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什么不开门?”刘树海缓缓吐出一缕青烟,脸上波澜不惊却透出一股寒气。
“我……我没听见……”巢冀继心虚的去室内衣架上收自己的毛巾,但是动作犹如电影的慢镜头般极其缓慢。
“嗯。那你快点收拾,我在这里等你。”坐在巢冀继的床头刘树海伸手拍了拍安世道的被子。
巢冀继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转过身面对着刘树海,但是却不敢抬头看他:“树海,我……我……我可不可以不要搬?”
刘树海夹着烟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快点收拾,我回去还有其他事情。”
“刘老师……”巢冀继深深低下头,“我……我知道事到如今说这些……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再考虑一下。”
“你说什么?”刘树海用手指直接掐灭了烟头,炙烫的烟头烙印在皮肤上瞬间惊人的痛感却一点感觉不到。
第二十三课
“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强嘛~”许夏倚着门框嘴里叼着香烟,一副痞子样。
“署哈?(许夏)”巢冀继正心痛的含着刘树海的手指,讲话含糊不清。
“你跑来这里干嘛?许夏”眼见许夏眼中闪烁着不寻常的光束刘树海微蹙眉头,警觉的把巢冀继拖到身后侧。
望着巢冀继唇上牵出的口水,额头青筋突跳,“没什么,只是想来帮你一把。”许夏站起身来,走近两人,“话说刘教授有多少年没回过父母家了?”
“……”刘树海伸手抹去巢冀继嘴角的口水丝,皱起眉头“我的家事不劳许老师多心。”
“您真是见外了,令堂与家母多年之交,她老人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最近身有不适才和家母提起想见你一面……”
“……”刘树海放开巢冀继皱起眉头。
“她也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即使有估计你也不会接,只好托我这外人给你传个话。这话已经传到,你去是不去就看自己了。哦……对了,她现在在瑞金医院好像明天手术。”
回头看了眼巢冀继,在额头烙下一吻“我今天有事先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说着掏出钥匙塞在巢冀继的手里快步走出门外。
……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刘树海顺着指示牌找到病房时只见房门虚掩着。
“你不要动了,手术前后都是不能吃东西的,你乱动消耗体力手术后恢复的就慢了。”刘世勋轻轻抚摸着老伴的额头。从这个角度看,父母的侧脸比几年前苍老了不少,本来乌黑的头发早已花白,父亲的背影也不似从前健朗拄着拐杖立在那里伸手安慰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不要紧,其实到时候能不能再推出来还未可知……”母亲虚弱的勾起唇角勉强露出点笑容。
“不许你乱说!咳咳咳咳……”父亲捧着脸咳个不住,身子颤颤巍巍几乎站不住。
“爸……”忍不住推开房门一把扶住站立不稳的刘世勋。
猛一回头只见扶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刘世勋顿时惊在原地。但只是一顿的功夫,他突然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刘树海。
“谁允许你来的?!滚出去!我说过永远不准你回来的!!”
刘母躺在病床上一见儿子进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几乎要触到
刘树海的时候儿子却被老伴一把推开,急得老太太哭了出来。
“树海……树海啊……”老太太泪流满面用尽力气伸出手来。
“妈。”轻轻挥开父亲刘树海探身握住了努力到几乎虚脱的母亲,眼见着母亲惨白的脸色心里不由得绞痛。
“不准你碰!松手!”刘世勋冲过来举起拐杖朝着刘树海的后脑猛的挥下去。一方面这一下着实是发了狠劲儿一方面刘树海确是没有预料到所以完全没有防备拐杖结结实实的击中了致命要害,刘树海人向前一倾当场完全失去了意识。
眼见儿子不醒人事老太太急得大叫“儿子!儿子!”
刘世勋见儿子不动,心里也有些急了,尝试着用手推了推“你别装死,起来!别装死!”
见老伴推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老太太当场急晕了过去。
……
时至傍晚坐在寝室里巢冀继心神不宁右眼皮一个劲的跳,围着写字台转悠了两圈最终决定找许夏问问。
“来啦?找我有什么事吗?”许夏微笑着端了杯茶递到了巢兄的手里。
接过茶巢小白兔望着许狐狸怯怯的问:“许老师……我想问一下刘老师家里的事。”
“哦……这事儿啊……”许夏装模作样的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这似乎是刘老师的私事,我们这些外人私下里胡说似乎不太合适。”
“许老师,我……”想了想巢冀继红了脸,咽下一口口水继续说,“……们其实也不算是外人。”
许夏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微沉,你不是外人莫非还是内人不成?压下心头的无名火,勾起唇角:“算不算外人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其实刘老师的家事实在不是一两句话可以简单交代清楚的。现在我要下班了,你如果想继续谈这件事,要么跟我回去一趟要么明天等刘老师回来自己问他。”
收拾完手头的东西缓缓起身,许夏补上一句,“不过……明天回不回的来这恐怕是个问题。”
说完妖媚一笑转身要走,巢冀继直接就上了套一把抓住许夏的手腕:“许老师,等等,我今天就到您家里叨扰了。”
第二十四课
勉强清醒过来刘树海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面前一个带着大白口罩的医生迅速走过来,拿着手电照自己的眼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是不是恶心想吐?”
“就是有点想喝水……”
“脑震荡不能喝水,能起来吗?能起来的话再跟护士去拍个片子,拍完片子后快点回家躺着休息,注意不要乱动。”
“医生,我妈怎么样?”
“她晕了,病情恶化,手术要延期。”
刘树海猛的跳了起来,却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
“你干嘛?!找死啊?”大夫一把按住刘树海,“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嘛?我可不想你刚出门就暴毙街头。”摘下口罩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庞上皱着一对黛色英挺的眉毛。
“小敏,扶他去拍片子。”那医生没好气的催促着边上的小护士,小护士立马过来拉着刘树海就要出门。
“动作轻点儿,摇晃大了当心他吐你一身。”
小护士回头眨了眨眼甜美一笑:“知道了,曹大夫。”
眼见着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曹轩就着烟盒叼出支烟来,点上火堂而皇之的在禁烟病房里抽了起来。
就是他吗?长的不错,工作稳定,谈吐文雅,可惜是个弯的,人生无常啊~
……
拍完片子刘树海马上跑回了母亲的病房,步入病房只见父亲跪在床前双手握着脸微微的颤抖如果仔细听还能发现微弱的抽泣声。
脚步顿了顿还是决定过去“妈怎么样的?”
刘世勋抬起头老泪纵横:“你还来干嘛?嫌你妈还没被你气死?刚才没打死你,这次绝对完结了你的小命。”此时刘父嘴上说着狠话,语气却带着哭腔早已没有了半点威胁感。
“你要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至少让我看到妈平平安安的推出手术室为止,然后我会走。”
“你!”刘世勋指着儿子一下说不出话来。
躺在床上的刘母费力睁开眼睛,颤抖着用力握住老伴的手“别……别在吵了……树海……过来……让妈看看,你伤着了吗?”刘树海依言走进床前坐在了床沿,老太太一把捉住儿子的手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凭空消失。
“不准再走了……开始以为你只是闹闹脾气,谁知你一走5年渺无音讯,我和你爸愁白了头也不见你回来……”说着呜咽起来“我们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求你能带着儿媳妇回来,但是有件事你该满足我们……”
……
许夏的家虽然没有刘树海的大但是却更温馨感觉更适合一个人住。两室一厅独立厨房和卫生间,朝南的阳台被封了起来打通了客厅使之更加宽敞。
“随便坐。”许夏从冰箱里拿了罐果汁摇了摇倒在杯子里,“不好意思,茶叶没了,喝果汁可以吗?”
“不要紧。”接过果汁巢冀继喝了一大口,“许老师……那个刘老师家里的事……”
“嗯……你还真是急性子~”许夏眯起凤眼微笑着坐到巢兄的边上,“话说你去过刘老师家吗?”
“啊?”冀继童鞋低下头略红了下脸,“去……去过……”
此时,不知为何许夏对他与刘树海之事的反应难得的视而不见,在茶几柜里翻找着什么,远看似乎是一包进口烟和另外一个蓝底白条的盒子。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父母……巢冀继心下一抽,“没有。”
掩面一笑抽出支烟来点上,许夏伸手抚上了冀继童鞋的头,“其实刘树海已经有5年左右没有见过他父母了。”
“我母亲和他母亲是中学同学,后来又一起分配的工作,所以关系还不错。两个老太太也算是无话不谈,所以我稍微知道点他家的事。他早年和父母出柜,几乎气死了他爸,几代单传眼见着到他手里就要断了也真是没有办法。老爷子退休前好歹也是个局级干部,辛苦半辈子培养的有出息儿子最后居然是这样那老脸也没地搁了,一气之下把人赶出了家门。谁知道这刘树海一走就是5年,这回要不是他妈要手术,估计也不会回去。”
“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巢冀继颤抖着握住了许夏的手。
“嗯,就他一个孩子。”
巢冀继垂下了头,心口好像被利剑一下贯穿。如果我和他在一起,那他们家就没有希望了……我爱他是不被允许的吗?
“所以,你最好不要和他在一起的好。”似是恶魔在耳畔低语许夏凑近了巢冀继的耳朵轻轻的蛊惑着“和我在一起就没有这种问题,我还有个弟弟……”说着伸出粉色的舌头顺着巢冀继的耳廓细细舔舐。
“啊……许老师?”被他的动作吓到,巢冀继猛的后退。
“呵呵呵……不用那么害怕,话说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嘴角溢出难掩的笑意,许夏伸手轻轻附在了巢兄下身的脆弱处,指甲顺着小口搔刮本来应该安安静静的地方一下有了勃 起的征兆,“看来很有精神嘛~”
“什……什么……啊……时间?”巢冀继此时只觉小 腹一股骚 动,热辣辣的欲望毫无预警的爬上了下腹。
许夏魅惑的微笑一手把玩着巢兄的小蘑菇一手拿起果汁杯在他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个嘛~”
“你……啊啊……啊……下药?”
“对~但是也要怪你太没危机感了~”许夏不知羞耻的回答“不过我会让你马上很舒服的~”,一下解开了巢兄身下的束缚。此时巢冀继才看清原来许夏刚才拿的那个蓝底白条的小盒子是超薄型杜蕾斯……
第二十五课
身体被许夏强行按压在身下,小蘑菇被手指挑起仔细按摩,巢冀继眼前开始涌现白光,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射出一发。
“呵呵……这么快呀~还是那药太给劲儿了?”许夏伸手去扒冀继童鞋的裤子,巢兄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抵抗。
“你……你干什么?”巢冀继惊恐的瞪大眼睛。
“干你~”
“这样不太好吧……”巢冀继抓着裤头死不放手。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想要吗?”说着许夏开始咯吱巢兄,乘他松开裤头的一瞬一把拉住往下扯。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不要这样~你脱我裤子干嘛?”巢冀继笑出泪来。
“明知故问~”许夏用力一把扯下巢兄的长裤。
“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哦~”巢冀继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嘿嘿嘿嘿~”许夏很配合的说出了下一句台词……= =
内裤攻防战开始,巢兄这次任凭许夏怎么咯吱即使笑出内伤也提着裤腰绝不松开一根手指。谁料许夏居然从小裤裤的一边直接探入,一手在小蘑菇上抚弄一手顺着后面的缝顺利找到了小口妄图深入。巢冀继被如此对待早已顾不上后面失守完全迷失在了快感的漩涡里,在药力的作用下前面又一次淫荡了起来。内裤攻防战最终在淫荡的药效下宣告失守。
许夏见冀继童鞋的神情越来越迷离,觉得火候大概够了,于是放开巢兄伸手去陶 杜蕾斯。
巢冀继早已在许夏撩拨以及欲望的作用下丧失了理智,身体行为完全被本能控制,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火烧,快感即将来临却因为许夏(的手……)一时不知道干嘛去了(去拿套套了)的空当被硬生生停在了半路。巢兄只觉得男性的本能渐渐觉醒,征服的欲望势如破竹的沾满大脑。
正在慢慢撕开套套包装纸的许某人突然感到背后一股凉意,似乎有一种被一头狼盯着的感觉。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一双手搭着,如果在野外许夏一定会给背后一刀,所谓的狼搭肩莫回头嘛~可惜这是在他自己的家里,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娇喘阵阵的小白兔现在已近是冲出牢笼的改造X哥斯拉了……
流着冷汗缓慢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巢冀继的一双凸瞪着的充满血丝的眼睛。
“咦?”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是许老师啊~(拍肩)已经晚了……= =
巢冀继一个猛扑他一把被压在了身下,还来不及反应裤子就被冀继童鞋的小爪子撕开。
“你……你干什么?”许夏惊恐的瞪大眼睛。
“干你~”巢冀继在药性的驱使下奸笑着回答。
“这样不太好吧……”许夏妄图抓住裤子的碎片。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想要吗?”巢冀继扯下破碎的裤衩扔的老远。
“不要……不要这样~你脱我裤子干嘛?”许夏急出泪来。
“明知故问~”巢兄用力一把扯下许夏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