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悲身体就像它们手里的被操纵的玩具。它们的长舌头留下了一道道的湿痕,把恶心的欲望唾液留在了我的每处肌肤上。再加上它们对肌肤的不断抚摩揉捏,不一会,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弄的油光发亮。其中一只几乎已经贴到了我的身体上方,两只上手抓住我的手臂,将他们压制到我的头顶,另两只下手,紧扣住我坚韧劲瘦的腰身,防止我有可能的挣扎。它的灵活腥长的舌头从我的脸上又舔到胸脯,落下一路粘稠的透明液体,那舌刻意的在我胸前的粉色的朱栗上逗留,甚至舌尖弯成圈套住乳头揉捏……
其中的一只怪物的四只手同时揪住两膝盖与脚跟,分开我试图合拢的修长双腿,并离地抬高。一长长的舌头在丰满的臀部上沿着性感的曲线打着圈舔动着,最后似乎想要深入双丘间的阴影来探索股溪间的密境……
也许怪物有着高超的挑逗技能,也许根本是自己性奴淫荡的本质,明明知道现在玩弄我的是几只让人反感到吐的类人怪物。但这个下贱的身体还是……,我的喘气声在加重,一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产生甚至开始掩盖住先前赤裸裸的痛苦。皮肤上情欲的迷离色彩在加重,我感觉到自己乳头正在怪物的舌头下变硬膨胀,下面硕实的根茎在怪物还算温柔的手里从休眠中觉醒不断的涨大……早上还在饱饮主人甘露的密穴就要被怪物的灵巧的长舌攻克,欲拒还迎的剧烈收缩着。这样卑贱的身体被造就跟调教得对任何性事都饥渴着,就算明知道就要被眼前这些让内心作恶的怪物强暴!
我恨这个身体!从没这么痛恨过!
那些怪物看到这个从天而掉的玩具有如此反应,更是兴奋无比,它们野兽发情般嚎叫呜咽声跟“进食”前的难耐吞咽的咕噜声,接下来就是谁来第一个品尝这饕餮大宴,几乎这几只怪物从没有如此“艳遇”,它们你看我我看你,开始用种类似人语的简单音节开始争执,互不相让,甚至放开手边的玩具,疯狂的扭打成一团。
眼看有如此的机会,再一次试图抬动手脚。这次,艰难的付出总算有了点回报。手脚能动了。但我刚刚向后挪动几步的距离,就被那几只怪物发觉,它们扑了上来,粗暴的抓住我的脚裸跟在地上拖动了一段距离。一路上,尖厉的石头划开后背,这使我的伤势再一次加重,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愈合。
这次它们达成了个临时决议。开始把自己肿胀的不行的巨大凶器放在我裸露的肌体上摩擦着,露出腥红的一大段的粗长生殖器官紧紧的挨着光滑的大腿,还有一只试图扳开我的下巴,我注意到那只的下体甚至长着两只同样邪恶粗长如成人臂的阳具……
这使我联想到什么,脑袋里轰的一声,给卡住了,整个身心像被放冰水里,胃部在不断翻腾着,如果可能我要吐出体内所有的东西。从没料到如天堂伊甸园的主人花园里也存在饲养着那种如此恶心的东西--“性兽”。
在崖底缝隙中少见天日的它们根本是因为自己散发的特殊性奴体味吸引过来的,那平时惑人的气息本身就是这些蛮兽天然的催情剂。它们就是其中一种被那些变态贵族们专门创造出来惩罚跟奸淫性奴用的肉体工具----我们称它们为“性兽”。这词本身都代表着一种威胁,那是多么可怕的让光明中的人无法想象的存在,就算在深度的调教中也不会轻易被拿来使用的,我也从来就是听说,在一次很偶然下只见识过一次而已,但仿佛就已经是人世间最恐怖的噩梦。
此刻,我只想发狂的笑出声来。哈~~~为什么!我的主人啊,您在那里?在我最无阻的时候,您就这样弃我于不顾?还是您根本不在乎,放任这些恶心的性兽要对我这个你口口声声许诺说保障一生的最心爱的奴隶奸淫吗?
不管是谁,希望能看到这里,请来拯救我,不管是谁?!
我仰头望天空,上面的天只剩道可怜的缝隙。
(有时候觉得写的不够虐,有时候觉得写的太虐,请大家多给漫漫黄沙点鼓励跟留言把。谢谢!貌似让谁救呢?要救把?还是让他受虐到底?实在太可怕了!!寒,我是很善良的人说!)
26我相信传闻中很多贵族都带点虐待的习性。因为他们有太多的权利,对奴隶,他们可以毫无忌惮的使用发泄甚至杀掉。他们身边有太多的诱惑,却随便勾个指头就能轻易得到,可以毫无珍惜的丢掉因为会有更好的替代。就像这种在宇宙中最有魅惑力的马兰性奴,也是专门为他们的欲望而存在的。一般的性交已经很难再满足那些成年的贵族。很多贵族都喜欢私下里交换性奴的活动,这样他们就可以玩弄更多的性奴,以得到新鲜感。而且在性爱上开始变化着花样,使用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机器的工具,其他奴隶的器官,甚至是专门为此培养出来的可怕的异能野兽---性兽。
真该在此庆幸到抱怨,我的主人是个君子,真正的绅士贵族。至少他还很满意这具淫荡的身体,用手跟他的欲望就直接享受着它,而还没打算在上面使用别的什么。
可如今,这些性兽~~~它们正在彻底打开这具不久前从高处重重摔下的身体,这具胴体依然是完整美好而诱人,至少在外表上。画家可以赞叹它的色泽与光影,诗人可以赞叹它的力与美,雕像家可以赞叹它的轮廓曲线。不知道这具身体成一团烂泥还能吸引这些性兽吗?
无法挣扎出它们的蛮力禁锢,智慧跟言语在野蛮无知面前是无效的。
我面如死灰,只能活着承受这些吗?特殊的自我修复能力注定这个躯体在极端酷刑蹂虐下还能苟延喘息,但心跟头脑能承受的起吗?我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但本能的想保护自己的意念最后疯狂的嘶叫着,你这个脆弱的傻瓜,快想点办法把!快让这些性兽远离你。
呕吐着,全身的脏器在抽搐,想跳起来摆脱它们,逃到永远没有这些怪物的地方。还没完全恢复机能的躯干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坚韧的意志力在地上艰难拖动几下,但又能怎么样?就算自己全盛状态也很难跟它们的其中之一对抗。
主人,你在那里?!你说过要保护照顾我一生的。我现在完全已经是你的了,你看我一直以来都听话,也正在努力着放下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去当你所宠爱的乖奴。主人,我没有错,应该得到是犒赏而不是这样比死都残忍的惩罚!对不?!那请你给我再一次拯救的奇迹,让我相信,你就是命中安排给我的那位能把身心都托付的主人!
神,我从来都不相信你的存在。但,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拯救我!
可是,~~~这里没有主人,没有神灵!
性兽仍然在拨弄亵玩着这个性感身体。性兽们滴着口水,它们的肿胀的凶器开始迫不及待的寻找着那些能泄欲的洞。繁多的似人手紧抓着底下人的四肢,按着腰胯,掐着颈脖,蹂虐着每一份赤裸裸的人形脆弱。这是个钉住在那里等待着被彻底享用的极品生祭。双腿已被最大程度的拉撤开,性兽巨型的喷着热气的邪恶凶器顶在双丘之间,巨大的畸形顶部抵在密穴之上,整个美味身体被蛮力向丑陋的根源上送去……
不!要被捅开……要被撕裂……,将要被怪物们轮奸强暴,而怪物们拥有着最强盛体能和永不满足兽欲,那将会持续几小时?几天?没日没夜,直到有人找到这里的时候……
没人能拯救自己!不管如何祈祷。开始有泪水沿着脸颊流淌而下,就算极端的痛苦也不轻易流的泪水,却一直以来为自己不该残存的羞耻感与无力对抗命运的挫折感而挥霍着。
我闭上了失去神采的眼睛,企图依靠意志力封闭身体的各种感识,让自己的心慢慢沉寂,尽量将自己麻醉成一只无生命的木偶等待着狂风暴雨办般苦难的来临……
刺破耳膜直达神经中枢的惨叫声~~~有大片大片的温湿溅到腰腹,腿肚上~~~~
不是自己的喊叫,也不是自己的血液。
变数?!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几只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性兽不知所踪,地上只省下二条血凛凛的断臂。怎么回事?!
一道黑暗遮住了我的上方,
我是仰躺着,看到一张正常的人脸,更确切的说是一张人类男子的脸,深刻的五官,漆黑的眸子,那他那头垂下的齐腰黑色长发在我脸上游荡的。
一个硕壮的成年男子的上半身,下半身是只无头的黑豹,两部分完美的接洽在一起,没有任何缝合的痕迹,而它有四只脚,没穿鞋,每只脚有四只尖利爪子。
“它”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豹身,黑色的尾巴,再加上人类的上身的肌肤是黝黑的,整个黑的发亮犹如一颗闪亮的黑珍珠。整个犹如颗被照亮的黑色琥珀。但又是那么的柔韧与矫健,身体的肌理都能透过表皮看的清楚。
我张着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完全被它震撼住了。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神灵吗?多么~~~~美妙强健,我几乎有股要伸手触摸它的冲动。
它的眼睛也在打量我,那是~~~~不是野兽的眼睛,分明是一双人类的眼睛。不,我更希望它是只野兽,没有半点人性,就不会从上方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我,在它如漆夜的黑眸里我读出莫些复杂耐人寻味的东西。是在可怜同情我吗?
现在的我一定很狼狈与肮脏,身体被那些淫兽的唾液弄的油光发亮,软绵绵的四肢畸形的扭曲着,到处都是着色的淤痕,我是个怪胎!是个连禽兽都想交姘的下贱东西!
“走开!”我不需要怜悯,让最后的一颗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尘土。
它显然听懂了,呆了呆,非但没有跑开,而是伸出柔绵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颊。在安慰我吗?
感到身体恢复点力气,我艰难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向着岩壁的一个方向,摇摇晃晃的开始向上爬,只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但斜坡太陡,我几次从上面跌了下来。
一次一次的努力换来一次又一次摔碎的痛苦,这次我爬的最高,眼看就要到崖顶,却是最后一块落脚的岩石松动,我又跌落。闭上了眼睛。这回一定跌的够呛,不知道这次多长时间才能再次站起来?
坠落的身体被某样东西一托,止住了下降的势头。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骑在那只豹人的身上。
那只豹人驮着我在崖底跑了一圈,一个冲刺,高高的跃起,将四蹄精确的踩踏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再用力蹬起,然后灵巧落到更高处的一块凸出岩石上。几下后,我们从那条深深的岩石裂缝里出来。周围一片光明与风景的妩媚。
我骑在它的豹身上,一路飞奔。它是多么雄健有力,我清楚的感到跨下的那肌腱与骨骼的运动。它的披散的头发扫到了我的脸上胸上,我伸出手紧紧环住它人类的强韧腰身。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它舔的地方,感受着胯下传来不同于自己的火热温暖。内心有股莫明的情绪,一股从痛苦中松弛下来的酥麻颤栗从背脊蔓延到四肢,坐在这个豹人身上,我发现自己勃起了,饱满的球体有种抽搐的刺疼。竟然这样也能发情,这个身体真是~~~。
来到了一片清澈碧绿的湖泊水畔。我示意下来。
“你也是莎拉摩创造的生物吗?”我问它,显然主人的名讳这次竟然被毫无畏惧的说出了口。
“创~~造?~~~”估计它紧皱着眉头重复着我的话,人类的话语它显然不大会说,也很难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
是的,又一个主人的创造物。我无法将它归类为怪物,不但是那刻它拯救了我,更是那双纯净的犹如人类孩童般的眼睛,“对不起。”我在跟它道歉。直觉告诉我,它是个比任何人都拥有人性的生物。
一只黑色但翅膀跟尾巴上有勾形白亮银羽,装如麻雀的鸟,在湖水上飞过,并在一跟芦苇叶上轻巧的跳动。(插花:这次去安吉,在百龙瀑布见到了这种奇特的小鸟,小东西蹦蹦跳跳飞来飞去,一点都不安分让我好好照张相。)
我趟进渐深的湖中,水在腿肚后面形成一道扩散拉长的漂亮涟漪。那些性兽的体液覆着在肌体上难受又恶心,将水不断的捞起,洗刷着自己脏脏的身体……直到身心不再如此难受。
再一次捧起一涡干净的湖水,我低垂着头,从肩上散落下几屡艳丽的发丝,被光线充分滋润的闪亮水珠从发稍跟背脊上跳舞着洒落下来。无意当中楸见湖中那个影象振荡的自己,忽然,我震住了,自己肌肤光洁如陶瓷,无任何一个可见的伤口痕迹,色泽宛如一整块无瑕的金丝画帛,无任何一处淤青异色,连同那只身上的那只艳尾鸟--那副早上主人亲自画在我身上的彩绘整个的消失不见了。
“不要弄脏这副画,回来的时候我或许会检查。”主人的话语在我头脑中闪现。
莎拉摩亲王,你在最宠爱奴隶身上作的画被那些下等的性兽舔掉了。哈,你若知道会怎么样的表情呢?
27.
莎拉摩亲王,我尊贵强大智慧的主人,你能一直掌控一切吗?有些事情开始失控了,就在你的领土上。相信以前的一切都在你的布局当中,你建造属于你的王国,这里的任何事物都按照你的意愿运行,毫无偏差,你就是这个领域的绝对国王。一个个美妙的性奴是你才能跟意志的集中体现,它们对你绝对的服从,对上帝一样的崇拜着你。对,在这里你就是扮演着上帝的角色。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脱离预定的轨道?也许,从我诞生那刻开始,你对我不同寻常的远超过一般主人对奴隶的情绪。还是在这之前,你的怪异疾病,几年瘫痪在床塌上。还是在这之前的之前,你那次成为口中禁忌的太空旅行,到底发生了什么?卡特 袄德说我与那次你带回来的某样东西有关?
我低头看着逐渐平静宛如镜子的水面,思索了一番,但得不到一点头绪,一下子想的太多只会让好久不思考的头脑痛苦。一切,该来的是躲不掉的,不是吗?!不管是对我,对主人还是其他人,不管是发生过的,还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
于是抛开杂念,转而昂起头颅,带动湿濡淋水的金红头发在空中划出一条绚丽的弧线,犹如一道晃目的彩虹。
这个健美结实的身体是性感而多情的,它以极强的存在感杵立在波光粼粼的水中央,灿烂的阳光之下,挂着的一颗颗小水珠闪闪发光。我用手拂下身上的那些水珠,却带来鲜明的感触。抬起一只手,从自己的胸口向下抚摩,就像很多人对它所做的那样,不同的是带着份自我怜惜与无污念的赞赏。
在那微微凹陷的性感腹勾下,有一绰漂亮的红色耻毛,以前在调教时总是给剃刮的干干净净,现在因主人的纵容而茂盛。那优美硕实的快乐之源就坚挺的耸立在这片热情之中,它随着身体摇摆,向四周散发着它热度,昭示它旺盛的持久力,它迫切渴望着有力而温柔的安抚。
于是,手放向那里,包裹住它。神奇而强烈的感觉。轻轻的揉搓起来……不再为他人忍耐或者胁迫命令下自慰,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想这么做……动的节奏把握的越来越好,越来越爽快淋漓……直到紧绷起臀部双腿,收缩起腹肌,身体像把弓一样畜力弯曲拉开……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喷射而出,在空中接力成一道长长的白色的弧线……最后落入水中……
啊~~~我高亢的嚎叫着,向天空释放着自己无限激情。每个毛孔都快乐舒展着,那种自己主导自己的感觉真棒!现在从心灵到肉体都是自由的,天地之间以我为灵之长,赤裸裸的张扬着勃勃生命力跟强盛繁殖力。
高潮后绝顶奇妙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扉。脑海里好象“听”到无数谵语从四周汇集,似乎在向我纷纷述说着什么。我听到了阳光在赞美天空,鱼儿在歌唱着水流,而水流在勾画着一个人类的轮廓……
渐渐的,灵魂插上了自由翅膀脱离出了这个肉体。天大地大任我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