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启下的男人(三)——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02-08

迟岚晕晕乎乎,有些像在做梦,迷蒙不清的眼底晃动着一个人影,好像是小王八也好像是大王八,他努力地甩着被汗水浸湿的发,忽然的清明,要他发现面前的黑影是戴着头套的陌生人,一阵厌恶涌上心头,他卯足了力气用头狠狠的撞上调教官的面门,颤抖着的手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后面的小弟见迟岚发威,立即窜了上来。迟岚迷迷糊糊间看见那小弟(其实就是打杂的)的腰间别着一把匕首,想也没想的就顺手抽了出来,调教白月光与迟岚的调教官连同那名打杂兼摄像的小弟一怔,以为迟岚会拿着匕首划向他们以求自保。

谁知道,千钧一发之际,迟岚想也没想的就用那把匕首狠狠的戳入了自己的大腿上,真是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竟弄得红血飞溅,很痛,但这痛要迟岚瞬间清明起来,暂时压制住体内情药的发作。

他的举动要在场的三人及场地里盯着屏幕看的众人大感意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要逃跑的绝色儿,却没有一个有迟岚这么聪明有魄力的先给自己一刀以保持清醒在伺机逃离。

正当室内三人愣住时,迟岚利用他先前在全霭那学到的本领挥拳飞腿,当即就把离他最近的打杂小弟踢倒,之后他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奔到白月光那处,想也不想的就给了正在与白月光纠缠的那名调教官的后腰一刀,那人一痛,呲牙咧嘴的倒了下去,迟岚拉起白月光就往出冲。

阿绿这蛇很有灵气儿,它竟脱离了白月光的身体扑向了冲过来的那名调教官的面门,虽然他没有毒,还是吐着芯子直咬那调教官的眼睛,为白月光与迟岚争取了跑出去的时间。

“Zank,那是我的人!”全霭看到的就是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撂下狠话起身便奔着地下船舱奔去,查克当下也青了脸,他的光……他朝思暮想的……一直没有忘记的小光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全,你他妈的说谁是你的人?没有过多的时间纠结这些,查克也起身朝着船舱奔去,什么都不用交代,墨鹰自是知道事情该如何处理,于是,没有人再追赶仓皇逃离的白月光与迟岚,有人平息了下面顶级VIP坐席会员的骚动。

血与沙一共有九层甲板,最底下的当然是发动机室和机房,第第二层用来作可容12人潜水艇的停泊舱,这层还设有一个小迪厅,供有闲情逸致的会员蹦几下。

三层以上就是生活和娱乐区,游艇一共能接纳12——30名宾客,共设了8间套房,最大的套房当然是查克专用的,位于游艇的第五层,共有5000平方英尺。

它配有独享的无敌海景游廊,两个大房间,设计者甚至在甲板上设计了一个小花园,可以从游廊直接连通过去,儿主卧舱的天花板可以自动伸缩打开,让主人拥着情人在星空下入眠。

宾客VIP套房则有五个双间,两个单间,全都自带海景阳台,并配有6英尺的宽屏电影屏幕。

血与沙有着日夜不间断的雷达报警系统和导弹侦察防御系统,驾驶舱和查克房周围都安装了装甲板和防弹玻璃。

血与沙的镭射防护罩的作用是一旦其侦察到了CCD图像传感器的存在,会立刻发射出一束强光直击摄像器,从而屏蔽掉其拍摄能力,血与沙配备的潜水艇能够潜入160英尺的水深处以躲避攻击,而船尾是一截漂浮码头,可以供补给船停。【注:血与沙描述参照日蚀号游轮,其奢华亲们可百度百科】

迟岚与白月光忍耐着蚀骨的药力,慌不择路的冲出禁锢他们的房间,一路跌跌撞撞的就绕到了血与沙最低层的无人机房。

不过中途还是会听到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这两人便会吓的魂飞魄散,呼吸越发急促吃力起来,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是带着目的而来,迟岚和白月光两人的心扑腾扑腾跳的剧烈,眼神交汇,竟默契的各自执着一面分散开来,不能再一起,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要分开,不可以一块被抓到,听着这来势汹汹的脚步声,两人的心思百转千回,什么也没说,扭头就各自跑了开,只是希望,还可以看到明日海上初升的红日。

第220章:刚烈性子

没逃离几步的迟岚越发觉得气喘难耐、全身无力起来,他扶着船底的墙壁,让自己整个身体都依附上去,勉强撑着自己这具越来越欲火焚身的身体艰难的前行着。

口中吐着热息,腿上的刺痛再也压制不住身子里熊熊燃起的欲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用那柔软的触角刮搔着他的心窝,攀在冰凉墙壁上的五指箕张,踏在冰凉地板上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恨不得抠进地板缝中,每迈动一步,那包裹着他腿间欲望的柔软兜裆布都如同情人的手在抚慰着他的脆弱,呼~快要死了吧……

爱水翻滚而出,涌出那擦了春药的部位,滴答滴答落在脚下的木质地板,迟岚实在挺不下去了,竟没了自主意识的死死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磨蹭起自己火热的身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滚进了一光线幽暗的空间中,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处,有引擎转动的声音,有机器的轰鸣,有一根根粗大的铁管,有许多他叫不出来的管道铁箱。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那么高大,像山一样,他迷醉的拖着飘飘然的身子飞了过去,散落的和服却突兀的勾在了某处挂钩上,任是他怎么都挣脱不开,眨眨快要被泪水淹没的眼眸,迟岚忽然看清那不过是落在一起的两个木箱,好难过,迟岚无力的伸手抱住刮住他衣角的铁管,啪嗒啪嗒的留下泪来。

会不会死在这里呀?会不会就这么再也看不见那俩只混蛋了?幸福才刚刚降临,老天就要收回去了吗?

呜……好后悔,好后悔曾经浪费掉的那么多可以甜蜜的时光,好后悔没有在主动的满足一下他们,好后悔……好后悔……

“岚……”男人的声音似被揉碎了一般的颤着,一只大手落在了脑门抵在铁管上、双手搂着铁管的迟岚肩上。

小男人吓了一跳,嘲笑自己想他们想的产生了幻觉,身体却条件反射的打掉了碰触他火热欲望的大手,不要,他不要,他被下了药,他快要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他怕他会扑向任何一个找来此处的男人怀抱,在陌生人的身下呻吟。

“别碰我,唔。”迟岚的反应异常的激烈,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挥舞着手臂,明晃晃的刀尖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张牙舞爪的迟岚在失掉最后一丝理智前用刀尖戳向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别碰我,呼呼……”歇斯底里的推拒与呐喊,可是那手再也没了一分一毫的力气,划裂全霭手臂的冰冷的刀子霎时落到了地上,弹了一弹后滚到角落。

“岚,是我,全霭,醒醒,别怕,我来了。”全霭惊惧不已,若不是他手快先挡在了迟岚的颈子前,这性子刚烈的迟岚就真的会把那把冰冷的刀子送入自己的血肉中,还好,还好他上了药力,此刻已是无力的软倒进自己的怀抱。

“唔……上……上我……嗯呼。”小男人用了上字,男人知道他已全无了意识,不然怎会如此直言不讳用上上这个动词。

果然,水蛇似的小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伸出双手就环住了全霭的颈项,然后撅着他水艳艳的红唇就贴了上来,火热的气息瞬间喷洒过来,迟岚异常的主动,吃咬着男人的唇片,用柔软的舌头一颗颗刮搔着男人的齿列,追逐着与男人的舌头一路纠缠,饥渴的吸食着男人口中的津液,那要命的劲儿就像迷失在荒漠中两天没有沾过水的人。

迟岚在药物的催动下产生了幻觉,宛如飞仙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然后,眼前的人和事物全都开始旋转起来……

“你个混球,竟敢出掌打我?”醉眼怒突,细美纠结,飘垂的发丝凌乱的随风舞动着。

“打你又如何?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什么龙卫?娘们唧唧的,老子还就打你了,不过也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全霭满腔愤恨无处发泄,数月来一点忙都没全释帮上,心中实在有愧,更是无处寻觅灵符仙子,简直闹心的快要疯掉,赶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他就是不是光影全霭。

拖着疲惫的身子,全霭挥手挠了过去,五道鲜红的血檩子留在了迟岚的面颊之上,鲜血沁透皮肤溢了出来,迟岚大惊失色,从来,从来没人敢挠花他的脸,他引以为荣的脸:

“你个混蛋,竟敢挠花我的脸?我~我咬死你”气急的迟岚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全霭狠狠的压住,不假思索的张嘴咬上了全霭的肩头。

“啊~你这个疯子”全霭皱眉低吼,用力的想要挣脱迟岚的虎口。

适才发现,两人的疼痛都不是单单来自脸上、肩上的伤痕,而是两人的左脚脚踝,分别被一根千年冰刺刺穿,疼痛难忍。

厮打扭动的两人浑身冒汗,根本不觉的冷,可是一冷静下来,在这风雪呼啸的鬼天气里,又双双受伤,穿的单薄,着实冻的两人脸色青紫,浑身哆嗦。

本来怒视对方的两人,不得不放松下来,因为实在过于寒冷,忽然同时瞥见一侧的山洞,两人毫不犹豫的一起挤了进去,狭窄的洞口被两人争抢,导致谁也进不去退不出,被卡在洞口。

“混蛋,我先发现的,你给我滚出去。”

“你才是混蛋,滚的应该是你。”

两人僵持不下,挤在洞口争执,本就衣衫褴褛,相互拥挤,淡薄的衣衫刮蹭在有冰角的洞口,刺啦刺啦,竟是刺耳的裂帛之声。

互不相让,同时往冰冻里挤,终于挤了进去,全霭是挤碎了亵裤,迟岚是挤坏了亵衣,咕噜咕噜的滚了几滚,才稳下身子。

坐起身子在看,外衣破碎不堪,亵衣亵裤都被冰角划出大口子,露出里面春色。

望着全霭那健壮的身躯,俊目、炎发,只在瞬间,迟岚砰然心动,腹下一紧,莫名其妙的升出一种猥琐之心。

又一想着这个虎背熊腰的家伙,竟将自己的脸挠花,就气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两人眼光在半空相遇,擦出隐匿的火光,互相哼了一声,同时别过头去,不在理会对方,心知肚明,当下都受了伤,若不及时运法治疗,恐怕就要冻死在这。

四季山脉,气候多变,而此刻他们地处的山洞,正是四季山脉的主峰之巅的崖底,寒风凛冽,不断的从洞口灌入,正在打坐休法的两人屏气凝神。

可这丝丝寒意却挥之不去,总是调皮的钻进山洞逗弄着他们,冻得瑟瑟发抖的迟岚,实在无法忍受这刺骨的寒冷,极其不愿意的压低声音,冲对面的全霭冷声道:

“说,全王在哪?”本来只是迟岚存心找茬的一句话,就是想随便说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可没想到全霭眼神却一滞,其中惊慌被迟岚看在眼中。

全霭越是不说话,迟岚越是觉得其中有端倪,竟豁然站起,直接走近全霭,居居高临下的身审视着运气调息的全霭:

“全释他好大的胆子,竟敢炸死欺我凝王?”

全霭闭着眸子,但眼睫毛却颤抖的厉害,气息也越发凌乱起来,就是闭口不答。

“说”迟岚厉声厉色的低吼着,用手抬起全霭的下巴。

全霭愕然,他睁开眼睛对准的地方正是迟岚的胯下,铁青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迟岚诧异垂首看向自己的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那里竟然淘气的钻出了亵裤,正直勾勾的指着全霭的鼻尖。

“无耻的小人”全霭怒气冲冲的别过脸,咒骂着迟岚的淫荡。

“什么?无耻?好~我就无耻给你看”恢复了几层法力的迟岚,毫不留情的将措手不及的全霭掀倒在地,伸手点了几处大穴,暂时封住全霭的法术,一个大跨步压坐在全霭的腰身,二话不说的就去撕扯他身下的亵裤,已经千疮百孔的裤子更加破烂。

“你干什么?”全霭未料到迟岚竟会如此下流,趁其不备的封住他的法力。

“干你”迟岚醉眼荡漾,尽显一派邪魅。

“你敢”全霭气急,疯了一般的大吼。

“呵~”迟岚戏谑的笑着,眼神顾盼生辉:“你看我敢不敢”,掰开全霭的双腿,似游龙戏水一般的戳进了那隐晦的洞穴。

凄厉的嘶吼声,震彻整个山谷……

瞧着被药物操控失去自主意识的迟岚,全霭只觉得胯下紧绷:

“祸害!”男人怒吼一声,干脆也不再耐着性子的一颗颗解开他工整衬衫的扣子,就那么七扭八歪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裤子也是褪掉一半在膝盖处,全霭便等不及的揪着兜在迟岚裆间的兜裆布就把迟岚的屁股提了起来……

第221章:尴尬相撞

一股股得热浪来回的在迟岚的体内焚烧缭绕,烧断了他每一根神经,舒爽了他每一根毛发,快感被逼入天灵盖,叫嚣着往出冲破。

意识飘飞的迟岚完全自知自己给男人带来怎样的视觉冲击,仍旧徘徊在他自己构造出来的梦魇中……

迟岚翻开了一片日记,他不知道这是谁的日记,他就是看见了所以才好奇的随手拿起翻开。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便分开了,我判给了我的母亲田英,我的姥爷是个封建顽固的人,在姥姥家这边除了妈妈磨合姥姥坚持要我外,其他的亲人全都不赞成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时候要下我。

我可怜的母亲不忍失去我,毅然决然的决定要了我,而也从那天起,我无情的姥爷将我们母女赶出了家门,从此我和妈妈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

无处可去的妈妈抱着我从公交车这边的终点站坐到另一端的终点,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冷的都要戴帽子,因为妈妈早婚丢了工作,坚强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带着我卖肥皂,一点一点的积攒钱。

后来妈妈有了一点本钱开始卖水果,再后来,因为妈妈有生活来源了,固执的姥爷才允许在外飘荡四年的我们叫回来,在此之后妈妈开始东奔西走忙于赚钱,也无暇顾虑我的一切。

除了姥姥之外,大家都虐待我、打我、骂我,所以我恨、我恨所有的人,我想快些长大,离开这个没有温暖、没有人性的地方。

1933年6月23日

艳红的指甲落在已经泛黄的日记本上,缓缓的翻到下一页,眼光落在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迹上:今天姥姥做的豆包,我吃了一个,要我叫二舅家的妹妹来吃,妹妹说不好吃,我就去咬了一口,妹妹便把豆包扔在了我的脸上,我恨生气,老舅看见后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打我,骂我滚,要我走,我拼死的把住门不离开,因为我怕,我什么都没有,我会死的,我无法活,在姥姥的阻拦下,老舅停止了打我,而那天晚上,我站在九楼的阳台上想往下跳,我好痛苦,可是我不敢,我真的懦弱,多少次我想到了死亡,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我每当伤心难过感觉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拿起刀片划自己的手臂。

1993年10月20日

[嘀哒~]一颗水做的钻石溅落下来,湿润了那葱削般的手打透了那久经年代的纸张。

12月16日,大姨家的弟弟来玩,大家很高兴,我蹲在院子里小便,弟弟把点燃的鞭炮扔进我的腰间,炸的我都青了,可是谁也没说什么,没人管我的死活,我撇撇嘴一笑而过,晚饭后,我和弟弟闹着玩,他追着我在大街上跑,我们一圈一圈的绕着大楼房跑,我快要喘不上气可是我不敢停下,因为我停下弟弟就会抓着我打,最后我们还是闹急眼了,我顺手把羊肉串的钳子朝弟弟的脸撇了过去,却没想到把他的脸扎了一个小口子,我看出来大家都生气我把弟弟的脸扎坏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后一丢,姥爷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赶到胡同口,不给我饭吃,妈妈也没敢阻拦。

涂抹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坚持一篇接着一篇的翻看下去,她的童年……不曾有欢声笑语……儿时苦涩的味道,如今忆起,仍然要她悲怆。

推书 20234-02-08 :网游之妖孽初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