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双手,开始在我的皮革上游走,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像在检验某种货品,连头发也被那双手的主人抓起嗅闻。
空气从被解开的皮革处吹到里面被捂热的肌肤,一阵凉爽的感觉。
直到眼罩被解下,还以为自己在梦中,眼前站着个高佻“美人”,他/她?比我矮半个个头,蓝色的像海洋一样的头发,一双的眼睛是不带感情色彩的深色琥珀。
“有希,我的名字。是你即将侍奉的高贵主人的管家。”他的声音相当悦耳,但不冷不热的语气里透着些许严厉,有让人信服的特质。
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行走,我已经无法想象我在这个以前只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犹如迷宫般豪华庞大的宫殿里面的确切位置。这里有无数的房间,每一间都用黄金翡翠堆砌,宝石珍珠装扮。
我被带到了洗浴的地方。巨型的可容纳上百人共同淋浴的池子是温暖的侯白玉石雕凿而成,从一排月光女神雕像的银瓶中倒出的是热气腾腾的温泉水。
“这样的身体要好好的清洗下。等一下主人要召见,也许要你侍寝。”希简练的说了2句就把我留在被层水汽笼罩的池子里。
刚刚的那个自称为管家的人,也应该是性奴把。一边想着杂七杂八的心事一边“洁净”自己的身体,让适度的水在完美的肌体上翻腾滑落,在不敬意的低头间,看到水中也有个沐浴的奇美男子,金红相间的绚烂长发此刻分成湿濡两股,一股的搭在胸口还有一股从背上垂落到腰部,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的迷然。
用手打破了自己的倒像,继续戏弄起水来,也许一直在这里不出去,也就不用见那个所谓的“主人”,但是主人的那双手……他拯救了自己,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
在一片雾气中,有个闪亮的白色椭圆状东西劈开水流迅速移动过来,像书本上描述的“幽灵”生物,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应该躲避。
当几乎我脸要撞上时,才发现那是个人。“雪白”的人。白色的头发,白色肌肤,白色的瞳眸,白色的眉毛,甚至连上弯的扇形状的睫毛也是雪白晶莹的。着色的是,他的唇,三月桃花瓣般粉嫩,胸前凸出的乳头颗粒,五月的樱桃那般可口艳丽,还有下体那抖动着的根茎,九月莲花的茎藕,白色的皮包裹着微微探出头的红芯……
觉得有股热气往头上涌,他靠的我如此近,当我开始思索性奴之间碰触的限制与规则时,他倒先动起手来。
“你好啊!我是雪,你可以叫我啊雪,我可是这个府邸上的首席技医哦。你刚来,我要帮你做个全身检查!”
12“你好啊!我是雪,你可以叫我阿雪,我可是这个府邸上的首席技医哦。你刚来!虽然阿雪已经知道你的体质很特殊,但还是要厉行公事,就帮你的身体做个初步勘察把。你有隐疾不适什么的,也可以尽量对阿雪说。阿雪得到主人大人的授命,以后可要对你的身体负责。”
不待我的回应,一双似柔弱无骨的白昕的手灵巧的在我的身上爬动,每到一处,眼观几许,拿捏几寸,阿雪也频频点头,不出一会儿,自己身上的几乎每寸肌肤与骨头,都被他掂量了下。
“来张开嘴,跟我说”阿~~~~“
我乖乖的也跟着张了下嘴巴。但我怀疑他要用自己的脑袋测量我嘴巴的大小。
“牙口不错。外表很健康,甚至可以说体格健壮,表皮上没有什么明显瑕疵或者以后发展成病痪的污垢。你别小看那些小毛小病的,有时候一点很小的色斑也反应了皮肤的创伤,甚至还会一不小心发展成皮肤癌……”
眼看他要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说,使我“温歆”的回忆起了那些在帝国大厦里学习的日子,有几门比较偏僻课程的老师,他们可能对着我这个唯一来听讲的“学生”比较激动,最后难免“指点江山”“唾沫横飞”。
“……咳,具体的那些方面?我以后会在小西花园里演讲。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去听下。”
阿雪低下头像发现新大陆,有些惊喜的把手放到了我仍然被束绑着的下体上,“一直这样忍耐的状态不少时间了把。”
被这样层层禁锢着的性器,呈现一种向前挺拔的性感姿态,一直保持着昂然的勃起,却无法射精,连排泄也是无法实现的事。我一直忍耐着,试图想忽视那些强烈的,最后连心都要被抓挠住的感觉。
“你刚刚有机会可以自己动手,为什么不自己”解救“自己呢?”
“教程里说性奴不可以随便私自”拿掉“别人放在身上的”东西“。”我歪着头说道,以前的教训还少吗?让你平时含着,戴着的东西如果自己想拿掉,或者有任何松动“含”不牢的迹象。立马有一帮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给你顿“责罚”,然后“砝码”加重。
而那个管家,我估计他解放了我的双乳后,是故意没把最后的那件东西从我身上拿掉。一路上还饶有兴致的问我,身体被调教了多少时间?我说是一年零九个月(随带一句,我也只活了那么长时间),最后在他“明眸”下坦诚。其实,自己还上了很多其他的课,真正被调教12小时以上的日子连九个月都不到。他露出果然如此而而的神情。我当时有些窘迫,他道:没关系,没什么好羞耻的!
“你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感谢我的希大管家啊,真深得我意。最后一件让小的”拆封“!”再看阿雪,眼睛里冒出精光,并微笑的露出更加白光森森的牙齿。
我哆嗦的打了个颤,“性器装置”也晃动了下,差点没打到他一味向那个部分筹的脸上,幸好,雪只是津津有味的评价了它一翻,然后用五指的关节都比一般人的长上一截的双手迎上,转念间。自己被长时间强迫的器官解脱了出来了,犹如冰层被融化,一股非常舒坦酸麻的感觉弥漫着我的整个性器。
“不要乱动,还有最后一部分。”阿雪说着,手指捏住一跟露出一小截,但大部分深深插入性器里面的特殊的细棒子。“弄的不好,我就要见识一下你所谓的特殊体质,是不是连前面那部分也能修复如初了。”
再遇到雪之前,我从不知道人的手指可以有那么灵巧跟体贴,他一只手用拇指跟食指形成圈轻轻的套住我的根茎。另一只手拿捏住那跟细棒的一头,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缓缓的抽出。而他无表情的专心致志的集中在领我羞愧的那部分,他半蹲着,原本长长的能到脚膝的雪白头发,更是有一半浸泡在水里,上面还有被水汽蒸腾出的水珠泛着光华滴落。
细棒子被整个的抽了出来,狭窄的尿道也被狠狠的通体划过,一道奇异强烈的感觉,如电流噼噼啪啪的流经那里。棒子后面的一端连着一道从里面被带出来透明的淫靡汁液连线,在半空中,反射出一道绚丽的白光。
这个时候,阿雪伸出鲜红色的舌添了添自己的粉唇。
突然间,自己的腹部猛的一紧,有什么强烈的要喷涌而出的滚烫东西,袭上了整个阴茎……
“天!你要射精吗?~~~~怎么可以!。”阿雪当机立断用手死死卡住我弹跳着要勃发的根茎低部。“你怎么像个没有被调教过的野奴隶~~~~。要控制住自己!主人讨厌缺乏管教的人!”
……
过了好一会,两重粗重的喘息声才平息下来。(其实雪也同样被诱惑了把。)
“对不起!”我先开口道。
“不用向我道歉。我们的主人虽然很仁慈,但没大方到让马上要侍奉自己的性奴先发泄掉。如果你觉得自己还不能控制的话,我会向主人大人请示,给你那部分重新上禁锢环什么的。
……(写的我都感觉自己太色了,好,大家不反对的话。那么,继续色下去!)
“好了,下面,我们要进行我们”最重要的器官“的检查。在这之前你先要清洗下里面。”雪打了响指,在耸立在水池边上的两个巨型壮男铜雕震动了起来---我先前以为他们是死物,原来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以当成雕塑忽视的奴仆。那么他们是一直注视在水里刚刚我的“洗刷刷”还有那段“拆封”?!
他们走下水,荡起不小的浪花。他们默契站到我身后左右两边2步远的位置,他们起码比我高出2个头,胳膀比我的腰身都粗,跨间的凶器比的过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的认为如果自己稍有什么异动一定逃脱不出他们的擒拿范围。
“不麻烦你们了,我知道怎么做,我自己来。”我尽量委婉的阻止他们,看来,在他们动我屁股前最好自己先把自己的屁股给办了。
在雪的眼神提示下,我自己乖乖的伏躺到水池边一整块翡翠巨石上,中间有块人形的凹槽。因为整块石头的弧形,我趴在上面,正好把位于中间的屁股高高翘起。
第三个奴仆抱来一个不小的褐色的陶瓷瓦罐。上面的颈部有个装置连接着一跟中空的半透明的导管,一头正在阿雪的手里。估计里面是“灌肠液”,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阿雪的眼神闪着“看你还不识相凶光”下,我转回头,抱以必死的决心,呼出了口气。然后双手来了自己的后面,移上了自己的臀部。
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然后用力左右开打。
也许长时间的根茎刺激,而那里始终空虚着,自慰般的开合,肠道自行难耐的蠕动着,劲韧的括约肌也变的柔软了许多,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的,让那部分尽量敞开,不在乎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阿雪拍了拍我的臀,然后将特制的软管喷嘴小心的塞进体内。
一股不算冰冷的液体,流进了身体……
直到进去的液体快要溢出来才停止“浇灌”……
阿雪轻拍了下屁股,示意,站起来,但是我饱涨着肚子,压制着便意,连翻身也有些困难。最后还是那2个粗壮的奴仆,左右架着我抬了起来,放在一个便池上……
二次后,塞进体内的不是软管喷嘴。而是人的手指,忽然想起阿雪要帮我检查里面的话,我心道,难道他亲自要用“手”来检查我里面吗?
但现实里最糟糕的情况总是如预料的,阿雪的整个手掌也要试图要进去身体里面。我始终无法忍受,别人的手指在体内调戏的感觉,更何况是整个手掌呢,与其选择拳交,(前面2段,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插花:那个体质,就算给了一刀,死不了,于是该办的还是要办的,哈哈)连最粗大的肛门塞也好过这千百倍(小奴隶自抱自弃的话)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已被粗壮奴仆牢牢的按住了。(早防着你这一手呢)
“放松自己,很快过去的。”阿雪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说着,那跟手掌突然被抽掉骨头般,马上变的细长,像蛇滑进了里面。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因为被巨大的异物强行进入而括约肌被拉扯撕开的感觉。比含着跟灌肠的管子还舒服。只是那条“蛇”滑到里面后,肠到又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跟跟有菱角的手指骨,在里面内壁粘膜上勘探爬动……
“刚刚被灌肠很舒服把?!”
“什么?!”
“平常的雄性体后面只有前列腺一处敏感点。而马兰的雄性性奴经过千年的演变,整个器官都是敏感的容器,甚至连排泄都变成一件很舒服的事。但主人们为了自己的欲望,是不会让性奴们有过多的进食排泄机会的。”
雪从我体内抽出他那只“神奇”的手,同样在经过括约肌的时候“滑而无骨”。
“你现在里面的状态非常棒。主人大人一定会喜欢上在里面的感觉的!”
……
“嘿~~~我一直憋着,你刚刚的哪个的样子,好象我要杀你,还竟然害羞了,真可爱!”雪是第一个称我为可爱的人。
当我想要去反驳时,他却又拍了下我的屁股, “前两次灌肠是为了检查,现在为了我们最最亲爱伟大的主人大人。你要再继续努力的灌个三次!”
天!谁来救救我啊!
当然就算我哭喊也是没人理会的。
但主人嘛,应该是一直在期待着与他见面的那一刻的。
13. 奴隶传说
(下面来段奴隶诱惑病主人,病主人受不了,将奴隶XXOO的~~~~)
淋浴“清洗”好的身体挂着水滴,由鱼贯进来的家奴们从头发到脚趾细心的拭干,我随他们摆弄,直到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衣物披罩到身体上。
最近进来的希将一金边白色带子系到我的身上,固定住随时会从光洁的皮肤上滑落下来的薄纱,道:“主人已经非常期待了。我们走把。”
我不能确定自己现在的心态,说不上单一的期待或者害怕。也许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跟随着前面人的步伐……然后应该满怀感激,兴奋,崇敬等待着主人的手降临在身上的那一刻。
当我意识到时,已经身处一间华丽巨型套间门口。铺着到人膝盖的金色珍贵地毯,满墙的厚厚的墨绿色绒绢,靠边摆放几张宽敞的可以睡好几个人的镶嵌着翡翠的乳色豪华沙发……我注意到厅中间位置意外显眼的摆放着张特殊的椅子,就是那张我梦中躺过的椅子。原来我早就来过这里?!……
除了奢华的家具摆设外,还有满厅的奴隶,在脖子手臂或者脚踝处带着刻着小字的蓝白相间的项圈,都是非常漂亮俊美诱人心魄的性奴,是我以前在帝国大厦里整天转悠也很少遇到的极品。现在却一下子聚集那么多,让人目不遐接,他们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几个是双性人。或坐或卧,或躺或跪,或全裸或半裸,神态庸懒或者拘谨。长相也各有特色,没有两个是雷同,除了两对双胞胎。其中有个纯白色的身影,当我确定他是雪时,他也朝我弯了弯嘴。
在厅的一面连接着卧室,在中间的显眼的罩着帐纱的豪华大床上就躺着我的主人,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他今早为“某些事情”(去议会解救我)操劳了本来就不大健康的身体,所以现在小息。所有的奴都乖张的在离主人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保持着绝对的安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意愿与服侍主人的机会。
唯一跟这色香奢华的一切不符而唐突的,是在床边几台以前只有在帝国大厦里才能见到的先进的科技仪器,在闪烁着绿色或者红色的光点或者曲线。有几根细小的管子从仪器上衍生到帐纱里面。
帐纱的一边探出一只凛髅的手摆了摆,众奴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分成几排对着主人的方向跪拜在厅里。我被希带着,穿过他们,来到床前。
希让我对着主人的床膝盖着地的跪了下来。
我跪在那里一会,那只手对着我招了招。在我思索主人是不是要叫我过去时,身后的希推了推,待我站起来,他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系带,薄纱滑落到脚底。一下子,自己的胴体毫无任何遮掩的展示在大厅广众下。
本以为裸露于我已经成习惯,但当暴露在那么多毫不逊色的同为性奴的带着比较,评判,诙谐的目光下.....一份羞愧的潮红从我的腰眼处点染开来....
没关系,不用羞耻的!还是那个声音,只是这次是在耳边轻柔的响起,似暖风吹拂,也带走了身体的一些热度。
是的,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这个身体不就是要被使用而被那样的长时间调教着,整日整夜的,无丝毫廉耻感的袒露着身体的各部分。身为性奴,还能因为裸露而羞耻本身是最可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