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你怀里的那张。”张三丰十分之肯定道,“你先别着急否认,我没想着要拿回来,不然当初在崂山时我也不会用它换片雪片糕了。”
童辛:“……”
“倘若遇到什么难题,你只需记住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说完张三丰便要走。
童辛愣,“你这就要走?你不说服我去地狱火岛吗?”
张三丰抬头望着星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去或不去只在于你了。”
“只欠东风?”童辛不解道,“你是说到时鲁班连环锁也会出现?”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哪里还有张三丰的身影。
翌日,就在观清真人以为还有苦劝童辛一同前往时,就见童辛又作螃蟹状横着走进来了,身后的屁股上还挂个牌子,上书:敢拍者死。
众人皆囧,“……”
52.前往地狱火岛(三)
纵然武林群雄翘首以盼他们早日归来,可天道真人师徒却决定从武当山到武汉,后沿长江而下出海。
行程不紧不慢,还有几分游山玩水的兴致。
做这样的安排,天道真人美其名曰,“就算如今我等快马加鞭也错过了这季可到地狱火岛海域一带的洋流,不如沿江而下随波逐流一路悠然,笑看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壶浊酒一盘青梅,我等也来煮酒笑谈古今英雄事,快哉!”
快不快哉童辛不知道,但一听说要坐船沿江而下,童辛的脸就快青了。
发现童辛的脸色不对,段君恒赶紧扶住他,“辛,你怎么了?”
童辛双眼含泪感慨万千道:“可怜我,船不晕人,人自晕。”
段君恒:“……”
感慨往,童辛一头扎进段君恒的怀里,似个任性的孩子,“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坐船,我们游着去吧。”
段君恒道:“……你不是不会游水吗?”
童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你会就行了,虽然我不会游水,但我会别的,我们分工合作。”
这也能分工?难不成一人负责在前边划水一人在后头踢水?
段君恒不禁问道:“怎么分工?”
童辛抹抹眼泪,“你负责游水,我负责喝水。”
段君恒:“……”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坐船。”童辛坚决道。
段君恒温柔地摸着童辛的头,那说话的声音比动作更温柔,轻轻的一声,“好。”
听得童辛都愣,这就答应了?也太容易了吧。
就见段君恒那绽在嘴唇边的笑有些不可言喻,立马把童辛给镇住了,颤颤道:“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学我偷看你洗澡时笑的样子,很淫荡的。”
“……”段君恒的笑容倏然出现了裂纹。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不要坐船,游着去的,可不许骗我。”童辛可没忘了这茬。
段君恒很肯定地告诉他,“嗯,其实很容易的。只要在你腰上细根绳子然后丢入江中,我在船上牵着绳子,这样你爱怎么游都成。”
童辛可怜兮兮道:“……师兄,谋杀亲妻,罪同杀夫。”
段君恒:“……”
由于不赶时间,几位掌门和帮主都选择了坐马车,其余随行的弟子和属下才骑马。
童辛来时就是自备的马车,因而不用和其他人一起挤租来的两辆马车。
亦枫师太虽是出家人可也总是女人,不能和他们一堆男人挤一马车,因此观清真人租来的两辆马车中有一辆是给峨眉派的,另一辆才是天道真人他们坐的。
天道真人他们一路上谈谈经论论道下下棋倒也不难过,童辛便日子难过了。每近武汉一里童辛就闹腾一回,把段君恒给折腾得筋疲力尽。
这是到武汉前最后一夜了,明天一到武汉便要坐船了。
看着客栈外像只船一样的月牙儿,童辛就犯晕,在床上滚来滚去,床板给他滚得吱嘎作响。
去找小二打水让童辛洗澡的段君恒回来,“你在干嘛?扰得四邻不得安宁的。”
童辛很正经地道:“我在提前适应乘船的感觉。”
段君恒走过来,“什么船会让人这么滚来滚去的?”
“滚来滚去船。”
“……”
这时小二抬来浴桶注满水,然后笑着说如果要添水就喊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段君恒不知道童辛为什么这么怕坐船,但看他这么焦虑下去可不是办法。
而如今最有效的办法是引开童辛的注意力,让他没空想坐船的事。
什么事能让童辛不再想坐船的事呢?
段君恒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大步走向童辛封上他的穴道就去脱童辛的衣服,没一会童辛就成小白猪一只了。
童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大眼睛在拼命地眨。
段君恒抱着童辛走向浴桶,将他慢慢放入浴桶中。
安置好童辛后,段君恒也脱去自己的衣服跨进桶中。
不知道段君恒要做什么,童辛一时间还真没空去想明天要坐船的事了,像只好奇的小猫看着段君恒接下来会做什么。
就见段君恒将童辛抱到胸前,然后道:“深吸一口气。”
童辛眨眨眼,意思是为什么?
段君恒没解释,催促道:“快。”
童辛深吸一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就突然被段君恒给扯到水里了。
由于烛火不够明亮,让水里一片暗沉,而且不能呼吸,随着口中气泡串串冒出胸中的空气就越少,窒息感很快便袭来,童辛想站起来却不能动。
童辛知道段君恒不会害他的,可他还是害怕。
就在水涌入口中时,童辛忽然感觉到唇被封堵,贯入的不再是水而是气。
童辛贪婪地汲取着段君恒渡给他的气,而他唇齿大开的嘴也让段君恒有机可趁,大肆侵扰。
段君恒用舌搅动着童辛的舌,让正专心吸气的童辛觉得不堪其扰逃回最里面。段君恒也未乘胜追击改变了策略,改搅为撩,似是轻柔羽毛般撩逗在童辛口中的上颚。
童辛全身的敏感之处段君恒如今都了如指掌,口中上颚是童辛敏感处之一,只要稍稍撩过就能让童辛情动不已。
果不其然,童辛虽口不能言,却用鼻子发出唔唔声。
段君恒再度撩过,童辛的舌头不再躲藏,伸出顶开段君恒,奋力抗争。这样却中正段君恒的下怀。得到童辛的舌头就一阵轻咬,不让童辛再缩回去。
可童辛要吸气,舌头挡着都不顺畅了,于是又奋力夺回自己的舌头。
两人人在水中玩了好一会,直到段君恒的气息也不续,段君恒才抱着童辛从水里冒头出来。
一得自由呼吸,童辛便忘我地开始呼吸,就连被翻转背靠着段君恒的胸口坐着,也顾不上了。
段君恒将贴在童辛圆润肩头上的湿发拨开,低头就是一顿轻啃。
肩膀是童辛的又一处敏感。
在啃咬之时,虽然童辛全身因穴道被封而僵硬,但段君恒还是能感觉到童辛在战栗,就像每每情动在至高处时的反应一样。
但段君恒可不打算这样便放过童辛了,在一手握住童辛腹下苏醒的同时,也解开了童辛的穴道。
童辛张嘴却依然没声音,但已经能动的身体像弓一样地往前挺,也让水中坐段君恒腿上的屁股摩擦到段君恒的正在茁壮。
段君恒故意顶弄着童辛的后面,而童辛的前面手则在不断地给予安抚。
可前面越舒服,后面就越想要,童辛不住地扭动腰肢,两手相后环上段君恒的脖子,扭头和他接吻。
段君恒知道童辛想要什么,长臂从童辛的身前伸过,一路往童辛腿间而去却绕过童辛的肉芽奔正在急剧张合的小菊而去。
段君恒能感觉到在指尖触碰到小菊时被轻轻含了下,随即又放松欢迎他的到来。
起先指尖只是轻轻往里一钻,里面温暖的软肉立刻将他的指头包裹。
段君恒轻车熟路地找到最能让童辛喜欢的地方一按。
就像是打开了童辛的闸门一样,童辛身前的肉芽蓦然喷射出一阵浓白。
段君恒将童辛前倾,让他可扶着桶壁,一手抬高童辛得臀部,让两朵白丘间粉肉的小菊出现在眼前。
那种终于看见了感觉,顿时让段君恒气血贲张,草草地做了开拓后,进去童辛的两腿,“辛,扶好。”
童辛本想回头看段君恒进入自己,却突然被穿刺,张嘴大叫却无声。
段君恒在童辛的身体里等童辛适应一会后就开始挺动腰腹,带动着浴桶中的水汹涌而出。
这样的激烈让两人都不禁仰头吐纳出快感。
童辛也不是害羞的主,没一会也开始主动了。他跪在桶里腰身配合着段君恒撞击的频率迎合,一手撑在桶沿一手向后抓住段君恒紧实的臀部。
在段君恒每每全然末进他身体里时,用力按压段君恒的臀,就像在要求段君恒用力,用力,再用力。
于是段君恒用力再用力,让童辛除了一再喷射和战栗,直到童辛失去意识。
童辛终于没空恐船了,安生了。
看着一身湿漉漉却酒足饭饱般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半天高的童辛,睡得是那样的酣然,段君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一巴掌拍童辛的屁股上,“躺好。”
童辛有些痛苦地哼了几声,又继续睡了。
段君恒不由得暗中责怪自己刚才的激烈,看来明天童辛又要挂牌了。
53.前往地狱火岛(四)
到了武汉,众人准备好到下一码头前所需的食物,租好船舶,一切就绪就等他们一行上船扬帆起航了。
可童辛也生离死别般地抱着他的双马马车,哭闹这不肯放手。那小模样哭得比他老子要去卖咸鸭蛋了还要凄惨。
见观清真人想来劝,童辛嗷的一声抱着马腿,“唐伯虎。”
“……”
“那马叫唐伯虎?”段君恒问鲍参翅肚道。
鲍参和翅肚对看了眼,但以他们伺候童辛这些年而终结出来的经验,“……之前还不是。”
“那之前叫什么?”观清真人在一旁问道。
“梁山伯。”翅肚回答道。
段君恒和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道:“那旁边那匹应该是祝英台了吧。”
鲍参翅肚吞吞吐吐道:“不完全对。”
“那叫什么?”
鲍参道:“揍英台。”
“哈?”观清真人愣,不明白。
“合起来就是梁山伯揍英台。”翅肚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
观清真人:“……”
段君恒挑挑眉,“既然梁山伯改名了,那揍英台也应该改名成秋香了吧。”
鲍参和翅肚齐摇头,“按二少爷的性子,应该会改名叫如花。”
“哈?”段君恒和观清真人囧,“唐伯虎点的是秋香吧。”
“不信你们听。”鲍参翅肚道。
童辛紧紧地抱住唐伯虎的马腿,泪眼迷蒙地看着另一匹马,“风流唐伯虎,你却点如花,秋香只好去改嫁。”
“……”
“想少爷我还没让你和如花定下终身,却分离在即了,少爷我不放心啊。正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如果如花实在是不想留,少爷给你留顶绿帽子,你必要时戴戴吧。”
“……”
“你们还等什么,打晕他扛上船。”在船上等候多时的天道真人站船甲板上喊道。
段君恒感觉天道真人这话似乎是对自己说的,便对本在大师道:“欺师灭祖这种事,君恒业务不熟。”
“……”本斋大师囧,难道我就经常干了。
于是段君恒和本斋大师看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被他们两看得毛骨悚然的,“贫……贫道可是妙真派的。”
段君恒道:“所以你揍他,我们才能揍你,这样我们就不用担欺师灭祖之名,也保全了少林的颜面。”
观清真人急忙摆手,“……这有伤我妙真和少林的深厚情感。”
“不会的。”段君恒十分之肯定地告诉他,“师叔祖说过,谈钱才会伤感情。”
观清真人:“……”
最后段君恒还是不舍得有人伤童辛,最后连哄带骗地拖着童辛就上船,“你看是不,船家说了现在是最风平浪静的,船绝对是平稳的。”
童辛抱着段君恒的腿感觉了下,好像是挺平稳的,于是便站了起来,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童辛跟喝醉了一样一摇三晃一路踉跄着拖着段君恒就往江心里投。
那架势,烈女投江也不过如此了。
幸好段君恒及时拉住他,心有余悸道:“就算你想跟我殉情也提前知会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童辛摸摸砰砰乱跳的小心肝,“……”
只闻一声船工的号子,白矾升起,大船起航顺流而下。
江南不愧是鱼米之乡,风不时送来阵阵稻花香。
一开始还是很紧张的童辛危襟正坐,紧张久了自己累得睡着了。
段君恒找来薄被轻轻盖上,问鲍参翅肚道:“你们家二少爷为何这般怕坐船?”
鲍参和翅肚悠悠叹了口气,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二少爷命苦啊!”
“……”段君恒有种感觉,说反了吧。
鲍参回忆道:“当年,夫人让人造了艘什么蒸汽动力船的。二少爷自告奋勇说去试航行,可怜二少爷那会只有十岁,十岁啊!”
段君恒跟着紧张了起来,果然是关心则乱。
翅肚接着说:“船刚下水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可没一会就开始打转,转得跟陀螺似地停都停不下。”
鲍参抹抹眼,“等船自个停下来已经是一天后了,二少爷被救下当场就……”
“怎样?”段君恒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东南不识,西北不清,男女不分。”
段君恒:“……”被转得不识方向了可以理解,这连男女都不分了又是怎么回事?
翅肚拭拭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少爷到现在还找不到北在那里。”
段君恒:“……”
为了避嫌,一干人和峨眉派是泾渭分明的。
渔船上的房间不多了,但船舱中能住人的房间都给了峨眉派了。
童辛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就全挤船甲板室了。
除了童辛带的人多了点,其余华山和丐帮的人不多,妙真派就天道真人师徒两人而已。
甲板室挺宽敞的,就算童辛一人占了三人的座,也够众人坐的。
江上的日子果然是悠闲自在的,谈天说法,下棋垂钓,不知不觉已出了当时的湖广省界。
这日,船靠码头做必要的补给后继续行程。
童辛这些日子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段君恒的身上,虽然受到了不少鄙视的目光,但依然我想我素。
天近傍晚,阳光不再强烈,童辛枕着段君恒的腿躺甲板上乘凉,看四下无人就开始对段君恒毛手毛脚的,“师兄,你都攻了那么多次了,应该让我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