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被药物催动的迟岚迷蒙着,日记?着日记里的她是谁?她的故事好可怜,正思索间,忽听耳畔男人吼起。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抢般得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骚穴,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赤裸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骚穴……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得低呜,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粗鲁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对面的光景有点要人汗颜啊!!!!
犀利的眸,睿智的眸,四目交接,对面的查克兄也优雅不到哪去儿,原本干净利落的一袭纯白西装,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满是黑色的脚印子,狼狈的竟然那家伙的粗大器官从西裤的前开门甩在了外面还不自知,那妖孽的花豹子连踢带摔,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在摔跤啊还是相扑。
“艳福不浅?”查克犀利的眸光邪肆的朝着全霭射了过来,快速的扫量一番倒在麻袋中还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心中却极为恼怒,他妈的,那面看起来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他这里连欲望一根手指头都还木有碰倒呢,嫉妒羡慕恨!
心情畅快的全霭牵动唇角,用极为懒惰的嗓音回敬给他的好搭档一句由衷的祝福:“祝你成功!”呵,男人笑了,嘲笑如此狼狈的查克,哈哈哈,真是要他大开眼界。
男人不是傻子,眯眼睨视浸淫痛苦的白月光,他与他,定有着某种关联,不然,以查克的身份与手段根本不用惯着他,另外,这是全霭第一次见查克对不是正太的花季少年出手。
这俩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世人觉得他们玩的嗨,不过是没有遇到自己知心的那一个,就像这会儿,一个装的云淡风轻,一个装的斯文有礼,其实心里都恨的要死,见鬼的,到底有没有被对方看去身下宝贝儿得身子?妈的。
全霭恼怒,这艘游轮是什么破结构?Zank真应该好好教训一番当初负责造船的那帮家伙,妈的,搞什么?还没太用力怎么就给撞翻了????
鹰眸快速的巡视一番,全霭这才发现,原来他和查克其实是在一间大仓房里,不过是有工作人员把两排麻袋堆积在货架上把整个空间隔成了两半,晕倒!
“唔……啊啊啊……要我……”呃,全霭崩溃了,丫的他身下的迟岚还躺在麻袋上醉生梦死着呢,一双纤长的大白腿要不是被他搂着,不知道得踢的多高呢。
比起迟岚,白月光德尔反应似乎与他不太一样,药是一样的药,对于不同体质的人来说也多少会有些差异,许是因为白月光晕船晕的厉害,他除了恶心就是难受,反正完全与他平日里的风骚浪荡成反比例,丫的宁死不屈的那个劲就跟刘胡兰奶奶慷慨就义似的。
不过,情药还是催动着他体内的焦躁,情事上一片空白的白月光除了没事在家给那一屋子得假道具口活外,还真是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了,于是,查克的欲望才会啷当在外面,白姓妖孽上了药劲后最想的……无非是想裹裹阳具、撸撸自己的那一根而已。
“哼,他可真热情!”查克的口吻很冲,很冲的酸溜溜。
“还是你的比较有征服欲。”眯眼瞄着那衣衫凌乱胡乱踢打的白月光,全霭别有意味的沈着嗓音道。
“难道你不需要一间房?”查克暗中与全霭较劲。
“十分感谢!”全霭也不让他,这俩厮都强忍着胯下翻涌的欲望,按压着眼下不老实的小猫搁儿置气。
片刻,查克牵动唇角做了让步:“好吧全,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尴尬。”
“也是,实在是冒犯,不过,你那东西悬在外面还真是别出心裁。”全霭就是一个骚包,不管是谁露点,他都能最先洞察到。
“有些热,这样会很凉快!”查克始终没到白月光下手还是心有余悸,他与白月光分开也有七八年,他犹记得当年分开的因由,犹记得白月光是怎么字句清晰的告诉他他不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犹记得白月光瞧他时那无比厌恶的眼神,记得记得,什么都还记得……
言毕,查克快速的扯起在白月光身上散乱的和服将其裹住,而后打横抱起这家伙就快步离开了这该死的地儿,哪怕出去随便先找一间房也比呆在这里强。
全霭也不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多待一秒,同样的将几乎全裸的迟岚用衣物包裹起来,而后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于是这两人又莫名其妙的成了邻居,他们都比较心急,实在懒得会到自己的专属房间,就特么随便在上一层找了个房间进去该干嘛就干嘛,很巧合的,全霭和查克找的竟然都是展览绝色儿的调教房,这俩厮平日里也不来这种地方闲逛,自然也不太清楚哪些不入流的房间都是做什么用的。
全霭抱着迟岚进的是一号调教室,查克抱着白月光进的是二号调教室,怎么说呢其实每间调教室都是相连的,中间都插有一块暗板,暗板上被人动了手脚,偷偷的挖了一个窟窿,其作用就是提供那些向往天鹅的癞蛤蟆在这里‘画饼充饥’,说白点的就方面偷窥另外一头的春色,偷摸的打个飞机啥的。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可与迟岚纠缠的全霭已顾不上太多,那家伙,捧着、抱着迟岚就颠三倒四的疯狂弄起来,叮咣的跟放鞭炮似的,隔壁的查克听着都特么心惊肉跳,那厮莫不是在隔壁拆房子?
比起被人偷窥还是听声来的要男人无所顾忌,听见总比被瞧见强,而且这个骚包男人后来就是故意要查克听声,哈哈哈。
第222章:画饼充饥
一号房都完事八个来回了,二号房那面还屁动静都没有呢,全霭惬意的揽着迟岚倒在床上休息,药效散的差不多的迟岚早在欲海中沉沉睡去,窝在男人的胸前猫一样的温顺,男人也着实累到,这迟岚,他妈的快要把他一个月的爱都给提前透支出去了,温存之余,男人为昏睡过去的迟岚简单包扎了腿上的刀伤,看着那残着血的伤口,男人心疼极了。
又过一会,搂着迟岚的全霭眯起眼,唇角也弯出一抹森然的坏笑,竖着耳朵便静静的听起隔壁房的动静来,他与查克无数的合作,频繁的接触,却真的没有一次这般‘赤诚相见’,对于性爱方面,他们两个一样有着某种原则,从不在人前展露这方面的天赋,两个人的事情自然要在被窝里单独解决,完全没有必要要人旁观,今儿算是法外开恩,要彼此听一番。
“小光……我……我是查克”被趴在自己腿间用火热小嘴叼住致命处得查克再也坚硬不起来,柔化了一向冰碴般冷酷的口吻,垂着头,用在重新见到白月光的那一刻起就炸开了封印他心的那股子温柔审视着有着翻天地覆变化的白月光。
他的小光……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金刚怒目始终瞪着眼下被情药催得神魂颠倒的白月光,他留了长发?抬起手,缓缓落在这一头光滑如丝的黑发上,很柔软、很滑溜,是不同以往的触觉。
忍不住,捏起了白月光的下颌,然,正卖力吞吐着查克男根的白月光似乎十分不满意被人打扰到好事,小狗似的伸着舌头抻长脖子就要往查克火热的性器上够。
被男人微微捏痛了下颌,面颊上飞着两团红晕的白月光蹙起一对弯眉,一黑一红的眸子绽放着水晶般耀人眼球的红光黑芒,查克定睛,长发,美瞳、纹身。一股子风尘的气息,他面前的白月光再也不是那个十五岁穿着学生制服的率真阳光少年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下海了?
眼光往下扫去,白月光除了一脸的难耐外,便是用手快速撸动自己胯下的那根,完后还不死心的总想往查克的裤裆里钻。
“醒醒……小光……醒醒……”查克是乱了心神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明知道白月光被人下了药怎么可能你要他醒他就醒?
“唔呼……给我……啊……呼给我……”白月光充耳不闻,挣命的往查克的裤裆那钻,查克不想伤了他,只得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便见白月光一下子就扑上前来,一口就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后极为情色的为其吸吮起来。
唔,很舒服,小光的技术很好,男人的眼暗沉下来,越发确定他曾经纯真的小光下了海,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该死的,男人暴怒,很乱,乱极了,翻江倒海一般的折腾着查克,吼~到底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身子?混蛋,到底是谁敢推他下海?一定,一定要将那人那店夷为平地。
垂着头,能清楚的看清白月光迷乱的神情,闭着那双狐媚的眼,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水盈盈的唇正吞吐着他暗紫的硕大,柔软的舌如同吸盘一般的吸住了他硬挺的柱体,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卷着他的筋皮,撩媚着男人的肉韧上鼓出的脉络。
灵巧的小舌头打着圈得舔弄着他光滑的龟头,舌片上的突起宛如猫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捧着查克的男性,虔诚的服侍着这个男人。
口中的津液与男人马眼里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炼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疯狂。
张成一个圆的小嘴抠住了查克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极具技巧,还时不时的用舌尖胡乱横扫着,最后缓慢的又从根部沿着箕张的青色血管舔了上来,停留在男人的沟壑处缭绕,用舌尖轻轻挑开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着男人的冠状沟转圈舔舐起来,隐藏在薄皮下的那处儿总是不见天日便变得极为敏感,颜色也呈玫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处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的自查克的铃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让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会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断涌着透明略粘腻的爱液。
男人的东西很奇妙,这玩意其实是前列腺液里面的少量镜子,若是与女人交换,运气不好的话足以要那女子中标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鸡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里,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无暇他也没有资格随便拥有,无论他的小光变成了什么样,他都尊重他,他不让,他便不会强来。
看着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惬意的把他的男根当成吸管一样的吸吮,正在试图从他蓄满精气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华。
唔,腿间的那话儿越发激烈的脉动起来,见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腻在白月光嘴角、唇边,同时还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他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后脑,汗湿的发丝摩擦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很充实,这是他的小光。
呼,这一声,是他们两人的合鸣,被硕大顶住喉咙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后……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气息全部卡在喉咙,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很性感,性感的透着一股魅力,要坚石般得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过,男人瞬间恍惚,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后脑强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发而出的热流,呛得白月光眼泪横流。
片刻,查克松开了被迫着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心虚。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脸的绯红和迷离,伸手摸摸挂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体一脸的狐疑,完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那根,似乎在确定着这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不,怎么模型阳具还可以喷吐精水的吗?当然,这些都是白月光潜在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习惯了许多个寂寞的夜,习惯了每晚搂抱着那一堆假阳具入睡。
比起迟岚的享受,白月光是个悲催的娃,他挥发药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吞吐查克那家伙的肉棒,与此同时还要自己动手撸弄自己的那根,激动着、寂寞着、感伤着、迷乱着,然后睡了去……
待妖孽与祸害终于安静后,全霭与查克先后走出一号调教室和二号调教室,这俩厮都人模狗样的,查克的白衣显然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整个这一层都有查克的保镖团严密把守。
全霭不喜欢排场,他的军用保镖都是在暗处,别看他似乎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血与沙,然而这船上的某些宾客或者侍者便是他的暗保。
全霭扭头看看一身清爽的查克牵动唇角戏谑:“看来我们需要在谈谈。”
一身贵气的查克回了男人一个邪肆残佞的冷笑:“正有此意。”随即查克冲着黑暗的长廊尽头开口:“不许任何喘气儿的靠近,一只蚊子也不可以。”语毕,查克绅士的冲全霭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随即两个男人便并肩离开了这层。
专属审讯室中,墨鹰早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清清楚楚,罪魁祸首已是吓破了胆子的倒在地上等候着审判者的宣判,当然,那两名碰触过迟岚和白月光的调教官也没有放过,就连毫不知情的金刚堂副堂主大黑子也被牵连进来,一个个心中七上八下着。
查克冷酷的眼神扫了扫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墨鹰便即刻上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复述给查克与全霭听了一遍。
之后,查克将眼神落在了全霭的身上,男人一脸的阴霾冷冷开口:“丢到海里喂鲨鱼前先卸下他们的指头。”一句话而已,两名悲催的调教官就没了活路,只是,在临死之前他们还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顾’。
全霭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断了那么简单,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个挑出,在从指关节把手指一节一节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个受审的是重楼,即便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没人要他的命儿,他却也活不了,动刑的是墨鹰,重楼被五花大绑,裤子被人扯下,墨鹰带着专业的纯白色塑胶手套,另外还有两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拉长重楼胯前那根丑陋的器官,重楼当即软了腿,他既是战盟会的人自然知道各种酷刑。
第223章:全家骚男
墨鹰亲自操刀为旁观者演绎一场活体-阴茎=解剖,手术刀极为锋利,自重楼的龟=头处开始细细拉割,男性阴茎的皮肤薄而柔软,富有伸展性,皮下无脂肪组织,皮肤在头和颈处与深层贴附紧密,墨鹰目不转睛的一刀刀拉割这,查克与全霭一面品着上等的红酒一面听着重楼杀猪般的嚎叫。
剔除外在表皮的阴茎鲜血四溢,露出里面的阴茎海绵体、尿道海绵体,许多许多男性生殖器该有的内在构造,腥红刺眼血淋淋,泄了精气的两颗睾丸没了最外面的表皮包裹则白的发粉,粉色上还粘连着血丝。
这时有人为墨鹰递过来玻片,玻片是一种保存标本的承载体,一个做底片一个做盖片,接着,墨鹰有接过来小弟递上来的蒸馏水洒在了重楼鲜血淋淋、残破不堪的阴茎上,将重楼的这根固定住,最后用底片和盖片啪的一下子夹住了重楼被解剖开来的阴茎,呵呵,完美,墨鹰的手法总是那么好,明明充血勃起时会成为一个肉棒子的东西,在墨鹰的手中重塑之后,扁平的如同被玻片夹住的蝴蝶标本,完美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