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子他爸.军营小厨爬墙欢(生子)下+番外——生辰

作者:生辰  录入:01-04

毕寅的心里想的和白驰一样,不过他想的没有白驰那么不乐观,瞄了一眼坐在宋戒身边,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仲田,伸手拍了拍宋戒的肩膀,挤眉弄眼的道:“阿戒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现在咱们宋国最值得投资的王老五,可就剩你一个了,我看拓拔安那厮,是看准你了,大不了,你就接手了算了,反正你……”

“我除了仲田,谁都不不会娶。”宋戒冷声打断了毕寅的话,“白驰帮我修一封给我父王,我三个月之后要回青云城成亲,对象除了仲田,不会是别人。”

宋戒说着转头看着仲田的脸,握住了仲田放在桌上被风吹的有些冷的手。

仲田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宋戒会说出这种话,不可否认的被男人感动到了眼睛有点想要出水的感觉,主动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白驰看着宋戒这两只,拥抱的样子,眼睛差点瞪出了眼眶,心里感动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现在明明是很紧张的时候,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诡异,转脸看着毕寅,“我们是在谈正事吗?”

“干吗这么看着人家,”毕寅笑的一脸无害,耸了耸肩,“这和我没关系呐。”白驰撇嘴,还不是你起的头。

白驰平静的扬起嘴角,咳了两声,把那边某两个飞走的心思拉了回来,“咳咳,那看来这个灵国的少侯,就是七哥的了,我看七哥闲云野鹤这么久了,找一个七嫂说不定能收收心,我觉得不错。”

“我觉得,宋叔他们可能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这两只这些天这么热乎,宋叔不可能看不出来蛛丝马迹,他没阻止就应该是乐见其成的。这次紧急回京,说不定就是为了,要找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猫着,逍遥的七哥。”毕寅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双手环胸说着自己的见解。

宋戒点了点头,开始和毕寅白驰商议敷衍拓拔安的正事,拉着仲田的手,一直都没松开……

正事说完,毕寅和白驰去整点行装,宋戒准备历时就启程,宋戒拉着仲田回了卧室,叫仲田收拾行装。

宋戒站在一边监督,某人任劳任怨的给自己收拾衣服,突然皱着眉道:“怎么只收拾我的,你的衣服呢?”

仲田茫然,“收我的干什么,我又不去。”

宋戒拦住仲田的腰,靠在仲田的颈窝亲密的蹭着,“为什么不收你的,你以为我现在没有了你还睡得着觉吗?”

“你要带我去!?”仲田惊愕。

“当然要带着你,连我爹都是乐见其成,你是我的人了板上钉钉,我要随时都把你带在身边。”宋戒说着在仲田的颈窝吻了一下。

有些痒,仲田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嘴上不满的道:“你最近怎么跟毕寅似得,吃了蜜啊,油嘴滑舌的。”

“那我和毕寅那家伙比,我可不答应。”宋戒把仲田板过来,看着仲田的眼睛道:“毕寅是个没有节操的流氓,情话四处撒,但是我说的情话就只是给你一个人的。”说着,逐渐向下想要吻住仲田的唇。

“你这张嘴越来越能说,我说不过你。”仲田抬起手捂住了宋戒靠过来的唇,一边抱怨一边皱着眉按住了胸口,他觉得自己有一点不对劲,好难受。

宋戒没因为吻不到而失落,看着仲田皱眉心里担心,正要问仲田是不是不舒服,就被仲田推开了。

“呕……”仲田捂住了嘴,推开了宋戒,大步跑到了洗簌的水盆前,撕心裂肺的干呕了起来……

55、阴谋初现

清早,从全城通往溪城的必经之路上,一队腰胯长刀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的行军,在队伍的中间有几匹高头大马,其中一匹四蹄飞白的黑色战马上,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当今的大将军,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厨子,前人依偎在后人的怀里,那将军也不顾众多将士瞟过来的眼睛,抱着某人窃窃私语。

“还好吗?还有没有不舒服?”宋戒靠在仲田的耳边,软声询问。

“我很好,就是很热,你给我穿的太多了。”仲田撇嘴,虽然他现在是他的人没错,但是他还是不满,男人把他当成小女人来照顾,

听着仲田的不满,宋戒挑眉不以为意,“你这小身板不过是吃坏点东西,就吐了一天,我要是再不好好看着你,说不定你就被风刮跑了。”昨天仲田吐了一痛之后,他本来想找人给仲田看看,岂料他自己居然也跑肚了,两人便认定只是吃坏了东西,想来其他人都为了起拔的事忙的不可开交,他们便自行找了成药。

“我才没有那么弱,我,呕……骑慢点,我胃里还是难受。”仲田原本想反驳,但随着马儿的颠簸,胃里一直难消的那股翻腾,让仲田又开始反胃,抓着男人的手腕,要求男人让坐骑慢一些。

听着仲田干呕,宋戒的眉头皱紧,“你到底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一会我让白叔的那个学徒给你看看,你这样让人很不放心。”

“反正我是你的兵,你做主就是了。”仲田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向后靠在宋戒的怀里,声音软软的说着。

宋戒抱着软绵绵的仲田,声音略带几分调侃的道:“你以前不是在村子里做过农活吗,身体这么差这么弱,你能种地吗,你以前该不会是个教书匠吧!”

“什么教书匠,我以前的身体也是很好的,什么农活都能做,只是这阵子,怪怪的,大概是出的事情太多了,才变成现在这样。”

宋戒的脸挤成了一团,想起前一阵子仲田又中毒,又受伤什么的,估计是那个时候,把这个本来就单薄的身体里不多的筋骨囊熬没了。

感觉到身后的低气压,仲田觉得浑身不自在,猜想身后那男人,肯定是又想到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禁出声转移了话题,“宋戒你带着我去溪城这一趟,应该不是单纯的离不开我之类的吧,你是不是想向拓拔安示威,你应该也想到拓拔安那个人的不单纯,他的目的是你,不是其他人对吗?”

“我的心思总是瞒不过你,我们三个其实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我带着你不是为了和谁示威,我是怕那个拓拔安趁着我不在对你做什么。”宋戒的语气里难掩担忧。

仲田诧异,“全城不是宋国的地方吗,拓拔安吃了熊胆也不敢做那些,你的担心多余了。”

“多余吗,我不觉得。”宋戒的声音有几分沉重,“仲田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告诉你,拓拔安的手下这段日子,在全城活动的其实很频繁,而且咱们住的那个宅子里也进去过他们的人,有人回禀说他的人曾经监视过你,直到我和你住在一起,那些人才撤了。常言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拓拔安那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难保他不会再做出什么下毒的事情来,我不把你带在身边,怎么放心。”

仲田听的惊心胆颤,派人监视自己,拓拔安想做什么,他可不是一个半夜不怕鬼敲门的人,被人监视的仲田真的很怕,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仲田的手抬起来按住了胸口,那小小的瓶子,是他最大的保障,却也是他秘密最大的弊端,仲田的脊背有些僵了,不自觉的出了一身冷汗,有了不好的预感。

仲田的沉默和异样都被宋戒看在了眼里,宋戒把仲田抱紧,“怕了,有我在,你怕什么。”

仲田苦笑着在宋戒的怀里蹭了蹭,感叹似得道:“你也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我在你身边,拓拔安想做什么,你也不一定就能拦得住,万一他挑拨离间,你那个牛脾气,说不定……”

“不会有这个说不定,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没有谁能离间我和你。”宋戒打断了仲田的话,言之凿凿的说着。

仲田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是真的出了事,你可别忘了这些。”

宋戒靠在仲田的耳边,指天发誓,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

仲田听着,心里却还是不安,拓拔安这家伙如果打定了注意,就一定是不择手段,他可是见识过一次了,为了不让那人钻空子,仲田觉得自己该做得无懈可击,仲田沉默了良久,冲宋戒开口,“宋戒我想和你说,我昨天没说出口的事,我的秘密,我的故事,你要听吗。”

“好,你说,你这个秘密我可是等了很久了。”宋戒平静的回答,心里却已经翻了天,他早就想要知道仲田的这个所谓的秘密,所谓的故事了,但是为了尊重,宋戒一直都没有问出口,昨天仲田正要开口的时候,被毕寅那厮打断,宋戒当时抓狂到了极点,几乎想要拆了某人的骨头。

“宋戒九年前……”仲田面向着前方,心里带着忐忑的开口,说了一半却突然又刹住了闸,又一个陈咬金杀到了。

“怎么不说了?”仲田突然停住了话头,宋戒出声催促。

“拓拔安来了。”仲田抬起手指着前方苦笑。

宋戒抬起头看着前方,拓拔安带着七八个护卫伫立在远处,那是在等着他们,宋戒在心里暗骂,却还是冲着那个他厌恶到极端的人隔空示意。

宋戒并没有加快速度,依旧是带着众人缓步靠了过去。

“宋兄,我们好久不见,上一次在下唐突了,还请宋兄不要介怀。”拓拔安一脸和善的冲宋戒打着招呼。

宋戒看着拓拔安那伪善的样子,一早就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眼下又被破坏了好事,宋戒阴着一张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那也谢谢拓拔兄的手下留情,没要了我的命,等到下次有机会比划比划的时候,我一定也会手下留情,也希望拓拔兄不要介怀。”宋戒的话说的干干脆脆像是在开玩笑,但是那一双虎目在看想拓拔安的时候,明显带了杀气。

拓拔安怎么会看不出来,却还是一派的随和,“宋兄说笑了,咱们这就去溪城吧,那边我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说着调转马头和宋戒一起启程,让他的随从也混进了宋戒的那些队伍里,不过是走在最后。

开始启程,拓拔安的眼睛就接连瞟向仲田,看的仲田浑身不自在,拓拔安才笑着开口,“我看了这么长时间才看出来这是仲田嘛,宋兄真是个对生活很挑剔的人啊,出门还随时带着厨师,我个人也认为仲田做的东西很美味,我当初可是也相中了仲田这个千里马,当时我可是承诺了不少条件,仲田却都不愿意和我回去,我那是还以为仲田是看不上我,和我提出的优厚条件,现在看来原来是这匹千里马,早有效忠的主人了,真是可惜了。”

仲田撇嘴,听着拓拔安这酸溜溜的话,仲田茫然,他和这家伙应该没有什么吧,他怎么能说的这么煽情这么委屈,这家伙真是让人无语。

宋戒也听的极为不爽,这话刺耳的让他想要咬死拓拔安那家伙,像是宣示所有权一样,把仲田抱紧,冷声道:“拓拔兄你说错了,仲田可不是我的厨师,他是我的爱人,这匹千里马你可拉不走了,等到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带着仲田回青云城成亲,到时候你可要赏脸去喝杯喜酒。”

听了宋戒这话,拓拔安一脸的失望的叹了口气,转头满眼幽怨的看着仲田,苦笑着道:“那可真是好事,只要给我消息,到时候我带着厚礼去参加。”

仲田看着拓拔安那一脸爱人要结婚,新郎不是我的表情,心里狂吐槽,但感觉到身后某人的变化,仲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后这个男人是如何的善妒,占有欲有多强,他早就领教过了,一会估计他又要受些苦了。

仲田一群人在溪城城民的夹道欢迎下,来到了位于城中心,溪城最高档的一个酒楼下榻,溪城一直都不是什么大城,虽然什么设备都齐全,但是犹豫一直更换所属国家,驿站什么的可是破的让人无语,所以拓拔安进城之后,就把自己的驻地定在了这,两国谈和也就顺理成章的搬到了这个地方。

马停下来,宋戒和拓拔安同时跳下马,拓拔安迅速的移到宋戒的马前伸出手去接仲田,宋戒一个冷目扫过去,拓拔安才悻悻然的收回了手,看着仲田失落的耸耸肩,“看来我没有这个荣幸扶你下马了!”说罢退开了一步。

宋戒有点想要吹胡子瞪眼,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忍住了,伸手把仲田从马背上抱了下去,客气的和拓拔安说了一声,才带着仲田先进了酒楼的大门,拓拔安也紧跟着追了进去,看着仲田和宋戒道:“这个酒楼原来的师傅,都已经回来了,他们做的东西虽然不如仲田,但还是可以入口,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现在也已经快中午了,咱们先上去吃一些,然后你们就好好休息,今天就先不谈正事了,反正那些琐碎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拓拔安说着眼睛又停在了仲田身上,眼里满是浓情蜜意,配上那眼神,他活像是想多看某人几眼,才说出那种话来。

宋戒不爽的把仲田拉到了自己身后,不让某只看,咬牙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语气平和的道:“多谢拓拔兄的安排了,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先回房梳洗一下,毕竟这秋天风大,仲田的身体这阵子不怎么好,要是吃到什么灰尘,再腹泻就不好了。”

“仲田身体不舒服啊,怎么不早说嘞,难怪脸色这么难看,我有带军医来,要不要我……”

“拓拔兄,仲田不舒服,我身边有人会给他医治,不劳烦你了”宋戒打断了拓拔安关心的话,看着拓拔安道:“拓拔兄,劳驾,我们的房间。”

“对,房间……”拓拔安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给宋戒指名了房间的位置,还不忘在宋戒拉着仲田离开的时候叫了一声,要是仲田再不舒服他提供大夫云云。

宋戒没理会拓拔安,直接带着仲田上了楼,自然是没瞧见拓拔安,嘴角露出的狐狸一般让人厌恶的奸诈嘴脸。

宋戒扯着仲田,进到那间准备给他们的屋子里,就把仲田压在了门上,俯下身吻住了仲田的唇,一个漫长又粗鲁的吻,仲田奋力的推拒,却敌不过男人熊一样的力气,只能被动的顺从,用舌轻轻的和男人交缠,让这个吻,从粗暴的惩罚,变作缠绵的温情。

男人的怒火毫不意外的被转变成了另一种火焰,手伸向了仲田的衣襟,却被仲田握住了,宋戒一愣向后退开了一些,仲田乘机用手把人推开了一点,两人拉开了距离,宋戒看着仲田,压不住怒意的道:“他说过让你和他去灵国,他吃过你做的菜,他对你那么好,你和他……”

仲田凑上前在男人的嘴角轻吻了一下,让男人停止那喋喋不休的话,嘟着被吻的红肿的唇,一脸无奈的看着宋戒,“我之前为了你和毕寅,在灵国的军营里当厨师,他怎么会没吃过我做的东西,我做的东西好吃加上他看出了我有问题,说出那种话试探我,他对我所谓的好只是做给你看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你明白吗?”

“对不起,我只是,我看到那家伙向你献殷勤我就,我就失去理智了,对不起。”宋戒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理智的缺失,忙出声道歉。

仲田看着男人吃醋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暖的,因为这是男人在乎他的一种表现,依旧佯装不满的道:“宋戒你之前和我说过什么,该不会才这么一会,你就被拓拔安给说的妒火中烧了,把所有的东西都忘了吧,我看你说的话都是转头就忘了,我想我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我……”

“你只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宋戒霸道的把仲田圈进怀里,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撞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仲田有些发晕,不过听着男人的宣言,嘴角露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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