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上——生辰

作者:生辰  录入:01-04

村民们听了这个,都纷纷安静下来,小声的交头接耳,那名一直没说话的军官走前一步,冲村民道:“乡亲们,大家不用急着回复我们,大家可以回家想一想,如果不愿意入营,我们将军也不会勉强,三天之后我会再来。”

军人说完转身看向村长,“村长,在下先离开了,三天之后在下会再来。”“大人慢走!”老村长拱手相送。

那军师带着两个士兵排众而出,上马离开。村民们看着那三人离开,从窃窃私语转成高声交谈,有人大声的问老村长是不是有阴谋,老村长对那军师十分的信任,连连帮忙辟谣,直到天色渐暗老村长才出声驱散了众人。

看着那三人离开,便一直魂不守舍的仲田,也跟着众人一起往回走,孙阿爸听了老村长的话安了心,往回走的时候也没有了之前的愁云惨雾,看着仲田神色不对,问了几次,仲田摇着头推说没事,眼看着走回了自己家,仲田打起精神和孙家三口告别,回了家。先开了门,把他那个没有一刻安静的宝贝儿子放了出来,自己进了厨房做饭,父子俩点灯吃饭,小幸文还是往常一样叽叽喳喳,说东说西,一会说先生上课时大家如何如何,一会说村子里谁家的小孩欺负人被他教训了,就这么一样一样的把白天的事都和自家阿爸禀告了一遍,说的兴致勃勃。

仲田却没有了往日的认真,魂游太虚只偶尔应几个单音。

是夜,仲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一阵阵发慌,不禁起身披上了衣服,到隔壁去看睡熟的儿子,最后干脆把儿子往里面推了推,拥着那小身板发呆。

仲田这两天有点神经失常,原因要从三天前说起,三天前小幸文的学堂休息,仲田便带着小幸文进城卖兔子,在出城的时候,仲田和小幸文遇见了一个穿着军服铠甲的男人,那人先是拦住仲田和小幸文说小幸文和他的一个兄弟长的极像,后来看到幸文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更是脸色大变……

6、黄粱一梦

摇曳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仲田伸手把小幸文脖子上的玉佩,从小幸文的衣服里,拿了出来捏在手心,阴沉着脸看着小幸文。在心里无奈的腹诽,这小子干什么长的和他爹那么像,真是麻烦啊,麻烦。

小幸文脖子上的这块玉佩,是块两三厘米长的柱体,通体呈乳白色,晶莹剔透,上面有着一些凹凸不平的棱角,仔细去分辨,那是雕刻的分明是一条腾飞的龙,有鼻有眼,须眉都能看的清晰,栩栩如生,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这白色白玉吊坠下角碎了半边,那缺陷的裂痕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磨合不再锋利,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么精致的玉佩,仲田这个平凡人家里是不会有的,这东西是小幸文他爹留下来的。

这么久都是风平浪静的,怎么现在会撞在枪口上。那天的那人认得小幸文的样貌,认得这玉佩,定然是和那个男人熟识的,那家伙居然没死,真是天不遂人愿啊……(你小子那不是什么好愿,你丫的就那么想当寡夫吗……)

这玉佩原本一直是挂在仲田的脖子上的,到现在仲田的脖子上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小伤痕,都是被这玉吊坠的缺口划的,后来小幸文有一次惊风,吃了几服药都不管用,村子里的老人说玉能压惊,仲田就把玉的缺口磨平,给小幸文带上了,一直带到了现在。

“唉……”仲田叹了口气,理了理小幸文的刘海,喃喃自语,“要是你爹来了,该怎么办啊!”

仲田现在有两怕,一个是怕那男人回来,要和他过日子,他对男男生活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能养育小孩,给小家伙哺乳,已经带入了一部分哥儿的职责,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也愿意被什么什么的;第二个怕就是他现在的担心,那个男人的熟人现在在溪城守卫,那家伙很有可能也在,而这么近,那家伙都没有回来过一次,恐怕是早就忘了仲田这个人,一次露水姻缘,一个男人是不会有这么好的记性的,但是那个男人不记得仲田,不代表当他知道有小幸文的存在的时候,那个男人不会做出什么,不是小人之心,仲田几乎百分之八十肯定,那人会把小幸文从他身边抢走。

那家伙当兵八年不可能还是个小兵,肯定已经升了不止一级了,如果他要小幸文,仲田一个平头小民,能做什么,这可不是21世纪,舆论对当官的人是没有用的。

人和动物相处久了都会不舍得分开,何况身边这个小家伙是仲田一手养的大,和他身上的心肝一样,舍不得,舍不了

仲田把小家伙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惆怅的思考着,是不是该把小幸文藏起来,还是应该主动去做些什么……

抵不住精神的疲惫,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仲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夜仲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古里古怪但是长的很美,眼角有颗金痣的女人,和他说了一些类似文言文的话,听的他头晕脑胀,完全不懂什么意思,还给了他什么东西,最后的一句话仲田倒是听懂了,你命由你不由天,做自己想做的,吾会在天上帮你……

一团白烟笼罩在周身,右手虎口一阵剧痛,仲田猛地睁开了双眼,却被灼人的光线,刺痛了眼睛,还不等他缓过神,身边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声,那声音撕心裂肺一般,听得仲田心惊肉跳。

“阿爸,阿爸,你醒醒,快醒醒,别不要小文啊,阿爸呜呜,阿爸……”小幸文抓着阿爸的袖子,一阵猛摇。

仲田听着儿子的哭声,皱着眉睁开眼睛,看着小家伙泪人一样的坐在那儿抽噎着,眼泪鼻涕留了一脸,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傻小子哭什么,阿爸没事!”

“阿爸!”小幸文扑到仲田的怀里泣不成声,“呜呜,阿爸……”小幸文趴在自己身上哭的稀里哗啦,仲田满脑袋都是问号,想不明白儿子是怎么了,只得坐起身把儿子抱在怀里安慰。

“小田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孙家阿爸从外屋进来,看见仲田坐在床上,长出了口气,快步走到仲田身边,把水送到仲田手里,转头冲外面叫,“李哥,你快来,小田醒了。”说完又转身把仲田按倒,“快躺下,让你李叔给你看看,小文到边上坐,别缠着你阿爸。”

小幸文被拉开,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自家阿爸,仲田茫然的被按到床上,才想要问孙阿爸自己是怎么了,孙阿爸已经退到一边,村子里的大夫李叔坐到了床边,又是诊脉,又是扒眼睛看,弄得仲田手足无措,直到李大夫摸着他那胡子做思考状,仲田才有时间开口,“李叔,我怎么了吗?”

“你睡了一天一夜怎么都叫不醒,真是急死我们了。”孙阿爸心疼的说着,转头看着李大夫道:“怎么样老李,小田没事吧?”

“这……”李大夫皱了皱眉,小田这脉象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想了想道:“醒了就没事了,小田身体有些过劳,思绪过重,吃两幅安神补身的药,放宽心修养几天,有什么事再找我。”

李大夫说完,留下几副药,关心了小田几句就离开了,仲田也弄明白了自己的状况,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转头看向小窗。

窗外是一副日落的美景,仲田按着太阳穴,奇怪那一个匪夷所思的梦,居然让自己睡了一夜一天。

仲田站起身活动身体,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便和孙家阿爸说了几句,送了孙阿爸离开,才转身就被儿子撞了个满怀,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幸文安慰,许诺了小幸文一堆东西,保证了N多之后,小幸文才抽噎着恢复了正常。

“阿爸渴了,给阿爸倒杯水喝好不好?”仲田说了半天,口都干了,推着小幸文让儿子给他倒水。

“嗯!”小幸文闷闷的应了一声,起身去给自家阿爸倒水。

仲田看着儿子抽噎着的小样子,轻笑了一下心里暖暖的,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打算收拾床铺,却暼到床头正摆着一个青花瓷的小瓶,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句话在耳边响起,“将此物擦在右眼眼角,可以助你完成心愿……”

“阿爸,水。”小幸文捧着水杯站在自家阿爸身前。仲田手有些发颤的把茶杯接了过去仰起头一饮而尽,伸手指着床头那瓷瓶,“那是谁拿来的?”“不知道,我中午从学堂回来,这个好像就在床头。”

小幸文摇了摇头,走到床头把瓷瓶拿了起来,“阿爸这是咱家的吗?”

“是咱家的,阿爸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了。”仲田伸手把瓷瓶接到手里,揣到怀里,笑着摸摸儿子的头,“饿了吧,阿爸去给你做饭。”

“好,阿爸我帮你!”小幸文乖巧的点头,和仲田一起出了卧室,进厨房去做饭。炉灶还没起火,孙家阿爸就敲门来送饭了……

夕阳沉下地平线,父子两坐在自家堂屋吃饭,小幸文说,以后下了私塾就帮阿爸干活,他也可以自己进城卖兔子,叫他阿爸以后不要太累,要好好休息。

仲田看着儿子哭的红肿的眼睛出神,又心疼又安慰,怀里那瓶从天而降的神秘东西,变得异常的沉重滚烫……

深夜,小幸文倚在自家阿爸的怀里睡熟了,仲田蹑手蹑脚的起身,点亮了卧室的油灯,坐在铜镜前拿出了衣服里的瓷瓶,盯着那东西看了良久,才打开了盖子,一股浓香溢出……

7、入营

日出,一身穿着布衣的农家少年,拿着一纸招兵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生活多年的村庄,背后靠的是朝阳,前方的路是他自己选择的,崎岖与否都不怪他人。

这少年年方双十,体形矮小偏瘦,唇红齿白,有着一双栗色的眸子,眼里总闪着精明机智,白皙的肤色即便是在阳光下暴晒,似乎也不见沾染半点杂色,这人怎么看似乎也不像个正常的汉子,但是眼角那儿的干净异常,却证明这人不是哥儿,至少看起来不是。

“小田,小田……”少年正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雄厚的吆喝声。

少年的耳朵动了动,身形在原地一顿,念了一句错觉,转而继续往前走,谁知身后的吆喝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无论仲田怎么疾走,那声音就是在耳边,大有生生不息的感觉,“小田,小田,小田……”仲田扛不住魔音绕耳,站定在原地,转身看向身后,岂料视野里充满了一张大脸,惊得仲田向后一闪,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小田!”大脸的主人,连忙伸手把仲田从地上拉了起来。

仲田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冲着某张大脸,怒叫,“孙成你他爷爷的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孙成傻笑加无辜着抓着脑袋,“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头,我追着追着就追到你身后了,谁知道你会突然回头。”

仲田揉着屁股,他对孙成太了解了,知道这家伙脸皮好似城墙,说什么都没用,叹了口气道:“孙成你不在家陪着孙伯和孙阿爸,跟着我干什么?”

孙成撇着嘴,把右手抬起来在仲田的眼前晃了晃,“不是跟着你,是我也接了招兵帖,去军营当伙头兵。”

“你有没有搞错,”仲田看着孙成,瞪眼竖眉,“你不在家好好给孙叔他们养老,当什么兵,你当了兵家里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爹老当益壮,我阿爸这几年身体也一点状况都没有,还有小幸文陪着,现在田里也没什么忙的。”

仲田是什么人,孙成的说辞怎么会说动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们是不放心我,没事的,你回去吧,我就是到军营去找个人而已,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回去吧。”

孙成一愣,摸摸鼻子,坏笑着耸耸肩,“其实也不全是为了你,仲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吃货,我们家田里的收成,除去粮税只勉强够我吃的而已,我去当兵第一能解决吃饭,第二能给家里免去不少负担,说不定之后三年的收成加上粮饷,我复原的时候,就能说上哥儿了呢,对不对?”

孙成说着凑上前搭上了仲田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抬起头看看天色,嚷了一声,“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仲田拗不过孙成的力气,被他拖着向前走。

孙成勾着仲田的脖子,笑呵呵的道:“小田你那么聪明,你应该知道我阿爸他们就算被你说服,也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去军营的,虽然你脸上的痣没了,但是你还是个哥儿,只身一人在那么多,不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怎么能行,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不记得阿幸的样子,又怎么找,有我在不但能帮你,还可以保护你,又能解决我的一些个人问题,何乐而不为是吧。”

“歪理!”仲田嘟囔了一句,心里却有些被说动了,任命的和孙成一起朝着军营的方向走。

仲田为什么会拿着招兵帖赶往军营,为什么他脸上的痣会被遮掩,这事情的原委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的晚上,仲田拥着把小幸文哄睡之后,拿起那个奇怪的瓷瓶坐到家里的铜镜前,仔细移开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些金色的膏状,仲田研究了半天,壮着胆子把那金色的膏状物倒出了一些,抹在了眼角的金痣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从那处散开,林百冲着铜镜再看的时候,那金痣凭空消失了。

那一日仲田一夜没睡,冥思苦想最后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大事,翌日在小幸文上学堂之后,仲田找了老村长和孙家夫夫来,请求他们帮忙,经过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游说,唇枪舌战,证实了一个问题,仲田如果是留在现代,一定会是个战绩一等一的律师,死的都能被他说活。

那天夜里,仲田又三令五身的和儿子谈论了一翻,儿子也倒向了他。于是仲田拿到了那军师送来的军贴后,和儿子大吃了一顿,今早便出门投军,踏上了寻夫路。

这次的征兵虽说条件开的很高,优厚非常,但是林百和孙成站在新兵接待处交兵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惨淡的场面,整个新兵接待的地方,加上自己和孙成才五个人。

孙成看那迎接新兵的长官不在,就让林百站在一边,自己走向那另外三个。

仲田看着孙成和那三个交谈,自己也打起了小算盘,看着眼前这萧条的场景,仲田猜到了其中的原因,这次的招兵是广布溪城周围九乡十村,他们那个小村子的名额都是三个,那些稍大的地方可能是五六个,但是眼下这样小鸡五只,只能证明一件事,一句话,那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仲田感慨了半刻,看着孙成和那三人都转身看向这边,便笑着冲他们点点头,孙成冲他招手,仲田便走了上去,两个人之前已经谈好了,仲田是个哥儿本身就矮小,长的还嫩,在军营里就说他十五岁,是个刚失去双亲的孤儿,这样入营不仅不招怀疑,而且还能掩盖住一些仲田和正常男子的不同。

仲田站到孙成和那三人身前,摸着鼻子腼腆的笑笑,“三位大哥。”

“小兄弟不用客气,我们三个也都是穷人家的,今天咱们五个一起入营,以后哥哥们一定照顾你。”三个人里一个身材魁梧的年纪偏大的男人,看着仲田,一脸的和蔼憨厚。

孙成笑着从那说话的憨厚汉子开始给仲田介绍,“这是王山王哥,北边王村的,这是王石王小哥是王哥的亲弟弟,这位是东边李村的李树,你也得叫李哥。”

“王哥,小王哥,李哥。”仲田笑着一个个叫着,三个汉子都点点头看着仲田轻笑。

仲田装似腼腆的和眼前的三个汉子对视,在心里却仔细的观察起眼前这三个人,王家两兄弟一看就是实在人,那个李什么看起来说不上是面目可憎,但是他的眼神让仲田十分的不舒服。

推书 20234-01-03 :远溪(一)——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