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生子)上——堂桂花

作者:堂桂花  录入:01-22

“只是他们,不能再做奴隶!”这是勒满唯一的要求、

这一点江陵可以答应他,“珞龙族虽然有罪,但并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他们犯的罪,已经用耕种而不能获取多余的粮食来惩罚了。至于婚嫁,一概听凭各人自愿。我会让你的父亲担当族长一职,若有什么争议,也有个能为他们出头说话的人。”

“不!”勒满轻声打断,摇了摇头,半晌才吐出一个名字,“格雅。”

那个小姑娘?会不会担子太重了些?可是江陵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努雄上次为了救治勒满所受的罪是大伙都看到的,恐怕那老人也撑不了多久了。与其扶植一个垂暮老人,真还不如扶植格雅。毕竟她还那么小,往后的日子长得很。

“行,我会力保格雅做上族长之位。但是珞龙族长不是要靠青木令来传承吗?你别误会,我对那东西可没什么兴趣,只是你要让她当族长,总要给她一点可以服众的东西吧?”

勒满颇有些难堪的转过头,但纤瘦的下巴却显出一抹坚毅,“我会帮她,你定下来之后,安排她来这儿住几天。”

那就没问题了。江陵想了想,问了一句,“当年的事情,你有什么想告诉我,或是需要我做的?”

勒满转过头来,目光已然恢复了平静,“我自己的事,自己会想法解决!”

“大叔,爱逞强可不是好习惯。”公事谈完,江陵便换了个表情,痞痞的捏了他的脸颊一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跟你洞房一次这么累的?命都快去半条了,你是不是会吸男人阳气的妖精?”

勒满雪白的面容顿时涨得通红,愤而起身,就往外走。

“想上哪儿?”江陵一把将他手腕扣住,往怀里一带,轻薄的将手伸进他的领口,“妖精几天没吸阳气了,可怎么作怪呢!”

“你放手,放手!唔……”抗拒的身体,在胸前红肿未消的茱萸被再度捻住揉搓时,明显酥软了下来。

“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实话?”挑唇邪魅的一笑,江陵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明明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却一点份量也无,轻飘飘的象一片羽毛,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走,必须用力抓住才行。

将人扔到床上,随之欺身而上,江陵并不急色,而是耐着性子一层层挑开他的衣服逗弄着。一场欢好就睡足三天,实在让他丢尽了颜面,不欺负回来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恨。

“大叔,你还是老实告诉我的好。否则,我可是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磨。你说,从哪里开始磨好呢?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一双手拼命在身上各个敏感而羞耻的地方点着火,勒满窘得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可是已经充分领教过男男欢爱销魂滋味的身子却十分的不争气,渐渐的,就向那敌人投降举白旗了。

见他深埋着头,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睛还红红的样子,江陵只觉喉咙有些干渴,眼神也越发幽深起来。大叔此刻的表情实在象极了被欺负的大兔子,让人很想架在火上烤熟了啃啃。

“过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就把你吃掉!”

这样的威胁,这样的语气到底意味着什么,已经跟他“深入了解”过的勒满再清楚也不过。江陵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做。

大叔有些心慌,“你……你不要再乱来了,真的很伤身子的。”

“哦,那你就教我一个不伤身子的法子吧,否则,我还是要把你吃掉哦。”学恶霸状笑了笑,果断扑倒,继续调戏。

帐幔给拉了下来,掩住了那片春光。但是动情的吟哦,却细碎的从内里传出。

白勇红着脸,拿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成个粽子。青苔忍无可忍的又饮了一杯凉水,心下大恨。天天这么弄,还让不让人活的?

30.

春耕之事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了。

如江陵所愿,珞龙族的老弱妇孺们以及一应土地农田全部划归左!族管理,所种得的粮食一半交公,用于补充其他部族的不足,另一半归左!族所有。

这样的安排,不仅得到了左!族的坚决拥护,就是其他三十多个部族也没有异议。他们一分力气也不必出,就可以平白享受一份保障,何乐而不为之?

要知道从前珞龙族归固伦族管理之时,那些粮食可全落入了固伦族的腰包,跟他们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那么,对于这样的决策,要说唯一不满的,就是固伦族人了。

但他们能有什么话好说?

在开会之前,江陵特意先将那妇人提出,公审了一回她的案子。

大伙原先还在猜测,上回江陵与陆人杰那段春药事件,是否真的和南安郡王有关,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将军府抓住了把柄。

再联系到当晚确实是果诺约了连塘赫哲二位族长前去夜游,所有的人都无一例外的认定,此事必定是他主使。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但为求自保,果诺仍是一口咬定毫不知情,只把那倒霉的管事扎桑推出来当了替罪羊。可怜的扎桑还来不及辩解,就被在场的固伦侍卫一刀捅了个透心凉。

于是乎,这案子就到此为止了。

江陵也没指望这一把就能将果诺彻底扳倒,暂且这么先结了案。接下来借着果诺自请罪责的由头,提出将珞龙族划分另治之事。

果诺纵是有再不甘心,也只得咽下这枚亲手酿的苦果。

事隔多年,在江陵的主持下,南疆再一次的长老会重新召开。

这也是江陵第一次见识到那些老人家们的威力,在这种事关全年生计的大事上,就是再老实的部族也会据理力争。

但即便是都有私心,但老人家们用他们的稳重与智慧最后达成了协议,农耕工具和牲口都得到了较为公平的分配,最后的结果基本上还是能令人满意的。

为防事情生变,在本族长老的授意下,左僳族族长尤金还力邀其他各个部族次日共赴固伦族,见证两族清点交接大事。

他有句话说得实在,“那珞龙族想来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我也不贪图他们的财物,只要固伦族长肯好好的把人给交出来,将地方让出来就是。”

这话说得果诺除了答应,也别无他法了。

有交好的部族替尤金鼓动着大家,“尤金族长既然这么说了,那大伙儿可不能白去,得请咱们好好喝一顿才行!”

南疆人都善饮,遇到大事更愿意办完之后喝酒庆祝,大伙当然纷纷响应。尤金很爽快的答应了,还应承若是秋天得到丰收,还将请大家来作客同醉。

勒满心中忿恨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但面上却殷勤无比,“若是等到年下丰收,自然该尤金族长请客,但现既要去我们固伦族,自然该我们族中准备才是。”

他叫来随从,命人立即回去准备,又趁人不备,私下悄悄耳语了两句。

是夜,各部族长及长老们便在将军府畅饮庆祝,江陵特意把尤金叫来恳谈了半夜,叮嘱他要善待珞龙族人,与他们和睦相处。

尤金拍着胸脯应承,“我们左僳族的汉子可不会欺负老人孩子,将军只管放心,您这么照顾我们,给我们这么大一份恩情,我们断不至于在您脸上抹黑!”

得了他的保证,江陵心情颇为愉悦,晚上回房,自然要向某位大叔邀功。

涎着脸就往装睡的人怀里拱,“我这么照顾你的族人,你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

勒满冷着脸将他推开,“你若要毒药,多少都有!”

“有你在这儿,我还要劳什子的毒药?”江陵不依不饶的将手伸了进去,撩拨着他的欲望。

勒满现在真是拿他越来越没办法了,软硬不吃,只得找着借口,“你明天还要去固伦族办事,省省力气吧!”

“这么一点子力气,省不省都一回事!”江陵挑眉一笑,放过了他的欲望,却将手指伸到后穴处揉搓。

昨晚,他已经在床上逼供成功,得到一个准确答案。若是想在这位大叔的身上尽兴,就必须辅以药材,并修习一门很奇特的运气功夫。

简单来说,就是将所服药力里的精华提炼出来,交欢之时贯注于大叔体内,这便在滋补大叔的同时,也可保自身丹田元气不失,不会再出现长时间的昏睡现象。

若以此法,长久修炼,还可以提高双方自身的修为,很是相得益彰,互为裨益。

“不行!”勒满真是觉得有些吃不消了,紧紧并着双腿,不让他有机可趁。

就是有药材的滋补,但他的内力已失,精力自是不及江陵这小了十岁的年轻人,“我很累,不想做。”

“不要你出力,我来就好,正好熟练熟练你教我的功法。”江陵很是无赖的强行把他翻了个身,扒下了他的裤子。

这样不管大叔肯不肯张开大腿,都不影响他的进入了。

“我真的很累,想睡觉了!”勒满在奋力反抗之中,腰下又被塞了个枕头。雪白的双臀更显挺翘饱满,让人揉捏着也更加惬意。

“做完让你好好睡。”身后的年轻人微微急促着声音诱哄着,将已然炽热的硬挺放在他的臀缝中磨蹭,明白无误的诉说着他的要求不容违拗。

勒满很不高兴,这种事两情相悦是享受,两情不悦便是难受了。

“我真的不想要!”

“你又别扭个什么劲?”江陵的好耐心终于给磨光了,不耐烦的一指就捅开他幽闭的后穴,“又不是大姑娘,回回还要我哄着你么?哼,不想要,你不想要这屁股就别生得这么淫荡!放松,腿打开,快点伺候得小爷舒坦了,你自己也得趣!”

你!勒满一口气哽在胸中,差点背过气去。江陵这是拿他当什么人了?就是青楼的小倌也有不接客的权利吧?

“不做就是不做!”他又羞又恼,顿时发起脾气来。往前爬着,想离开这张床。

“说你两句还来神了么?”江陵正要进去,不妨冷不丁的给他抛弃,这下子也真火了。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大叔,你是不是就喜欢玩这招?非要被强暴才心甘情愿?若是如此,我成全你!”

江陵不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还是那雪白臀上陡然出现的五个红指印给刺激到了。总之,心底似有头关不住的小野兽冲了出来,令得他狂性大发,一把将勒满拖过来,劈里啪啦就打了他屁股一顿。

清脆的皮肉相击的声音,让男人的心情莫名激奋,接下来的动作不再温柔,粗暴的分开两瓣臀肉,不加前戏的就顶撞进去。

微微红肿的小穴艰难的吞进那凶猛的肉刃,虽然适应了的身体不至于举步维艰,但仍是有丝丝疼痛蔓延开来。

勒满太清楚那感觉了,后面一定是受伤了。他惨白着脸,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除了拼命放松,并没有更好的方法。

终于全根没入的江陵长舒了口气,在勒满背后的他,并没有看到他的痛苦与忍耐。反而恶劣的调戏,“看吧,这么快就插进去了,你本来也是很想要的对不对?还装什么烈女!大叔,你就是不看别的,看在我这么卖力替你族人办事的份上,也该好好伺候我吧?你要是想演,一会儿我动起来的时候,你就尽情的哭,好吧?”

勒满沉默着,闭上双眸如温驯的狗般将臀部撅得更高,迎合着那猛烈的冲撞。如果性事无法避免,他只能尽量让自己减轻伤害。

交欢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江陵心里还惦记着明日的正事,不敢太过纵情,只发泄过一回,便安然睡去了。

勒满仍给压在身下,做了他的枕头。

黑暗里,谁也看不到,他的背上被激情中的男子抓咬出无数个或紫或红的指印牙印,火辣辣的疼。双臀和穴口都已经高高肿起,压在身下,如垫着一层异物般,极为不适。

而大腿根本就合不拢,轻微的打着颤,不时有白浊伤感的流出。唇也给咬破了,幸好血已凝滞,只在眼角,残余着未曾干涸的泪水。

是谁,此时见到勒满的样子,都会觉得这是一副被强暴被蹂躏的模样。但勒满心里知道,自己不是。

即便是被江陵如此粗暴的对待,他还是在他身下可耻的高潮了。虽然身体痛得厉害,但仍是享受到了那无上的欢娱。

勉强扯了扯嘴角,勒满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的身体里藏着个秘密,和女人在一起时尚好,如果和男人在一起时动过情,这身体就再也由不得他自己了。

想想从前,在果诺那些花样繁多的残暴下,依然可以保持神智清明的自己,简直象是上一辈子的人了。

而今,江陵不知道,在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过,又在交欢时使用了特殊功法后,他若是不再主动碰他,勒满也绝对无法坚持太久,便会主动摇着屁股凑上去,界时肯定淫荡得连青楼的小倌儿都望尘莫及。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想的?

他活在这世上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给族人们求一个公道?至于这早已残破不堪的身子,还爱惜来做甚么?

等到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他也该去他早就该去的地方了。

红眸里划过出现了一抹决绝之意,然后倏地闭上,紧紧隐藏起所有的心思。

31.

次日早起,江陵对身边的大叔还是有几分歉意,昨晚实在太疯狂了,只怕大叔会受点小伤。但勒满紧紧卷着被子,把身上伤痕尽数遮掩了起来,早上光线弱,江陵没留神,自然就会忽视。

只是满怀怜惜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好睡,我今天就去把你的族人解救出来,再当着众人的面,立格雅为新任族长,晚上带回府里来。”

只可惜,他的一番柔情蜜意落在勒满耳中,却是说不出的讽刺。玩够了再给点甜头,他还真是把他当作出来卖的小倌儿了!

狠狠掐着掌心,勒满忍着满心的屈辱,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心内却是无限悲凉。

如果他的身子还能让江陵满意,如果他的出卖能给族人们换来一些安宁,他又有什么好清高的?

见他应了,江陵便以为大叔没生自己的气了,满心欢喜的又猴在他身上,索要一个长长的吻,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出去了。

待他走了,勒满才睁开眼睛,强撑着身子慢慢的坐起来,收拾身上的一片狼籍。

“你怎么起来了?”白勇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帮忙。却不小心看见勒满身上的斑斑伤痕,吃了一惊,“呀,你受伤了?”

“没事。”勒满迅速将衣襟掩上。就算他真是娼妓,也只愿意在嫖客面前宽衣解带,而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丑态毕露,“麻烦你打盆热水来,我想洗洗。”

可以。但白勇仍有些担心,他刚才虽然只看了一眼,但大叔身上的伤好象不轻,“你真的没事,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勒满摇了摇头,“你一会儿帮我拿一盒去淤化肿的药来就行了。”

那好吧。白勇心想他身上的伤都是在欢好之时留下来的,恐怕确实不好意思给人瞧见,于是不再坚持,给他送来热水药膏和干净衣裳,任他自便了。

破了皮的伤口沾到水,疼得额头不住的冒冷汗。勒满咬牙忍着,一点一点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在伤处抹上药膏,再忍痛一点点揉搓开来,以求早日消除印记。

既然决定放下身段做个好娼妓,自然要顾虑嫖客的感受。再说,他自己也不愿意看到这些东西!

“大叔,这个也给你。虽然不是极好的,你先凑合着用吧。”刚收拾妥当,白勇又匆匆跑来,递进一盒药膏就走。

打开一瞧,勒满心里微微一暖。

这孩子做事真的很细心,他从前跟着哥哥伺候过庄净榆,知道男男房事后最好在后穴处也放置一种特殊的药膏,免得日后给生活带来难言的不便。所以还是去找到军医,要了这些药膏来。

推书 20234-01-22 :爱的乞求(出书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