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两位的孽缘,不得不提我们伟大的永帝,想当初永帝还不是帝王的只是皇子的时候,就少见的聪明,因为本身就只有这么一个皇子所以就完全没有遮掩的需要,所以这位不良的帝王就毫不留情的打击着所有教导自己的学傅的自尊,在任何的课堂上提问着各种基本上没有人能回答出来的问题,具体的就不一一举例了,只是后果显然很严重,包括当时的大学傅在内,几乎没有人能做满三个月,好在随着帝王年龄的增长慢慢的开始规矩,不应该说是他玩够了。
只是帝王的资质让所有的学傅都产生了一种错觉,让他们对孩子的智商有了错误的认定。当那些离开后的学傅教导其他人或者自己孩子的时候,一般家庭的孩子孩子根本就不能跟那位聪明的帝王相比,所以无论怎么天才孩子都不会得到赞赏没有炫耀的本钱,除了每天被太傅责罚再责罚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了,张学傅跟某个人就是受苦受难中的一员,只是比起脚踏实地的张学傅,某人显然还是相对比较狡猾腹黑一点,而且某些时候某人的思路跟某位不良帝王的思路重合——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是老狐狸跟千年狐狸的区别但是毕竟还是狐狸。
同样是被压迫的,某人只是小责罚而张学傅却被迫每天都昏天黑地的抄写不同的书籍,相比之下肯定是有着怨气的。孩子总是变扭的,所以喜欢的东西也有些奇怪,某人就是在那时候爱上了张学傅的苦脸,所以开始不分时间地点的作弄他。导致后来张学傅看见某人就像老鼠看到猫逃的飞快。
16.杂事2
老学傅的姓康,所以某人的全名是康之,老太傅到底是不放心这个王朝,自己的国家,所以非常明智的把自己家的这位卖给了永帝。老学傅坚信自己教导多年的儿子能继承自己的意志,只是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他的儿子到底是多么的顽劣,比起那位顶顶有名的贤良帝王,有他儿子才是个悲剧吧。显然先知不是人人可以当的,等到老学傅意识到的时候,基本上猜想已经成为了现实。
涉冬开始学着喜欢这个王朝,这是最近他的基本功课,不像大皇兄和三皇弟一样直接的开始接触政治,二皇子的主要任务是了解这个王朝,他的父皇所拥有的这块土地上的所有的事物,包括季节的不用,气候的不同,农作物和水果的不同,了解着不同土地上的故事,历史或者是传说。涉冬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想起了当初那个他以为是玩笑的约定。
因为才统一,所以这块土地匪夷所思的太平,似乎是被打仗打怕了,很多人都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小生活,就算有叛乱也是王朝本族的一些小动作,因为如果是外族的话,那就不是一十二人了,而是上千上万的牺牲,没有人想让自己的族群全部被灭,所以大家都暂时的安逸着,用永帝的话来说:“一个人一旦开始了安逸就会变的讨厌战乱既然现在他们不行动,再过上几十年他们就是阻止那些活跃的人的主力,因为野心确实是人人都有,但是正确的目标却不是那么好找的,当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会先消灭到眼前看的到的,而不是一直承受着的。”
每天学习完后,涉冬都会被叫道卧龙殿给永帝汇报自己一天的所学然后问出自己的疑问。这天也是同样的,涉冬坐在御塌上慢慢的回忆着张学傅今天教的内容,聊着聊着涉冬忽然想起了那个被他们特意遗忘的人——伊妃。习惯了有疑问就问的涉冬非常大方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人就能看出父皇对伊妃要比对我母妃要好的多,而且外祖父也一直被打压着,为什么伊妃还是不断的想除去我?”涉冬的表情有点奇怪,就好像坐在自己的宫殿里忽然有石头砸到自己一样的表情让永帝看的笑了出来。
“你确实是被朕宠坏了,哪还有小时候的忍耐啊,不过还是这样的好。”永帝笑着递了个桃子给涉冬,然后定定的看了涉冬一会:“朕跟她认识的时候还小,毕竟是这个王朝唯一的继承人,显然她是被嘱咐过要好好的对我,所以刚刚开始我们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贴近。”永帝又选了一个桃子抓在自己的手里,不断的揉捏着。
“朕并不是很喜欢她,只是朕知道她的家族必定是为朕所用的,就像朕知道右将绝对不会背叛朕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朕每次打仗都能赢,无论怎么样的难题,脑子里直接就能给出答案,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朕都觉得这个人生无聊的想毁灭,只是朕不小心被你皇爷爷给看了出来,所以在千不愿万不甘的情况下发下了毒誓,要这个王朝在朕的有生之年不能消失。”
涉冬有些无语的啃着自己手里的桃子,其实那位早逝的皇爷爷才是最终BOSS吧——居然能把这么妖孽的父皇给套住,佩服啊佩服啊。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套住的,不过想来那战争不是皇爷爷推动的,那么主动人是父皇。涉冬把视线直对永帝,永帝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战争的原因虽然是那个人被抓,其实是朕一手主导,谁让她对朕说什么治国之道,建国之邦那些朕听的郁闷的话,而且她自己本身也配合了啊,并不是瞒着她进行的,计划一开始朕就跟伊妃说过,只是那人坚持自己来,朕也没办法,果然野心这个东西确实是人人都有啊。至于为什么会那么对你跟梅妃,恐怕是怨恨,怨恨你们破坏了她童话般的故事。”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计划,计划的详细了就是故事,照着现代用语就是属于她的剧本。但是就是那么的巧,本来是路人甲一样存在的某人忽然跟自己一样成为了主角而且开始了另外一新小说的开始——异变就发生了。把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毁掉,把自己讨厌的东西丢掉,不是自己在乎的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涉冬点点头,把手里吃完的桃核放在了一边,忽然发现自己的父皇离的自己可近:“嘿,小二你也要成年了,有亲过人吗?”自己的孩子就该自己教,想到自己孩子的初次亲吻是给其他的人的话,会伤心的,很伤心,伤心的想掐死那个人,最好没有啊。
涉冬摇摇头,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完全没有接触过任何肢体接触有关的事物,那些让人迷惑的情爱是他最不了解的。上辈子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算,解算所有的题目,到意外降临之前他的生活里只有那一本本的算术题。
得到了答案的永帝忽然凑过去:“朕来教你吧,作为朕的孩子怎么能不知道什么叫做亲吻。”相似的薄唇贴到了一起,舌尖慢慢的探出来,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慢慢的勾搭着对方,有些粗糙的舌尖慢慢的添过对方上颚然后是成牙,调戏了一下总是逃跑的涉冬的舌,舔舐多舌底,不断的滑动,因为分开而扯出的银色消失在空气里。“感觉怎么样?”永帝笑眯眯的侧头望着涉冬,涉冬还没缓过神所以毫无保留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很舒服。”
“是吗,那再来一次。”话未说完,永帝把涉冬扯到了身下,又深深的吻了进去,不规矩的右手从上到下的抚摸过少年纤细的线条,辗转着,就像是一只野兽遇到了自己心爱的猎物,不断的品尝着。没有人意识到两个父子亲吻的异常,因为当事人的身份,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间,太阳刚刚落下,月亮还没有伸上来的逢魔时刻。被夕阳迷惑了神智的是所有人都是能原谅的。想要就去拿,重要的是你在乎的,如果你不在乎,那么就没有重视的必要,得到你想要的无论用什么手段。
17.杂事3
清洗过后的朝堂在这谢年格外的干净,但是开始上朝的众皇子们还是要了解这朝堂这个棋局,干净只是看着干净,并不意味着简单。有用的棋子没有的棋子,暗藏的棋子,无论是怎么样的对弈自家父皇的得心应手让三个儿子都开了眼界,不过也因为跟父皇的接近和跟后宫的分离,皇室血脉的傲然越来越明显,高人一等的地位让其他人都不怎么敢议论了,就算是皇子们的目前还唯一留下来的雁妃也不敢过度的干涉皇子们的生活。后宫的斗争无论怎么样也牵扯不到皇子的身上了。虽然一代旧人换新人,只是没有子嗣的新人确实没什么地位。
有了前车之鉴的雁妃变的非常的安分,而且宋家新送来的那位跟自己相比只会是年轻,所以一怒之下雁妃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而那位也因为帝王的疏远日子变的不怎么好过,因为那些被牵连的人都记得这个把争斗挑起的女子。
肢体上的接触总是能莫名其妙的拉近两个人,而二皇子跟帝王之间的亲近让原本一直看着右将倒台的旁人觉得不舒服,明明已经退出了这个朝堂了,怎么还能得到帝王的疼爱呢,不是应该一脸凄苦的活在自己的宫殿里不敢出入半步吗,怎么能活得那么的高高在上呢——明显是嫉妒,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嫉妒变的非常的不舒服。既然不舒服就会有人做多余的事情,看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忠臣良将的人总是喜欢做些让人非常无语的事情,难道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故事只是一些人的编造和想象,果然应该给父皇建议一下以后的科考需要改变啊。
无奈被当成救命稻草的大皇子最近过的非常的无语,真的很无语,他实在是想不通那些人到底是凭什么让自己去做诋毁自己的亲弟弟的事情,难道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良心冷血到可以折磨自己弟弟的人吗?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来跟自己谈心,永日变的越来越憔悴,只是身为皇子的他总是要阻止自己的父皇去把朝堂的百官都毁掉的可能吧,所以他只能非常无奈的应付着一帮又一帮的人,其实还是得有个奸臣来把持朝政啊,那些个自认是忠臣的人,没有了压迫的人就活蹦乱跳的。
才想着又有人过来了:“大皇子,大皇子请留步。”永日还未走出殿门就被一个看着非常眼熟的官员给叫住了——又来了——看着对方的顶戴和装饰应该是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啧——才有点权利就活蹦乱跳的小心哪天让父皇觉得碍眼把一家老小都给卡嚓了。朝臣的作用是不用让自己那么的忙,这是上位者的思维,然后当自己的工具想要控制自己的时候,丢掉他是唯一的想法。而且父皇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帝王啊。
“大皇子大皇子,微臣的话您有听到吗?”工部侍郎忍不住的大声的唤醒出神中的永日,怎么这样啊,这个大皇子。工部侍郎才这么一想就发大皇子跟永帝有着十分像的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周围变的好冷,是不是气温忽然的降下来了。
忽然永日爽朗的一笑:“想来是侍郎最近太过无聊是不,哎——果然是个贤臣啊,本皇子绝对会在父皇面前提起你的好的。”看着对方一脸的惶恐,果然自己就是不适合装,像父皇一个姿势摆出其他人都会觉得不愧是永帝难得贤明的帝王啊,而自己的忍耐只能招致更多的人来烦自己,既然软的不行那就让父皇自己去烦恼吧,他不管了——明明就是父皇自己种下的因。
永帝具体怎么做没有人知道,只是那些所谓的贤臣都纷纷闭上了嘴,埋头处理自己的那份义务,没有了支持的人领头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继续默默无名的安分在自己的官位上。其实人命很脆弱,真的——想起了几年前的祭祀,所有的人都没有意见了,想起那将祭台染红的鲜血,一点也不想那其中有自己的那份。
慢慢的涉冬的课程开始变了,慢慢的学着去处理一些事情,大部分是兵部的,没有人知道永帝安的是什么心思,有些人觉得是永帝的试探,有些认为是帝王准备把原来右将的势力重新的让二皇子掌握,只是因为上次的教训大家只是私底下的猜测,只是因为大皇子母妃的背叛,右将的倒台,目前最干净的三皇子显然是太子最好的继承人,但是迟迟不封太子,没有人能猜测出帝王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敢担保三皇子就一定是太子,皇族的事情不是那么好看也不是自己能干预的。
在永帝的安排下,冬天刚刚过完春节皇子们掩饰着身份到江南四个学堂任选一个的去上学。只是学堂开学在年初,所以他们有较多的时间去游玩,也算是了解他们自己的国土的一种吧,结束了十年的战争后的大陆,意外的非常温和几乎没有任何的天灾,更不用说人祸了。一路上也就是顺风顺水,三个人决定同上一个学堂,不过做出这个决定是大皇子永日和三皇子永跀,涉冬虽然不想,但是他的决定不在两个人的参考范围之内。
难得永帝放手,所以三个人准备好好的玩上一把,不过事实的真相是老大和小三想玩,小二被迫支持。涉冬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乖巧的。南下的路程虽然没有永帝的陪伴,但是每个皇子的身边都跟着一个侍卫两个暗卫。所以出入都有人伺候,基本上就不需要任何的操心。
四大书院在江南这里非常的出名,包括那些没有识字的小孩都知道四大书院的名声,只是因为各有特点,所以三个人一家一家的看过最后决定了到看上去最适合三个人的六重书院,六重书院不像岁三书院一样位于闹市中央,而且本身六重书院比较的开放,听说是因为书院的建造人本身就是一个前朝的大臣,只是不喜朝政就在六十的时候告老还乡,只是而立之年就告老的也就这位了。然后开了这个六重书院,书院里大多数的人都是十至三十的,比起其他的书院这里算是幼灵的。永日和永跀非常期待以后三年的生活而涉冬一直想着离开前父皇跟自己说的话意思,什么叫唯一的自由,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18.杂事4
花眠柳宿,扬州的气候是最适合文人雅士的所以相对的扬州的人书生比较起来相对的比较的多,爱情的美丽在于他的浪漫,而追求浪漫几乎是所有女性的天性,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传奇,无论是哪种都令人向往非常。青楼雅趣茶馆闲语,绿树如茵杨柳依依基本上是所有闲着无聊的书生的追求。
永日一行人化名为周家兄弟进了书院,课程并不难,不对于像三兄弟这样被帝师教导过的人来说,那些课程真的太容易了,只可惜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学这些早就学过的东西,旧的朝代跟新的朝代的百官几乎是全部替换的,而之所以那样的替换没有让整个国家停摆是因为在上一个朝代还在的时候,下一个朝代的小百官已经培养在太子的附院里,能快速的更替并上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要贴心的心腹而且能成为百官中的清流的那批人一般都是在太子在民间学习时的朋友,也可能是江湖中的生死之交。只是这次太子未确定而帝王的态度是三个人一起找,所以相对来说要慎重很多。书院中的学生非常的多,各种各样的人,涉冬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结识着大部分的同窗,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永帝没有给他这个任务,只是让他好好的玩。
他不知道什么叫好好的玩,所以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按着教导的人布置的任务乖乖的完成着,日子过的非常的简单。那时属于平凡的一种幸福吧——涉冬有时候会像自己不是生在皇家该多好啊。但是那时不可能的,涉冬放下了手里的书,慢慢的走到了园中,冬季盛开的梅花傲立在枝头,看见梅花总是让他想起自己的母妃,只是那时父皇最讨厌的。
明明已经解了毒了,可是每到冬季他的嗓子就说不了话,就算能说也是撕扯坏了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着。前几天永帝寄来的飞鸽里说这几天会有人来,是那个孩子。他不想见到那个孩子,可是父皇说那孩子五岁了,应该上学堂了——明明其他人都到十岁才上学堂,为什么皇家的人都那么早的开智,而且那个孩子并不是皇家的。只是就算不是皇家的也是外祖父家目前唯一的三代子孙,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
千叶随见到这个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因为身份的原因,外祖父对自己的教育相当的苛刻,隐隐约约一直有个模糊的目标让外祖父来评定自己是否合格。千叶知道自己全部的身世,也知道母亲父亲的故事,像自己的奶娘就一直怨恨着那位帝王,说他拆散了自家小姐的好姻缘,而外祖父却说千叶家是欠着皇家的。他知道那个被母亲抛弃的哥哥,也知道那个哥哥几乎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