就在自家祖屋的花房中轻轻荡漾,然后家里的繁多养眼的猫妖狗奴们为自己唱歌跳舞,身后是蜘蛛侠和鬼仙的泰式接摩,蜥蜴君也不在闪烁的那么强烈,漂洋过海回到家中的葫芦兄弟和米奇、唐老鸭原来也是一群帅气的娃娃,他们就像他和夜螣的孩子们围绕在他们的膝下承欢着。
咯咯~睡梦中的月歌美的笑出了声,梦中他问:“蠢蛇~你爱我么?”
夜螣满脸的柔情,他满心期待着,他明明看见蠢蛇的嘴型咧出了爱字的形状,耳边便炸起了咣当一声铁器的碰撞声,月歌没有等到夜螣的那个爱字,却被刺耳的声动惊醒。
千姿百态的树枝、繁茂的枝叶,没了月光,蠢蛇?低下头,不见了人影,蛇?蠢蛇?自己还在梦中吗?你去了哪里?我在你那一个爱字?
猛的扭头,四抹黑影鬼鬼祟祟的提着什么东西逃窜出去,铁桶随即入目,惊觉,就是那个打断了蠢蛇爱字的发生源。
131.脚趾
再一看,人?蠢蛇?
“谁?谁在那,出来,是你吗?不要闹了!”月歌的声音惊慌了那四抹黑影,只见他们几乎是慌不择路的扛着两个麻袋逃了出去。
吓~蠢蛇出事了!
“谁?你们是谁?肩上扛的是什么?给我站住!”月歌火急火燎的从村干上窜了下来,急切的他在距离草坪还有两米的高出就跳了下来。
葳了脚,却不知道疼,心驱使他必须马上追过去,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
“站住,你们不要跑,快站住,不然我报警了!”人已经不见了,随后月歌听见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急忙返回大厅,哪里都寻不到夜螣的身影,同样不见的还有衍横,月歌慌了……
衍横与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被神秘人绑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中,他们的双手全被反拧在背后用麻绳捆了起来,嘴巴里被塞进了布团使他们无法发出声音。
看守他们的人似乎都在外间,衍横与夜螣的药效散去后,便被他们嘈杂的喝酒声给吵醒。
“呜~呜~呜哦~”衍横最先醒了过来,被堵住嘴巴的他急切的冲着倒在一旁的‘月歌’叫唤着。
很快,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也醒了过来,一眼便对上衍横那双盛满心疼与担忧的眸子,心中一滞,极其的讨厌他这种觊觎红头绳的眸色,当下用冷到可以结成冰的目光瞪了回去。
无论衍横在一旁怎么挣扎扭动身体他都置之不理,他不需要嘴巴说话,但必须要解开手上的束搏继续进行移魂大法,唯有立刻换回灵魂来,他才能第一时间感到这里救下红头绳。
于是同样像衍横一样被人捆住了双手而裁倒在地上的夜螣抑制着对衍横与生俱来的那点敌意,脱下脚上的鞋子,又十分费劲的把脚上的袜子也褪了下去,最后把他的脚丫子朝着衍横的脸上伸去。
而且大母脚趾和旁边的脚趾之间岔开了空隙,衍横起初有些不懂其意,不过很快的他便反应过来,十分主动的迎合着夜螣脚上的动作把自己的脸朝着夜螣的脚丫子贴了上去,并且尽可量的撑大嘴巴,希望能有缝隙要夜螣的脚趾插进他的嘴巴里。
夜螣冷着脸假公济私,他使劲使劲的用自己的脚趾头往衍横的嘴巴里戳,其实他明明可以用两根脚趾夹出衍横口中的布团的,可惜他坏的冒了泡,非要狠狠攉龙一番心里才舒服,怪也只怪衍横眼中全是爱,一副小月来吧,只要你喜欢随便戳我的表情,蛇男看了能不气么?连自己宝贝的脚趾头都不放过的男人,夜螣能不狠狠整他一顿嘛,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脚趾头掰下衍横几颗大扳牙来解气。
直到夜螣都受不了衍横那副逆来顺受的德行后,蛇男才大发慈悲的用脚趾头挑下堵在衍横嘴巴里的布团,嘴巴一得自由的衍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呼~小月你别怕,我一定不会要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来~我帮你把布团拿开”衍横说着就笑着伸着脑袋凑了过来。
夜螣厌恶,心里只想要这个该一见的用嘴巴咬开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便好,可是布团不拿开自己要如何传达意思给他?
“小月?”见夜螣狠命的将头扭开,衍横欣赏的低呢:“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帮你把嘴巴里的布团拿开。”衍横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朝着夜螣的嘴巴凑了过来:“乖~你听话,我会一口咬下来~”
夜螣的反应是把月歌的两只眼睛瞪的好像玻璃球那么大,可衍横还是锲而不舍的凑了上来:“就算你怪我也好,我们必须要逃出这里才行~”
衍横一个饿虎扑食朝着夜螣的嘴巴里寒着的那团布张嘴咬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巧合,或许这是天意,衍横还真就一口叼住了夜螣嘴巴里的布团,与此同时,夜螣毫不客气的给了衍横肚子一脚,咬住夜螣口中布团的衍横如果不是夜螣这一脚令他飞了出去,想必也不会那么寸劲的正好将夜螣口中的布团扯了出来,呃,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咳咳~小月~”衍横的委屈。
夜螣黑着脸瞪衍横,片刻冷冷地说:“过来把绳子给我咬开。”
“那你别再踢我了。”下意识的,衍横竟脱口而出,看来夜螣那一脚踢的不轻。
于是衍横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低下头咬上了绑在夜螣手腕上的麻绳,不过绳子太粗了,无论衍横如何咬都无法咬断,累的气喘吁吁的衍横直起身子对夜螣吩咐:“小月,这样不行,如果用牙齿的话根本要不断,我的裤兜里的钥匙圈上有把小军刀,麻烦你帮我拿出来好么?”
衍横声落后,看见的其实是夜螣的月歌一脸阴霾好像个冰块,那双漂亮的眼要喷出火焰来,浑身冒冷汗的衍横咕咚一声咽下了喉咙里的口水,觉得他们逃出生天是无望了。
怎料夜螣的脸色变换非常,最后理智的他竟真的弯下身子将脸凑到衍横的腿上,砰砰砰~衍横激动异常,夜螣只是瞪眼看了衍横裤兜几眼,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裤兜里的钥匙拿出来,衍横就抑制不住的情动起来,夜螣不瞎,亲眼见证了衍横胯间的巨物茁壮成长起来,险些没冲动的一口咬上衍横的裤裆,把他的子孙根咬成血萌芦,流氓~比自己还要下一流的流氓,这是夜螣对衍横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