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猛然清醒,回想到自己好像高潮了,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作为性奴,应该把主人的随时需要跟差遣当成生活中的第一位,从没被允许像如此熟睡过,不住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但周围寂静无声,索性睁开眼睛。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黑夜,房间四壁还点着几盏漂亮古朴的熏香长明灯散发着让人舒心的谈谈悠香。身下还是主人的那张能容纳个10人也不为过的大床,而边上则躺着那个形同枯槁的病人就是我的主人。
我的眼睛从没如此明亮清晰过,如同在个截然不同的时空观察这个的世界。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静而那么的遥远,却明明又近在咫尺。我能明显听到两个有节奏的声响,一个那么的强劲有力,又一个却那么衰弱,其中还伴随着一些杂音,好像一枚要燃尽的火炬,不等最后那点星光炱尽,就被一阵随时而来风吹灭。
那是我跟主人的心跳。
我能“看”了。能“看”到自己的里面,“看”到血管的里的液体被一个强有力的器官不断泵压循环着的汩汩流动声,我还能“听”到窗外蛾子飞过震动翅膀带动周围空气的细微变化声,还有草木成长的莎莎声。
一切都怎么了!仿佛我在透视这个空间,而我又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主宰。我伸出自己的手,手掌上的纹若甚至每个细微的毛孔都清晰可辩,透过表皮我甚至“看”到里面粉红的肌理,流动的条条细小血管和里面含着各种杂蛋白的红流。
我合上了眼帘,再次睁开,整个宇宙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又不在是实质的东西。一切都变成了模糊一团的迷雾,只是本该有东西的地方的雾气来的浓密,浓密程度跟形状又各不一样。
在原本是主人的位置却不是跟底下一样的褐色雾而是一团微亮的红色线团,那些红线在流动着,并伴随着心跳的节奏在晃动,特别在脑跟心脏的位置线稠密分布,但在外围线的末端慢慢逐渐变成灰色并且消失,但从中心又缓慢抽出新的红线。那是生命线吗?我发现原本是主人生殖器的地方,线头未端不是跟其他线一样蜕变成灰色消失,而是变成细小的一段一段像烟花般的散开去。
真有意思,我有点想笑。却发现主人的线团里那些粗大的生命线一定受到过外来的某种剧烈能量的灼烧断开了,并在线的断开处呈一种黑色粘稠的状,扩散开去,这样下去周围的线也受到污染而变质,在不多的时间里整个生命环会怀死,最后消失把。
再看在床头柜上原本是摆放着盆珍贵花卉的位置上,有一小戳绿色光鲜的小小线团,虽然比主人的那团亮,但流动的较缓慢。那线团向我这个方向亲昵伸出个小小触角,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向我打招呼。希望那团可爱的小东西能到我这里,果然它经过半刻的蠕动挣扎后,线的一头向这里拉长,最后到了摊开的手掌中,并且在手指上喜悦的玩耍纠缠,绿色的线像吸收到什么开始变粗,并且颜色也在转变,逐渐从绿向红。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如果是线的话可不可以剪开或者连接呢。心这么想着,手上的那跟在红绿之间闪烁的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毅然的照着我的意思,向主人的线团飘去,并在断开损坏的地方做着添补……
莎拉摩亲王在睡眠中,如梦般感到全身被团光包裹起来,连灵魂都感到种温暖,所有的不适都在离开他,那些失去的力气,精力,健康都在回归。
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蓝,正压在他上方,却没感到任何压下的重量。他,完全是凭空漂浮着,他的手却在动着,刚刚从亲王的腹部拿出又伸向他的心脏之处,人类的肉体在他的面前犹如空气般毫无实质,任由那双手在里面穿梭出入无阻。
而蓝的瞳眸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周围无风,满头的金红发丝却在空间里伸展自动起伏……
他散发着一种力量或者说能力,不管任何人甚至连物质都被他吸引,为他所动,也许,他就是一切存在的中心与意义……
那样的耀眼,那样的魅惑,那样的强大……
神!啊!
是您吗?!
也许,伸出手就能触及到他的脸颊。但是,渺小的人类阿,连这种渴望也变成种亵渎!
您能原谅我了?亲王的眼睛流淌下诸多的泪水,百味搀杂。
但此刻,蓝的表情是茫然一片的,没对眼前痛哭流泣的亲王产生哪怕一丝丝的人类情感。
不,“它”并没认出自己,难道全忘记了吗?就像当初那样,只是“看”到了,就顺手帮了把,却拯救了那几船智慧种族的性命。连自己也只不过是其中一种人类中的小小的存在,对“它”来说是如此微不足道。
很快,当完成这项修补“工作”后。“它”或者说蓝,眼睛中的七彩光芒很快暗淡并消失,头发跟身体也重新受到了重力的作用。
下坠的身体被亲王伸出的双手牢牢接住。亲王捧住仿佛从天而降的奴隶,犹如这世间最美好的宝藏,也是最神圣的恩物般,小心翼翼的揉捏进怀里,一时之间无数的吻,落在这个性奴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每跟发丝上。那是最虔诚的崇拜,是无尽的爱怜,也是种深深的欲望。
“它”果然不会骗人,刚刚的一刹那觉醒只是暂时的,“它”说“它”为了那件“事”消耗了几乎全部的能量,要蛰伏几百年,甚至几万年才能恢复。“核”只是一种“它”自我保护跟休眠的方式。但是,哈~~~哈~~。我--莎耶却把“它”装进一个性奴的体内,现在这个“性奴”就是“它”,我把一个如此高不可攀的“神人”变成了我的一个性爱奴隶。我摘到了个别人无法想象的“禁果”!
蓝,啊。我的神!那就让我好好侍奉并疼爱您把,在您的悠长的睡梦之中~~~
18……
清晨的鸟儿欢唱不息。
天还没有破晓,严厉的黑夜仍用寒冷,幽黑的手臂紧搂天空,鸟儿从何弄来清晨的歌词?
告诉我,晨鸟,东方的使者怎样透过天空和树叶双重的黑夜,发现了通往你梦中的道路?
……
啊,沉睡者,快快醒来吧!
露出你前额,等待第一道阳光的赐福,带着幸福的虔诚,和着晨鸟的欢唱……“
美丽的诗歌,美妙奇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这诗是……”我悠悠醒来,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睛。
“蓝,我的小东西。你终于醒来了。”主人正在边上微笑的关注着我,不同于先前一副病泱泱的死灰色,脸上彩霞照面,气色明显比以往好许多。深潭绿眸的眼睛里含着些未明而复杂的喜悦情绪……
天早已大亮,我赖在主人的床上。而世界一切如初,我还是个卑微的小奴隶。
而在床头正站着一个主人的性奴,在用心的朗诵。“他”长的漂亮而特别。棕色的弯曲的短发,纯黑的灵动着眼睛,身材不高,但匀称而纤细,肌肤白里透着红润,娇丽但不柔弱,胸前一对丰盈白嫩的乳房被一层薄薄透明的绢丝半遮着,无法遮掩春色无边,却更让人遐想。特别在于下体也同样围着的半透明绢丝处,一清二楚的让人看到那跟晃动着的男跟,却不会让人觉得什么别扭不妥,啊,这是位绝美的双性人,而且是偏女体的。
我记得主人一屋子极品性奴里有2,3个双性人,他就是其中一个把。那些性奴们都太漂亮迷人了,让人眼花缭乱,自己也不敢放肆的多看,如今他单独站出来,我才注意到。
“双,你朗诵的不错!把我们的瞌睡兽宝宝给唤醒了。该赏!”
“谢谢主人。”他此刻的声音很奇特,感觉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在同时说话。可能他先前的朗诵是压制着其中一种的声线,使人联想到了一种奴隶拿来讨好有声音癖好的贵族的技艺--口技。但我觉得他现在的声音才是天生的。这种奇特的声音很适合用来排演一对男女的歌剧或者相声小品表演。
“刚刚的是泰戈尔大师的《采果集》的11章节吗?!”我问道。
主人跟投来惊异赞许的目光,连那个朗诵的性奴也偷偷的楸了我一眼。
“蓝,你连这都知道的?!你聪明的脑袋瓜啊!我只是让你在帝国大厦里随便学什么,看来你的确学习进去了不少东西。以后不能小瞧你啊。”
只不过泰戈尔的诗集恰好看过,而一般我接触过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些印象。既然主人如此夸奖,颇有些自豪,在主人如此多各有出彩的性奴里,起码我不算太蹩脚。
“没什么,那十卷古语诗歌集随便翻了下。”
“只是随便翻?!看来蓝,还知道别的诗歌文章罗。那你以后就代替双。每天早上在床边朗诵段把,要把主人--我从梦中唤醒哦。”主人因为想到这个点子而眼里放着光。
阿,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我刚刚还在酝酿着要去实践以前某奴同学提出的要成为最懒米虫奴的假想。但凡在主人身边的可都不是清闲的差事,如果让主人觉得我很多地方都能好使,估计以后还会有其他“光荣的委任”。我似乎看到了那个假想理论可实践成功的几率无限的小下去。而那个叫双的性奴,再次瞧我的目光也变有点怪怪的,这是种我现在还不能理解的人类情绪,但一定不是好的,可能怪我抢了他的“饭碗”?验证了书里一句的话:祸从口出!
于是,我很“忧郁”的闭起眼睛。
但主人理解成:“蓝,你又要睡?你已经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了。”
啊?“三天!不会把。”我跳了起来,一出口便觉话不妥。但,有吗?主人一定在骗我,我只记得昨晚高潮后就睡了,还似乎做了很奇怪荒诞的梦,却无法回忆起其中的一二。
“主人大人说是三天就三天,但事实上你的确赖在尊贵的主人大人高贵的床上呼呼了三天。雷打都不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来到床头,并抓起我的一只手臂。“来,让我帮你把把脉向,看你到底是不是生了什么瞌睡病。” 原来是阿雪。
反而这三天来心情一直处于极佳状态中的主人慈爱的笑着,带着几分激赏摸了摸雪那头白色的长发。
雪,像个小老头般皱紧眉头,头随着摇晃的身子频频点动。“报告,主人大人。初步诊断您的奴--蓝,身体壮的像头力角兽,没瞧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主人明显的早知如此的神色,便点下头。阿雪退到一边,却偷偷的趁主人不注意又向我裂了裂嘴,展示他那口跟他皮肤一样白胜雪的牙齿。看来阿雪有时候比我还孩子气,像只开心果,有这么个贴身医疗师兼护士在身边,就算生病也会加快痊愈。但我知道他在关键事情上就像他的医疗技术一样绝对不含糊。
“蓝,小东西,你没事就好。可是你主人那里的病又加重了。”他指了指自己下面又精神的挺起来欲望。
19“蓝,小东西,你没事就好。可是你主人那里的病又加重了。”主人指了指自己下面又精神奕奕挺起来的欲望。
对了,如有需要,侍寝的性奴要做主人的“早课”。以前被教导过,要随时随地注意主人的需要。从每天早上主人睁开眼睛起,你就跟随他的指挥棒走,以他的愿望为一切,就算主人不说也要替他想到。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
~~~努力的催眠自己,尽量的忽视主人的房间里那一大圈各式各样的漂亮性奴,似乎都在近距离的观看我替主人的口交。
……
主人的欲望奇迹般的没受到病魔的催残,今天更是容光泛发,美丽而粗长的,膨胀后是皮层下脉动的青红色的血管丝环绕,由于长年在性奴的身体里驰逞得到滋润浇灌,整个油光发亮,顶部更是如个展开的暗红色发光大蘑菇体。而从根茎下面包裹两睾球的丸袋正中到最上面的蘑菇头有条跟周围的肤色有些区分的较深颜色线。
我伸出的舌尖蜻蜓点水般轻触主人的欲望。从欲望的根部,延着那贯穿主人个欲望线,一点点的用密集的舌尖攻势舔索……
待到顶部,用舌尖点压着欲望的顶端因为性爱的渴望而呼吸的孔洞。引起底下的主人一阵焦虑的催促。
……
当舌头离开的时候,一条清澈在光线下闪亮的银丝连接着舌尖跟主人欲望。
嘴巴再次色情的吞入主人的欲望与自己腮线分泌的体液,将主人有些干涩的欲望整个的打湿润滑,然后开始如行云般的吞吐……
不久,主人发出一阵爽快的嚎叫,把一股热流喷射入的我喉咙深处。我不顾它的味道,努力将它吞咽下去……
主人开始抚摩我的柔亮发丝跟结实起伏的胸脯,像对待一只心爱无比的宠物般,百般爱抚。“蓝,我其实想把露水让你漂亮屁股尝的。”主人的打转的手指又一次回归到我性感的臀部“但两次都被你上面的谗嘴吃了。等我身体完全恢复好后,就多喂喂你下面”嘴“好吗?很快的。”想不到,主人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我光溜的背脊爬上一片浅浅的羞涩红晕。
恩,奇怪。主人怎么能那么肯定他几年不治的身体马上就能好?!(插花:那还不是你的功劳。)
“说到吃,我今天突然有胃口。已经有三年时间没好好的吃过一餐了。”
摇了下放在床头的铃,希进来,我这才发现他是跟那些贵族大人们一样体面穿着完全由价值不扉的高级材料制成的完全遮体的繁复衣服。不像其他奴穿着跟没穿差不多的装束。
“希,我今天要吃早点。”
可能主人N久没吃过正式的餐点了,平时只打些维持生计的营养针。希,颇感惊异,微微呆了下,但马上恢复神色答许,并退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一盆盆精致可口的餐点由家奴送进,有性奴们接手,直到放满整个房间,我惊讶于上级贵族的一顿普通早饭的奢侈。美味的格式点心,新鲜的各类水果,刚从几种动物身上挤下的温奶,还有几十道样子好看闻起来也香的热菜。足可以让十个平民之家吃上好几年的饱饭。而主人在一个巨乳红发女性奴的陪同下,每一份上只动了一点点。看来这顿丰盛的早饭,这个女性奴是主厨。
其他性奴在边上小心的伺候着,并保持着绝对的安静。我也闭唇,不发表自己的任何美食观点。试想下,一多嘴,万一主人又一高兴,叫我去烧饭,主人尝过我烧出来的东西后,有很大的几率把我扔进火里降火气。
可是,自己已好几天没吃过东西,调教官们也忘记教会我在主人进食时的礼貌,因此对着诱人食物的目光放肆贪婪起来,最后只能期盼的看着主人。肚子也很争气“咕”的叫了一下,终于被主人注意到,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微笑着问我想不想吃点。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摄取一些流质的维持生机的东西,健全的肠胃功能无法抵挡进食的诱惑,我想也不多想就点头。
主人用手指往奶酪里蘸了一下,并放在我的面前,那个书上说,进食是动物本能。不用多说,只差向给东西吃的主人摇尾巴了,我伸出殷红的舌头开始舔主人的手指,吃上面的奶酪,直到整跟手指被我舔的干干净净。看来主人挺喜欢被我舔弄手的感觉,又弄了点甜果酱抹在他的手心里,我开始专心吃他手心里的果酱……不一会,主人的整只手都被我舔遍,每跟手指都给我的唾液弄的油光发亮……
已近中午,在主人的耐心“喂食”下,我打了这一生中的第一次饱嗝,主人开怀大笑了起来。腾出双手肆意玩弄着我袒露的乳头跟根茎,还将底下的两个饱满的性球用手掌托起色情的滚捏耍玩。总觉得精神还是有些疲惫,只想饱后能再次美美睡觉,便懒散的倚在主人身边休息,尽量不去在意自己被弄的慢慢热起来的淫荡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