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属下会很小心,不会伤到殿下的。”
“可我……”流涯颤抖的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某人给盖住了。一声轻哼,从嘴角溢出。
莫湫温柔地吻着那人的唇,轻轻地舔着,慢慢地品尝着口中的甜蜜。他的手也没闲着,顺势摸上了流涯的身体,温柔地帮他退掉那件薄薄的单衣。
光滑细腻的酮体泛着如月光般神圣皎洁的光芒,让莫湫惊叹不已,尤其是当他的手伸到流涯胸前的那两点嫣红时,流涯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轻颤,从他的嘴角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莫湫继续爱抚着眼前这人,他是多么美好,永远都能勾起他温谦君子外表下心底最深的欲望。
吻得差不多了,莫湫转而攻击他胸前的两点嫣红。张嘴含住了一边,又是吸允,又是轻咬,惹得身下人一阵不小的娇喘,压抑的娇喘听起来分外销魂。一系列动作只把流涯弄得全身酥软,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摆布。
流涯心中小鹿乱撞,心中不由得纠结起这人的技术怎么那么好,是不是以前经常……
莫湫见差不多了,快速地退掉身上的衣服,这样的流涯让他疯狂。
他分开那人的双腿,抬高身子,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送进去。
一声不小的呻吟从流涯口中溢出,夹杂着深深的满足和浓浓的爱意……
屋外,桃花在所有人不知不觉的时候,悄然地开了。
第三十六章:楚冷寒
一夜的缠绵,几乎耗尽了流涯的全部体力。他本就伤势未愈,又被那只发情的狐狸折腾了一晚上。但多年严酷的练武习惯还是让他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过来,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只将自己折腾了一晚上,后来又将自己整个搂在怀中不肯撒手的狐狸。
望着他闭眼之后的睡颜,温润如玉的姣好脸庞仿佛泛着一层圣洁的光。虽然流涯现在认清了这只是表面现象,但还是忍不住悄悄伸手想去碰触一下那张美如温玉的脸庞。甫一碰到,就见那人睁开了那双温柔的狐狸眼,微笑道,“早安,我的殿下。”
说完,莫湫执起那支做贼心虚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流涯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谁叫也不出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想到以往自己还是离忧王的时候,从来都是他去调戏别人,自己还从没被别人调戏过。现在,果然现世报啊……
“流涯,当心别闷坏了,快出来吧,乖。”莫湫强忍着笑,温声细语地哄着缩在被里的那人。
被子缩得更紧了。
莫湫不由地轻声一笑,“那我把早饭给你端上来好了,听说这附近的张记包子很有名……”故意顿了顿,看到那团被子微微一僵,忍笑道,“你要几个?”
被子里闷闷地传来不假思索的声音,“十个。”
莫湫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里头那人也终于忍不住了,一掀被子,露出一双美目圆睁,假意嗔道,“笑什么,还不快去!”
下得楼来,看到已经坐在楼下用餐的蔺遥,微微一笑,点头示意。没有忽略那位冷面的蔺大人眼底的浓重的阴影。见了他,不但没有点头回礼,还用着毫不掩饰的愤恨眼神死盯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莫大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莫湫好心情地走出客栈。
今日天气真好啊。
若是以往,莫大人定要赋诗一首,不过今日乃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得闲啊。回过头看了看身后客栈的方向,心底一阵甜蜜,否则房里那人该饿坏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溜走,转眼花期已过。
这段时间,是流涯一生中最轻松的时光。整日里无所事事,就是一边喝茶,一边看莫湫和蔺遥两个人暗地里较劲。
不知为何,往日里传言中冷心冷情的蔺家二公子现如今总能被那只笑面狐狸激得恨不得拔剑相向。而且两人较劲的事还总是同自己有关。
望着窗外,花期已过了啊。流涯不由地又想起了那日三人一起外出赏花的情景。想到这里,流涯不由地摇了摇头,无奈地一笑,原本是嚣尘连续几日在自己耳边吹“枕边风”,千方百计地想要哄自己陪他去赏花。莫大人文人习性,喜好风雅,这原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在莫大人眼中,好景,美酒,佳人,缺一不可。几天下来,终于磨到流涯点头同意,自是喜不自胜。本想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于美景月下一亲美人芳泽,此乃人生一大乐事。
就在莫湫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的时候,那位“尽职尽责”蔺侍卫冷着脸硬是以“保护少爷”和“莫大人不擅武艺”为名,非要跟来,赶都赶不走。
看着几日来第一次吃瘪的莫狐狸,流涯心情不由大好。
只是……
几日下来,流涯也隐隐察觉到蔺遥对自己有些许不同。每次看向自己的时候,他一贯冰冷淡然的眼睛总是隐隐透着温柔和悲伤,可是他不敢细想,更加不敢对这感情作出回应,心中矛盾纠结。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一日,流涯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却不是他和莫湫正在等的七宫的密函,而是一封匿名信。
“欲见殷斓,速来苍茫峰近云亭,一人前来,否则殷斓必死。”
莫湫到附近的镇上拜访一位故人去了。蔺遥趁下午自己午睡的时候去药铺给自己抓药去了。
一人前来,否则殷斓必死。
殷斓必死……
这封信无疑是一个陷阱,只是殷斓……
这名字自那日以来,自己一直将它压抑在心中没有提起,恨他怨他吗?
毫无疑问。
流涯心里很清楚自己对殷斓的愤恨怨怼其实是出自于内心的爱慕,因为爱慕着殷斓,可他与他却是如此敌对的立场,使得自己与他终是有缘无分,怨其不辩,恨其不争。
自那日后,他一直没有放弃追寻子玄教的行踪,不仅仅是因为直觉上,子玄教可能与虞国国师楚星移以及宴清对付燕国的阴谋有关,更是因为他内心里还想再见到殷斓。
还是不愿就这样轻易地放手啊。流涯自嘲一笑。
不管前方是龙潭虎穴也好,不去又怎么可能探知一二。
苍茫峰近云亭
一座坐落于山顶的古亭。听名字也知晓,这里地势极高,是古时用来侦察敌国的军事要塞。只是后来大燕王朝统一中原,这座昔日的军事要塞自然也渐渐没落。近云亭这里位于苍茫峰顶,四周荒凉,现如今,已经极少有人到这里来了。
流涯登上苍茫峰的时候,天色渐暗,天边银月依稀可见。山下的小镇村落已是掌灯时分。
风渐渐地大了起来,风里夹杂了一股说不出的奇异的味道。待流涯发现自己身体绵软乏力的时候,已是来不及了。
意识渐渐模糊,昏迷前,依稀听见身畔有人嘲讽地大笑。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流涯睁开眼,神智慢慢恢复。眼前烛火闪动,触目可见几名黑衣男子,看不出表情。他顿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处斗室,四周铁链刑具一应俱全,显是一间刑讯的密室。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依旧绵软无力,运起内力,竟发现丹田空空,竟然半点内力都使不出来。流涯一下子想起,自己昏迷前好似闻到了一阵奇异的味道,内力被封定是与这有关。
一名黑衣人发现他睁眼,放下盆子,转身向身后人恭敬道,“主子,他醒了。”
身后白衣人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流涯身前,蹲下身来,捏住流涯的下巴,迫使他的脸朝着自己。逆着光,流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那人声音阴冷轻细,“哼,不愧是‘他’心心念念之人,这幅皮相也的确能够颠倒众生了。”
看来此人应就是那个写信之人,只是,他与殷斓是何关系?
“是不是很疑惑我到底是谁啊?”白衣人轻轻笑道,“我们终于见面了,一泓公子。在下子玄教教主楚冷寒。”
子玄教教主?
流涯心下大惊。
强忍身体不适,勉强开口,气息有些微弱,“殷斓在哪?”
“啪!”一巴掌将流涯的脸打得侧了过去,一丝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听到殷斓二字,楚冷寒看着流涯的眼神立即变得憎恨,还透着浓浓的嫉妒,“你居然还敢提他的名字,若不是你,他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而他居然还对你念念不忘!我不过略施小计,就将你引了出来。你将他害成如此,居然还想见他?”想到这里,楚冷寒残忍一笑,“好啊,我就让你见见他。”
说着,楚冷寒的神色渐渐变得疯狂起来,“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做些准备工作!”
突然一个可疑的小瓶和分身状的玉势被举到流涯眼前。楚冷寒掏出瓶内粘着的液体故意当着流涯的面涂在玉势上。
“怎么了?一泓公子?你在‘秋千阁’里不是最擅长勾引男人吗?”楚冷寒附在流涯耳畔轻声笑道。
下身的衣物已经被扒光,正当流涯咬紧双唇试图忍耐这份屈辱时,秘穴突然间顶上一个冰冷而湿润的东西。还没等流涯意识到就是那个玉势,那东西就已经完全插入了秘穴。
“啊!”狭窄的私处一下子被扩张,玉势摩擦着肉壁挺入深处,那份疼痛令流涯不禁呻吟起来。
“啧,啧,真不愧是被男人疼爱过的身体。轻易就把它全部吞下去了呢。”楚冷寒用愉悦的声音说着,伸出手弹了下玉势的底部。
“啊!”秘道受到新的刺激,流涯痛苦地摆动腰肢。那人故意将玉势慢慢抽出,然后抓住玉势的手停止了动作,在流涯松懈的一瞬,玉势又一口气探入了深处。
第三十七章:堕情
“啊……嗯……”昏黄的灯光下,不大的密室里正进行着残忍的刑罚。
体内被剧烈地撑开,流涯不由地弓起了背。
“怎么了?一泓公子?已经舒服得让你这么兴奋了吗?”奚落的同时,楚冷寒的手也没有停止,这次是猛地拔出玉势,又猛地插入。“嗯……”流涯拼命压抑住呻吟。
酥麻的秘穴突然间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被埋进玉势的小穴一下子收紧了。令人欲要摆动腰肢的快感,从秘穴一直流窜到背部。看到流涯不住颤抖腰肢的模样,那人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嗯,看来这药终于开始起效果了。”
涂在玉势上的媚药开始急速地浸入流涯体内。无处发泄的情热在全身奔走,白皙的肌肤如同秋日的红叶被染上绯红。
“看起来很舒服呢,这么做的话,会更舒服吧。”楚冷寒很是亲切地一边说着,一边抓着玉势的底部把它抵入小穴。“呃……”被挤涨着的内壁感受着玉势轻微的搅动。
“嗯啊……唔……”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从流涯颤抖的双唇中接连不断地溢出。那人蹲下身,看着气喘吁吁的流涯道,“看样子是时候了。来人,把他的双手绑住吊起来!”
流涯的双手被黑衣人用从密室顶上垂下的手腕粗细的铁链系着,将他的手举过头部吊了起来,粗重的铁链在火光照耀下泛着光。
楚冷寒似是还不满意,道,“让他的臀部贴着地,两腿左右张开固定。身下的东西还要夹着。”
为了让流涯的臀部紧贴到地上,那群手下们先抱起他的两膝。被埋进秘穴的玉势在体重的按压下,更深一层地埋入体内。
“呃啊!”在流涯因冲击呻吟出声的时候,黑衣人已经用墙壁两侧垂下的铁链一左一右绑住了流涯的膝腕之处,使双腿左右大开绑在房间两侧。如今的流涯双手被吊在头顶之上,大开的双腿之间曝露着勃起的玉茎,单靠被埋入玉势的秘穴支撑着上半身。
“啊……哈……哈……哈啊……”流涯只能吐出濡湿的喘息。之后,楚冷寒看了看,还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命人把流涯曝露出来的玉茎用麻绳绑住了。这样一来,流涯就不能轻易地释放了。
楚冷寒满意地笑着,附在眼睛虽有些模糊但神志还算清楚的流涯耳畔,用只有流涯才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就请一泓公子忍耐一个晚上,明天我就让你见到他。让他看看你被人轮奸的样子。看他还会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随后起身,对那几个黑衣人吩咐道,“都给我看好了,就让他这个样子过一夜。谁要敢帮他或者是放了他,以判教论处。明天一早给我找几个壮汉轮流满足他,我要带人过来观——赏。都听清楚了吗?”
“是,属下遵命。”黑衣人眼睛也不敢抬,恭敬道。
那人回过头看了流涯一眼,嘲讽一笑,“我还要去看他,咱们明天再见。”说着转身离开了。
几个黑衣人实在不愿强忍着欲火一整晚面对这样撩人的景色。商量过后,几人决定到密室外周围守着。
黑衣人走后,室内只剩堕入快感地狱中的流涯被丢在这间昏暗的屋里。
双手被吊在梁上,双腿被大大张开,因为单靠紧贴着地面的臀部支撑整个身体,所以埋入秘穴的玉势埋入得更深了,手腕用力能将身体稍稍抬起,但被下药后,全身绵软,手腕也变得无力,身体稍稍抬起一旦终于忍耐不了坐下,玉势又一次顶入秘穴。
难以忍耐住痛痒之感,一扭动下肢,埋入的玉势就会擦碰肉壁传来阵阵刺激,反而煽动起更激烈的快感,而因快感而挺立的玉茎此时仿佛快要裂开似的胀大开来,可是,由于玉茎被那残忍地用麻绳绑了起来,难以释放。得不到释放而在体内盘旋的欲望令流涯几近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从密道外闪进一抹黑影。而流涯此时因药所带来的快感,眼前早已模糊,意识渐渐涣散,朦胧中,好似听到那人心疼的抽气声,然后不知用什么方法解开了绑住手腕和膝腕的铁链,颤抖的手顺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流涯感觉颈处有些湿湿的,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那人像是才反应过来,将流涯紧紧抱入怀中,无声无息地脱出。
第三十八章:沉默的告白
施展起轻功很快来到附近一家偏僻的小客栈,蔺遥用袍子将流涯从头到脚裹住,塞给小二一锭银子,来到一间房间。将门窗很快锁好,之后轻声安抚着已经意识不清的流涯,迅速解开绑在胀大的玉茎上的束缚,瞬间,蜜液迸射而出。
“啊!”终于释放而出的愉悦感,令流涯不禁叫出声来。“哈啊,哈啊……”紊乱喘息之间,神智渐渐有些清醒,待看清面前蔺遥心疼自责的眼神,而自己分身的蜜液还濡湿了蔺遥的双手,流涯顿觉得自己十分轻薄和不堪。然而,埋进体内的玉势依然在体内搅动着,让流涯苦不堪言。
蔺遥俯身,看着怀中人眉头微颦,原本洁白如玉的脸上一派绯红欲滴,倾国名株娇艳也不过如此。一双润湿朦胧的美瞳,那日漫天火光之中惊鸿一瞥,只觉那天上月光似乎要尽数积聚于此人眼中,明明是婉转潋滟,却偏偏保有一丝清明。果然,即便是最烈的春药,仍然不能让他完全丧失理智。这样的男子,又怎会是以色侍人,祸国媚主之辈?烟花之地,风尘之所,又如何能够遮得住他满身的风华?
蔺遥眼中满是爱怜,慢慢抚摸上怀中人的脸,低声道:“殿下,希望你明白,对我而言,您如同皎皎明月,属下绝不愿亵渎,今日情非得已。事毕后,若您厌烦,属下自当离您远远的,绝不在殿下面前出现。所以,”蔺遥温柔问道,“让我来帮你,好吗?”
流涯此时正是呼吸急促,情难自制,几乎用上所有的自制力才保留那一丝丝清明。身体不自觉偎依上那双安抚自己的手,眼睛含水,折射出一种羞涩和愤愤,紧咬颤抖的嘴唇,道:“你,你怎得如此啰嗦,难,难道我堂堂大燕王爷,还,还当不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