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侮辱我。
青涩的北冥澈那见过如此娇媚的人儿?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想着要狠狠地蹂躏这个男人,惩罚这具银荡的身体。
火已点燃,一个满怀绝望的哥哥和满腔报复的弟弟就此陷入了无法解脱的罪恶之域。
16.你怎么这么无耻
北冥澈终于把持不住自己,化身为狼将男人扑到在床。
“唔——”不小心将头嗑在床头,北冥淏狼狈的挣扎着,怎奈,那身子早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闻着弟弟那熟习的气息,北冥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
什么武功、什么招式……统统抛在脑后,贴身的中衣被粗暴的撕开。北冥淏无意识的朝着熟习的人儿靠了过去,发出阵阵娇吟:“唔……嗯哈——”
北冥澈猛然推开那火热的身体,鄙夷的看着北冥淏丑态尽出:“骚货,你怎么这么无耻?方才还如贞洁烈妇似的不肯让我碰,现在就想个荡妇似的发骚?”
清醒过来的北冥淏满眼的不可置信,银荡的下体已经滴出来水儿来,后茓也极度空虚的发痒。
“别……别这样!”沙哑的声音听在北冥澈耳里竟是有如春药一般。
用力分开北冥淏的双腿,北冥澈看着那诱人的花穴道:“那该怎样?瞧你那骚样,我怎么早没发现你是个这样的人?”
浑身发软的北冥淏挣扎不过弟弟,越发炽热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前几次的性事都是绑住北冥澈,然后才主动。
可如今这般难堪是没有过的,北冥淏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那流出汁液的秘处,北冥澈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方才出去都已经准备好了吧,这里含了一天的玉棒肯定饥渴的不得了,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或者你放弃,让我离开!”
听到弟弟的话语,北冥淏有些清醒,心想,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怎么能放弃?
想到这里,北冥淏竟配合的将双腿分的更开:“求你,操我。”
听着如此银荡的话语,再加上心头的愤恨,北冥澈的内心被欲火和怒火所充满,俯身上前,将自己巨大的火热插进了那已经无比饥渴的秘处。
“啊——”毫无准备的北冥淏被那突如其来的巨物操的生疼,一口玉牙险些咬碎。
北冥澈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地方,那里如江南上贡来的缎子一样滑嫩,再也忍不住,不等北冥淏反应过来就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被欲火所控制的北冥澈觉醒了身为男人的本能,扯起北冥淏的腿压在了胸前,重重的将身子压了下去。
“轻……轻点。”北冥淏隐忍的嘶叫,只觉得那羞人的后出被一个滚烫的物件儿穿透了。
呼吸急促的北冥澈一手揉捏着那人胸前的乳尖儿:“轻点?轻点能满足你这个饥渴的身体么?”
北冥澈露出狠戾的笑容,使劲儿的蹂躏着北冥淏那红肿的肉粒儿,几乎都要撤掉一般。
“啊——不,嗯啊——”刚要痛呼就被几次剧烈的抽插堵了回去,接下啦就是一串串银词浪语。
“哈——操的我好爽——用力!”
北冥澈何时见过如此动人的景象?只觉得下体越来越胀:“骚货,今天一定把你操翻了!”
毫不怜惜的撞击一次一次的顶在北冥淏的最深处,被遗忘的肉茎孤单的滴出丝丝银水,也想得到更多的抚慰。
刚一握住自己的命根,就让北冥澈发现,一手将他拍开:“我有准许你碰这个银根了么?贱货,就应该有贱货的样子,我要看看之用后面你能不高朝!”
惊恐的看着弟弟那阴暗的面孔,北冥淏绝望的发出阵阵嘶吼,无处放置的双臂紧紧搂住弟弟宽阔的胸膛。
往日有些阴冷的地宫中逐渐升温,混合着情欲的空气中越发的燥热。
习惯了插入的菊穴流淌着滑腻的银液,滋养着北冥澈那雄壮的宝物,似乎察觉到了那人敏感的部位,北冥澈坏心的就是不碰那里。
“啊——那里,快碰碰那里!”知道弟弟是故意的折磨他,北冥淏只能出声乞求着。
“不是正在操你么?还要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看着身下那人的银态,北冥澈欲火更胜,随即也增加了一份厌恶。
“快——是骚心,对就是这里!”北冥淏化身欲望的奴隶自虐的叫喊着。
北冥澈怎能不知道是哪里?那地方更加骚、更加炽热、更加让他舒服,可偏偏他就不想让这个男人畅快。
“你可真贱啊,虽然我没去过什么妓院、欢馆,可我觉得就是那顶级的花魁和小倌儿也比不上你骚。”北冥澈毫不留情的说着。
此时的北冥淏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骚穴痒的让他如蚂蚁抓心一般的难受,止不住的银水儿流的满屁股都是。
17.澈,今晚饶了我吧
腻人的喘息、翻腾的躯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无比银靡的一幕。
“唔——啊哈——快,快点。”化身银兽的北冥淏嘶叫着。
北冥澈的眼中也充满了疯狂的情欲,从未享受过如此的放纵,换了个姿势后,让男人趴跪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操干着。
摇晃着屁股配合着来自后方的贯穿,北冥淏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贱货,看看,你就像一个最低贱的男妓一样,真不知道父皇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你?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他一定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吧。”北冥澈抓着北冥淏形状姣好的屁股凶猛的抽插着。
“不——不要!”不要说了!北冥淏无声的哭泣着。
狠狠地顶在北冥淏那敏感的骚心上:“不要?你这个饥渴的身子同意么?”
被遗忘的肉茎可怜的游荡着,不敢碰触自己的性器,北冥淏这能在被子上摩擦着,祈求可以得到一点点抚慰。
察觉到了北冥淏的意图,坏心的北冥澈一把抓住他那胀的紫红的肉茎:“贱货,你一个被人操的骚货留着这个银根有什么用?不如找个手艺好的太监给你去了势,如何?”
几乎要爆炸的龙根被弟弟炙热的大手包裹住,险些就泄了出来:“澈,放过我,求你!放过哥哥!”
北冥澈一边操干着身下的男人,一边用手指堵住那留着骚水儿的小孔:“都被人当作女人干了,还想射?”
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北冥澈狠狠地掐了一下北冥淏的下体。
“啊——”脆弱的部位被残忍的对待,北冥淏叫喊的歇斯底里,马上将要达到顶峰的欲望瞬间被熄灭。
因为疼痛而瑟缩的身体,连带这那银穴都紧缩在了一起,炽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住那火热的肉帮,北冥澈再也忍不住,将那滚烫的经验洒在了哥哥身体的最深处。
维持着射经的姿势没有动,北冥澈将那依旧坚挺的火热留在北冥淏的体内:“真舒服,虽然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可是我想,就是那最顶级的花魁也比不上你这个骚货!”
还在疼痛中痉挛的北冥淏无力说话,任由弟弟侮辱着他,良久,才缓过劲儿来。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北冥澈,北冥淏疲惫的躺在床上,四肢大敞着:“澈,今晚饶了我吧。”
欲火有些消减的北冥澈冷冷的看着男人欢愉过后的媚态,被操过的后茓流出一丝丝混合着血迹的白浊,显然是受伤了,心底泛起一丝不忍,北冥澈随即冷笑了一下,那红肿的小穴还依旧一张一合的,仿佛还在邀请着他。
不想就这么放过那个男人,可是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显然已经很晚了,算了,看在这个贱货明天还要早朝的份上,就饶了他。
但是就这么放过他还有些不甘心,突然看见扔在一旁的盒子,北冥澈伸手打开,从里面挑出一根足有七寸长,婴儿手臂粗细的玉势。
半眯着眼睛的北冥淏惊恐的看着弟弟掰开他的屁股,将那个冰凉的物件儿塞进他的小穴,却无力反抗。
被扩张的很好的后庭轻松的吞进了那银物,北冥澈拿起拴在玉势后面的缎带将北冥淏那已经萎靡的下体捆了上去。
用力地固定好那玉势,北冥澈拍了拍男人:“贱货,要是拿下去,就代表你输了,别忘了!”
任由弟弟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实在是没有力气的北冥淏没有理会他的话语,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看着男人睡颜中依旧带着娇媚的男人,北冥澈暗自唾弃了一下,随手拽起一件袍子,朝隔壁的浴室走去。
18.北冥淏,你无耻的可以了!
洗澡回来哦北冥澈坐在床边,看着哥哥那恬静的睡颜脸色稍柔和了些,哥哥,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相信,一直引以为傲的哥哥会是这个银荡不堪的样子。
北冥淏沉沉的睡着,依旧保持着方才性事过后的姿势,让北冥澈的心中有些不忍,随即又狠下心来,如果不这样对他,让他放弃,怎么能离开这里?
一狠心,将那人推到一边,自己裹上被子睡起觉来。
北冥淏被巨大的动作惊醒,茫然的睁开红肿的双眼看了一下弟弟正背对着他,轻轻的挪着身子,贴上了北冥澈的后背,紧紧的抱住了他。
北冥澈没有动,任由那可恶的男人搂着他,或许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在渴望着这个久违的拥抱,是那种哥哥和弟弟单纯的拥抱。
算了,方才折腾他狠了,由他去吧。
北冥淏有些受宠若惊,他以为弟弟会推开他,然后说一些侮辱他的话,这一刻心里竟有些淡淡的温馨,这是等待了已久的拥抱,在他看来是爱人之间的拥抱。
想着想着北冥淏不再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安稳的睡了过去。
寅时,黎飞准时的敲了敲门:“主子,该起身了。”
等了片刻,北冥淏沙哑的声音才响起:“进来伺候吧。”
黎飞和安镇这才端着脸盆毛巾推门进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奴才叩见陛下,靖王爷。”
听到响动的北冥澈也醒了过来,感觉到二人还依旧维持着昨晚相拥的姿势,不自然的挣脱了哥哥的拥抱。
被推开的北冥淏有些失望的起了身:“唔——”牵动了后庭和下体的银具,让他有些疼痛,昨晚没有得到释放的分身如今又被扎了起来,这让他有些难受,而且后庭处的玉势也让他无法坐立。
听到男人的呻吟,回归冷漠的北冥澈讥讽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由安镇侍奉着洗漱。
黎飞也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适,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覆在北冥淏身上的被子,在看到他身上斑驳的施虐痕迹的时候黎飞心里一痛:“主子!”
北冥淏面无表情的一狠心坐了起来,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下了地,另一边的安镇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偷偷摸摸的朝皇上望了过去,顿时被那浑身赤裸的北冥淏下了一跳。
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安镇连忙低头,装作没看见,继续为北冥澈梳洗着。
“主子,要不今儿不上朝了吧。”黎飞提议道。
“朕,自登基以来,还不曾因为私事而罢朝!”北冥淏自然的穿着衣服,仿佛备受折磨的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北冥澈听着那男人沙哑的声音,心里一颤,朕?是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跟自己道过这一称呼。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北冥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一下这个男人。
弟弟是在关心他么?北冥淏很高兴,轻声说道:“没有关系,一会儿就回来,等我用早膳可以么?”
北冥澈回过头没有说话,仿佛是答应了一样。
这时,黎飞也为他的主子打理好了一切,北冥淏穿着厚重的朝服,慢慢的走了出去,那正常的步子中,丝毫让人察觉不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北冥澈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冷冷的勾起一抹讥笑:北冥淏,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察觉到屋子里异样的气氛,安镇自觉的收拾起床上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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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动一下,体内的那个玉势就顶他一下,不长不短的物件儿每每擦过那最渴望触碰的一点上,都是对他的折磨。
得不到释放的下体,可耻的挺立着,若不是那缎带的阻止,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们或许都会看见自己那银荡的样子。
这具身体,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了么?
七年了,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是那噩梦般的记忆还清晰的刻在身体上,北冥淏,你无耻的可以了!
北冥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退朝的,当虚弱的他被龙辇抬回擎云宫的时候,他已经都快要虚脱了。
换下沉重的龙袍,北冥淏靠在黎飞的身上跌跌撞撞的朝地宫走去。
19.冷漠依旧
北冥淏虚弱的一头栽倒在软塌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北冥澈:“澈,放过我吧!”
媚眼如丝的他看的北冥澈小腹一阵发紧:“放过你?那你可愿意放过我?”
北冥淏一阵语塞,竟盘膝坐在软塌上运起功来,片刻之后气息已经平复:“传早膳吧!”
北冥澈重重一哼:“皇族秘传的玄天诀?”
“不是!”北冥淏摇摇头,眼里一片复杂,玄天诀?一个谎言罢了。
见北冥淏不解释,北冥澈也不追问,十几年兄弟的默契他还是知道的,这个男人不想说的谁也逼迫不出来!
虽然情欲已经被压制住,但是身体内的不适还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北冥淏知道就是自己强行以内力压制,这具银荡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己——早就毁了!
黎飞出去地宫取回送来的早膳,与安镇一起布好菜:“主子,王爷,用膳吧。”
搀扶着北冥淏,黎飞细心的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厚实的坐垫:“主子,慢点!”黎飞的心里满是对北冥澈的不满,自家主子受了无数的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六王爷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待他?
屋子里有些压抑,除了轻微的咀嚼声音外没有一点动静。
北冥澈不动声色的吃着猪肝粥,看着桌子上的菜式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式,瞄了那男人一眼,显然是没有什么胃口,只是低头喝着粥,脸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若不是这几天发生了的事情,自己还以为如很多年前一样,兄友弟恭。
那个男人依旧细心的为自己准备一切。
柔声的话语,温暖的手掌……
曾经,渴望的不就是这些么?
哥哥,您到底是怎么了?这不是你!
“我用好了。”实在是吃不下,北冥淏将碗放到一边,慢慢的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充当书房的角落,看着那一尺多高的奏折,北冥淏无奈的坐了下去。
“唔——”低沉的闷哼没有逃过北冥澈的耳朵,他能想象的到那个男人有多难受,可是他不能心软。
食不知味的他挥挥手,示意可以将早膳撤下:“都退下吧,不用过来伺候了。”
等到黎飞和安镇退下,北冥澈踱步到了北冥淏的身后:“舒服么?”
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北冥淏道:“还好。”
背对着弟弟的他没有看见北冥澈眼中的戏谑:“今天不是很忙,只有这些必须亲自批改的,无聊的话先看看书吧。”
北冥澈抬起手,抚上男人修长的脖颈:“没关系,你忙你的。”
触碰到弟弟那干燥且温热的大手,北冥淏的身体颤了一下:“别闹。”那语气就如同小时候他宠溺的训着弟弟时一样。