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带着微笑,然后,双手掌心着地,臀抬的最高,腰身下压......在地上,四肢有韵律的运行爬动,带动着全身柔韧的肌肉像只日间饱食后的漂亮豹子庸懒的移动,却挑剔的寻找着一跟能午睡栖息的树叉.森曾评点过我各种能在人前展示的姿式,认为这种最能表达这个性感身体的优雅肌肉与动态美感.……
“来!”帐纱里一下急唤。我的心拍也一跳,就着姿势,努力跃上主人的床尾,钻进帐纱。
移向主人的床头时,我顿了顿,周围也丝毫没有任何嘈杂。
“我是你的主人!但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走开!”
主人的此刻的话语可能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我没有走开,但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抑制的微微抖动了下。是的,我也许早就应该从那只露出来的像老树皮一样狰狞的手上能稍微想象出主人现在的容貌。但我还是受了一些惊吓。那躺着的还算是个人吗?整个干瘪缩水的躯干,长满灰斑的肌肤,下面像蛇虫一样爬满着血管淋巴的凸起,深陷在眼眶中间又凸起的眼球,稀疏的几跟头发……那是我所见过的长的最恶心丑陋的人,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项来抱怨这个身体的诚实,努力强迫自己笑的更欢。
主人也好奇的问我为什么怎么开心? 我道:“尽量的微笑能仰止呕吐神经。”
一刹那,主人那正撩动着我胸前一缕垂下的头发的手停顿了下,并拉扯着我的一块头皮一阵疼痛。但随即疼消失了,主人像山沟一样的嘴巴开启出一条弧度表达他的满意。
“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诚实,而且心透,聪慧。正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所以就算我是块木头,他们也会把我供奉为神明,一味的赞美奉承,也半句抱怨或者不满意的话与神色都没有。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还是原先的样子。”(插花:真是当上位者的悲哀之处了。)
“不是这样的,我的主人。”我轻轻的靠近主人的头颅,控制着情感,尽量用柔软放慢的语气道:“正因为他们都知道您究竟是位怎么样的主人,才如此真心实意的仰慕侍奉您。您知道吗?当我知道我的主人就是莎拉摩亲王殿下时,就想起了帝国图书馆里因为您卓越的成就而奉挂着的您的肖像画。您那雍容金貌!您那风采昂然!您那才华横逸,为世人所赞叹!任何人甚至是连性奴也逃脱不了您的魅力。”
主人,您有比任何人都宽广的度量,您为我这么个不值一提的贱奴而不在乎病体奔波,足见您是位多么仁慈而善良的主人。曾经跟我一起学习的其他性奴,都为一天能被您莎拉摩亲王殿下大人垂眼相中成为您的奴而努力着。而今天我赢得了这个无比荣幸的锲机。“
“奴知道,这里是,收集白天的光线做的满头闪亮的银色发丝。”我腾出一只手轻碰上主人只有几跟毛的头顶;“这里是,帝国最美丽而贵重的绿玛瑙宝石做成的能明查一切的眼睛。”我又碰了碰他的只省一张皮包裹眼球的眼眶;“这里是能吐出最幽雅诗篇跟机智幽默而能怵人敬言的话。”我的手指划到他已经看不出任何唇痕的只省两条缝的嘴巴上。
我尽量努力的沉浸在脑海里那副莎拉摩亲王肖像上,天啊,神啊!实在一个天一个地!怎么,差别那么大!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主人,您真容相貌只是被一时的病患掩盖。连我都能看清您真正的样子。其他侍奉您多时的奴,怎么能被这些假象蒙蔽,而放弃那些不多的能说出口的却只够赞美您的千分之一好的机会呢?!”
我最后加强语气结束道,心里想的却是:啊!这真是我难得的一次拍马阿,真累阿!以前有个课上坐在我边上的性奴因为常说错话而被他主人谴送回来上说话课,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一定要多说主人好话,尤其是第一次见面一定要拍马,要留给个主人好印象,不得宠也没关系,以后好混日子就行。
我心想着这些话会不会太过,但一部分也为了跟周围的“同事”搞好关系。
可是,四围一阵寂静~~~~~还是寂静~~~~~~大家都听到了把?!
抽气声,众人的,~~~慢慢的放大!!!
(一直到很后来,一说到那天的情景,希就失去形象的大笑不止,道:“蓝,你有才,真是太有才了!开始还以为你是个什么都半懂的幼雏,今后被人欺负也没地方去哭。没想到那么会拍马,他们就是骑马追你都追不上,哈哈。一下子把他们全震住了。你真是太有趣了。”
而我淡笑着从后面拥上他:那么你也来听听我对你的拍马把。神的赞美会使梦幻成真的!)
~~~~抽气还在不断!!!
再看我的主人,大大的眼匡里也有了点湿润的感觉,这是拍马,何置于吗?
“你也是怎么认为的吗?”主人的干枯的双手更是激动的乱摸上了我的胸脯。
没想到拍马的话变成又一味调情剂,这不是自己挖坑往下跳吗?我一直用自己的手尽量支撑着身体,免的压到主人的病体上,稍稍悬空的腹部已经明显的感受到了件东西顶着,那是耸立起来的坚硬欲望,这样的病体,还能对我产生欲望吗?
“你的主人要你!”下面的病人滚动着喉口的喉结。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的。
我闭起了眼,深呼着气,调节的身体姿态,手指用力的将自己两片结实的屁股瓣向两边扮开,用手指尽量的弄松自己的肛门口,幸好经过前几次的灌肠,内部已经充分扩充与湿润,它正饥渴想吞入任何东西来慰籍里面的躁动,最好是又大又热的……
然后抚正主人正在向着自己的裸体 “流口水”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通道,慢慢的坐了下去,一寸一寸的吞入……
当全部进入的时刻,阳具的主人也为我身体里面化人的炙热与紧贴的包容而不住叹息……
“啊~~~~恩~~~你真讨人喜欢,让我有种很舒心快乐的感觉。你有双漂亮的蓝眼睛,以后就叫蓝把。”
蓝?将是我以后的称号吗?我终于有个编号以外的名字了。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身体还是化为了台肉欲的机器,脑子里只响起个念头,要忽视自身的感觉,按照让主人舒服的方式……。
膝盖压在主人的腰身两侧,手掌支撑着我倾斜的上身,放在主人头颅的边上。调整着,全身的重量都尽量由自己强健弯曲的双腿的支撑,但控制自己的臀部放松绝不能绷紧……
本身根本没有任何快乐的感觉,明明对着这样一个如“尸体”般的主人,但早就被“储满”的下体已经收到身体要做爱的信号“苏醒”起来。~~~~~~果然,我真是个天生的性奴,对这样的东西都能发情。
在主人体位之上,我难耐的甩动了下头,试图甩开闭上眼睛都映在脑海里的恐怖景象,开始按照某种蛊惑的节奏“运动”起来……
“不!~~~~”主人原本在放在我硕实的性器上玩弄的手,猛的改抓着我的双臂,手的力气突然加大。
“蓝,~~~~~慢点,慢点!”主人的脸已潮红一片,不断的粗重喘息着……
14.
“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我是不是还在梦中?”
莎拉摩亲王将手按放在前眼晃动着勾人的膨胀起来的优美根茎上……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动的享受着身上的那个性奴美妙消魂的肉体与主动服侍。
刚刚自己被这个金红头发蓝色眼睛高大健美的性奴色情般主动含入的那刻,他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舒适与通体爽快。那个感觉~~~~仿佛,游荡在外面百年,而终于回归到最初也是最真的原点……
这个性奴不止有让人快乐与渴望的性感肉体,还有让人愉悦与惊喜的聪明脑子,两者相加那不止是肉体跟精神的双重愉悦。刚刚的那样话语竟能从他的嘴巴里吐出,真是多么的赏心悦耳!
更何况~~~~
莎拉摩亲王将手掌放在起伏着的性奴的右胸上,那里原本是凡人的跳动着心脏所在,可是这个性奴却装的是不一样的“核”。他亲眼看到这个肉体所有生命的细胞从这个“核”上如雨后春笋般长出来,不用任何仪器跟培养液而在片刻之间形成人形。
这个身体,这个生命事实上就是那个“核”衍生出来的,那个“核”就是让他付出了所有的健康与生命变成现在这副摸样的“东西”。那个让他跨跃过亿万光年的距离,让他穿越宇宙中最凶险的“黑洞”,不计任何代价也只为了能更靠近一步的“东西”,那个让他第一眼抬头仰望就想为之付出所有而疯狂爱上的“东西”,那个宇宙里最迷人最高贵也最强大的“东西”……
……现在就在眼前,化成了他可以触摸,可以拥有的存在,褪去了所有的笼罩着的耀眼光芒与消散了那些毁天灭地的强悍力量。
也许,当未来的某天,这个“核”重新复苏成那个“东西”。也许,不,是,一定!“他”会杀了他的,“他”会杀掉自己这个“他”曾经怜悯过拯救过的渺小却胆敢窥视“他”的人类,然后连带着整个星球一起彻底毁灭抹掉。
可是~~~~
可是~~~~~自己不正是在“拥有”“他”。这是原本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将“他”从最高处~~~的“神坛”上~~~~拉扯~~~~~进自己的怀中~~~~~~
但~~~那~~~
那就是~~~~赤裸裸的~~
~~赤裸裸的~~~“亵渎”啊!
莎拉摩亲王笑了。他心里在滴血的狂笑。
但肉体却从这最为疯狂的念头跟身上性奴的体内获得了无限膨胀的快感~~~~
“不!~~~”猛的抓住性奴的双臂。
“慢点,~~~~慢点!~~~蓝”脸已潮红一片,不断的粗重喘息着……
“再慢点~~~蓝,你真太能整了!~~太~~~够劲了!~~~我快不能呼吸了。”莎拉摩亲王连原本呼吸都微弱的胸部也剧烈起伏着……没想到这个不堪的身体已经不能用到了这个地步。
而那个性奴只是按照一固定的华美轨迹“运动”着,被反复深深插入的性爱部分似魔化成为个装着数百个吸管的“压榨机”,试要千方百计的榨出侵入之物的全部精华……
“~~~已经够了,要出了~~~~~~停下来,快!~~~蓝!~~~我~~要不行了~~~嚆~~咳咳~~~”
这要死了吗?在这样的绝顶的快感中~~~也许最后喷薄的时刻,也将是最后一点苟喘恹恹的生命抽离出这个身体的时候……也许~~~~这样也好!
……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身下无比亢奋的主人嘴巴一开一合着,此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进入了类似于潜意识自我催眠的状态。在以往,如果一场性事到了实在无法忍受但却还是无法躲避,不得不完成的地步,当进行到一定阶段,就干脆封闭自我意识。让自身什么都不用去思考,只要按这个身体的淫乱本能,自然而然的随着压我的人沉迷在一定的做爱节奏中,让脑子直接跳跃到最后,来瞬间结束掉这场对他人也许很快乐,自己来说是无比苦难的“酷刑煎熬”。所以,森说的很对,有时候,我连做爱都不大专心。
可是,此刻主人为什么如此脸红激动,是不是“性”福的快要升入天堂?!主人,这不是你所一直期盼的快乐的颠峰吗?!(作者插花:天,他快要被你做死了,真的要升天了。这不是小奴隶的错,谁叫某人病的那么重,还要做,不过谁叫小奴里里外外都那么诱人呢。在这里提醒大家,危重病人还是不要进行太激烈的床事,有些“福”是受不起的。)
突然间,我的一侧脸颊猛然受到了下重击,头颅都歪到了一边。我终于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自己一侧耳朵里毛细血管里汩汩的血液流淌声,于是周围也开始恢复成有声世界。
没等自己的身体作出任何反应,紧接着头顶一阵猛烈的疼痛。当意识到时,自己被人抓着头发硬生生的提了起来,就着刚刚做爱的淫乱姿势。
那个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人,如果真的也算是人的话,那他真是太强悍了,就一只手,拉扯着我的头皮将整个不算轻的肉体活生生提到半空中,当然只有一处还有着落,那就是主人还插在我体内的半截阳具。
只听到“噗~~”的一声,那段阳具最后也似乎不甘心的脱离了这个身体,一股淫糜的“汁液”从被拉扯开的甬道里~~~~开始流淌下来,滴落到主人的“神圣”的阳具上~~~ 还有主人的“高贵”的身体与昂贵的床单上
“无,你做什么?!”那是希的声音。在一边的希发觉原本跪在身边的,无,突然动了动,如闪电般窜到帐纱中。自己也紧跟其后。
“无,刚刚听到了主人在呼救。分析,主人如果再不停止这场性爱就有发生猝死的可能。”硬硬的话如机器编码出来的声音般,从他的嘴巴里吐出。
“是吗?”希就眼前现状马上分析出了形势。“贱货!”我的双脚在凌乱的找着支撑点。希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虽然力道比那个无轻多了,可是却怎么感到比他的疼的多。
“对不起,主人,让您受惊了。”希朝主人的床跪了跪,并马上招来雪等人,查看主人的身体。
“不知轻重的贱货,连个做爱都不会。你没资格伺候主人!”
主人的身体渐渐地平息了剧烈的起伏。他摇了摇手。“不管蓝的事,他没错。是我自己太兴奋了点。”
“主人,您?!”
“好了,你们给我出去把,都出去。就把我跟蓝留在这里。”
“是!”所有的人都出了这个房间。
15一只手就轻松的将我整个人提起,还有刚才快如闪电般击打,如果是一般体质的人,命早就去了一半。
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奴隶?!但刚才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应该是伺候主人的性奴。
长着与我相近的个头,一头到膝盖的长发如穿着件披风遮着迷人的胴体,色泽光亮乌黑浓密的犹如块黑丝绸缎般,刚毅完美的脸部轮廓,有着稍尖的秀美下巴,白净光滑如陶瓷般的皮肤裹着健壮精练不显的特别凸出的肌肉,奇特的是一对冷淡冰冽的眼睛散发着红色精光。
我完全被那双眼睛震住了,这样的眼睛跟在帝国大厦最上面入口守卫的那些老旧的看不出年代但仍然极具威慑力的武装机器人的红外眼睛多么相似。他们无情冷酷的让我恐惧,几次徘徊在外面,而不敢近一步窥伺那里的秘密。帝国大厦的最高几层完全是个独立的未知体系,在我慌乱的跟着森出逃时,罗母的“触角”都还未能探入而知一二。
他应该完全是听命于主人的,直到从主人的嘴里吐出原谅我的口吻,我才从他如铁勾般的手里解放出来,软软的掉到了地毯上……(到后来我才从希的口中知道无也是个武奴,是主人的贴身侍卫,同时也可以兼床伴,但不买任何其他人的帐,是主人放在身边的最后一道保障。)
我躺倒在地上,像只被抽了脊梁骨的动物。
所有的人都跪拜主人出去,没人再向我在的角落看上一眼。
是,贱货,对吗?也许,希说的对,我是个连“基本技能”都不过关的性奴。以前教我课程的那些导师都夸我天才聪明,思维敏捷,一学就会,一记就牢。惟独对性事做爱,服从规矩,只是强迫性的接受了一些作为应付的,没能去真正领会掌握那些讨人欢喜的手段窍门,可能,自己一直潜意识的在排斥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