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淏就如待宰的青蛙似的仰面躺着,一条腿被弟弟抗在肩上,另一条腿则圈在弟弟的腰间。
北冥澈一手扶住依然硬挺昂扬的肉帮插进已经被自己操的红肿的小穴中,凶猛的操干起来。
北冥淏被弟弟操的高朝不断,全身快感不断的叠加,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难受的只想逃离。
艰难的扭动着身子,换来的确实更加刺激的快感:“别——啊——澈,放过我——不行了——”
“放过你?看看你这骚穴,吃的我多深,根本不想离开呢!”北冥澈快速的抽送着肉帮,越来越强劲的力道侵犯着小穴,把那没肉都干的红肿不堪。
北冥淏再接经受不住,终于失控的哭叫起来:“澈,我要被操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北冥澈狠狠一顶,就将北冥淏求饶的话语堵了回去:“贱货,不是你一直都想让我操你么?怎么操你了还不要了?”
不顾哥哥的求饶,北冥澈又使劲儿的操干了几十次后终于再次爆发出来。
滚烫的经验喷洒在北冥淏体内的最深处,烫的他一阵阵痉挛,在尖叫声中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朝。
北冥淏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突然从眼角处留下了一行清泪……
我们再也回不到原来了,我们再也不会有单纯的亲情了,我们都失去了一切。
澈,我把你也拽进了这个无间地狱之中……我用这个名为“爱”的锁链缠住了你,希望用肉欲来挽留你却忘记了。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也不会知道为了得到你我曾经与恶魔做出了什么交易,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那就让我用这具肮脏的身体来得到你的恨!
恨我吧!以恨的名义,永远记住我。
24.这点算什么
北冥澈看着身下的哥哥,刚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却被北冥淏躲开了,挣扎着起身,推开还留在他体内的弟弟,北冥淏就这么赤裸着身体下了床。
透着银靡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蹒跚的朝浴室走去。
北冥澈突然觉得哥哥的背影中带着些许苍凉,让他有点难受。没有丝毫犹豫起身追上北冥淏,一把从后面抱起他:“我抱你。”
北冥淏靠在弟弟的胸膛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走近了浴室,一直守候在门外的黎飞早已经将浴池里放了水,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温暖的池水包裹在身上,疏解了一身的疲惫。
北冥澈低头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哥哥,不安的道:“我……弄伤了你?”
“没有”北冥淏的声音有些沙哑。
北冥澈暗自叹了口气,轻轻的为哥哥擦洗着。
看着白玉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北冥澈有些发愣,哥哥不是那种瘦弱的身材,反而透着阳刚的美,紧致的肌肤清楚的刻画出一条条优美的弧度。
北冥淏又把自己陷入了这个温馨的骗局,幻想着弟弟的温柔、弟弟的爱,他觉得快要疯了,不住的在现实与幻想中来回穿梭。
感觉到弟弟那有些尴尬和带着生涩的手指正探入自己的后茓,北冥淏连忙制止:“我自己来。”说着转了个身,离开了弟弟的怀抱。
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后庭,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后茓还很松软,轻而易举的就探了进去。
北冥淏咬着牙,迅速的清理着身体,热水顺着手指进入体内,让有些红肿的部位引起一阵阵刺痛,应该是受伤了,北冥淏想着。
北冥澈一边擦洗着自己,一边暗自看着哥哥,清澈的池水让他清楚的看见北冥淏的动作。
看着哥哥熟练的给自己掏出那些浊液:“很熟练么!看来这种事情是经常的。”北冥澈没有发觉自己语气中带着些许醋味。
北冥淏听见弟弟又带着那侮辱的语句,手上一顿,一下子按在了受伤的地方:“唔——”
“赶紧的,洗没洗完?自己也能发骚!”明明知道那声音是疼痛的呼声,但是北冥澈想也没想的就冒出这句话来。
“洗好了。”北冥淏自动忽略了弟弟的嘲讽,起身迈出池子。
候在外面的黎飞跟安镇二人听到响动,赶紧进来服侍各自的主子。
说起来他们四人,都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黎飞最大,进宫就被分到了北冥淏的身边成了三皇子的贴身太监。
而安镇最小,可没黎飞那么好命,是北冥淏再一次与北冥澈到皇家别宛玩儿的时候正巧碰见年长的太监打骂他,而后在北冥澈的请求下才收留的。
四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说是主仆,但是感情却如兄弟。特别是黎飞,由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太监到如今的大内总管,跟在皇帝的身边也是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见证了无数连北冥澈都不知道、北冥淏黑暗的另一面。对待主子的忠诚不必说,更多的夹杂了一些兄长对弟弟的爱护。
小心翼翼的为北冥淏擦去身上的水珠,黎飞的眼眶有些发涩,看着自家主子身上斑驳的淤青,黎飞不由得憋了一眼一旁正被安镇服侍的北冥澈。
“主子……”黎飞有些哽咽,为什么自家主子这么好的一个人就偏偏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拍了拍黎飞的肩头:“在难堪的一面你都见过,这点算什么?”那轻快的语气让黎飞听得差点落泪。
看着贴身侍从愤恨的扫了一眼北冥澈,北冥淏摇摇头:“好了,去吩咐准备些点心。”
一旁的北冥澈听着北冥淏与黎飞的对话,心里泛起了无数波澜:什么难堪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为最得宠的皇子一直都是东炎最耀眼的人,怎么会有难堪的一面!
无数的疑问升起,哥哥的转变……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么?
25.朝堂之上
本来刚坐下批改奏章,就被北冥澈打断,而后来了一场盘龙大战。这回总算是舒缓了身子,神清气爽的重新坐下。
抛去方才的不快,对北冥淏来说还是非常高兴的,不管是欺骗还是怎样,最起码弟弟主动了么,连带着看那些罗嗦繁长的奏折都顺眼了一些。
而北冥澈也就这么放过了他,自顾坐在一旁看起了书来。
依旧是平淡无奇的一天,一夜好眠的北冥淏终于在朝堂之上收起了一身的寒意,耐心的听着堂下的朝议。
“启奏陛下,陈建荣在赴南阳县上任途中,途经镇州寻欢作乐不慎从花船堕入水中,溺水而亡。”高斌出班奏道。
北冥淏看着堂下面色各异的大臣,露出一丝惋惜:“朕,只想让陈建荣戴罪立功,但此人却不思悔改,竟在上任途中寻欢作乐,妄朕一片苦心,宣旨,夺陈建荣生前所有殊荣,其子嗣三代之内不准为官!”
“陛下仁慈宽厚,实乃东炎之幸!”众朝臣一片赞扬。
北冥淏心中冷笑,陈建荣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但是却掌握着守旧派的钱财来源,自己只不过让暗影略施小计就得到了陈建荣手中私留的账簿,哼,都给朕等着,朕一个个的收拾你们!
左丞相上官东城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年关将近,过了年马上就是三年一次的选秀,不知陛下……”
还没等左丞相说完,就被北冥淏打断:“朕继位四年,东炎才刚刚从千疮百孔中恢复,朕没有那么多精力来想着些,先放放吧!”
“可是陛下,东炎也需要以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和昭示着希望的皇子!”上官东城锲而不舍的道。
北冥淏有些头疼,左丞相是自己最敬重的老臣,一直都对自己的新政大力支持,虽然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一到关乎东炎延续的事情,这位老臣就像是一头倔驴似的。
“朕明白!东炎会有皇后,也会延续万代!但是此事让朕在想想,反正朕还年轻。”北冥淏和颜悦色的说道。
看着上官东城还想说什么,北冥淏马上打断:“说起年关将近,南宫将军。”
禁军大将军南宫擎飞道:“臣在。”
北冥淏:“禁军身负守卫帝都重任,一定要确保春节期间帝都的安全,靖宁亲王刚在边关打了胜仗,南夷亡我之心不死,当心报复!特别是南市,百姓商户往来奔走,是最繁华的地方,注意安全!”
南宫擎飞嘴角一阵抽搐,陛下已经连续三天说这个事情了,就为了转移话题:“请陛下放心,臣届时会亲自率人保护帝都安全!”
北冥淏颔首,表示满意:“嗯,那就退朝吧!”
说罢,也不理会众大臣还有没有什么事,就快步离开,侍立在一旁的黎飞赶紧喊了一句:“退朝!……”
“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上书房,北冥淏终于喘口气儿:“阿飞你说他们烦不烦啊,天天就像着让朕大婚、大婚!”
黎飞偷笑了一下,赶紧奉上茶:“主子,大臣们也是为了东炎。”
北冥淏白了个眼儿:“朕当然知道,否则朕把他们都扔出去。”
黎飞一边给北冥淏解开繁重的朝服,一边说道:“主子今儿不去靖王爷那里了?”平时都是一下朝就去地宫的,今天反而来了上书房,黎飞询问道。
提起弟弟,北冥淏一阵头疼,昨天刚批了几本奏章,就让那小子打断了,好不容易安抚了弟弟的无数疑问,又被扔上了床,大白天的覆雨翻云了一番,弄的好多奏章都没有看。
心想今儿不能在这样了,先把正事儿弄完在过去吧,他可不想成为那“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晚些时候在过去吧,一大堆的事儿呢。”脱下了沉重的皇袍,北冥淏端坐在椅子上认真看起奏折来。
上书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北冥淏和黎飞二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翻动奏章的刷刷声。
26.还是放不下?
黎飞抬头看了一眼外面:“主子,正午了,该传膳了。”
北冥淏头也不抬的道:“嗯,你安排吧。”
黎飞赶紧躬身出去,吩咐伺候在外面的小太监,正巧碰见了有人来求见皇上。
看见来人,黎飞赶紧行礼:“奴才参见九王爷。”
“起来吧,陛下可在?”九王爷问道。
“在,在。”黎飞刚要进屋通报,就传来了北冥淏的声音:“是九皇叔来了么?快请进。”
北冥淏放下奏章起身相迎:“九皇叔!”
九王爷见到北冥淏,就要行大礼:“参见陛下。”
北冥淏连忙托住九王爷的手臂:“九皇叔,都说了不用行大礼。”
九王爷顺势也就作罢:“陛下宽宏,但是礼不可废。”
北冥淏无奈笑笑,不在提此事:“九皇叔可用膳了?与侄儿一同用膳可否?”
也不管九王爷到底吃没吃饭,北冥淏拽着他就进了屋子,这边黎飞带着小太监们已经布好了饭菜。
二人坐定,九王爷刚要说话,北冥淏就道:“九皇叔尝尝着清蒸桂鱼。”
九王爷只好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刚咽下去,在想说话,北冥淏又道:“九皇叔在尝尝这虎皮肘子,真是肥而不腻……”
“陛下!”一连几次被打断,饶是好说话的九王爷也就写郁闷。
“什么事?”北冥淏叹了口气,心道,跑不掉了。
九王爷,名叫北冥煜,是先皇最小的弟弟,被封为端亲王。年轻时也是一员骁将,府中门客无数,如今的左右上将军都曾在他的帐下听令。
北冥淏幼时就与这位爽快的叔叔亲近,直到北冥煜掌兵离开帝都之后才慢慢疏远,但是叔侄感情未变,五年前,先皇病重,北冥煜领兵回朝,震住了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保证了北冥淏顺利的登基,这也是叔侄二人特别亲近的原因。
北冥淏登基后,北冥煜以年岁大了为由,辞去了大将军之职,北冥淏再三挽留也意志坚定,没办法,北冥淏只得封端亲王北冥煜为掌管皇家一切事物的宗正府大宗正。
朝臣也对这位激流勇退的九王爷佩服不已,可以说东炎除了皇帝之外说话最好使的一位了。
北冥煜正色道:“陛下,您年龄也不小了,臣在这个年龄儿子都有两个了!您也应该大婚了!”
北冥淏觉得头都大了,就知道是这个事情,他对朝臣怎么发火都行,但是对这位一直关心爱护他的叔叔可不能。
“九皇叔,朕说了,还不想。”
北冥煜道:“没有心仪的女子不要紧,先选一些秀女,充实一下后宫,怎么也得有个皇子啊!”
“朕不想弄一些不喜欢的人在身边!”北冥淏放下筷子一脸无奈。
“陛下,作为帝王传承子嗣也是您的重任!”北冥煜严肃的道。
“九叔!”北冥淏猛地站起来“您非要我明说么?”
北冥煜叹了口气:“淏,九叔明白。”
北冥淏转过身去,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出他的悲伤:“九叔,别说了,我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
北冥煜站起身来,抚上北冥淏的肩头,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不在厚实的身躯轻微的颤抖:“淏,还是放不下?”
“何止是放不下,简直是刻骨铭心!九叔,您是了解我的,我怎么会忘记!”北冥淏躲开他的手,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他。
北冥煜看着侄子那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就怕澈……”他是知道这两个侄儿的事情,真不忍心他们走到悬崖边上。
转过身来,对着叔叔勉强的笑笑:“没事儿,或许有一天澈他会明白,九皇叔,您放心吧。”
北冥煜点点头:“但愿吧,陛下,菜快凉了,赶紧用膳吧。”深知引起了皇帝的回忆,北冥煜连忙转移话题。
已经没了心情的北冥淏强忍着坐下来,食不知味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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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九皇叔,北冥淏望着桌子上的紫金镇纸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第一卷·恨锁宫禁·完——
第二卷:往事如烟
27.初见
“主子,咱们得快点了,皇上在御花园摆宴,为您贺八岁生日,您可不能去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一边给一位小男孩儿整理着身上的皇子袍服,一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就马上走了么。”小男孩拽着稍有些紧的衣领。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东炎当今皇上最疼爱的三皇子——北冥淏。而服侍他的小太监则是他的贴身侍从黎飞。
黎飞满意的看着自家主子,东炎尚火,一身黑色皇子正装袍服上面以金纹绘着皇族图腾狮身鹰翼的火神融天!虽是小小年纪,但也显露出皇族气派,略显稚嫩的脸上也隐隐有了天家的威严。
黎飞一路将北冥淏送到御花园外:“主子,奴才在这儿等您。”
北冥淏不乐意的道:“本宫习惯了你伺候,跟我进去吧。”
黎飞摇摇头:“这那行啊,奴才只是个没品没级的小太监,按照规矩是不能进去的,您赶紧进去吧,里面自有人服侍您,奴才就在这候着。”
北冥淏无奈,只好由另一名侍从引着进去。
“淏儿!”身穿明黄袍服的中年男子朝北冥淏招手,眼里露出喜爱的神色。
北冥淏快走了几步:“儿臣参见父皇!”此人正是东炎皇帝北冥烬!
“平身!”北冥烬走下御座将北冥淏搂在怀里:“今天可是朕的皇儿八岁诞辰,淏儿就跟着父皇坐在这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