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每晚都会来井地主之谊‘,便偷偷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也跟着假笑道:“祝庄主实在是太客气了,芸裳在此吃的好,穿的好,’睡‘的也好,何来怠慢之理啊。”
祝元涛谄笑着看我一眼,我便也不调侃他,回握住他的手道:“既然祝庄主盛意拳拳,那就有劳您了。”
祝元涛暧昧的捏捏我的手,“这是祝某人的荣幸。”说着,便拉着我出了院子。原本在一旁旁若无人般练武的两人,也十分默契的跟在了我的后面。雾雨是一定会跟着我的,除了我接客时不在我身边,其他时候,倒是没有离开过。
黑子是谷辉派来监视我的,像这样我与祝元涛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自然也会寸步不离。祝元涛的一堆仆从们,不知道都是干嘛的,也跟了一堆。
越走我越觉得不自在,拉拉祝元涛的手,叫他将这帮人赶走。祝元涛看看后面跟着的这一群人,想了想,一挥手,他的人便也像我一样留下两个,其他的各自分散,不知道哪里去了。
待只剩下我们这六人,我才觉舒爽一些,刚才的气氛实在叫我觉得压抑。祝家庄的确很大,走了一阵子,我便觉得有些累了。昨夜操劳过度,今日也没有好好休息,自然是很容易觉得疲惫的。
见我累了,祝元涛便在一处凉亭停下。我们才刚坐好,便有丫头仆人们送来水果点心,我实在是怀疑是不是这帮人一直没有走远,而是在不远处盯着我们。实在叫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用了些水果和糕点,我才觉得体力恢复了些,也不太想逛了,便在这处坐着说话。那帮仆人们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工夫便散了个干净。黑子和雾雨在亭子前方的宽敞处,又开始练武,祝元涛的两个手下,时不时也跟着指点雾雨几下,倒是相处的很是平和。
我本坐在木椅上,后面那处还有些酸胀,便坐到了他的身上。反正这时候庄子里的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他们庄里的人,也就无需那么注意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拿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贴上他的唇,喂给他吃。
祝元涛倒是很享受一般,眯着眼将我的舌一同含住。两人口舌相缠了一阵,都觉得火气有些上升。祝元涛看看那边还挺认真的四人,就着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两人的腰带解开,下处相贴,在外人看来倒是穿戴整齐着的。
他扳开我的双腿,使我跨坐在他身上,慢慢顶入。我压抑着呻吟,在他的不断梃动中,仰起脖颈。祝元涛舔吻我的颈项,隔着衣襟含喓我的孚首。布料的摩擦带着舌尖的温热一起传来,带来令人心悸的快感。
祝元涛突然将石桌上的水果糕点扫落地上,抬起我压在桌上。那四个人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约是看我俩正在爱爱,便自动自觉的消失了吧。
祝元涛撕开我的衣襟,下身不断挺动,一手固定住我的双手,另一手去揉捏掐我的孚首。他总是喜欢这样,将我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中,然后百般挑豆折磨。他虽然不像一些客人那样喜欢做些伤害小倌的事,但是却喜欢粗鲁一些的手段。
“啊……庄主,别弄芸裳了,芸裳……恩不行……”
“我就喜欢你这样,来,再叫大声一点。”
“啊……庄……庄主,那里,别弄了……”
“哪里?这里么?”他这样问着却又使坏般的又狠狠掐起。揉弄了一会儿后,才放过我。又摁住我狠狠撞击几下,两人才氚息着停了下来。
我倒在祝元涛怀中,喘息着道:“庄主,芸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您要抱我回去。”
祝元涛亲了我一下,抱着我便往我住的小院去了。那四个失踪的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相距我们两个两米远左右的地方跟着。
将我放在床在,祝元涛也跟着上了床,和衣躺在我的身侧。“芸裳,我的芸裳,我替你赎身吧,以后你就在我这里,虽然不能给你什么名分,但是,没人可以限制你的行动。”
我将头倚在他的肩上,握住他的手道:“芸裳知道庄主的好意,只是,芸裳低剑之身,若是女子在您身边做个丫头伺候着您尚可。芸裳男儿之身,若是留在庄主身边,恐叫天下武林嘲笑了您去,那是芸裳万死难辞之咎啊。”
祝元涛将我搂在怀中,“芸裳能替我考虑,我很高兴。此事芸裳不用担心,祝玉已经长大了,这庄子早晚是要传给他的,若是芸裳能陪伴在我身边,早一日卸去肩上的担子,与我自己也是好的。”
我向他的方向靠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道:“我知道庄主是真心喜爱芸裳,芸裳能得庄主如此厚爱,已是今生无憾了。庄主在武林中广有盛名,若是被芸裳连累,恐怕芸裳即使能跟庄主在一起,心内总是有愧的。这次承蒙谷楼主帮忙,让芸裳能够与庄主呆在一起这么多时日,芸裳心内已是知足。
庄主以后莫要再提替芸裳赎身之事,况且芸裳已是云香院的老板,不敢辜负芸香爹爹的信任,若是庄主心中真有芸裳,芸裳只盼日后您能多来云香院见见芸裳,芸裳便满足了。
庄主若是真的同芸香在一起了,芸香也必然日日愧疚,怕是也不会开心。庄主岂非听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芸裳能得庄主这几日的陪伴,便已是心内欢喜了。”
祝元涛叹了口气,“一日在江湖,终身便是离不了这江湖了。因为我,倒是叫芸裳受委屈了。”
我抬头看着他笑道:“这几日,庄主日日都来看芸裳,芸裳哪里有委屈了。芸裳在这里待不了太久,这几日,芸裳就任性的要求庄主一直陪着芸裳,疼爱芸裳吧。”
祝元涛摸摸我的头发,“好,我这几日就只陪芸裳,只疼爱芸裳一人。”
我笑着亲亲他的唇角,在他怀中安睡过去。还好他没再提赎身之事,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找借口了。
之后的几日,祝元涛倒的确是一直在陪我,平时也不见他处理庄子里的事,大概是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祝玉了吧。不过,我也没见到他那把在武林大会上,一直没有离身过的祝家刀。
让祝元涛迷恋上我倒是不难,只是该如何破坏人家女儿的婚姻,又要骗走祝家刀,可还真是一桩比一桩难。祝元涛一直带着我在庄中各处游走,许是故意的,我竟一次也没碰上祝玉和祝珠。
祝珠这个小姑娘我还是记得的,倒是一个好姑娘,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谷辉不想要她,难道是因为对女人硬不起来?的的确确是有这个可能啊,因为我也这样。好可怜的谷辉啊。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可真是一种朦胧唯美的境界,最为适合在室外——爱爱。
“啊……庄主……”
“叫我相公。”
“相恩……相公……”
“我的好芸裳,让为夫使你舒服起来吧。”
“啊……相公别……”
“啊!爹爹!”突然出现的女人声音,吓得我一哆嗦,祝元涛也被我夹的直接泻了进来。
匆忙的整理好两人的衣服,祝元涛道:“珠珠,你怎么会来?”
“爹爹……西梅?你们……”
“哟,小祝珠。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呀!”
“你……你们……”
这孩子八成是受到刺激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看看祝元涛,祝元涛估计也没想到会被祝珠撞见这样的情形,安抚般的拍拍我的背。走到祝珠身边,揽过祝珠道:“爹爹告诉你怎么回事,咱们回房谈好不好?”
祝珠看我一眼,点点头,随祝元涛离开了。他们刚一离开,黑子和雾雨便过来了。雾雨走到我身边,将我的衣服整理好,便扶着我回了我住的院子。
我不知道祝元涛是怎么跟祝珠解释的,不过祝珠接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强大到我都想吐血的地步。
“芸裳哥哥,你为什么不叫西梅了?”
我无语,“这个,”我总不能将倌馆的事情同她从头到尾说一遍吧,“大约是爹爹觉得芸裳更好听吧。”
“也对,我也觉得芸裳听起来似乎更好听一些。芸裳哥哥,你为什么要跟爹爹做那种事,很舒服么?以后我是不是也要做那种事啊?”
“这个……这个问题你还是问你爹爹吧。”祝元涛也不管管他的女儿,明明就在一旁听着我们两人对话,似乎还挺开心的模样。
“爹爹,爹爹,你说……”未等祝珠问完,祝元涛便道:“哎呀,珠珠,我听说谷楼主来了,似乎在跟你哥哥谈事,你不去看看么?”
祝珠一拧眉,“每次他一来你就叫我去看他,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去看他啊。哥哥也是,你们就是不喜欢我,这么着急的想把我赶出门啊。”
祝元涛笑呵呵的看着她道:“爹爹怎么舍得让珠珠出门呢,只不过,你看你芸裳哥哥累了,他该休息了,你老这么缠着他,他累坏了怎么办?”
祝珠看我一眼,见我的确是有些累了,便依依不舍的同我告别了。待他一走,祝元涛将我搂在怀中,我戳着他的胸膛道:“怎么你们父女俩都这么难缠,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都问的什么啊,哪有一点姑娘该有的样子了。你这个父亲,做的也实在不太不负责任了。”
祝元涛抓住我随意乱戳的手指,放在唇边吻着,而后道:“其实我也想知道。”
“你是该知道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够格了。”
祝元涛哈哈笑着,在我耳旁低声道:“我是想知道,珠珠问你的问题。你跟她爹爹做,很舒服么?”
见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我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便被他哈哈大笑着按在了胸膛上。又腻歪了一会儿,便有仆人来报,说是少庄主请庄主过去。我推推他,正事要紧,祝元涛只好将我放在床上,让我先休息一会儿,他去去就来。
第二十八章
穷极无聊的在床上躺了一阵儿,也不见祝元涛回来,我便过去院中的藤椅上躺着,看黑子和雾雨比划。
自从雾雨发现我喜欢在院子里树下躺着时,便每日太阳出来时便叫黑子将藤椅搬到院子里,待日落时分再抬回屋内。虽然不过数十日的功夫,不过雾雨比划起来倒还真的是有模有样的。
见小孩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我也是觉得很高兴的。有时我甚至能从黑子那张总是黑着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笑意,我觉得不会是自己看花了眼,大概黑子是真的挺喜欢雾雨的。只是不知道,这份喜欢,会不会在谷辉想杀我的时候,能让他保下小孩儿。
我眯着眼正看着两人,却见黑子停了下来恭敬的站在一旁。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坏蛋谷辉来了。
“哟!这不是谷楼主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其实我真的是很不想见到他啊。
“芸老板似乎不怎么欢迎我呢,只是,即使芸老板即使不欢迎我,也该欢迎欢迎我带来的东西吧。”说着,谷辉便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瓶子。
解药!
“芸裳怎么会不欢迎谷楼主呢,只不过楼主这么久没来看过芸裳,芸裳觉得想念得紧,才会忍不住抱怨的啊,谷楼主可别跟芸裳一般见识。”我走到他的身边,挨着他的身子娇笑道。
谷辉搂过我,也笑道:“我就知道芸老板定是会想念区区,这不今个儿我就来看你了么。”谷辉倒也没难为我,将瓶子塞进我的胸衣里,还暧昧的帮我掸了掸衣襟。
拿到了解药,我不着痕迹的离开他的身子,又走回藤椅上歪着,笑着看谷辉,“谷楼主既然看过了芸裳,芸裳也不敢打扰您的时间。雾雨,送楼主出去,免得楼主找不到院门在哪。”
雾雨听我这样说,便站立在谷辉身旁,很明显的,是要送他走。谷辉哈哈大笑后,看了站在一侧的黑子一眼,黑子便如一阵风般的,将雾雨拦腰抱起,也不理会雾雨无声的挣扎,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眼前。
谷辉跟我挤着坐在藤椅上,拉着我的手道:“芸裳怎的拿了好处就赶人呢,实在是太叫谷某伤心了。”
我拍开他的手,冷声道:“这里除了咱俩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你做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不过就是还没帮你成事罢了,何必特意出现来提醒我。我就不信,凭你的本事,悄悄将解药给黑子,你办不到?”
刚刚我顾虑着小孩儿在我身旁,怕他知道我中毒之事为我担心,或是做什么傻事,才对谷辉刻意逢迎。小孩儿不在这了,我就怎么看谷辉怎么觉得讨厌,连装也不想装了。
谷辉哈哈笑道:“原来这才是芸裳的本性啊,虽然烈了些,不过谷某实在是喜欢的紧。”说着,抓起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吃疼,挣扎着将手抽出。这个谷辉实在讨厌,我肉皮薄,是受不得外伤的,他竟然直接给我啃破了,一圈红色带些血丝的牙印,怎么看着怎么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不理会他,谷辉继续说道:“今日区区过来,可不是来威胁芸老板的,不过是告诉芸老板计划有变罢了。”
我转头看他,“哦?有变?不知谷楼主又想出什么阴损的招数来对付您未来的老丈人啊?”
谷辉看我又是大笑,“知我者芸裳也。既然芸裳想到我又想出了’阴损‘的招数,不如,你来猜猜如何?”
我冷哼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你会想些什么。而且,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要干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需要我干什么就行了。我可怕事成之后有人嫌我知道的太多,想要我永远开不了口啊。楼主您说,是不是啊?”
谷辉压在我身上,将我双手固定住,又对着我的唇咬了一口后道:“芸裳如此善解人意,谷某怎么舍得伤害你呢。大不了,事成之后,将你囚禁在我的居所,日夜相伴。想来,芸裳也就没什么时间同别人开口说此事了吧。”
我挣脱了几下没挣开,咬牙道:“若是楼主想让芸裳尽心竭力的为您办事,就请把解药一次性都给芸裳吧。芸裳如今人已经在此处,又是个不会武功的,而且还有黑子在一旁监视着,想来也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了,何必在让芸裳时时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呢。”
“芸裳此话说的不错。其实,我最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我发现芸裳倒不见得多爱惜自己的姓名,不过,却对那个小哑巴在意得紧。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下药,会不会更能使芸裳听话呢。”
“你……”我刚要发火,转念一想,和缓了语气道:“楼主可真是说笑了,一个小哑巴怎么会让我在意,芸裳最为在意的人便只有自己罢了,其他的人,死与不死与我何干呢。”
谷辉笑道:“芸裳果然是个良善之人,我本不过是试探你一下罢了,没想到,你倒真对那个小哑巴如此在意,既然如此,我便只好拿他开刀了。”
“谷楼主……”
谷辉放开我,站起身来掏出一个大一些的瓶子给我继续道:“这是’驻颜‘的解药,你只需每半月服用一次,待全部服用完后,’驻颜‘的毒性便解了。”
没有伸手去接他抛过来的解药,我跪在地上道:“楼主何必如此,芸裳不要这解药也必定会尽心尽力的为楼主办事,还请楼主不要为难了我家小孩儿。他不过是个孩子,不幸入了这倌馆,又不幸跟了我,本就够可怜的了,还请楼主别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